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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因这几句轻描淡写的话起了一阵颤栗。
”毕竟西湖六月中,风光不与四时同,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
一叶轻舟,在千波湖里随波荡漾,萧烈吟完诗,笑咪咪的问著绛唇:”本王这千波湖比之西湖,可还过得去吗?”
绛唇含笑回答道:”奴婢并未去过西湖,怎敢妄加评论?”
萧烈点点头:”也就是你,方肯如此说,若是别人在此,怕是早已谀词如潮了。”刚说到这里,忽然听闻一阵呼救声,驾船的船娘早已将舟向岸边划去。
一个全身湿透的人儿顺著竿子爬了上来,竟是玉箫,此时羞的满面通红的行礼。
真的是丢脸到家了,只不过想把那条鱼抓住而已,哪知竟失足跌进湖里,挣扎了几下,竟是离岸边越来越远,最最最丢人的是,还遇上了王爷的坐船。
萧烈失神的望向玉箫,一袭本来厚密的白纱衣全部湿透,紧紧的贴在纤细的身子上,成了半透明状,胸前两粒被凉水刺激的挺立的乳投,微微的突出著,头发上的水滴划过那本来平凡的眉梢眼角,竟平添了无限风情。
一直到玉箫告罪离去,萧烈才回过神来,没想到那么平凡的脸,竟会有这么一副让人消魂的身子,看著越行越远的背影,萧烈的眼睛眯了起来。
入夜,几声虫鸣装点著夏夜的风情,玉箫诧异的被珠袖领著来到萧烈的书房,虽然常给萧烈奏曲,但夜里被召见,这还是头一次。
萧烈屏退左右,这个举动令玉箫有了一股不祥的预感,勉强带著笑容问道:”王爷可是想听曲了?玉箫这就为您吹上一曲。”
萧烈摇摇头,一把拉过纤弱的身子,邪笑著道:”你知道吹箫还有一种解释吗?今夜本王不想听曲,只想试试你吹这种箫的本领。”
宛若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底,玉箫没想到自己竟也有这一天,他失神间,萧烈的舌已缠绕上他的,一只手也不规矩的顺著领口滑了进去,在滑嫩的胸脯上抓捏著。
乳投被恶意的掐了一下,疼痛让玉箫从震惊中惊醒,他想说话,却发现自己的口腔此时正被占据著,前所未有的恐惧深深占据了他的脑海,想也不想的,他的贝齿狠狠向那条滑动著的舌头咬下。一丝鲜血顺著交缠著的唇流了下来。
萧烈不敢置信的看著玉箫,下一刻,他不由分说的给了玉箫一巴掌:”你竟敢咬我,你以为你是谁?竟敢咬本王?”萧烈被这从未遇到过的挫折激怒了,大声的咆哮著。
玉箫也吓坏了,顾不得脸上的疼痛,他颤抖著拉紧领口:”对不起,王爷……我……我是不做的……我只是负责在王府里奏乐而已。”
萧烈冷笑一声,那森冷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看来你还是没有认清自己的本分啊,本王想要的,你就得给,看上你是给你天大的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王爷,恕玉箫万难从命。”他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以为自己和那些成天擦脂抹粉的等著他的临幸,完全丧失了一个男人应有的尊严的少年们一样吗?什么都可以忍受,惟独这个不能屈从。玉箫暗暗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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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眼眯了起来,萧烈冷酷的道:”欲擒故纵吗?只可惜对本王用这招,你是找错了对象。”修长有力的五指一拢,便将玉箫重新拉进怀里,粗暴的撕扯起他单薄的衣服来。
玉箫激烈的挣扎著,无奈人也瘦小,力也薄弱,拉扯之间,早已是春光外泄,眼见一只手已放肆的探进他半敞著的怀里捏弄,羞愤之下,他不及细想,抓住那只禄山之爪,张嘴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萧烈吃痛放开了手,忍不住甩手又是一个耳光,这回算准了力道方向,正好让玉箫跌倒在那张柔软的大床上,半边脸颊也肿了起来。
萧烈优雅的脱著自己的外袍,盯著不住喘息著的玉箫,邪虐的道:”轻怜蜜爱你不要,非让本王如此对待你,还是说,你偏好此道?”
