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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宝贝。
  会场门开的一刹那,除了扣动相机的声音什么声音也没有。“明康”董事长抱着他的同性情人公然显身十五年庆,让人震惊外还让人觉得不虚此行。
  在记者发难以前,神圣的教堂唱诗班出现,神父也同时出现,这里赫然成了一个婚礼,庄严而神圣,让记者们在神父主持完了婚礼,朱缔与云文已经在神父面前发誓不管生老病死,贫穷富贵都会生死相随,俩人的手上都带上了一样的戒子才敢蜂拥而上。
  朱缔依然把云文抱在怀里,而云文的那点勇气已经在面对神父时用光,头埋在朱缔胸膛誓不面对记者。
  “我怀里是我最爱的人,也是我唯一爱的人,那位是我爱的人的亲人,也是我的亲人。”朱缔的话虽然在所有人的意料之中,但还是震撼到了众人。朱缔内敛,但他的能力一直让所有人觉得他如一匹孤狼,为达目的有点六亲不认的狠。现在却能为这个残废的男孩做到这样,而且连同这个男孩痴痴傻傻的家人也承认。
  “今天这场婚礼虽然不被法律承认,但对我与我爱的人是神圣的。从今往后若再有人说一句侮蔑我爱人的话,“明康”将其不毁之誓不甘休。”不理睬众记者的采访,朱缔自顾自说着他自己要说的话,把他不容人质疑的威胁刻入每个人心版上,他的文文是不能被任何人轻贱的。
  如来时一样匆匆,朱缔已经抱着他的爱人离去,把他们俩散发出来的温馨感染给了逢此盛会的众人,留下一个传说。
  朗润上跳下窜的逗着要文文的徐贞,让眼前的美女笑弯了腰。朗润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想哭过,想他朗润也是清华的高材生,因为打抱不平被开除学籍,受老板恩惠才一直给他做机要秘书,他自认是风流倜傥,本市十大钻石王老五他朗润也是赫然在名的,可因为老板一句“朗秘书,你是准备晚上对付记者还是照顾文文的小姨”,他识时务的选择了。所以现在他朗润在美女面前跌足了份,本来还想泡这“特护姐姐”,现在一世英名都在她面前毁了,他也死了这条心了,可惜了这么好的老婆人选。
  朗润怨天怨地,但看看那些在对付记者的高管,他又觉得老板还是最看得起他朗润的,给了他优先权,他为在众记者唇枪舌战轰炸下的同仁默哀。
  云文难以想象自己能那样有勇气,在神父问:“云文先生你愿意与朱缔先生结合为夫夫吗?”能在那么多人的注视下大声说:“愿意”。
  因为是在这个男人怀里,所以自己也变的无畏无惧了吗!
  “文文,原谅我这么做前什么也没对你说,因为我不知道成不成功。”朱缔抱云文在直升飞机上坐定了才把头碰在仍然埋首他怀里的云文头上忏悔。
  云文感觉俩个头紧密的碰在一起,感受着抱自己的男人微颤的手臂与厚实的胸膛,他一直没有抬头或问朱缔带他去哪里,因为为这个男人的痴与在乎,他不介意朱缔会带他去任何地方,有朱缔在地狱与天堂对他已经没有了差别。
  朱缔现在才为自己大胆的行为后怕,因为他等于是在与整个社会制度对抗,他拿不准那场他准备的婚礼上记者与宾客会不会暴走,但他却有必需这样做的理由,他要他的文文被尊重,他要文文与他一起生活在阳光下,而不是被当成见不得人的男宠,在黑暗中终了一生,他舍不得,他又有无可比拟的气魄,所以这招险棋他必须下。朱缔现在也庆幸自己过去二十年的兢兢业业,让他能积累了绝对的权势,现在好保护爱的人毫发无损。
  轮回番外(下)
  迷幻的小岛,如水晶的房子,百合铺满地面,玫瑰花瓣撒满床榻,对就是现在满床的玫瑰花瓣让云文不知所措。
  为云文要照顾小姨,也为云文的单纯,朱缔与云文现在也只是接过吻。云文曾与朱缔袒露相对也不觉得羞耻,但面对满床的玫瑰花瓣,他却觉得有点口干舌燥。
