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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得这个玉箫有哪里好啊?怎么王爷就巴巴的这么上心呢?还把武林中最高贵的迷药都用在了他身上,值吗?”
  珠袖点头叹道:”不用这个怎么办呢?王爷又要不露形迹,惹他疑窦,又要见效,若是普通迷药,在这水月轩里,还不是风一吹就散啊,只有这39拢烟云39才能在风雨中凝聚不散,且效力丝毫不减,唉,好了,你且去调好酒,等会儿还要趁他睡下时喂他饮下呢。”
  ”我知道了,姑娘,帮你收拾完我就去,你也早点休息吧,劳神了这半日。”恋儿很快的把茶盘糕点放进金花大漆盘里,端著去了,这边剩下珠袖幽幽叹了口气:”只希望王爷能有点分寸,不要伤害了人家才好。”
  从睡梦中幽幽醒来,玉箫不由疑惑,怎么就没头没脑的睡了呢,再仔细一看,银红撒花的轻纱帐子,身下铺著松花绿的缎子炕褥,高高的床角顶端四根柱子上,悬著比鸡蛋略小一些的夜明珠,这是怎么回事,这里不是自己的屋子,玉箫不安的想著,挣扎著想爬起来,却发觉自己浑身发软,竟是连动一个小指头也办不到。
  ”别白费力气了。”一个人撩开床幔,带著笑道,不是别人,正是萧烈。
  ”啊。”玉箫只吓的魂飞魄散:”你……你怎么会在这里?”大惊之下,连尊称都忘了。
  萧烈慵懒的道:”当然是我了,这是我的卧室我的床啊。上回你还在这里躺了一会儿呢,这么快就忘了?”
  ”你,你说过对我没有兴致,不再碰我的。”玉箫怀抱著最后一丝希望问道,心里悔之不及,早知今日,当初就该不顾一切的离开王府。
  ”我是说那天晚上对你没兴致,可是今晚我又有兴致了啊。”萧烈无赖的说道,便动手解开玉箫的外袍。
  玉箫拼尽力气,却是丝毫挣扎不得,耳听得萧烈嘲弄的道:”都告诉你别白费力气了,实告诉了你吧,这是皇宫里专门为那害怕或是不听话的妃子准备的39软香散39和酒饮下后,六个时辰内身子动弹不得,只能任人摆布,且和男子行房的时候,能令男子如卧绵上,格外有一番奇趣,今日是我第一次对一个男人用这种东西,想来你也该感到荣幸才是。”
  玉箫气得双目圆睁,”呸”的啐了萧烈一口:”枉你是个王爷,没想到却是如此一个卑鄙小人,早知受你今日之辱,当初玉箫就不该留恋这条残命才是。广平王爷,你就尽兴著玩吧,拿出你那些猪狗不如的卑鄙手段,玉箫今日就算豁出这具臭皮囊,倒要看看你还能无耻到什么地步。”
  萧烈丝毫不以为杵:”你话先不要说的这么满嘛,到时保你也得趣就是,看看你还能不能把本王当仇人似的,只怕倒要你求著我给你点子快活了呢。”口里说著,早把那白绫做的袍子解了下来,只露出那白玉般的一截酥胸,两粒尖尖小乳俏生生的立于其上,真个是活色生香。
  6
  那嫩红乳投经萧烈一拨弄,早已敏感的硬挺起来,玉箫屈辱的闭上眼睛,一滴清泪划下眼角。
  感觉到一根手指轻轻的替他拭去泪痕,萧烈温柔的道:”本来平凡的一张脸蛋儿,经这一哭,倒越发显得我见犹怜了,你若早看开些,依了本王,少不得你的好处,何用弄到今天这个田地?”
