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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
  他的眼神直勾勾的,仿佛什么也看不见,就这样直直撞入褚帝的怀中。
  在场的人惊慌过后面面相觑,入目那雪白的脸色,空洞的墨瞳,颤抖的红唇,起伏的胸脯……无不令他们感觉到一种说不出的怪异。
  雌雄莫辨,扑朔迷离,却美得叫人心悸。
  一瞬的讶然之后,忽有一丝淡香软软蹭过鼻端,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氤氲幽沉,褚帝眼眸略略一眯,不由将怀中的身躯抱得更紧了些,丝毫不顾少陵一身的水将自己的锦袍洇湿,眉梢那股冷厉亦瞬间化作微含宠溺的笑意。
  “陛下,这……”
  内侍总管王福绍忐忑上前,却被他拂袖打断,又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便再不敢多言一句。
  低头拍拍少陵的脸,见他无甚反应,又觉他浑身冰凉,知是寒气入体所致,猛地打横将他抱起,“摆驾,回宫!”
  銮舆绝尘,天愈暗了,褚帝倚躺在锦榻上,伸手轻抚怀中人的玉颜,目光却定定望向身前的紫金鼎炉,面上神色不定。
  车轮碾过碎石,微一颠簸,少陵嘤咛一声,羽睫如翼轻颤,似欲醒来。
  半晌,却只是自嗓子眼里含含糊糊吐出两个字,又再沉沉地睡去。
  抚在他颊上的长指蓦地一顿,褚帝眉梢轻挑,目光落在怀中人宛若透明的脸上,眼神微不可察地变了,如利剑,赫然带着出鞘的锋芒。
  回宫之后,却有西戎来使有要事求见,褚帝无妨,匆忙换过衣服,吩咐心腹总管,“福绍,将他送去玉泉宫朕的汤池好生泡一泡。”
  王福绍面生异色,似是不敢相信,却仍背起少陵欲退去,头顶褚帝声音骤地一冷,道,“吩咐下去,好生伺候,还有……管好他们的眼睛和舌头!”
  王福绍不由自主打了个寒噤,忙悄无声息退了出去。
  服侍陛下近三十年,几乎是看着他长大,却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如此上心,那玉泉宫建在一座地下温泉之上,当年耗费巨大人力花重金历时三年终引泉水入宫,以玉为壁,琉璃盖顶,热气蒸腾,四季如春,奢华繁复至了极。
  就连最得宠的妃嫔亦不曾获准进入过,而今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便为这少年破了例,难道近日宫中那些传言并非空穴来风?陛下真的有了那等嗜好?
  眉心一拧,摇摇头,微叹了口气,刹那间只觉背上之人重逾千斤,就快要将他压垮。
  待得西戎诸人按旨出宫,已是月上中天,九重宫阙灯火如昼,浮光跃金,煌煌无从触摸。想起尚在玉泉宫的少陵,唇侧浅浅扬了一扬,不待贴身内侍上前为他更衣,起驾急急往玉泉宫行去。
  穿过御花园,忽听远处传来喧闹声,遥见玉泉宫内灯火攒动,人影憧憧,竟是热闹非凡。
  褚帝脚步微停,抬眼之间,声色变得极寒,“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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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眉心朱砂红如血,妖娆舞姿销人魂。
  “这样的女子,怕是天生用来亡国的吧……”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她绝色之中时,年迈的军师忽而开口。
  他听后仰天狂笑,“亡国?就算是亡国,也是助我西陵尧亡他东渚国的。”
  他是传闻中嗜血好杀,残暴无情,每攻下一座城池必定杀其主事者,夺其女子以为侍妾的暴君。却独独对她这个敌国细作大度容忍,他说:“朕给你三次机会杀朕,如果三次机会都错失了,朕要你永远做朕的女人,身体和心,一起献上。”
  故国三千里,歌尽多少酸与痛。深宫十余载,隐去多少爱和怨。
  到头来,笑看红尘远,浮生短,相知恨晚。
  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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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灭门之夜,他在她身上肆虐,残忍如修罗:“想找我报仇么?我等着你。”
  然而,当她抽丝剥茧,终于接近真相,却五内俱焚,那个带青铜面具的恶魔,怎会是他……
  她一步步走上权力的巅峰,但仍被迫夜夜帐帏承欢,她在他耳边含恨轻语:“我总会等到杀你的那一天。”
  他邪魅低笑:“只怕到了那时,你发现自己早已爱上我。”
  “那我宁可死!”
