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42
地笑。
温冉看着宝宝这么可爱,心都快化了,再次转头看向司承那里时,满眼都是诡异和阴森的冷意。
她勾勾唇,抱着宝宝走过去。
“阿承……”她一过来,就把孩子塞给他,“叶叶要爸爸呢,两个孩子我一个怎么带的过来呢?”
他道:“要攻读博士学位,小丫头,你一个也带不过来吧?”
她一笑,对上司承似笑非笑的目光,然后转身看着那几个女孩,优雅十足地拿起高脚杯轻轻抿了一口,高傲而无比从容地笑颦着她们,精致的晚礼服勾勒起美丽窈窕的身材,她半倚身边的男人,看得叫那几个女孩又嫉妒又羡慕。
她们哪里见过这样的女孩,看起来才20出头,有两个孩子不说,还在读那啥……博士?这种天生养在奢侈品中的大小姐,一笑起来气质非她们能比,特别是看着她们的眼神,似乎洞悉一切,带着似笑非笑的情绪,隐隐含着嘲讽。
几个人被她这么一看,已经气馁了。然而还有一个人不泄气,正牌又怎么样,还吃了她不成?
当即笑着走到司承面前,佯装着逗宝宝一般靠近他,“司少,您的宝宝可真可爱,长得真是粉嫩嫩的呢……”她涂着红色蔻丹的手伸过来,满脸宠溺。
而窝在粑粑手里的司璟叶小朋友,看着那一双向他伸来的手,小脸一皱,一字一句道:“你、这、个、禽、兽!”
说完“啊~秋~”一声,拧拧眉,瞪着她。
女人: ∑ ° △ °\|\|\|︴
司承: ╮╯▽╰╭
温冉:⊙▽⊙
温冉眼神示意司承,这句话……为嘛……那么熟悉呢……
司承眼神示意回来,老婆,这是我们……啪啪啪的时候……你的台词……
两人汗,儿子真他妈的聪明,才一岁就会说这话了,都是孩子他爸(妈)太不负责了。
【番外之天才与变态】
俩兄妹五岁的时候,司璟书读幼儿园,司璟叶读一年级。
俩兄妹七岁的时候,司璟书读一年级,司璟叶读三年级。
俩兄妹十岁的时候,司璟书读四年级,司璟叶读初一。
俩兄妹十三岁的时候,司璟书初一,司璟叶读高三。
……
比起同龄孩子们正常的智商,司璟叶伴随着成长,表现得越来越天才。
司璟书小朋友不乐意了,分明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比较自然也是不少的,凭什么哥哥个子比她高智商比她高跳级比她多就连从妈妈肚子里出来也是他先!
当然,这话也只是在别人面前发发牢骚,一旦看见爸爸和哥哥,她是一句话也不敢说的。
俩兄妹五岁的时候,司璟书玩刀片,司璟叶玩字典。
俩兄妹七岁的时候,司璟书学会使用手术刀了,司璟叶自学高年级的知识。
俩兄妹十岁的时候,司璟书宰了一只鸡,司璟叶自学函数。
俩兄妹十三岁的时候,司璟书和妈妈一起做洋娃娃,司璟叶和爸爸泡在实验室里弄研究。
……
司璟叶有时候觉得,他们家家教好像真的……似乎……有一点……不正常……
以及妈妈看他和妹妹时那种意味深长又好像是在防贼的眼神,到底是怎么回事……
后来他才从姑姑那里知道,原来爸爸妈妈就是这么走过来的。
以及璟书看见他不敢吱声的心虚样,大概也是在怕这个???