玉箫知道就凭自己刚才的行为,已是闯下了滔天大祸,此时的他反而不怕了,左右不过是个死,双眼鄙夷的瞪著萧烈:”人人都说大燕国的皇帝和广平王爷是天纵英才,皇帝我是不知道,但鼎鼎大名的广平王爷,据我来看,不过是个急色鬼而已,如今更是好色到了连人之美丑都不择的地步,有王如此,亡国之日,想必也近在咫尺了。”
萧烈冷笑了一声,又冷笑了一声,最后干脆转为狂笑:”真是没有看出来,倒是个冰雪聪明的人儿呢,想口出不逊,让本王给你个痛快是吧,可以啊,不过好歹也得等我尝到了味儿啊。”话落,人也逼近床边。挟带著王者独有的万均气势,他不容拒绝的把玉箫压在身下,轻声而又坚定的道:”我说过,我要,你就得给,没有拒绝的余地。”
玉箫冷冷的看著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到他认命的表现,萧烈不禁笑了起来:”就是,早这样不就结了吗?我还会亏待了你吗?”征服的感觉真是美好啊,好久都不曾有这种胜利的快感了呢。萧烈细细舔吻著胸前嫩滑的肌肤,忍不住陶醉在这种感觉里。
放松了警觉与力道的他忽然被玉箫一把推开,大怒之下,他刚要重新捕回猎物,募见玉箫手里擎著床头柜上的烛台,那尖尖的利器正对著自己的心脏:”王爷,如果你执意逼迫草民,草民也只有一死而已。”
萧烈沉下脸,万万没想到玉箫看似软弱可欺,却烈性至此:”你放下,本王不动你便是,你出去吧。”
玉箫合拢衣服,直视著萧烈:”王爷乃万金之体,说出来的话,可是一言九鼎,不容反悔的。”
”有什么可反悔的?”萧烈赌气笑道:”你以为你是国色天香,不过是本王一时兴趣,想尝鲜罢了,现在兴致也被你搅了,只怕你跪下求本王多看你一眼,本王还怕污了眼睛呢。”
”如此多谢王爷了。”玉箫匆匆说完,头也不回的逃出了萧烈的卧室。
凝视著那抹慌张的身影,萧烈的眼里精光闪闪:”跑的了初一,还跑的了十五吗?对付你,本王有的是办法,等到下次你落到我手里,必让你为今天的所为付出代价,玉箫,咱们走著瞧吧。”
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回自己的屋子,还有几个人没有睡下,少不得做出从容之态,佯装平静躺下,脑海里却是如波涛一般,思虑重重。
经此一事,王府看来不是久留之地了,需早做退路为好,只是自己签了三年的卖身合同,要如何是好?玉箫辗转反复,愁思满怀,直到天将微明,才朦胧睡去,犹睡不安枕。
第二天,皇上微服来到广平王府散心,登时忙坏了众人,玉箫虽没精神,奈何王命难违,也只得强自支撑,随乐团一起献艺。
萧枫年少位高,坐在主位上,顾盼生威,萧烈陪侍在侧,其王者之风,比起乃兄竟毫不逊色,偶尔说两句什么,兄弟俩一起大笑,毫无顾忌。
”皇兄,你看我这歌舞,可还过得去吗?”萧烈得意的问著萧枫,亲兄弟间,倒也不怕锋芒毕露。
萧枫故做生气的看著他:”贤弟,你存心气联是不是,皇宫里还没有你这样好的舞姬乐伶呢。你竟然问联过不过得去。”
萧烈皮皮一笑:”皇兄国事繁忙,自然没空理会这些靡靡之音了,这原是我这等没有本事治国的闲散人取乐用的,如何能和皇兄相比呢?”
萧枫白了他一眼,转过身继续欣赏歌舞,忽闻萧烈又问他:”皇兄,你看那个吹箫的伶人如何?”
萧枫顺著他指的方向淡淡瞥了一眼:”平凡的紧,贤弟特意指出他来,莫非他有什么过人的本事不成?”
萧烈呷了一口酒:”皇兄不要小瞧了他,可是一匹烈性马儿呢,小弟我非用点手段,把他弄到了方罢。”
萧枫惊讶的看向弟弟:”不会吧,贤弟,你什么时候饥不择食到这种地步了?况且你府里的美人多如过江之鲫,轮也轮不到他吧。”
”征服未必不是一种美妙的过程啊,皇兄。”萧烈感叹的道,目光紧紧锁在玉箫的身上,不肯移动分毫:”玉箫,你等著吧,本王看你这次如何逃的出我的手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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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惶恐中度了两日,见萧烈并无动静,也不找他单独吹箫了,玉箫的一颗心这才稍稍放下,回头一想,萧烈当日说过了兴致后,自己就是跪下求他多看一眼也不能了,这话想是不错的,毕竟美人如云的广平王府,自己就尤其显的平庸,一向爱美的广平王大概只是一时兴起,过后也就丢开了吧。
如此又过了几日,玉箫越发放下心来,离开广平王府的打算,原本就因卖身契而为难,现在更是彻底丢开不想了,只是近来萧烈到总是召俊美的伶人陪侍,且多有丰厚的赏赐,每当有人回来炫耀之时,玉箫也不过置之一笑而已,众人多当他是嫉妒羡慕,也不去理论。
光阴悠悠走过,忽一日,萧烈说是要赏残荷,召玉箫前去吹奏一曲,玉箫本已放下心来,此时不免又猜疑起来,后见珠袖亲来领他,又告诉他不过是在水月轩里随意奏一曲罢了,料想光天化日之下,萧烈倒也不至做出什么不堪之举,遂放下心来,跟随珠袖前来见驾。
萧烈半眯著眼,只是看著玉箫,心里暗打著如意算盘,忽觉乐音似乎与前所听有所不同,忍不住开口问道:”你这首39菩萨蛮39本王在别处也听过,似乎与你不大相似啊。”
玉箫含笑回答:”回禀王爷,在前人的基础上,草民略做了一下改动,这样听起来曲子会更悠扬一些,王爷以为如何?”
萧烈点点头:”经你一说,果觉比先前婉转了一些,恩,你就按你的奏来就是,不要再改回去了。”
”是,王爷。”玉箫恭敬回答后,心里暗道:”成日家只知广平王文武双全,哪里想到于音乐上竟也有此造诣呢,真是天生的聪明睿智啊。”
今天萧烈似乎格外高兴,连听数曲,才说有些乏了,要回去休息,令玉箫退下后,他才问身边的珠袖:”都按我的吩咐做了吗?”
”放心吧,王爷,我保他回去后不出一个时辰,便会酣睡如牛,到时再给他饮下软香散,纵是他有天大的本事,还不是任王爷摆布。”
”好,你们做的很好。”萧烈满意的点头离去。剩下珠袖和小丫头恋儿在那里一边收拾一边笑著议论。恋儿便道:”姑娘,我仔细的看了又看,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