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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你耍赖。”
  “我是对你依赖。”
  “你无耻。”
  “你亲我一下,我一定得寸进尺。”
  他们两个倒在地上斗嘴,华年则显出了偏心的一面,“好了,我们都看到了,舒朗已经赢了,是不是?”
  全体观众齐声回答:“是!”
  “易依是故意输的,真是个好姑娘。”
  易依这个气呀,这都什么跟什么!舒朗笑着将她拉起,环住她的肩膀,帮她理了理头发。
  华年笑道:“真恩爱。听说舒朗这次带来了特殊的礼物,是吗?”
  舒朗道:“这次给现场所有嘉宾和观众带来一张造型设计的vip金卡,希望大家喜欢。”
  全场报以尖叫,连那些在最后一轮深度郁闷的女嘉宾们也释怀了。易依对着舒朗耳语:“你这招叫收买人心。”
  舒朗笑笑,又道:“还有份礼物是送给依依的。”
  话音刚落,只听“咔”的一声,一件冰凉的不明物体环上了易依的手腕。她定睛一看,居然是一副镶着水晶的手铐,舒朗笑着将手铐另一半铐在自己手上,说道:“这下你再也别想跑。”
  他紧紧握着她的手,再也不松开。华年忙问易依收到礼物的感受,易依干脆抬起手腕,让摄像大叔给手铐来了个特写,她说:“这个好这个好,我做个预言吧,今年的情侣饰品肯定要流行手铐了,有意向的商家和我们舒朗联系哈。”
  观众席又是一阵骚乱,有个男生走到他瞄了好久的女孩身边,鼓足勇气问道:“我以后可以送你一个手铐吗?”
  那女孩害羞地笑笑:“可不可以送和虎妞那个一样的?”
  台上的华年在忙着采访舒朗:“这期节曰,易依出现已经有很多争议了,你又来参加,不怕舆论指责吗?”
  舒朗拉着易依的手,十指相扣。他的话掷地有声,“我是来找我的幸福,如果这也要批评的话,幸福这个词在心里的分量也太轻了。”
  “你觉得幸福是什么?”
  “幸福,就是‘和有情人,做快乐事’,就是‘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幸福,就是幸福着你的幸福。”
  “它有时候会不经意从手中流失掉,要有勇气把它找回来。有人说幸福是个比较级,有东西垫底才能感觉得到,可我觉得,真正的幸福不需要比较,只要它真实存在着,就是最好的。”
  全场的观众站起来报以热烈掌声,舒朗拉着易依的手走下中心舞台。在欢快的音乐中,华年说着最后的结束语:“今天的节目就到这里了,感谢您的参与,我们下期见!”
  一切终于画上了圆满的句点。节目结束后,易依和舒凌舒俊他们一起热热闹闹吃过大餐,然后舒朗和易依送舒凌回家。
  易依别过头,看着开车的舒朗,真好,又回到从前了,看来真像他说的那样,幸福有时候会溜走,只要有勇气追回来,那滋味更加美妙。
  他笑,“妞,想什么呢?”
  她习惯性瞪眼:“你和华年联合起来算计我。”
  “要不怎么显得我聪明呢。”
  “你真缺德。”
  舒朗坏笑着,“我就是想高调告诉全世界,你是我老婆。再说,我要是去找你,你会见我吗?你要是再跑了,我上哪儿找你去?”
  易依笑笑,低头把玩着那个手铐,小声说:“晚上把你铐起来,看你还敢得瑟不。”
  舒凌坐在后面实在忍不住了:“照顾下感情空白的人哈,再这样我今晚不回去了,上你们家闹去。”
  这时,舒朗的手机滴滴作响,收到了一条短信。易依拿起电话查看了下短信内容,哈哈大笑,“舒凌啊,华年说想和舒朗的妹妹约会。”
  舒凌哼了一声:“哪有这样的,想约人家先征求我哥意见,真没意思。”
  正说着,舒凌的电话也唱起了歌,华年带着磁性的声音温柔地响起:“舒小姐,我刚刚在嘉宾档案上找到你的电话,我可以请你吃晚饭吗?”
  舒凌小脸通红,低声说道:“我吃过了。”
  “那……我可以请你吃消夜吗?”
  舒凌红着脸抬头看看易依,易依大声说:“姓华的小子速来,朕恩准了!”