  ”你不要在这里假惺惺的了,听得让人恶心。”玉箫冷冷的道。
  萧烈也不生气,笑嘻嘻的去脱玉箫的裤子:”那本王就不客气了,待会儿看谁哭著向我求饶。”
  全身一丝不挂的裸露让玉箫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更觉羞耻,脸上泛起红潮:”像你这样的无耻之徒,一定会遭报应的。”
  修长白嫩的双腿间,是淡淡颜色的稀疏草丛,粉红色的小东西静静的躺于其中,尚在沉睡,平坦光滑的小腹上,是那一枚小小的,可爱的圆坑,萧烈见此美景,只差没流下三尺长的口水,哪里还顾得上玉箫的口出不逊。
  轻轻分开两条修长腿儿,玉箫本死命合拢,无奈全身软烂如泥,如何抗争得过萧烈,心下又羞又愤,只恨不得能立时死了,也好留下这清白身子。
  私密处的风光,此时一览无遗,萧烈用手箍住那两团小巧绵软的粉红肉球,啧啧赞叹道:”成日里我只道你相貌平庸,谁曾想布衣之下,竟掩盖著如此秀色,只恨我向来以貌取人,险致错过。”抬头见玉箫仍轻闭秀目,紧咬樱唇,他邪邪一笑,挑起那疏淡体毛中的小巧分身,缓缓揉搓起来。
  玉箫一生中只知钻研箫技,对欢爱之事纯洁如纸,哪曾尝过如此销魂滋味,只觉一股热流从小腹中升起,窜过四肢百骸,最后俱都汇在那羞于启齿之处,说不出的快意,不觉之下,那分身已在萧烈手中高高竖起,粉红色的茎身,衬著顶端铃口处已是珠泪涟涟,煞是好看。
  ”真是个诚实的小东西啊。”萧烈拿捏好力道,一会儿轻一会儿重的爱抚著柔嫩的茎体:”比起那嘴硬的主人,可爱多了。”
  玉箫听得这话,恨不能一头撞死,心里虽拼命压抑,奈何萧烈技巧高超,这种快感岂能由人力控制,忽觉那话儿一阵颤抖,一股热流叫嚣著往外窜动,恍惚失神间,平生的第一次,已尽数射在萧烈手中,樱桃小口发出没有意义的”恩啊”申吟,等回过神来,也深为自己竟发出如此y荡的声音而惊骇羞耻。
  ”这么舒服吗?都叫出声音来了。”萧烈戏谑的道:”接下来也该让我快活快活了吧,你看,它都憋坏了呢。”他脱下裤子,露出早已肿胀的巨大分身,只吓得玉箫目瞪口呆。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心下犹自惊疑,这样大的东西,还不把身子活活撕裂了。
  拿来一个青缎软枕,垫于玉箫的柳腰之下,萧烈拨开那细细滑滑的两瓣臀儿,只见一道肉红裂缝中,美丽的粉红色菊蕾紧紧闭著,此时他虽早已欲火焚身,但理智尚存,既知玉箫乃处子之身,便不肯贸然闯入伤了他,只将那一根食指,在穴眼处轻按数下后,始拨开菊瓣,潜入进去。
  玉箫不由因异物侵入的不适而痛哼出声,五指紧抓著床褥,心里想恳求萧烈放过自己,但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便不肯求饶示弱。
  入手觉那肠腔里温暖滑润,萧烈忍不住舒服的叹息了声,又加进一指,试著扩张那肠壁,谁料动作急了一些,把玉箫疼的满头冷汗,且喜肠肉弹性奇佳,倒也并未撕裂。
  手指加至三根,在狭窄的甬道里进进出出,萧烈自觉已可承欢,跨下的阳物早已肿的发疼,他还是耐著性子,将一些软膏涂抹于玉箫的肠壁,这才抬起那两条白白腿儿,一个挺身,只闻”扑滋”一声,巨大的yang具已进入一半。   玉箫忍不住惨叫出声,后庭之处宛若被插入一根烧红了的铁棒,恍惚间,只以为身子已被撕成了两半,眼泪像断线的珠子般滚将下来。思及小屋内那一张张得意的笑脸,不明白这样的疼痛及羞耻,怎么会令他们那样开心,难道尊严跟身体,竟不如一块冰冷的玉佩吗?
