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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好。写得很入戏了,就是这种感觉,要让少陵有较少的受虐情形,她那样美丽不可方物的女子是更应该被珍惜才更能显示她的美的。我看了时下一些宫廷的小说,女主角都是美艳绝伦,但被肆虐的场面太多,给人感觉就是美女与野兽的翻版,但还不如美女与野兽呢。因为原版的野兽是侠骨柔情,从不勉强欺凌心爱的人,但时下很多小说都非要让女主角被欺凌得体无完肤。其实,再美的花也经不起摧残,那些小说里被虐待的女主角俨然成了残花败柳,还怎么会有美感呢?这就是作者的笔法太过。还好,木木的分寸拿捏得还比较到位,就像这三章就很好,六哥在最紧张的关头戛然而止,对六哥和少陵的形象都是一种提升。就这样好好写下去吧!
  风华绝代短评
  小九最后肯定和小六在一起。比起小六我更喜欢师傅,大家看到师傅利用人完成大业为毛反应那么大?难道皇帝和小六就不利用人了,拿女人当宝了?好人和坏人的界限这么容易就能界定?换位思考,谁背负那么深重的仇恨,做的能比师傅好多少?而师傅对少陵还是很珍爱的,他如果想唐突少陵早就发现她身上的秘密了,那样美人在怀还能夺回江山不是更好?师傅注定是悲情人物了,他爱少陵此生都不会变,但是他此生也得不到少陵了,少陵是他教出来的徒弟,就如同男人身上的肋骨,感觉男人对如同自己肋骨的女人的感情是一生都不会变的。
  其实我一直觉得女人对如父如师的爱人一生也是不会变的,但小说中作者总是让女人可以爱上别的男人,从感情上来说女人可能对别人有感情,但永远不会超过那个如师如父的爱人(特别是从小家庭不幸福的女人),尽管他伤害和利用了她。
  笑面狼君(2)
  “死狐狸……臭狐狸……”
  少陵在榻上翻来覆去,无聊得几近发疯。
  自打回营地后,赢无裔头也不回扔下一句话,说她一夜淋雨受了风寒,需要卧床休息,好生养病,还派了两个士兵把守在门口,人便甩手自去巡营议事,再没跟她说过一个字,又摆出先前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冰冰臭模样。
  每次她刚一抬脚想走出去,就被两个士兵软硬兼施地挡回来,名为养病,实则关她禁闭,气得她在大帐里直跳脚,咬牙切齿地将赢无裔骂了个狗血淋头。
  忽听帐外传来人声,她竖起耳朵,自榻上一跃而起。
  “放肆,瞪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爷是谁!”
  是云昭气急败坏的大嗓门。
  少陵原本满怀期待,不由得又泄了气,这家伙,还嫌害她不够多么,之前她曾向赢无裔抗议,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命人看住自己,谁料那人只是负手转身,阴恻恻冷笑一声,看都不看她一眼,“不把你关起来,难道让你们回来继续亲亲我我旁若无人下去么?”
  一句话把少陵噎得面红耳赤,再也争辩不得。
  “你们无需担心六哥,他回来若是怪罪你们,自有我们俩替你们扛,你们还怕什么?况且,六哥也没说不让人来探视病人啊!”
  还有承冲,他也来了。
  少陵眸子一亮,多一个人,总归不至于那么尴尬,云昭也可以收敛一些,还有人能陪她说话解闷。
  大雨初停,朗日薄云。
  赢无裔自宣肃帐中出来,想起少陵愠怒时脸上浮起的那抹胭脂色,更衬得肤如凝脂,素颜少女风华正茂,连生气时都美得惊人,仿佛一朵带刺的蔷薇,正在他面前含苞欲放。
  轻抿的薄削双唇敛去摄人心魄的凌厉孤绝,线条一瞬变得柔和起来。
  远远见他缓步走近,一身黑甲凛然,风氅肆意逆风翻卷,银色面具寒光四溢,咄咄迫人,俊美冷傲的容姿间自有一股凶煞之气勃发而出,不怒自威。
  帐外两个士兵张口结舌叫不出声,两股惶惶战栗,几乎就要软倒在地。
  赢无裔见他们如此,长眸猝然一眯,这时,已能听见自大帐中传来少陵银铃般清脆的嗓音,“不行不行,你耍赖,明明不是这么玩的!”
