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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
“啊——”
“非礼勿语!”一小尼姑羞红了脸尖叫一声,忙用手捂住耳朵。
“吼什么,假正经,少跟我来这套!刚才就数你看春宫最专注,别给我装清纯!”火银凤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那尼子,嫌恶地瞪着凤眼。
“就是就是,要不想听就回房去!”
“谁说……人家不想听了……”
“好了!既然想听就给我闭嘴!”褡裢师太揪着眉头,重重敲一下木鱼,四下寂静而后讨好地凑上去“夫人,别管她们,你接着说,答案是什么呀?”
“你们猜?”
众尼姑瞬间羞红了脸,交头接耳地苦想着,有几个欲言又止,又有几个干脆亲自横尸。
“我猜……是个“大”子!”一个稍微三八的尼姑红着脸举起手来。
“轰——”
众人脸已经呈紫色了。
“不对,不对。”火银凤摆摆手。
“木!”有个半路出家的,自豪地扬起头,激动地大叫道。
“呵呵呵……”众人笑翻在地。
“也……不是。”火银凤继续摇头。
“我知道了。”褡裢师太笑得猥琐“是个‘太’对不对?”
“为什么是‘太’,这个和‘太’有什么关系啊?”小尼子又不解地挠挠头,身边稍显经验的尼姑忙凑过去解释着,小尼子听完忙脸颊通红不住地摇头。
“师太果然有慧根,瞧你笑得多银荡。”火银凤毫不吝啬地拍手称赞。
“彼此彼此,好说好说。”师太毫不避讳,一脸的兴奋,大有饥渴已久之势。
“但是……还是不对。”
“那是什么呀?”
“那老道说道;没看见我带了顶帽子吗?”
“哦,我知道了,是‘禾’,这下没错了吧?”师太灵机一动狠狠拍了下大腿。
“对喽,师太真是英明呐,姜还是老的辣,深不可测,不可测呐!”火银凤不禁敬佩万分,看她的眼神写满了‘知音’。
“过奖过奖,那尼姑呢?”
“尼姑听后二话不说,脱了个精光躺倒在地下,也摆个大字,对道士说:如果你能猜出这是什么字我就给你让路,猜不出来你给我让路!”
“这回是‘大’了吧?”不知哪个叫道。
火银凤摇摇头。
“这个还真是猜不出来……”师太明显技穷了。
“师太您好好想想,女人脱光了和男人有什么差别?呃……”火银凤引导着,那神情那摸样像极了逼良为娼的老鸨。
“哦~~~~~~,我晓得嘞!原来如此!”师太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故作神秘地与火银凤对视一眼,引众人侧目更加费解。
“什么呀师太?”
“其实很简单,是一个‘吞‘字。”
“吞?为什么呀?”小尼子又犯糊涂了。
“傻丫头,你好好想想啊,女人有多少张嘴?”身旁的尼姑又‘善意’地提点道。
“啊!你们……你们真是的!我不玩了,不玩了!”小尼子刷的面脸血色,提着道服逃也似地跑了出去,留下身后一群俗不可耐的狼女们,肆意狂笑,笑声震耳欲聋。
没错,这就是一贯青灯古佛的尘缘庵,而今已经沦为声色犬马的万花楼。
自火银凤加入后,众尼姑每日的活动就变成了:吃饭,睡觉,听黄段,观春宫,解百变式,意淫,思春……
好端端一个千年古刹,一夕间沦落三流寨子,以火银凤为首的痞子王,不仅受到众人膜拜而且都有相见恨晚的感慨。
要是柳如风知道是这番光景,恐怕早就崩溃了。
这一夜,月黑人高,最适宜……偷情……
火银凤在荼毒了尘缘庵之后,寂寞难耐,趁着夜色,又开始了老本行。
尘缘庵座落在清真山半山腰上,往上即是太虚道观,熟门熟路地西弯右绕,身形矫健地左闪右晃,足尖一点如一朵黑玫瑰飘落到屋顶上。
屋内黑漆漆的一片,难道今天来晚了,心顿时寒了一大截。
忽然屋内昏昏暗暗的烛光,闪烁起来,敢情好戏还没有开始,一扫之前的阴霾,兴致大增,挪开昨天,前天,大前天,抑或是不知哪一天掀开来的那瓦片,哇!惊爆的场面再一次激动地让人喷血。
氤氲的热气弥漫着整间屋子,偌大的水桶旁一人缓缓地解开衣带,露出一片平坦的胸膛,也不将那衣袍抛开,就这么悬挂着。
咽了咽唾沫,火银凤的手不知不觉中更加使劲扒住屋顶,心差点跳出了嗓子眼。浑身酥麻酥麻的,惬意地闭着眼睛享受道:“百看不厌,简直是人间极品。”
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人接下来的动作,屋内秀气可餐确实让人移不开眼睛,火银凤阅男无数,各个身经百战,唯独这个小道士,青涩中不失气概,纯情中不免强悍。
自偶然间窥探到这活色生香图后,火银凤几乎每晚报道,看着他衣带渐宽,看着他健壮伟岸的身躯,看着他高挑的长腿,挺拔的背脊以及……
满足地呼了口气,蜻蜓点水间正要转身离去,冷不防耳边传来一声低吟:“凤儿,这么有兴致,也不叫上我一起欣赏?”
