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缔二根手指了。当朱缔缓慢的进入第三根手指时,一直除了娇嗯声外很安静云文猛摇起头道:“不行……不行了……不。”
“文文乖,现在不做好前戏,把你的这里打到最开,等等你会受伤。”朱缔依然是温柔的,他更缠绵的吻着乱了的云文,舌尖灵活的刷过云文唇内每一处,最终他把三根手指都推入云文含苞的菊蕊时,云文如婴孩一样舔吮着他的舌头。朱缔的手指在云文软柔的菊壁内进出,手上是越抽越快,吻还是温柔的如哄婴儿,觉得完全放松的云文已经打开了身体,菊壁也能收缩的吸绞手指了,朱缔猛然抽出了手指,离开了唇,两处同时的空虚让云文吟泣出声,“嗯”一声娇糯的媚艳。
朱缔的感官被这声“嗯”推入了失控的边缘,他把他已经硬的在“流泪”的欲望抵入云文那含苞欲放的菊蕊。这硬物怎么是手指好比拟的,刚刚挤进了个头,云文已经痛的抽气连连,朱缔想再进入点,刚一动,硬忍着不叫出声的云文身体却止不住的抖,朱缔虽然快被体内的邪火焚毁,但他对云文的爱与在乎,让他悬崖勒马,动身想退出进入云文身体一点点的欲望,察觉了他意图的云文痛的唇都抖了,却阻止道:“这是结婚必须要做的事对吗?做完……”
“傻文文,我下半辈子只是抱着你也是幸福。”朱缔心痛的在云文没说完前温柔的嚷。
“我喜欢这样,感觉自己完完整整的属于了你,觉得我们合二为一了,做完了,我们会幸福。”云文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要做这种事,但他认为这就如同是献给神的祭品,是神圣的。他要把自己献给朱缔,以这种痛的方式让彼此血脉相容。
云文的眼神与话,让朱缔动容,他觉得他们在新婚之夜结合会永远幸福,他就是傻傻的有这感觉,而文文竟然与他有一样的感觉,朱缔没有拒绝的理由,而且想完完全全拥有云文是他的梦,他今生唯一的梦。
“傻文文……傻文文。”以结合的姿势朱缔把话语送入身下云文的唇里,温柔的吻,如珍宝一样舔吮,身下一寸一寸把欲望推入挚爱的身体,感觉着已经打开的菊蕊皱褶还在舒展,感受着挚爱的颤抖,耳边萦绕着挚爱痛到极致却硬压抑制的“嗯!嗯……”声。到朱缔把欲望整根推入云文体内,朱缔温柔吻云文的唇舌已经被忍痛的云文咬的伤痕累累。
朱缔没弄掉云文手里抓烂的玫瑰花瓣,掌心包容着玫瑰花瓣与云文十指缠绕,然后慢慢律动起身体。朱缔动的很慢很轻柔,但对于身体不胜负苛的云文还是酷刑。
云文认为自己快承受不了了,一转头看见紧紧交握的手上一模一样的戒子,痛白的脸上显出了笑容。
初经人事的云文或许根本没享受到欢愉,心痛挚爱的朱缔那欢愉或许早已被铺天盖地的舍不得打散,但他们又是满足的,他们完完全全的拥有了挚爱的人。
在朱缔完全将欲望从云文身体里退出来,云文才含笑着失去意识。看着包容过自己欲望的菊蕊红肿的发亮,从里面流出的白浊液带着血丝,朱缔除了俯身亲吻云文残废萎缩的腿并反复说“傻文文……”外说不出其他话来,云文的一切他都爱,包括云文自己也不喜欢的这条残腿。
朱缔放了一浴缸的温水,然后把昏睡在云文抱入这个大的如小型游泳池的浴缸里,但在情事里弄伤的菊蕊一碰水马上把昏睡里的云文惊醒,如溺水的人一样往朱缔怀里钻。
朱缔自责自己竟然忘了水会使伤口更疼,但如无尾熊一样攀上来云文却可爱的让他忍俊不禁,但动作是小心的把云文拖起来清洗。仍然不明状况的云文一看自己在朱缔怀里,也就什么也不管了,继续往里钻,如在找育婴袋的小袋鼠,偶尔对朱缔为他清洗欢爱处不得不沾上的水嘟嘟囔囔哼几声。
