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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是朱棣躺在里面,把朱允文双脚大开的抱在身上,以骑乘式把欲望一次次顶入朱允文菊蕊内,因身下使不上力,朱棣全靠两只手上下动着跨骑在身上气红了脸的朱允文,最终使朱允文的脸不是因为生气而红……
菊蕊被朱棣的液汁完全浸润,朱允文自己的玉芽也流下了羞矜的眼泪。朱允文仰躺在朱棣身上,透过斑驳的树叶缝看天空,觉得自己是太纵容朱棣了,觉得再也不能有下次让朱棣在室外这样胡为了。
但朱棣还没从他体内退出的欲望又再次活力无限了,天空的色泽在眼瞳里变幻时,朱允文最后只想到“真的要下次了。”
天凉好个秋,朱棣早晨才对朱允文说:“允儿,现在天气变幻莫测,你注意别太吹风。”
结果他自己半夜莫名其妙的发起了寒,把同床共枕的朱允文吓着了,急宣太医来。
对于乖乖喝了太医开的汤药,却腻着自己一直感慨自老了得朱棣,朱允文是百般安慰,柔柔的任朱棣抱着胡言乱语,病人嘛!是要让着点的。但在被朱棣生病了也不安生,在病榻上也把他吃干摸净了,朱允文的担心与纵容都也变成了对朱棣的鄙视,狠狠的想,最好让他病的连想这些的龌龊心思也没,但在完事后一摸朱棣额头又烫了几分,还是担心的不得了,还是只能由着朱棣抱着卡豆腐。
推开点,朱棣还理直气壮的说:“允儿,你只说不准我在室外抱你做那事,没说在床上也不可以。”
朱允文气得想撬开朱棣的脑子看看,这人除了这种事,脑子里还装了什么,他自己是在生病难道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人能夺了他的江山,朱允文无语问苍天。
天地有尽情无尽
忘川河,传说忘川河是一条血河,血河里虫蛇满布,波涛翻滚,腥风扑面,恶人鬼魂堕入河中,铜蛇铁狗任争餐,永堕奈河无出路。忘川河上的奈何桥,传说分三层,善人的鬼魂可以安全通过上层的桥,善恶兼半者过中间的桥,恶人的鬼魂过下层的桥,多被鬼拦往桥下的污浊的波涛中,被铜蛇铁狗狂咬。
他在这忘川河边,奈何桥上徘徘徊徊不知道多少日月了,因为阴曹地府是没有太阳与月亮的,所以日子也就过的模糊了。但他眼里看见的忘川河奈何桥却非传说中的样子,忘川河是清澈而静止,不管是阴风吹过细雨蒙蒙,还是不得投胎的孤魂野鬼跌入其中,河水始终如一的波澜不惊,恒古平静的如一面镜子,奈何桥上走过的所有鬼魂的生前事都会在忘川河如镜子一样的水面上显现,如旁观者一样再看一次自己的一生,多少纠葛多少不甘多少遗憾与难忘也就豁然开朗了,走过奈何桥在望乡台上看最后一眼人间,端起孟婆用忘川河水煮的孟婆汤喝,从此忘了一切去投胎转世也就无可好抗拒得了,喝了孟婆汤记忆迅速褪去,彻底终结了这一世去迈向下一世,只有奈何桥边的三生石记载着你的前世今生,因果报因皆在此。
奈何桥是一座无杆无榄的独木桥,桥与桥的两边是永不停息的绵绵细雨,怕忘了过去的鬼魂
不愿就这样过奈何桥,年年月月在奈何桥边等想等的人,但往往因为等的时间太久,等来了,自己却被这奈何桥畔的凄风苦雨磨尽了灵气。
他在这奈何桥边看见了太多苦等的魂魄,唯有在等来想等之人时,单薄的身体才似丰盈了,但付出了这么多的代价,也只是片刻相聚,然后双双走过奈何桥,看清了,无憾了,想不想都只能喝了孟婆汤才能投胎转世,希翼来世再续前缘,只是那等待的那个魂魄轮回或许已经没有了前世的灵秀明慧。
他是谁,三生石上没有记载他的前世今生,忘川水无法显现他的生前事,奈何桥畔的凄风苦雨磨不了他的灵气。他喜欢奈何桥畔的风与雨,所以一直在这里,不愿回自己本该回的地方。他在人世走了一遭,除了在自己心里,没有了任何的记录,要说还有就是手指上断了的红线证明自己在人世被缠绕了几十春秋,红线断了曾经的情真意挚也该化为了虚无,为什么心里始终难舍了那人给的温暖,因为自己是在仙界瑶池吸收万年日月精华幻化成仙的玉石吗?