  “那应该怎么玩?”云昭的声音像是憋着笑。
  “你别欺负我不会,以前在醉东风,什么掷骰子摸骨牌,我也看人家玩过,好像……好像应该是……你别吵,让我想想……”
  “别想啦,你看这里有六粒骰子,咱们就来玩猜大小,十五点以上为大,十五点以下为小,猜错的受罚,你说呢?”云昭爽朗的大嗓门伴着骰子哗啦哗啦的撞击声响起。
  一旁承冲惴惴不安地道,“七哥,还是别玩了,要是让六哥知道……”
  “没事,你怕什么,只要少陵高兴!六哥知道了我来扛,顶多罚我睡马厩……”
  话音未落,有人掀帘进来,“哦?只罚你睡马厩就行了?你想去,马都不愿意!”
  这一声,简直可媲美黑白无常的锁魂铃,云昭手一抖,手中一把骰子咕噜噜撒了一地,他腾地站起来,摸摸鼻子,讪笑道,“嘿嘿,六哥真会开玩笑,我身上好歹洗得又白又香,它们怎么会不愿意……”
  “咳咳咳……”少陵跟承冲同时低下头去,肩膀抖动,面容因憋笑而扭曲。
  “很好笑?”
  赢无裔冷眼一扫他们,眸光利如锋刃,挟暴风雪般的气势扑面直刺而来,再开口,语气仍是异常的淡漠,听不出喜怒,“云昭承冲,你们两个身为统领,带头于军中聚赌,论军法……该如何处置?”
  承冲抱拳单膝跪下,“六哥,要罚就罚我一人好了,这骰子是……是我带来的!”
  云昭一脚踢过去,“你傻啦,上面刻了你的名字没?骰子明明是我拿出来的,什么时候变成你的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才不要你扛!再者说,我们赌什么了,丢骰子玩而已,这样也不行吗?”
  赢无裔目中锋芒微闪,依旧淡淡道,“这么说,你还有理了?”
  “我……”云昭自知理亏,负气地扭过头去,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你们两个,出去各领十五军杖,以儆效尤,下不为例!”
  少陵面色一白,咬唇道,“那我呢?”
  话音刚落,承冲抬头抢着道,“云昭承冲领罚!”
  说罢,拉起一脸不服气的云昭旋风般往外冲。
  大帐之内一时只剩下了两人,少陵上前一步,握紧了拳头,“那我呢?”
  赢无裔挑眉,轻哼一声,“我先前说过的话被你当做耳旁风,看来要多关你几天你才肯长记性!”
  “赢无裔,你听着!”少陵气得发笑,“七哥同我清清白白,是你小人之心!就算真的有什么,你又凭什么管我,要管也应该由大哥来管!我现在就出去,你要么也赏我十五军杖,要么干脆直接杀了我!你记住,我不是你的玩物,可以任你想怎样就怎样!”
  再不看他一眼,转身便走。
  “站住!”
  少陵头也不回,早已铁定了心,猛地掀帘出帐。
  一出大帐,撒腿便跑,一刻也不想在这里多待。
  粗糙的山风扑面,磨砺得她眼角酸涩,心口生疼。
  他不喜欢她,根本就不喜欢,他只是纯粹拿她取乐,当她作玩偶肆意拨弄。
  为什么?
  他想玩,多的是人给他玩,为什么偏偏是她!
  该死,干嘛要为了那种人哭!
  举起袖子狠狠抹一把脸上的泪,吸了吸鼻子,一声鹰唳划过头顶,向着密林深处飞去。
  赢无裔的雕奴?
  少陵玩心忽起,提气纵身跃上树梢,循着雕奴的背影在林间穿梭,轻灵如一只飞燕,若非那一记致命的掌风,本该是一副极美的画面。
  作者题外话:这一章是原本两章的字数,我就不分开来了,合成一章发了吧,不然与章节题目不符。
  笑面狼君(3)
  掌风甚是劲烈,逼得少陵不得不于半空旋身闪避,却在一惊之下不慎岔了内息,身形急坠。
  这一坠惊起林间无数鸟雀,扑棱棱冲天而飞。
  少陵稳住心神,足尖轻点树干借力下落,姿态轻盈,翩若惊鸿。
  有人朗声赞道,“好俊的轻功!”
  声音仿佛已近在咫尺,紧贴着她的耳朵,少陵闻之只觉毛骨悚然,身形不由得一顿,体内真气大乱,幸而已离地面不远,勉强沾地时脚下一个踉跄,往后直直跌进一人胸口。
  “小心!”