  舒朗把车停在路边,没多一会儿华年赶到,舒凌含羞带怯上了另一辆车。“瞧,这节目连主持人都成全了。”易依笑嘻嘻说,“喂,我今天在镜头前面表现还成吗?”
  “嗯,高高在上像个女王。”
  “你呢?我像女王那你是什么?”
  舒朗笑出了声,慢慢吐出四个字:
  “王的男人。”
  时间推进到录完节目的次日清晨。
  易依睁开眼,房间里已洒满煦暖阳光。床,宽大舒适,在这个男人的怀抱里,她一夜好眠。
  他睡得正香,鼻息均匀,睫毛低垂,少了平日里的嬉皮笑脸,看着还蛮乖的。
  微微起身四下望了望,她顿时羞得满面通红。床下凌乱散落的衣物,提醒她昨晚发生过的事——同居的名声这次算是坐实了。
  发觉她在乱动,他皱眉,长腿搭在她腰间,手臂收紧,构成个人体小监狱。他满足了,继续沉沉睡去,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痒痒的。
  这种感觉,幸福而又踏实。
  于是她笑,伸手在他脸上掐了掐,胡乱披了件衣服下床。打开窗子,空气间的清新味道扑面而来,和着秋日里渐次冷峭的韵致,让地中海阳光的清晨格外撩人。
  她想起他那句话,幸福,就是幸福着你的幸福。那么在今后的日子,即使平淡着,也是满足的。就好像此刻享受着天高云淡,却觉得到处都是他的气息一样。
  那么的,温暖。
  “老婆,你干什么呢,背影这么忧郁。”舒朗伸了个懒腰,笑嘻嘻地欠起身倚在床头。
  她回身瞪了他一眼,惊觉自己衣冠不整,慌忙钻进被子里伸脚踹他,“肉麻死了。”
  他伸臂揽过她,还是那副轻佻模样,“我已经肉麻了好多年。“
  她一扭身躺下,背过身去嗔道,“再这样不跟你玩儿了。”
  他心里一漾,一向爽朗的她,语气竟然满是撒娇的味道,原来她娇羞的时候还是可以发掘出女人味儿的。
  他凑过去,在她耳边轻轻吹气:“老婆,昨晚我伺候得好吗?”
  “一边儿去!”她吼出一嗓子。
  他欺身贴近,迫问道:“你还敢说不中用吗?”
  原来他始终在纠结这个,易依笑出了声,故意瞪他一眼道:“太直白了,你就不能说得斯文点儿?”
  舒朗笑得十分怪异,慢悠悠冒出广为流传的某电视剧里的台词:“舒某今日与小姐行那合体之事……”
  啊啊啊啊——!易依忍不住大声咆哮,一个飞脚把某人踢下床,然后猛地用被子蒙住脑袋。
  舒朗躺在地上爆笑数声,我家妞到底是与众不同,就算有点儿小女人情态,那也是带着剽悍味道的。他爬上床拍拍她,她不动,好半天她才问:“我身材好不?”
  “好。”
  “胡说,你这是敷衍我,你那些模特不是更好。”
  “谁说的,依依的腿是世界上最美的腿。”
  那倒是,咱个子没她们高,可是腿长,又练过跆拳道,哼,咱的美腿修长结实还有弹性!易依心里高兴,过了一会儿又嗡嗡出一句: “你嫌不嫌我……小?”
  舒朗爆笑,易依这下怒了,掀开被子扑过来骑在他身上卡住他的脖子,大声说:“嫌小就直说,老娘大不了照你说的做,努力让它们长大。”
  舒朗笑着,直接揽住她的背,让她贴得更紧:“不能勒脖子,这是谋杀亲夫,我挂了你怎么办?”
  易依不依不饶:“说,嫌小不?”
  “这个,还要再深入研究。”他笑嘻嘻地翻转过来,将她圈在怀里,手掌游移到某处“研究”。
  “老婆,对我来说,刚刚好。”
  “不要啦。”
  “就要。”
  “你该去上班了。”
  “不去。”
  扑通,舒朗再度被踢下床,易依在床上大吼,“你个不务正业的,写检查去。”
  舒朗也不恼,仿怫很受用的样子,爬上来笑道:“妞,今天不去了,咱们说会儿话。”
  他揽过她的肩,凑过去在她脸颊留下一吻,真好,真想什么都不做,就这么腻着偎着,两情长久,不都是朝朝暮暮累积而成,又怎能不在乎每一刻每一分?