  爱如黄泉彼岸花,须血堪折……
  烈焰焚心(2)
  话音刚落,袍袖一摔,人已去远。
  一众随侍骇得面如土色,慌忙跟上,才到玉泉宫门前,耳听得人声鼎沸,似炸开了锅,玉泉宫里最高的一株银杏树下围满了人,个个手提灯笼,仰面朝树上大呼小叫。
  褚帝眸泛寒光,冷然望向树梢,就在那一刹那,浑身一僵,心口似被什么狠狠击中,记忆当中那段尘封已久的往事顷刻之间被唤醒。
  那一日的他,也如眼前的少年一般怀抱树干,咬唇遥望不远处的深宫内苑,瑟瑟抖作一团。在亲眼目睹了那场讳莫如深的宫闱秘辛之后,从登基的那一天起,自昏达旦,日日夜夜目不交睫,忍受了四年的腹背受敌八面埋伏,他终是踩着无数人的尸骨一马平川地踏上了那九重之尊血与火铸就的帝座,自此,睥睨天下。
  树上,少年赤着双足,单薄纤细的身形还有着未脱的青涩痕迹,通身只着一袭雪白中衣,鬓发迎风凌乱飞舞,却丝毫掩不住他眼神中的那份倔强与凶狠,眸底,又分明透出几许胆怯和惊惶,如一只受了伤的小兽。
  褚帝走过去,在树下站定了不动。
  王福绍满头大汗地迎上来,扑通一声跪倒在他面前,玉泉宫内霎时黑压压跪伏一地。
  “陛……陛下,老奴原本亲手为他宽衣,欲伺候他浸浴,谁知他醒来一见便似发了狂,胡乱打伤几个小黄门不说,还慌不择路逃到这树上,老奴带着他们在树下苦劝了大半个时辰,他就是不听,还把人一个个的给踢下了树。是老奴没办好差,老奴罪该万死,望陛下处置!”哆哆嗦嗦地奏罢,将头磕得砰砰响。
  褚帝沉默不语,只冷然一挥手,王福绍颤巍巍爬起身,领着一众人悄然退了开去。
  四下里陡然陷入黑暗与沉静,月光微凉,自头顶渐次洒落,在少年纤瘦的身躯四周镀上了一层飘渺如晕的清辉,褚帝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然后便看见树上的他转过头来,受了惊的小兽宝石般晶亮的瞳仁正对上他的。
  那一双眼,异常清明,流电一般撞在他胸口,撞得他脑中悚然一惊。
  为帝二十余年,一颗心早已被磨得坚硬若铁,他的冷酷,他的暴戾,使得这么些年,从后宫到政堂,无一人胆敢与他视线相接。所有人都怕他,他亦不把所有人放在眼里,而眼前这个少年,只一眼,便能轻而易举就融化他一颗冰封的心,这样的感受,从未有哪一个后宫女子给过他。
  他要“他”,不论“他”是谁!
  “少陵,下来!”
  他仰起头,向树上的少年伸出手去,声音是多年来从不曾有过的温柔,有那么一瞬,连他都觉得,站在少陵面前的人,已再不是他自己了。
  少陵瑟缩了一下,继而倔强地摇头,目光迷乱,满面惶惑,树下的人对他来说,仿佛全然陌生。
  “你下来,朕保证不会怪罪于你,好么?”褚帝微笑,轻轻地道,像是生怕吓坏了他,“你看,树这么高,多不安全,朕会担心,师傅也会担心,你不想见师傅了吗?他在这里,只要你乖乖下来,就能很快见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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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
  苏静云不过是酒店里小小的一名客服而已,固执的守着自己的秘密简单的生活着。可是那一天,即将结婚的姐姐却选择了逃婚!面对即将破产的家庭,在父母的百般哀求之下,一向不讨喜的她竟然被逼着代姐嫁入豪门!
  新婚之宴上,她面对夫家的百般刁难与羞辱,却只能默默忍受着。
  那个有着残酷笑容的丈夫,是她心中的梦靥。但是她没得选择,她以为他们能平静的守着相敬如宾的婚姻生活,到头来却发现原来这不过是一个早已设定好的圈套。
  下堂妻?不,她不甘心!
  烈焰焚心(3)
  “师傅?”