  那人顺势勾她腰肢入怀,他低头贴得极近,口中热气喷在少陵耳廓上,又麻又痒,少陵本能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颊上一热,扭头一掌将他拍开。
  抬头定睛再看,猛然间愣怔,面前男子不止面如冠玉,更是一脸天真稚纯,一双黑玛瑙般的眸子灼灼晶亮,潋滟红唇挑起三分笑意,正斜倚树干抱臂好整以暇地上下打量着她,那笑看在少陵眼中,竟全然一副烂漫好奇的孩童模样。
  好一个形容无双翩翩*的五陵少年郎1。
  看他一身锦衣玉冠,全然不似营中将士,倒更像是从山外来的。
  少陵心头一凛,后退一步冷道,“你是谁?怎么混进山的?”
  那人挑眉,眸中兴味欲浓,忽地拍掌,一笑无邪,“真想不到鼎鼎大名的赢六郎手下竟有这等貌美的少年军士,果然叫本少爷大开眼界。这一趟,没白来!”
  这话听来极是唐突,少年纯洁的面容一时间邪气四溢,纯真与邪恶刹那交织在一起,说不出的明媚妖娆。
  “你是……”
  少陵犹豫了一瞬,之前曾听三哥提起过,那陇西府的少将军顾覃川最近几日便要入山,与西路军将领商谈一笔交易。
  此人衣着华贵,又这般孤身一人突然出现在山中,显然没有光明正大地走唯一的那条进山之路,而那条路之前早已被赢无裔派兵严密把守,连山外的一只鸟都放不进来,他又是怎么做到的?
  这顽童一般的少年,少陵怎么也无法将他与统领四十八万驻军,镇守陇西,挥斥一方的大将军联系在一起。
  “喂,发什么呆呢,本少爷刚才好歹救了你,难道这就是你们帝都人的待客之道?真叫人伤心……”顾覃川一手托腮笑眯眯地开口道,目光一瞬不瞬盯紧了她,一脸十二分的无害。
  明明是在抱怨,声音却异常婉转,听来委屈不已。
  灿烂笑容映入少陵眼中,忽然,莫名地打了个冷战。
  顾覃川的背后却响起喈喈私语声,音量不大,却足够让她听清楚他们在说些什么。
  “你瞧咱们主子,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可不是,也难怪他,要我说,这一个可真是难得的绝色,只不知他跟八绝将是什么关系,你说咱们主子会不会……”
  后面的话突然间低下去,接着是捂嘴嗤笑的闷声。
  顾覃川掩面尴尬地咳嗽两声,自己原本在少陵面前尽力施展出的风/流倜傥转瞬被这两人破坏殆尽,自然恼羞成怒,猛地一叉腰,“招财进宝,你们这两个混蛋给本少爷滚出来!”
  作者题外话:1唐朝时,五陵少年多指世家纨绔子弟,李白有诗说:“五陵年少今市东,银鞍白马度春风。落花踏尽游何处?笑入胡姬酒肆中。”,白居易“五陵少年争缠头,一曲红绡不知数。”,可谓纨绔子们放浪形骸生活的逼真写照。杜甫在《秋兴八首》中也有“同学少年多不贱,五陵衣马自轻肥。”的句子。
  当然本文是架空,顾覃川其人(覃读qin,第二声),怎么说呢,是个很颠覆的角色,嘿嘿嘿。
  今天白天去华纳看了《唐山大地震》,一包纸巾没够用,内伤了……
  摆一盘棋(1)
  话音刚落,竟真的自他背后“骨碌碌”滚出两个人来,那两个人四仰八叉躺在地上,一个叠着一个,哀嚎声随之响起,“啊……好疼……”
  “我不疼啊,还软得很……”
  “废话,你压着我了!”
  “哦……怪不得……你的胸脯好软,让我再躺会儿……”
  顾覃川翻了个白眼,上去一人踢了一脚,“两个白痴,本少爷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光辉形象全给你们毁啦!”
  一旁少陵冷眼看他们主仆三人嬉笑打闹,紧抿的唇角一阵抽搐。
  招财进宝……连名字都起得这么滑稽……
  这来的究竟是个什么人……
  顾覃川却突然转过身来,头一歪抱臂觑向她,一根狗尾巴草漫不经心叼在嘴边,面庞是极年轻的,英俊而富有朝气。
  和云昭的爽朗阳光不同,他的笑容,看似天真无害,却总透出一股子邪气,叫人看不清亦辨不明。
  “一个赢无裔再加一个君子寰,迷倒了多少帝都的美女,竟然连个普通军士都是这么的……啧啧啧,帝都果然人才济济……”
  他放肆打量着少陵,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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