终于打理干净,朱缔与云文一起睡在了床上,换过的床单没有了玫瑰花瓣,但玫瑰花的香味依然在房间里萦绕不去。那场如祭祀一样的情事已经耗去了云文所有的力气,他好累好累,想睡,但心却亢奋的难以入眠,在朱缔温柔的拍着他背哄他睡觉声里,云文咬着被子唱,边唱还痴痴的笑,他唱:“我的哥,和快黄你捏咱两个。捏一个儿你,捏一个儿我。捏的来一似活托,捏的来同床上歇卧。将泥人儿摔碎。再捏一个你,再捏一个我。你身上也有我,我身上也有你。”
“傻文文,我们不用摔碎也已经融为一体了。”朱缔听着云文唱觉得他傻的可爱,可这心里被这些不矫情缘饰的词感动的湿湿的,调侃的话出口已经哽咽。
云文突然玩性起了唱起这首好久以前看过的词,又觉得自己傻,忍不住的笑。朱缔的话与音调和在他背上轻拍的手,让云文继续哼着这词的语调缩在朱缔怀里蹭。
不知不觉俩人还是都睡着了,温情相拥,使寂静的卧室仍然满室涟漪……
※※※
如诗如画的小岛,远离尘嚣,与云文的韵味很合适的一个地方。清晨云文卷缩在阳台的椅子上,慵懒的如初生的小猫咪,朱缔端了一杯牛奶过来,小心的抱他入怀,端牛奶在他唇边,一点一点的喂。
喝了几口牛奶的云文唇离开杯子,在朱缔怀里抬起头,笑弯的眼,沾了一圈乳白色牛奶的唇微微翘着,朱缔温柔的低头把那一圈沾在云文粉嫩唇上的乳白色牛奶舔食掉,然后粉嫩的唇在他唇舌间变的红亮饱满。
被朱缔的温情浸润的幸福无限的云文在朱缔越来越热情的怀里觉得心慌,在朱缔把手伸进了他睡袍里时,他抬起雾蒙蒙的眼瞳对上朱缔眼睛,朱缔的心漏跳了一拍,颇懊恼的说:“傻文文,你在诱惑我,让我想不顾你的身体再爱你一次。”
真正惊到怀里的云文了,动着手脚想爬离危险的怀抱,但朱缔出手更快。朱缔一口把杯子里剩余的牛奶喝尽,霸道不失温柔的圈紧怀里的云文,唇对唇的把牛奶都哺入了云文口里,喂完了还是舍不得,继续舔吻。云文原本穿的严严实实的睡袍现在已经是香肩半露了,朱缔忘情的爱怜,云文全身燥热,但身体里还刻着昨晚情事的痕迹,让他想到朱缔进入在其中时身体如生生被撕裂二半的痛,在睡袍只是挂在手臂上,朱缔的手摸在腰眼下,多少热情也止不住他颤抖。
虽然害怕,但朱缔要他绝对不会拒绝。头顶传来一声轻不可闻的叹息后是朱缔一点一点帮他拉好乱了的睡袍。云文按住了朱缔在为他整理睡袍的手,彼此一对眼间,千言万语不说也已明了“你在乎我可以容忍我对你做任何事,我在乎你所以我不会做……”。
云文的眼睛再次笑成了弯月,放开手继续让朱缔为他整理睡袍,顺便被偷去香吻无数和他自己奉送若干,薄薄一层衣服,俩人还真的整理了个地老天荒。
朱缔原本想与云文在小岛上小住三天当是蜜月,但云文忽闪忽闪的眼里写满他放心不下小姨,朱缔就又再次的体贴了一把,在云文吃了午饭在他怀里窝着睡觉时,轻柔的把他抱上了直升飞机,浅眠的云文是被吵醒过,但他面朝朱缔胸膛睡的,睁了几次眼,见仍然在朱缔的怀里,也不疑其他的继续睡,到听到朱缔含笑的说:“文文,我们到家了”,睁眼就看见了小姨孩子似的笑脸,外加小姨的告状——指着随朱缔来过几次的朗秘书说:“文文,他坏人。”
对小姨的纯言纯语云文不明所以,因为他相信朱缔的下属不会欺负小姨,而且一向贤良淑静的唐小姐听到小姨的话,笑得那个乱没气质。云文好奇的上上下下打量了这仪表堂堂的朗秘书几眼,别人怎么想不重要,朗润在云文刚刚睡醒,朦朦胧胧的眼神注视下,小心肝跳的贼快,脸都红了。
朱缔知道自己这秘书又开始不靠谱了,省的他在这里给他丢人现眼,干脆把他扫地出门来个眼不见为净。
唐小姐还是厚道的,笑够了,为朗润解释,徐贞认为朗秘书是坏人是因为朗润完全把徐贞当成了婴儿,扮鬼脸哄徐贞。
朱缔对自己这个天才秘书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云文笑着但想想自己原本那么能干的小姨现在也只能给别人这种感觉,握着小姨的手他心里酸酸的,后背突然靠入了火热的胸膛里,云文转头一笑,对上朱缔安抚的笑脸,心情豁然开朗,记得以前,不如好好对小姨的以后,头在朱缔胸口蹭了两下,意思说:“别担心,我没事”,而徐贞如要妈妈的孩子一样拉着云文笑。