  易依窝在他怀里,伸出左手,无名指上的戒指美得无与伦比。
  “你昨天说,这枚戒指一开始就是你的,后来变成你哥的,现在又成了你的。这个故事太乱,再不讲清楚我就揍你。”
  舒朗轻笑出声,握住易依的左手,慢慢说道:“我和舒俊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外祖母送我们两枚古董戒指,蓝色的给我,粉色的给舒俊。可我偏偏喜欢粉色的,硬是从舒俊手里抢了来。”
  “后来呢?”她问。
  “后来舒俊年纪轻轻就当上了shashwat的总裁,我不喜欢参与家族的生意,开始做造型师。我遇见了美雅,可是舒俊来看我的时候,她爱上了他。”
  易依咯咯地笑:“原来某人也有一段伤心史,你昨天在录节目的时候告诉我喜欢过美雅,就不怕被你哥听到?”
  “反正他也知道。”
  “我现在总算理清了,你暗恋美雅,美雅喜欢舒俊,美雅和顾盼是好朋友,顾盼当年也看上了舒俊。啊呀,都和你没什么关系啊。”
  舒朗忍俊不禁:“嗯,我做人比较失败,幸亏现在有你保护我。”
  “别贫嘴,接着说。”
  舒朗笑道,“那家wish's house是舒俊他们第一次约会的地方,舒俊带着美雅回国,本来计划好在那儿求婚的,他把戒指埋在冰激凌里等着美雅来,突然肚子疼去了下卫生间。”
  易依嘿嘿干笑:“他肚子疼得真不是时候,解决了很长时间吧?巧的是我去了,刚好坐在那个位置,然后把戒指吃出来带走了。”
  “是啊,”舒朗轻咬她的脸蛋,又怕咬疼她补亲了一口,笑着说道,“舒俊那天丢了戒指,只好给我打电话。我赶到wish's house,把粉色那枚送去,眼睁睁看着舒俊求婚。为了舒俊奉献一下我也就认了,可是偏偏又看到颖萱恶搞的征婚帖,我就是这样找上你的。”
  易依狠掰了下舒朗的手指,“看来东西和人有缘分,该是谁的就是谁的,你当初不想要的还是找回来了,你想要的偏偏不给你。”
  他咬着她的耳朵:“可我得到了更好的。”
  她偏过头瞪着他:“看见美雅的时候,你不会还有什么遗憾吧?”
  他握住她的手,磁性的声音低沉喑哑:“老婆,追不回你,我才遗憾。”
  风掀起窗纱,轻舞着幸福的韵律。帘外的日光温柔洒下,如同这暖洋洋的爱意,寸寸倾城。
  全文完
  番外:老妈v5
  舒朗和易依痛苦对望,无奈地下楼,对着墨色苍穹齐声大喊:“我——是——猪!”
  某个方向突然传来一声怒喝:“能下崽儿吗?”
  舒朗下了飞机直奔地中海阳光,心里万分焦急。幸好提前结束了工作,如果连这么重要的事都要错过,以后真没脸见易依了。
  易依的老妈结婚,怎么能空着手去?可这消息来得太突然,来不及精心准备,家里能当做礼物的东西也不是没有,不过就这么挑一件也太没诚意了。
  他坐在车上,思忖着怎么讨那位“永远十八岁”的欢心,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唇角不禁浮现出笑意。
  此时,著名摄影师楚朔的别墅里正在上演鸡飞狗跳。
  三岁的小灰灰咯咯咯叫着,扑腾着小胳膊满地乱跑,抽空就去踢那只唤作“小鱼儿”的萨摩耶。小鱼儿开始还能忍受,后来实在被惹烦了,一跃而起扑到小灰灰身上汪汪汪地叫,小灰灰眼睛一闭倒在地上装死,小鱼儿凑过去左闻右闻,小灰灰大叫一声跳起来,气得小鱼儿直咬他的裤管。
  小灰灰的妈,也就是被誉为恶作剧鼻祖的夏暖暖,此时正倚在一边笑眯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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