  与在他们现在住的别墅第一晚一样,云文洗好了澡,朱缔过来为他把湿头发吹干,朱缔的动作比那时更轻柔的带着爱,但云文却没那时的淡定,时不时的偷眼看被玫瑰花瓣装点的妖娆的床,他知道今晚朱缔要做那晚没做完,后来就一直没做的事。
  当完全把云文的头发吹干,吹风机停止的声音让云文心一颤,朱缔拔了吹风机的插座,弯腰抱起云文,到床就几步的路,云文觉得自己已经窒息了一个世纪,朱缔觉得好漫长。
  把羞成了粉色的爱人平放在床上,朱缔俯身下去轻柔的吻,浅尝辄止的吻,他反省自己第一次与云文差点做成好事的那晚太急躁了,什么也没准备,幸亏停止了,他要给他的文文一个难忘的夜晚。
  朱缔的温柔让云文有了喘息的空档,不敢抬眼的轻哝:“小姨……今晚小姨找我怎么办。”
  “小姨我让专人去照顾了,而且有唐小姐在,她你也信不过……就今晚,我们的新婚之夜,文文只有今天请你眼里心里只有我,我只求此刻。”朱缔的回答由温柔变的感伤,触动了云文心里最柔软的一根弦,他让开朱缔慢慢坐了起来。
  “文文对不起,我不该强迫你忘了你小姨,她为你牺牲的,我让你忘了一小会也是不应该,这样霸道的我让你反感了是吗?”朱缔见云文这样以为自己想取代他的小姨让他不开心了,道歉时声都碎了。
  但马上云文流光溢彩看向他的一眼,又让朱缔明白了些什么。果然慢慢的云文玉瓷般的手软绵绵的摸向了他自己的睡衣扣子。
  云文如稚童一样解了自己的所有扣子,最后一个几乎是被他硬扯下来的,再用所有的力气把解开的睡衣从身上脱下来,已经软弱无力的手想去脱自己的睡裤,但真的已经无力。
  “文文我明白了你的意思,不要勉强了……”朱缔握上云文在他自己裤腰徘徊,却抖的脱不下去的手,他没发现他自己的手心也已经湿的如水洗了。云文羞不自胜的脱衣样子对朱缔是致命的诱惑,在挑战朱缔的极限。
  “我们的新婚之夜,我唯一能给你的,缔!”朱缔手心的湿度让云文知道紧张的不只是他,虽然他是害羞的多,但知道了朱缔的感觉,他突然有勇气了,闭眼,一气呵成的脱了睡裤,钻入了被子里,盖的只露出几根头发。
  朱缔对云文这样可爱的样子忍俊不禁,嘴角翘的高高的,迅速脱了所有衣裤掀了被子也钻了进出,只着一条短裤的凝肢玉肌入怀,让他每一个细胞都燃烧,抱在怀里依然轻柔,但不分地方的乱吻,让云文在他怀里“嗯、嗯”的喘。
  “缔,你与小姨在我心里是没有孰轻孰重的,永远不要比。”当朱缔的唇在云文胸前的粉红点点上缠绕时,云文如叹息一样的声音伴着娇喘入他的耳朵里,让他一瞬间停止了所有的作为,但马上幸福让他的激情再次飞跃。
  朱缔用齿将云文的粉红点爱成了娇艳欲滴的颜色,滚烫而坚硬,云文如痛的呻吟声却是那样的欢愉,虽然夹带着抽泣声,但更是娇绵无力的妖媚。小小的裤衩在朱缔的热情下如蝶一样飞离云文的身躯,露出他最后的羞怯处。
  朱缔握了握云文仍然软软的玉芽,使云文把本就并的紧紧的腿并的更紧,朱缔迅速延着云文的身体将云文严严实实压在身下,唇深深的吻入了云文的唇里,舌头与舌头纠缠,最后舌头深的似吻到了云文的喉咙里,被夺了一切呼吸的云文抓烂了两手玫瑰花瓣,香味浓烈中朱缔已经放开了他,在他耳边留下一句带着滚烫气息的话:“文文你连自慰也没有过吗?不想我吗?我想着你夜夜让自己的手沾上了想你的气味。”
  说着朱缔紧贴着云文的身体曲线滑到了他的双腿之间,一口把云文白嫩细软的不似男人的玉芽含入了嘴里,让从未经历真正情事的云文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羞不自胜的哝哝着“脏……不要……”,但随着朱缔舌头的舔吸搅拌,一股灼热的火焰从小腹滚滚向下,烧得找不到突破口的云文想尖叫,而他也确实叫了,只是出口的如娇吟,但一叫间他的玉芽硬了起来。云文已经顾不得什么了,泣涕着“脏,脏……”,但初次硬起的玉芽却爱死了让他变硬的湿润口腔,还不懂得控制欲望的他扭动着身体去迎合,本能的把手缠入朱缔发里拉扯,似怕让自己快乐的温床失去。