他笑,我要是乱仑,怎么说也看不上你这个小样啊,妈妈比你有魅力多了。
不过……他真不好这口。
时光飞逝,转眼盛夏。
海边的风清凉怡人,海鸥随着轮船飞翔,日头一点点燃起耀眼天光,女孩微微抬起下巴,眯起眼,眸内氤氲波光流转,迎着风,轻轻地打了一个哈欠。
突然间,一个属于男性的有力的手臂环过女孩的腰,轻轻地往后牵引,女孩顺势乖巧地倒在男人怀里,长睫轻颤,唇角扬起。还不待说些什么,黑色外套罩上她单薄的身姿,转瞬就被打横抱起来,走向内室。
“阿承……”她弯着唇笑起来,眼里像黑色琉璃般耀眼夺目,“你今天陪我昂~~”
“嗯。”男人轻声应了,把她放到床上去,衣服扔到她面前,低着头看她,“小懒虫,璟书璟叶都学会自己起来穿衣服了,你呢?还穿着睡衣……换衣服。”
他垂眸,眼底笑意淡淡。
女孩挑了半天眉,稍稍睁大眼睛盯着他,半天才反应过来他竟然就站在这里看着?“嗷”地一声裹着被窝滚一滚,哼哼唧唧地,“不不不不……阿承帮我换衣服嗷……”
“……”他无语地看着她把自己裹成蝉蛹,然后滚一圈,被子摊开,再一圈,又裹成一团。
“温冉。”司承沉下脸色,微微眯起眼,“自己换!”
“唔……”某只含糊地应了声,滚着被窝滴溜溜地滚,却已经到了床的边缘……
“小心……”
“嗷!……疼。”
--
下午,司北带着司璟叶司璟书小朋友来了海边的别墅,男人穿着白衬衫,领带有些歪,发丝有些乱,脸色有些难看。
两个小家伙一看见麻麻就撒丫子屁颠屁颠跑过来,一边一个占据妈妈的怀抱,活生生地挤掉了温冉手上的书。
“司北哥。”温冉歪着头打量他半晌,某只平日里淡定的要死的生物表情扭曲地坐在一边的沙发上,看见面前一杯茶端起就喝,结果被烫地够呛。
司北:“……”
轻咳一声,他耳根竟然红了,表情臭臭地瞪了两个小孩一眼,然后扶着额道:“像这种低智商的根据浅显的现象来辨别茶是温热还是滚烫的事情太过简单,我只是想要借助热茶激烈的温度冲击来平定一下我自己的情绪。”
璟书的小手空中乱挥,大眼睛滴溜溜攥起了,抓住妈妈的头发,吃吃地笑。
温冉无奈地拉住自己那根头发以免被某小屁孩拉得疼起来,再用那种无奈地眼神看了一眼司北,“呐,你这不是欲盖弥彰么?”
司北怒摔而去!
后来,司承解释,由于璟书璟叶太过调皮,直接导致从未接触过小孩子的司北产生了浓重的厌恶小孩的情绪,据说,司北还对他说,“哥,像这种心理发育不成熟行为幼稚心智尚未开化社会上没有固定身份缺乏社会责任感只知道给人添麻烦需要耗费大量时间经历养大的幼童在短时间内最好不要再来让我带,这会让我很暴躁!”
温冉听了这话,挑了半天眉,“他不是这样过来的么?”
“……司北从小就不闹不玩不捣乱。”
“……”她可以预见司北的孩子该是个怎样的怪胎。
不,那样的怪胎怎么可能会有孩子这种生物。
【番外之前世】
“甄小姐!甄小姐!”叮叮当当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响起两人急促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室内光影迷离,淡黄色氤氲出了暧昧的气息,女人一把踹开门,墨发披散,急剧地喘着气。
她轻轻地咬住唇,脸色透出异常的苍白,清秀的脸颊上因为奔跑带了一丝红,室内安静地可怕,她始终垂着眼眸,盯着地面,不知道是害怕看到什么,还是怎样。
前方,衣角摩挲的身影响起,后方,服务员急匆匆地追了上来,然后响起了一个女子慢条斯理的声音,夹杂着浓浓的讽刺,“啧,这不是甄晴么?劳您大驾,怎么有空跑来找让人看着就想作呕的我?”说完,对那个服务员冷声道:“没你的事。”
女子的声音很好听,带着清冽与婉转,可是却也含着异常的尖酸毒辣。
让人看着就想作呕?
甄晴清楚地记得,这是一个星期前她看到朝挽爬上她老公公司下一个部门经理的床后说的话,因为那一句话,她和朝挽是真的玩完了,可是……
她扬睫,眼前光影闪烁,四处赤裸男女,酒杯酒瓶散落一地,衣衫凌乱一室淫奢,只有一个女子衣衫凌乱,面部却用紫红色细细勾勒出妖异的弧线,红唇微翘,身材火辣,极致妖娆。
女子看见她惊讶的表情,讽刺地笑了,眼底冰霜渐浓,她站起来,整理了自己被拖得差不多的衣服,满不在乎,“你走吧,免得污了总裁夫人的眼。”
她说完,低下头,穿鞋。
甄晴深吸一口气,“朝挽,我上次确实把话说重了,你现在没钱,没关系!我可以给你,我保证你衣食无忧,你别做这种……”
“这种有损人格的事情。”朝挽接了话,斜瞥着她,笑了,“我还得感谢易澜呢,要不是她把我送到这里,我怎么会一个晚上被那么多人……不过一晚六万,六万,虽然不多,好歹可以活下来不是?”