  少陵轻声呢喃,好似梦呓,语里透出将信将疑,容颜恍惚如月下之昙花,空灵清绝,只唯独那一双眼,水样明晰,纯澈透亮仿佛天际耀眼的星芒。
  褚帝心中一荡,继而腾起一簇火苗,刹那间便将他整个人都烧透了,呼吸亦骤然急促起来,“是的,你下来,朕带你去见他。”
  少陵垂下眼帘,掩去眸中一丝犹豫,纤长羽睫如蝶翼轻颤,在面颊投下一道暗青色的阴影,那紧咬着的下唇,也愈发变得潋滟欲滴。
  褚帝望着他,目光便再也挪不开去。
  “听话,快下来,那些人已被朕赶走,往后没人会伤害你了。”
  少陵终是放下戒心,此时的她,更像一个自以为犯了不可饶恕之错的稚龄孩童,内心真正需要的,只是几句再简单不过的温言软语。
  双脚刚一沾地,肩上一暖,已被身后的人解下外袍不由分说将她笼住,尚未及回神,身子猛地向后仰倒,惊喘之际,竟被他打横抱进了怀里。
  掌下温软,隔着薄薄一层衣料,似也能感受到他凝脂般柔滑的肌肤,褚帝心口一缩,只觉先前那股火烧火燎的感觉再度窜上来,双臂骤紧,恨不能将怀中人揉进自己的身体。
  少陵惊愕抬眸,男子身上独有的冷冽气息令她感到无比的陌生,那是全然不同于师傅的味道,她本能地伸出手去想要推拒,贴在她身上的大掌火辣滚烫,几乎就快要将她灼穿。
  “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你也是朕的……”
  话音刚落,他已俯身下来,薄唇如刃,将她深深吻住。
  作者题外话:今天好多留言呀,加更一章,咩哈哈哈哈哈,虽然字数不多,也是某只懒木的心意,请童鞋们笑纳!ps:视觉角度的不同,如果有注意到文中描写女主一会儿用“他”,一会儿用“她”,切勿大惊小怪呦,吼吼……我爱你们,晚安!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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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介:灭门之夜,他在她身上肆虐,残忍如修罗:“想找我报仇么?我等着你。”
  当她抽丝剥茧,终于接近真相,却五内俱焚,那个戴青铜面具的恶魔,怎会是他……
  她一步步走上权力的巅峰,但仍被迫夜夜帐帏承欢,她在他耳边含恨轻语:“我总会等到杀你那一天。”
  他邪魅低笑:“只怕到了那时,你发现自己早已爱上我。”
  “那我宁可死!”
  爱如黄泉彼岸花,须血堪折……
  烈焰焚心(4)
  嗓音低沉,挟带莫名之情,语里那股天子霸气,撼人心魂。
  少陵眼睫刷地扬起,脑中轰然,如遭雷击。
  与其说它是吻,不如说是一次袭掠,一场侵占。
  不同于师傅的温柔,他的唇舌,如锋刀利剑,强悍之势,无往不利,宣示了他身为帝王不容抗拒的霸占。
  凛冽的男子气息如飓,毫不留情将她席卷,少陵只觉自己胸口若堵,再也不能够呼吸。
  不,不可以!
  她像是一刹那自梦中惊醒,先前发生的种种跃然脑海,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是她这一生的梦魇,她的真实身份若于此时被揭穿,帝都恐将迎来一场浩劫,到那时,会有很多人因她而死,而她,亦将永陷囹圄,再无可脱身。
  唇被吻到肿胀,鲜红触目,褚帝恋恋不舍将她松开,微一偏头,含住她一边小小的耳珠,吮吸吻啮,口里含糊不清地道,“留在朕身边吧,朕不管世人怎么看,朕要单独为你……建一座宫。”
  单独……建一座宫……
  然后怎样?
  用这座宫将她囚禁起来,只为他一人所占?
  少陵僵住,面色弹指之间变了几变,羞愤、仇恨、恐惧、苦楚……犹如大浪狂潮,将她卷溺,令她窒息。
  一只手陡然自领口滑进她单衣内里,掌心火热,指尖微凉,沿着那条凹凸不平的鞭痕一路游走直下,险些就快要触及她束胸长巾的边沿,耳畔随之传来沉沉一声叹息,“可惜了……还疼吗?”
  胸口霎时涌上尖锥扎刺般的痛楚,她的初吻在那一日给了师傅,从那时起,她的唇,她的身,便再不能容他人亵渎。
  身子剧烈一抖,不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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