看着那一家三口温馨的画面,唐小姐默默的退了下去,她觉得人世间的幸福有千百种,自己觉得幸福了就是幸福了。
被赶出去的朗润被云文那样的一眼看的浑浑噩噩,出去还找不着北,他觉得自己彻底被无良的老板与他的宝贝毁了,他突然也好想去找个男人来爱,但他老妈说想抱孙子的,想着想着更乱,头抵在路上的树干上不走了,引起路人侧目无数。
小姨的病情突然恶化,云文幸福了五年的脸上再次失去了笑容,但现在的他更成熟了,医生虽然已经告诉他,五年前出现了奇迹,他小姨多活了五年,但现在真的不会再有奇迹了,让他做好心理准备,连朱缔都以为他会挺不住,但他挺过来了。他知道现在哭哭啼啼的陪小姨走完最后的日子不如好好的勇敢的照顾好小姨,给她最后爱的力量。云文要自己坚强,但在小姨喊头疼,并且在医生一次次加大麻醉剂的用量为小姨止疼时,他觉得自己还是差点崩溃,幸好朱缔自始至终的陪着他面对,在他挺不住时,只要往后靠,总有温暖的怀抱给他力量。
这天小姨难得的一天都还好,睡着时还对他说醒了要吃小小的馄饨,云文笑着说“好”,温柔的看着小姨安稳的睡容好一会儿,像这样的时候好少,看着看着他自己的眼眶湿了。
唐特护说:“她去买小馄饨或叫外卖”,但云文说:“他能为小姨做的太少了,以后怕更是没机会了”,所以唐小姐没在坚持,跟他们生活了五年,她知道云文对他小姨的感情有多深。
拿着保温盒买小馄饨回来,云文被院门口的一幕吸引了注意力,他本不是多事的人,若是别的事他一定绕开了走,但现在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在哭诉自己的不幸,她说:“她中年死了大儿子,她那儿子死时孙子才落地,辛辛苦苦的把孙子养大,长大的孩子却是白眼狼,翅膀硬了就高飞了,不顾他们俩老的死活。晚年死了唯一的小儿子,现在老伴生病需要钱开刀,他们砸锅卖铁也凑不容医药费,她自己还一身的病疼,求好心人可怜可怜救救他们这对孤老。”
老婆婆说时是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声泪俱下,闻者无不动容,围观的人都是十元几十元的捐给她,当中一个四、五岁的小妹妹还硬把自己要买糖吃的钱给了老婆婆。云文心肠本就软,看见这样的人间惨剧怎么会袖手旁观,但他身上没带什么钱,他觉得他应该找朱缔商量商量,为老婆婆他们把医药费付了,他们不缺这点钱,他刚刚把轮椅一转,却看见朱缔就站在他身后。
“文文,我知道你对小姨的心,但你腿不方便。”朱缔的话云文听见了回给他一抹轻柔的笑,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对朱缔说。
“缔,你看这老婆婆多可怜,我们帮帮他们好吗?”云文虽然是请求的口气,但他认为朱缔会答应,这些年朱缔一直在积善行德。拿朱缔的话说是“他从来不信命,但与云文相遇好像是命中注定,所以他信,现在他要多多行善,求若有来世再续前缘”。
朱缔什么也没说,推了云文离开。朱缔一路默默无言,刚刚太急了,云文没注意看,现在他觉得朱缔不对劲,伸手握上了朱缔在轮椅推把上的手,轻问:“缔怎么了。”
朱缔温柔一笑说:“没事”,但与他生活了五年的云文就是觉得他今天不对,朱缔不是多话的人,但对他从来不会忽视他的话,现在的气氛让云文怎么觉怎么压抑。
“缔,真的没事吗?那老婆婆你……认识……”云文突然想起他转身瞬间,站在他身后的朱缔脸色似冷凝,只是太短暂,对着他时变的好温柔,被他忽略了,现在想想却变的好清晰,所以他只能下这样的揣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