  再次用手去搓弄小巧的玉柱,以减轻玉箫的痛苦,如果不是强行占有了玉箫,萧烈其实可以称得上一个温柔体贴的好情人,见那玉柱又慢慢抬起头来,这才开始缓缓转动yang具,抽cha起来,数回后,那肿胀的话儿已能尽根没入。玉箫虽紧咬银牙,仍是忍不住逸出申吟,更令萧烈倍感销魂蚀骨。
  肠子被yang具来回的抽cha,火辣辣的泛著疼,感觉道一股粘粘的,温热的液体淌到自己的腿根,玉箫心知肚明是自己的处子之血,忍不住又流下泪来。
  对男女欢爱之事,萧烈早已是驾轻就熟,但像今日这般销魂滋味,他却是从未有过,禁不住那甬道几度吃痛收缩,他欢叫一声,已将一股热浆射在玉箫体内。
  7
  清晨的阳光穿透了窗户,丝丝缕缕的射进小屋内。
  玉箫睁开了眼睛,是自己的屋子。熟悉的床铺,熟悉的帐子,熟悉的屋顶。心里一阵欣喜,原来,昨夜的一切,不过是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
  想爬起身梳洗,却又重重的摔了下去,浑身的骨头象散了架一样,酸疼的要命,后庭处针扎般的痛楚粉碎了他自欺的梦想,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他,昨夜发生的所有事情,都是真实存在著的。
  眼睛里涩涩的,却流不出泪水,玉箫自嘲的一笑,自己果真是软弱的,一夜间就把泪水流干了,只是再多的泪水,又如何能洗清身上耻辱的烙印?将来,还有将来吗?这样的身子,要他以后如何面对妻儿。
  脑海里闪现出萧烈得意的笑脸,心底燃起恨焰,难道只因为他是广平王爷,便可以这样的胡作非为吗?因为自己是一介草民,便要曲意承欢,这个世界,真的没有公平可言吗?
  忆及师傅曾说过的话,侯门深似海,当时不以为然,如今看来,何止深似海,简直就是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
  这样的龌龊所在,自己是无论如何都要逃出去的了。玉箫打定主意,挣扎著起身,简单收拾了一下东西,忽闻门边传来讥笑声:”你这个样子是逃不出去的,就算勉强出去了,不到一个时辰,也必定会被抓回来。”
  玉箫大惊转身,只见门边倚著一个似笑非笑的绝色丽人,自己也认得,听说他曾经是萧烈身边最受宠爱的娈童,只是因为年纪渐渐大了,所以现在不象以前那么得势。心下暗自疑惑:不过是奏乐之时的几面之缘,为何他今日竟能纡尊降贵的来到这里。
  承欢见他惊疑,微微一笑:”你不用害怕,我巴不得你能逃出去,省的留在这里和我争宠。我今天来,原是对你抱有一份好奇之心,没想到你竟如此淡泊名利,放著荣华富贵不要,却选择艰苦的逃亡。”
  玉箫皱了皱眉:”哪里就象你说的这么夸张了,逃亡?我又不是杀人犯,王府里美人如云,就算走了一个吹箫的,又能有什么呢?犯得著满世界的找吗?”
  ”是啊,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王爷竟把你留在他的卧室里过夜,一直到今晨才送你回来,这可是前所未有的,否则你以为我今天为何要到这里来?”承欢索性走了进来,在玉箫的小床上坐下。
  对他的话,玉箫并没有放在心上,广平王爱美成痴,走了一个玉箫,自然还有更好的来供他玩乐,看了承欢一眼:”不管怎么样,我是一定要走的。”来到门边,他忽然又回过头来:”请恕我交浅言深的说一句,以色事他人,能有几日好,你看起来不是那等俗人,也应早做打算,替自己找好后路啊。”
  承欢苦笑了一下:”命中八尺,难求一丈,像我这样的人,又能有什么后路呢?”目光望向窗外,说不出的悲哀:”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九,何况我这等人,还能强求什么?”
  玉箫深吸了口气:”各人自有缘法,谁说的定呢,我要走了,你自己珍重吧。”虽然这是两人第一次接触,但玉箫对他的感觉却并不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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