几十春秋与万年比短暂的如昙花一现,几十春秋的温暖与万年的寂寞比如萤火之光。但有人疼惜的几十春秋却比万年寂寞的时光真实的多,萤火之光的温暖,浸透了他原本不识情滋味的灵魄。万年时光他不懂得何为寂寞,所以也不希翼温暖,现在他难舍,那个给了他温暖的人现在在十八层地狱还他该还的罪,他的心就一直在痛。
不投胎就过不了奈何桥,不喝孟婆汤就看见不了三生石,但他是天宫的上仙,生于瑶池长于瑶池,比由人或妖修炼成仙的要高贵的多,天上人间没有他不能去的地方,所以他能在三生石上看那人的前世今生,看他每一世都那样的强悍,看他每一次的所作所为虽然霸气枉为,但都是按上天的旨意在做,紫微星的命格让他注定是人上人,但唯有这一世,他这下凡上仙与糊涂月老的一根红线乱了他本该的命数,使他乱了心,平添了无数冤魂,枉死了三千宫人,那样的杀孽,就算他是紫微星的命格也要下十八层地狱受惩罚。
他去人间接他来地府时,他是那样的幸福,就算明明知道他是带他入黄泉道也不在乎,眼里只有一个他,声声都是“允儿,我想你”。
与他一同走在黄泉道,火红的彼岸花如鲜血一样铺满了他们脚下的道路似没有尽头,他问他:“为什么最后还要杀那么多人。”
他只是深情的看着他说:“我好想你,为什么都不入我梦,我以为那些鲜血能留住你。”
“你难道没想过报应吗?”
“我只想你……”
他无语了,听他在整个黄泉道上都是在讲浑话,他不忍那些无辜人的鲜血,但更不忍这个在他死了后疯狂了的男人,所以由着他说。
入了阎王殿,看着月老为赎自己罪而找来神刃割断他们俩手上红线,他的眼神太痛,说:“允儿别怎么残忍,我说了我不在意我对你的情是因为这红线,我心甘情愿让红线绑我生生世世,允儿,你也是无怨无悔的对吗?”
他硬着心肠说:“可我不愿,不愿一切仅仅是因为这红线,缘起缘灭若全是这红线,让红线断了,我们再无瓜葛。”
“一根红线算什么,红线是我们爱的见证而以,允儿,就是红线断了,我依然爱你。”
“说了你们的情情爱爱都是我小老儿的红线牵错了而以,断了,情爱也就灰飞烟灭了。”因为牵错了红线焦头烂额好久的月老,急不可待的嚷着来劈红线,对他来说,把红线割断了,他带玉炫星君回天庭,也算抹去了这一场乌龙事。
这男人还是那么的狂傲,伸手抢过月老挥下的神刃,亲手劈了下去,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着他,红线断了,扔了神刃仍然看着他,眼里的情依然灼热的能焚毁这地府黄泉。
站在阎王殿,他摸着手指上自己始终没扯掉的一点断了的红线。那天在阎王殿与他割断了红线,看他被带入十八层地狱,听他说就是他永在地狱,对他的爱依然不灭……然后他一直在地府却再未入过这阎王殿,今天是他百年来第一次再来,正好一百年了。
他告诉阎王他是来代朱棣到十八层地狱赎罪的,吓得面无表情的阎王一张脸如冰霜裂开。谁也阻止不了他这样做,就是玉帝与王母也不能。万年前天庭被邪魔歪道攻打,王母动了胎气至使腹中的他难保,唯有让他化为玉石,在瑶池沉睡了万年。万年后他醒来却因为其他仙人都不服他万年也没受天劫,不像他们都是历了无数磨难才修成正果的,玉帝与王母为了给众仙一个交代,让他入人间历劫,无非是走一个过场,却被糊涂的月老牵错了红线,乱了人间。
玉帝与王母愧对他,所以现在纵容他的任性,现在只要等鬼差提了朱棣来,说他同意由他入十八层地狱赎罪就一切真的了了,朱棣依然能安他原本的命格去轮回转世,而非一直在十八层地狱永不得超。