  在朱缔唇舌吞吐间,初经情事的云文一会儿就泄在了朱缔口里。从未享受过这样欢愉的云文迷醉的追寻着极致的快感,每一次都是撞入朱缔咽喉的最深处,除了快感他忘了一切。
  滚烫的射入喉腹间,咸腥味在口腔里弥漫,朱缔吐出云文整根含在他嘴里的玉芽,顺势把爱人的“厚赠”咽下,咽下了还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对他来说云文的一切都是美的。
  如白驹过隙的快感强烈的同时从全身的细胞里裂变,眼前似斗转星移,过后脑子里一片空白,若说有什么,就是欢愉的余韵久久难散。云文保持着最后极乐瞬间的姿势,微张着腿,舌尖顶着唇,眼睛看着天花板,直到朱缔火热的身体再次附上来,他才如被惊了一样闭上眼睛,紧紧的并拢了腿,若非身体被朱缔压住了,他也一定会缩起来。
  “文文喜欢吗?”朱缔的声音湿热的让云文难以招架,顶在小腹上的火热硬物更是让云文迷乱,他刚刚尝过那种激情的滋味,所以即使害羞的不行了,他也伸手握住了朱缔的欲望,换得朱缔的抽气声,那热热的硬物热的似要灼伤他的手心,但心里升起了一股难言的兴奋感。
  朱缔的唇再次吻上了云文的唇,舔吻中还有云文的味道,更是让云文全身如火烧一样的泛红,吻够了,朱缔放开云文的唇撑起身,看在玫瑰花瓣里红彤彤的爱人,满床娇艳的玫瑰花瓣不如躺在上面人的唇瓣娇嫩,朱缔伸舌轻舔。
  在朱缔舌尖的舔弄下云文启齿说了“为你,我愿意”,就身体往下滑,朱缔明白他的意图,但还是为自己竟然得了这么个宝想感谢上苍。
  朱缔拉住云文下滑的身体,说“文文今天先不用上面的口含”时,他再次滑身在云文双腿间,羞得还是不解事实的云文急道:“我们的新婚夜,不能一直是我享受欢愉。”
  “文文,用这小嘴含好吗?”说着朱缔的的手伸入了云文的双腿间,指尖轻轻碰触了云文粉嫩的菊蕊,“大灰狼”朱缔终于露出了他的“大尾巴”。
  单纯如玉的云文在菊蕊内埋了一根朱缔沾着玉膏的手指才惊觉,这比刚刚朱缔含住他玉芽时更让他不可思议,他用含着水雾的眼看着身上的朱缔,他看见了朱缔的兴奋,默默的把依然紧闭的腿分开。
  徐贞把云文保护的太过了,让他连男女之事也不懂,他一直以为相爱的人只是拥抱接吻,然后一起脱了衣服如婴儿一样睡在被子,但具体会做什么,他还是一知半解的。今天朱缔给了他太多的震撼,但因为他相信朱缔,所以全接受。
  朱缔在他菊蕊内进出的手指让从未被异物碰触的那里说不出的维和,而且那么私密的地方被打开,云文觉得难堪,但因为是朱缔,他能忍受,若是别人他宁愿撞死当场。
  实际上跟男人怎么做朱缔也没做过,交际应酬时也有人叫些男孩来尝鲜的,但他觉得恶心一直没碰过,但唯有云文让他情难自禁。
  不过幸好朱缔那能跟八婆一争长短的机要秘书知道他喜欢男人后弄了一推的男男碟片给他,还意味深长说:“别觉得这些东西恶心,既然喜欢人家就多学学,不然伤了可不好,多学几招也有利于“性福”啊!”还特别奉送了据说是他们朗氏祖传秘方。
  看着在手指上细腻的马上变成水的玉膏,朱缔再次肯定他的朗秘书是“说话不是一直靠谱的,做事还是很靠谱的”,在俩位美女前做小丑的朗润浑身一冷。
  借着玉膏的滋润,朱缔一根手指马上在云文的菊蕊内进出自由,还带出了靡丽的水声,第二根手指进入时因为菊瓣折叠被打的更开,受不了的云文闷哼了一声,朱缔温柔的俯身上去舔吻,在朱缔温柔吻的安抚下,云文的身体马上能容纳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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