她竟然……
无药可救!
甄晴气急,拉起朝挽的手就走,朝挽猝不及防,被她拉着走了好几步,突然一下子甩开她的手,反手就是一巴掌。
甄晴被一下打得耳朵嗡嗡地响,她不可置信地扭头,却看见朝挽撑着桌角站着,全是都在疯狂地抖动,眼泪一颗一颗流下,啪嗒啪嗒打湿了桌面。
“甄晴。”朝挽轻轻道,“这一巴掌之后,我们彻底决裂,不管我以后怎么样,你都别管我了。”
“我这辈子永远和朝茗势不两立,她现在攀龙附凤被温家瞧上眼了,我算个什么东西?她要是想要我们的命,我们逃得掉么?”
“如果本周之后,我死了,你就要永远记得我;如果我活着,你就永远忘记我。”
--
“上次让你们调查的那个女孩,后来怎么样了?”
全市最高层的大厦之内,男人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整个城市,眼底波光闪烁,侧脸俊美。
身后秘书放上一杯温热的咖啡,轻轻道:“boss,那女孩已经死了。”
“死了?”男人闻言微怔,薄唇却轻轻翘了起来,身姿未动,声音却极致散漫,“可惜了……回美国的飞机是什么时候?”
“下午两点整,boss。”秘书笑起来,“看得出来,您还是比较欣赏朝挽小姐的。”
“不过是一个在那种环境下顽强地活了那么久的女人。”男人毫不在意。
“那么,您走之前,需要交代些什么吗?”
“……唔,收购朝家。”
“您还是要替她复仇呢。”
男人垂眸,弯起了唇。
说是欣赏,完全不是。
不过是那一天晚上,她央求他不杀她,分明已经承受不住一切现实的打击,却撑了下来,不哭不闹,只要活下来,什么都可以。
就好像,她除了那条命没有再可以失去的东西。
他不过来这个城市和温家合作一些事情,却遇上了这么个特别的女孩。
不是太肮脏,而是太愚蠢,一开始被欺骗地毫无还手之地,后来却被复仇蒙蔽了头脑,不懂得周转屈服,一身傲骨被磨得卑微。
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心底某处的柔软被轻轻撞了一下。
就好像在世界的彼方,有一个女孩,不是朝挽,却又是朝挽,和他有着难舍难分的纠缠。
他有预感,他还会再遇到她。
--
当天下午2:00分,司承走上去美国的飞机。
另一个世界,女孩娇俏地笑,眼眸儿晶亮亮的,精致的眉眼间俱挂在笑。
她向对面的男人伸出手,吴侬软语,“哥哥抱抱~~~”
---
一个月后,甄晴抱着鲜花来到朝挽的墓前,看着墓前笑靥如花的女孩,那还是她很久以前的照片,那时候的朝挽,还是一个没有被欺骗背叛的大小姐。
“朝挽,如你所愿,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你。”甄晴放下鲜花,静静地注视着她,“希望你在另一个世界能得到幸福。”
“你说全世界都抛弃了你,其实我不会抛弃你的。我们从高一开始就是同吃同住的好姐妹,无论你做什么事情,我都只是想要把你从地狱你拉出来……所以,你也不要忘记我啊,下辈子我们要是还能做好朋友,那该多好啊。”
甄晴低垂着眉眼,兀自笑了起来。
--
“宁尧。”朝茗隔着玻璃,冷笑出声,“当年你敢说你没有推波助澜?如果你要是阻止了,也不会有那么多人死,你不过也是一个恶人,凭什么最后没有好下场的人只有我们朝家?”
她带着手铐,穿着囚衣,容颜美丽。
却是宁尧从来没有见过的扭曲的表情。
“你们家的内斗,我没有推一把,已经是最好的了。”宁尧冷笑,“不是你处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