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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什么都看不清楚,只听得见脚下洪水浩瀚磅礴,奔流如注,连带着崖壁亦隐隐震动不休。
少陵揪着赢无裔的衣襟哭到哽咽,泪水一股脑儿全蹭在他胸口,仿佛要将十六年的辛酸苦痛在这生死之交全哭出来,哭个痛快。
赢无裔无奈叹气,眉心一锁,吓唬她道,“你再哭,我放手了!”
少陵哭声一滞,抽噎起来。
赢无裔低头,淡淡一勾唇,“不是不怕死的么?哭成这副模样,哪点还像个男人!之前天不怕地不怕的那股牛劲儿都到哪里去了?”
少陵闻言骤地仰面,双瞳翦水,泪眼朦胧,本该是楚楚动人,盈盈流波,却俱化作一脸的凶悍。她盯紧他,冷冷开口,“六哥不是早知道了?”
赢无裔似笑非笑地道,“知道什么?”
“你!”少陵怒极,在他怀中狠命一挣。
这人委实可恨,若他不知她真实身份,先前在大帐里又怎会那样对她,除非他有断袖之癖!
忆及先前两人暧昧纠缠的一幕,少陵的耳根便火辣辣地烧起来,恨不能立时将他挖心拆骨,方解得了她心头之恨。
赢无裔一手勾紧她腰肢,蓦地俯身在她滚烫的耳边,挑/逗似地轻声呵气,“别乱动,会出事的!”
孟浪之言,不堪入耳。
少陵一张脸腾地红透,针戳了一般僵了半边身子,猛回过神,手脚并用地踢打起来。
藤蔓本已绷至极限,此时再撑不住啪地断开,少陵身子凌空,惊呼一声,慌忙四爪章鱼一般攀紧了赢无裔,两人再度往崖下坠去。
“我说过,别乱动,会出事的!”
赢无裔面无表情,声音却分明透出忍俊不禁的笑意,少陵越发羞窘难当,直恨他恨到牙痒痒,到了这种时候,还不忘戏弄她,这人……这人……
作者题外话:肺都要咳出来了……
明天两更,童鞋们晚安。
强推《情冷君恩:囚爱小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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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命格为后,她却是众人眼中的妖孽;盛世天朝,她落入无法救赎的黑暗。
他是生杀予夺无情冷酷的王,一道圣旨,天朝臣子可尽享罪臣之女;夜夜被送不同府邸,三个月后,他说:王城四侯,皆言你媚骨天成,今夜,你来侍寝。
整整十四天,连续不休的在他身下哭饶,她不甘,却无可奈何的被烙上他的印记。她恨道:不要以为你可以操纵所有人心,冷漠淡情的人,不配做王!
终于,他伤痕累累活着回来,对神一般男人说:王,臣要的封赏,是她。
他要囚禁,她偏要逃脱!
内容节选:
瘫软无力的细美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捞起,花绣锦发现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却和练武之人不同,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极美,隐隐带着力量……
花绣锦并不知道,这是学芭蕾和跆拳道的原因。
伸手从床头取过一个青瓷瓶,花绣锦慢条斯理的从里面倒出浓稠的透明液体,温柔的说道:“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杜雨青疼的头昏耳鸣,隐约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痛哭流涕,她、她、她终于遇到一个好人了!
花绣锦将大欢大喜露倒在她红肿的臀上,手指蘸着那液体慢慢的画着圈,直到涂满她的小屁股,然后往下移去。
杜雨青忍着难过的刺痛,她尽量的说服自己,身后的人只是妇科医生,所以不必害羞,要感激……
而且即便逃也逃不掉嘛,她现在伤成这样,有人愿意帮自己疗伤就已经万幸了……
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杜雨青眼含着热泪,怎么觉得屁股疼痛中夹着痒?而且那个人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的往某处移去。
杜雨青脑中轰然一声,不对……她只是屁股受伤而已吧?
不对,不对……
她想开口说住手,嘴一张,却逸出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哼哼:“嗯……啊……”
到底怎么回事?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噬骨的痒,让她汗如雨下,神智也开始不清晰。
“苏小姐,求本侯。”温柔的耳语响起,花绣锦将春光尽收眼底。
真漂亮的下身,鲜嫩的根本看不出被人用过。
看来杜雪太温柔,或者说太偷懒,昨天晚上根本没舍得用力。
修长的手指上,沾着反射着妖异光芒的液体,花绣锦沿着她的臀,滑到私密处。
杜雨青昏昏沉沉中,知道应该躲开,但是没有力气,她动都不能动,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以为他是个好人,她太天真了!