【某点又来了】:被偶惊天动地的一吼,岂料浮出不少童鞋,看来吼吼更健康,卿霏漾,风雪玫瑰感谢两位的支持,另两位我就不指名道姓了哦,自己心灵雪亮的啦,继续支持,对文文有什么意见建议尽管提出来……说了二更就二更,相信偶没错吧!
☆、035 大长今
“师兄?呃?你……”
“怎么?被我撞破了好事生气啦?”叹了口气,嗔怪地仰望着黑夜“人家千山万水跑来找你,你就这么对人家哦,师兄好伤心哦。”说完一手捂住胸口,悲伤地皱着眉。
脸白如墙,唇红如血,双眉若锅底般黝黑,一脸的美人痣格外有形,浑身散发着一股叫做“阴柔”的恐怖气息,配合最劣质的香水味,简直让人狂吐不止。
“师兄,你这是……”火银凤恍然大悟,瞪大眼睛看着轻狂,而后又无奈地摇摇脑袋“原来你有这种嗜好,哎,虽然我无法理解但是我是不会嘲笑你的。”说完,大笑三声,耸耸肩。
“你个没良心的小东西,我这么打扮还不是为了你,你难道不晓得,那群尼姑看见公的就发情,我要是不打扮成这个样子怎么能够潜进庵堂?又怎么能够随身保护你?你光顾着自个儿逍遥快活也不管我的死活,说你无情还真是没错……”轻狂心又一次寒冷地抽筋,也许在她的世界里爱的只有她自己,别人根本只是一个陪衬,无论是谁。
很多年前他就懂得这个道理,但是他一直努力想要加重在她心目中的分量,只是……
“随身保护?你……你一直跟踪我?”不可能,被人跟踪几天竟然毫无知觉。
“换作平时自然是不可能的,而现在你那么投入丝毫没有警觉性。”轻狂有些哀怨地看着她,除了对自己,她几乎可以对任何人感兴趣,到底自己要怎么做才能换来她的关注。
“这个,那个……呵呵,我其实也没有想干什么,我就是……就是……”怎么结巴了,不就是看个小道洗澡嘛,以前经常和师兄干这些勾当的,有什么好紧张的,火银凤这么宽慰自己,但一瞄到轻狂略带伤神的眼神时又不免心生愧疚。
轻狂自嘲地咧开嘴笑了笑,而后摇摇头,轻声自语道“有什么办法呢,谁叫我那么在乎你,即使你眼中根本没有我,我依旧会守着你,直到的眼睛里有我的一席之地……”
“走吧,该看的都看完了,要是你喜欢我明天再陪你过来看个够。”看着凤儿似乎感到愧疚,轻狂的心一下子没了嫉妒,就是这么没骨气本想让她心生悔意好好补偿自己,结果先投降缴器的最终还是自己。
长长的舒了口气,面上随即又换上了那慵懒的笑意,看似无关紧要,其实是苦是甜只有他自己知晓。
“师兄,你真好。”火银凤真诚地一下子扑进轻狂的怀里。
“你知道就好,夜深了,你都看了好几晚了,也该休息休息了,要是不过瘾我绑了他来脱给你看!”