百年来在十八层地狱受煎熬想来真的不好受,这强悍的魂魄比百年前苍白了好多,已经是鬼了不会死,但痛苦是真的,或许最终会在地狱的火焰里魂飞魄散。要是还有什么相同就是踩着蹒跚的脚步出来,那依然灼热的似能焚毁一切的眼中深情。
听完阎王说的话,朱棣想也不想的把放在面前让他签字的同意书撕了个稀巴烂,然后用与刚刚深情一样浓烈的怒气看他,回身走来时路,回十八层地狱。
阎王亲自挡住他,说:“你难道还没受够十八层地狱的煎熬吗?若有上仙代你赎罪,你就可以解脱,而上仙的仙气不会让他如你一样在十八层地狱待到魂飞魄散时。”
“就是一天也不能。”朱棣的怒气更盛,对阎王吼了一声,就看向他说:“我不管你是我的允儿还是什么上仙,你都是我爱的人,我对你的爱这断了的红线能证明。”
他看着朱棣手上与他一样没扯了的一点残断红线,嘴角的笑纹很轻柔,继续听朱棣说:“造了这么多杀戮,我只是想得到你,留住你,就是为此而入了十八层地狱,会魂飞魄散,我也不后悔。现在我若接受由你代我入十八层地狱受煎熬,我还有什么资格说爱你。”
他对朱棣说:“若你在十八层地狱魂飞魄散了,还说什么爱不爱还有意义吗?轮回转世,你会再有爱你与你爱的人。”
朱棣说:“但现在我是爱你的,我只要爱你一天,我就不会让你受一点点的伤害。在十八层地狱没有你的陪伴,但有我们过去的回忆陪着我,在我魂飞魄散后方可消失。对我来说带着对你的爱魂飞魄散,却能留在你心里,好过丢了对你的爱偷生,在你心里消失。”
他的笑容更温柔说:“既然知道最后还是消失,为什么现在还要这样执着,执着于一个不该在你命中出现的我,红线断了,我对你已无情爱。”
朱棣回他的是狂笑,笑停了,这抹苍白的魂魄伸出绑着断了红线的手指,依然带着人间做帝王时的狂傲道:“红线只是我们的定情信物,断与不断都一样。你若对我不在有情爱,你就不会出现在这里。我知道你有多爱我,可你却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目送说完话带着对他无怨无悔的爱毫无惧色再入十八层地狱的朱棣背影完全看不见了,他喃喃自语道:“你也不知道我有多在乎你。”
他终于在百年后再次上了天庭,人间与地府百年,在天上也不过百天。他捧着一盒玉簪直接去了瑶池找王母。
见到王母他说:“朱棣的罪在十八层地狱百年,应该清了。”
王母慈祥的说:“傻孩子,他几次把人间变成阿鼻地狱,才百年,能清吗?只有让他魂飞魄散才能清。”
他又说:“朱棣的罪都是因为我乱了他的命盘才让他失了理智犯下的,我该替他受一半。”
王母更慈祥的说:“傻孩子,你是我们天庭的金枝玉叶,若说这件事中还有谁真的有罪,就是牵错了红线的糊涂月老。”
他举起缠着断了红线的手指说:“月老已经赎了他的罪。”
“傻孩子不要想人间事了,在瑶池你沉睡了万年,但这天庭你还没好好看看过吧!以后每天逛逛天庭,去各个神仙府里坐坐。”
“等逛完,人间与地府恐怕又过了千年万载,朱棣也已经魂飞魄散了。”
王母没说话,只是看着他温柔的笑,亲手把瑶池的琼浆玉液放他手里,他放手,让那琼浆玉液往脚下散波,生生乱了王母眼里的平静。
他打开捧来的盒子,跪在王母面前说“求王母成全。”
“求我成全什么?”
“求你赦免了朱棣的罪,让我与他一起去轮回转世,生生世世续前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