杜雨青要是知道这个男人,居然狠心无耻的在她重伤的屁股上抹春 药,估计一定吐血而死。
可惜她现在意识模糊的很,紧紧贴在微冷的床单上,想借用稍微低点的温度,来缓解全身的不适。
“苏筱筱,求我。”花绣锦唇边的笑容越发邪恶,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到那惹人怜爱的地方。
她的下身,没有芳草遮掩,不知是否因为年幼,或本就是“白 虎”,腿 根处,一眼望去,如粉色樱花,越发的娇美可怜。
见她已经无意识的抓着微凉的被单蹭着脸,如猫儿般发出低低的呜咽,花绣锦的长指沾着欢喜露,往她体内试探而去。
孤男寡女(2)
身子急坠直下,却在此时,腰间臂膀骤地一紧,勒得少陵骨骼生疼,她什么也看不见,只觉猛然间天翻地覆,身子不知何时竟已触地,赢无裔伸出一只手将她的头用力扣入怀中,两人交拥翻滚,少陵头晕目眩,却又分明察觉到赢无裔用自己全然替她挡住了砺石刮擦相硌之险。
终是停了下来。
少陵心口突突直跳,小心翼翼自他怀中探头张望。
四周依旧漆黑一片,几乎伸手不见五指,耳畔水浪触壁之声却越发的清晰,她呆愣许久才惊觉眼下身处的地方应该是悬崖上一处陡峭而隐蔽的山洞。
“看够了没?”
赢无裔低沉慵懒的嗓音蓦地响起,少陵回过神来,低头,人竟僵住。
她看着他,如此之近,两人炙热的呼吸交缠在一起,说不出的暧昧,彼此似乎都在一瞬间嗅到了一股异样气息。
少陵这才发觉自己正俯趴着,满身重量全压在赢无裔的身上,黑暗中,眼前这只神秘诡谲的面具银光流转,于静默里幽然漾开,散发出一种夺魂摄魄的力量,致命地蛊惑人心。
面具之下,他深邃的眸间似有精芒在闪,灼灼迫人。
他不动,她僵着。
他盯着她,一瞬不瞬地盯着她。
有那么一瞬,几乎就快要承受不住他如此炽烫的目光,少陵心尖一颤,面色刷地惨白。
脑海中闪现的,是师傅温情脉脉的凝视。往昔历历在目,刹那恍如经年。曾经的柔情缱绻,温存呵护,而今想来,哪一次是真,哪一次是假,她真的已分辨不清。
不,不会的,师傅不是那种人!她应该坚信自己的心,绝不能受面前人的左右。
少陵咬唇自他身上滑下去,一声不吭缩去一旁。
赢无裔淡然勾唇,不以为意地坐起来,他依旧看着她,伸手缓缓解下风氅,末了,忽然冷道,“你看见了,死再容易不过,难的是刀尖上舔血地苟活,这一点,你师傅是天下第一的精明人,这世上再没人比他更懂得利用身边一切可利用的,不是么?”
孤男寡女(3)
少陵浑身一震,骇得捂住嘴巴,险些惊呼出声。
这个人……竟在抬眼间便洞悉她心中一切所想,可怕至了极。
却也,叫她无从反驳。
她低头,蜷缩起来,紧紧环抱住自己,冷得浑身瑟瑟发抖。洞外朔风呼啸,她恍惚中只觉,连胸膛里微弱跳动的最后一丝余温,也开始慢慢凝结成冰……
“六哥和他……又有何不同?”
话锋一转,少陵忽然自嘲地浅笑,语声落寞如斯,更像是自言自语,“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那么小心,以为能瞒过所有人,却不想到了最后,真正被蒙在鼓里的人,竟是我自己!似乎所有人都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有我自己一直以来活得好像一个傻瓜,你说可笑不可笑?”