火银凤就这么傻傻地盯着轻狂,良久只蹦出两个字“谢谢。”
没错,除了感谢,她的确想不出任何的言辞可以来表达自己对师兄的感情,也许没有那么深厚的情谊,也许不存在任何痴迷,但是那种眼神交汇的默契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
“你我之间还这么客气,你高兴就好,反正你答应过我,我是正房,所以呀以后那些小的都得听我的。
“好,听你的,都听你的,谁要是不听话就阉了谁。”
“凤儿真的吗?你真的是这么认为的,我真的有那么重要?”
“没错,师兄在凤儿心里当然很重要啦,他们哪能比得上你……”
“……”
声音愈来愈远,一青一红再一次蜻蜓点水般消失在黑夜之中,就如之前无数个深夜那样,默契而自然,缺一不可……(偶是不是把轻狂写的太完美了,以至于投票严重的比例失调?)
翌日
“夫人,这东西真是太好用了,小尼子们都夸你心灵手巧呢?”
“师太过奖了,我也是在一本书上看到的,效仿古人的步骤罢了,谈不上什么心灵手巧的,师太要是觉得好用,我这儿还有呢,巧慧!巧慧你个死丫头还不赶紧把柜里的“大长今”全拿来!”
“夫人真是宅心仁厚,我替本庵众人谢过夫人,日后如若夫人有什么需要只管开就是了,老尼一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不过是举手之劳,师太严重了,不过我还真有些是劳烦师太,此事还由你来做。”
“何事?”
“就是……”
不日,火银凤和轻狂化身褡裢师太远方表侄前来探亲,因庵堂女眷众多诸多不便,由褡裢师太引荐暂时入住太虚道观。
就以一箱“大长今”的小小代价满足了火银凤邪恶的欲念,此时的火银凤可谓是春风得意马蹄疾,抚摸着那可爱迷人的“大长今”欢唱着十八摸。
其实所谓的“大长今”就是火银凤嫌月事的时候用棉布草木灰实在是太恶心了,于是就效仿卫生棉的的做法设计了一款类似的代替物,取了个爱称“大长今”,本来是自己用的,结果为了讨好褡裢把自己的发明拱手奉献了,不过为了美男大计,一个字“值”!
“闭经啊,天气这么热,你都念了半天的经文了,来来来,赶紧冲个凉!”
轻狂嘴角猛地狂抽,入冬时节,还冲什么凉,亏她好意思说。
“瞧你吃地满嘴都是,脏死了,道观是清静地不能有辱祖师,快去泡个澡吧!”
轻狂眼角不住地颤抖,这饭吃的是有多脏啊?还需要泡个澡?
“闭经啊,这名字究竟是哪个给你取的,真是让人折服万分,为了你的名字速速净个身体吧!”
人家法号必净,什么闭经闭经的,没文化真可怕!轻狂已经到了无话可说的地步,只能每天看着男装的火银凤变着法子怂恿必净小道士洗澡,也不知道她是什么心态就是痴迷必净的身体,每回都躲在屋顶流鼻血。
【某点有话说】:有些好奇,柳如风竟然如此不得民心?阎君傲戏份不多为何投票这么高?谁能来解答偶的疑问呢?期待ing
☆、036 必净的心事
火银凤万万没想到做道士竟然这么无聊,养生,驱魔,耍木剑,没事还摆个八卦阵捉捉孤魂野鬼。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可道非常道……”每天听着小道们鬼魅般地念着咒语,火银凤双耳都快生出老茧了。
双眼松弛,呼吸平稳,心率也变得缓和……
轻狂回头一看,无奈地摇摇头,复又万般宠你地用身体尽量挡住那些依依呀呀的噪音,入住太虚观也半月有余了,凤儿一直迟迟未有动静,除了每晚准时地偷窥人家,偶尔说些不着边际的胡话外,几乎没有任何行动,这不符合她的性子。难道是她怕吓坏了人小道士,所以想多培养培养感情日后再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