她猛然昂起头,神情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悲而不哀,晶亮眸底掠过坚定不移的光,“师傅有他自己的苦衷,我从来都不怨他,你们私底下既有交易,必定各取所需,具体是什么,我不想知道!有朝一日师傅大业铸成,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各得其所,从此再不相干!”
声如银铃悦耳,字字铿锵。
赢无裔眸中寒芒一瞬大涨,他猛地欺身逼近,一指狠狠挑起少陵下颌,薄唇翘出冰冷的弧度,笑容邪佞如魔,“好一个各得其所,再不相干!这么急就想把本王撇清了么?你休想!”
少陵下意识地向后瑟缩,背却撞上冷硬石壁,再也无路可退。
他压上来,俯首之姿,像极了一头意态优雅的猎豹,眼底泛着危险冷光,又残酷如刑场上嗜血的刽子手,欲将她绑在柱上亲手凌迟,千刀万剐。
少陵惊呼,他的气息凛然而下,令她几欲喘不过气。
慌乱中,她双手握拳猛地捶向他胸口,却被他顺势握进手心,一把狠狠拉高过顶。
“姬少陵,你这是在玩火!”
少陵怒极,面色红得溢血,“赢无裔,你若讨厌我,就把我丢得远远的,哪怕是当我不存在,我无所谓,只请你别再这样羞辱我!”
话音一落,身前骤然成寂。
很久,久到仿佛时间凝滞不前,耳畔只听得一声轻叹,如从天外飘来,少陵瞪大眼睛,脑中轰地炸开,自此,耳边除了那一句话,便再也听不见其他……
“讨厌?谁说讨厌?本王对你的心思,难道你还看不出么?”
推荐《肥女皇后大翻身:巧夺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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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长得丰满喜欢美食难道也是一种错?被他奚落是“肥女”,迫于无奈才娶了我,可是他却在帝后大婚之日将我打入冷宫,并且立了四个嫔妃。
还好偶有“他”送的美食安慰我的心房,突然之间晴天霹雳,被人陷害老父惨死家人流放…… 形势已经不能由着我过着懒散的贪吃日子,肥女皇后也有大翻身的日子,且看一个肥女如何由弃妃到宠后,最终独冠六宫的故事……
fenglin zhixi短评
写得很好,相比时下众多宫廷题材的小说,木木的文字功力很出色。罂粟般的男主角,天仙般的女主角,在时下流行的小说中屡见不鲜,但木木的这两个男女主角还是显示出了与众不同的魅力,这要归功于木木富有穿透力的文笔。这两个人物设计很出色,只是希望女主角受虐的情形不要太多,因为女主角是有仙子般的气质的,要保留她身上原有的一种脱俗之美,
才会更让人信服男主角对她的情有独钟。最好要让少凌在成为六哥的妃子后有自己独立的人格和魅力,要有遗世独立的风韵,要有一些甜美的时光,否则只是受虐,就会减损文章的光彩。一点小建议,加油,盼故事越来越精彩!
作者题外话:那是当然滴,哈哈哈!
风云暗涌(1)
深夜,相府。
转过沉香木铺就的九曲回廊,尽头一处雕栏水榭,月色如洗,映照一池春水,潋滟波光。
风中,花香弥漫,似兰非兰,似麝非麝,沁人心脾,闭上眼,仿佛那天真烂漫的春衫少年从未曾离去。
少陵……
描金乌木案上,水晶盏内盛着沉碧色的琼浆,君子寰斜倚美人靠,对着一池涟漪沉思。那人的鹰,数日不至,眼下既不能靠飞隼传书,便是安插在使团里的自己人也失了音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左手执黑,右手执白,他给自己摆一局棋,左右互搏,一场心战。
榧木棋盘上,黑白纵横,看在他眼中,却忽然扭曲成了一片。
黑白棋子晶莹剔透,转瞬化作张张鲜活面容,任他指间摆弄,博弈厮杀,非死即伤。
一入此局,谁都再无脱身的可能,包括这只操控着棋子的手。
他猛一拂袖,棋盘倾倒,洒落一地黑白。
他在斑驳月影中冷笑。
很快,很快一切都将结束!
“既然担心,当初何必要送他走?”
寰身子一震,扭头,望见水榭外正抱臂冷立的华庭轩,玉冠墨发,青衫疏离,说这话时,嘴角分明噙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