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掩饰语中的激赏之意。
身后两个人并肩立于他左右。
一样的个头,一样的箭袖劲装,一样的佩剑,一样的……脸孔。
衣青如岚,唇红齿白。
少陵微微一怔,眼前竟是恍惚。
也是……双子……
“又发呆了……看吧看吧,果然本少爷的魅力无人能挡,招财进宝,这下你们服气了没?”顾覃川一脸的玩世不恭,洋洋自得。
少陵无语,狠狠剜他一眼,转身便走。
“喂喂喂,美人儿,你去哪里?”
“我说,你站住,咱们‘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的主子问你话呢!”
“臭小子,什么态度?竟然不理咱们‘魅力无人能挡’的主子,不想活了!”
“你们两个白痴,给本少爷闭嘴!美人儿,等等我……”
没有玉液琼浆,没有珍馐百味,没有笙箫仙曲,没有歌舞霓裳。
顾覃川这样突然地出现,似乎不曾令赢无裔感到丝毫的诧异。
“不是吧,连块肉都没有,你们就是这么接待贵宾的吗?”不知是招财还是进宝,捂着鼻子捏起顾覃川碗里可怜巴巴的一根菜,在所有人面前鄙夷地晃荡,“这玩意儿也是人吃的?”
如今大军深入群山,洪水阻路,军粮没了补给,将士们都勒紧了裤腰带艰苦度日,哪里来的佳肴宴客。少陵本不愿跟赢无裔呆在一个大帐里,谁知他却以她不服管教违抗军令为由罚她在他身边寸步不离,否则便再关她禁闭。
本就心不甘情不愿,全程都黑着一张脸,闻听此言不由得反唇相讥,“是啊,所以才给狗吃!”
席上众人闻之色变,宣肃不悦地咳嗽,方静言淡淡挑眉,唯有赢无裔侧眸瞥她一眼,唇角轻勾。
招财大怒,猛一伸手恶狠狠指向她,“臭小子,你以为你是谁!咱们主子看得起你许你同帐吃饭那是你的福气,少给脸不要脸!”
少陵闻听也不生气,歪头笑问,笑靥如花绚烂,看得招财顿时一呆。
“臭小子骂谁?”
“臭小子骂你!”
“哦……”少陵点点头,一副了然大悟的样子。
一旁进宝扑哧笑出了声,似是幸灾乐祸,招财这才反应过来,气得浑身颤抖,手指着她,张口结实说不出话。
“少陵,休得放肆!”赢无裔面无表情,眼里却分明有了笑意。“属下无礼,还请顾少将军切莫在意!”
“啪啪啪……”
顾覃川抚掌大笑,“有性格,太有性格了,本少爷越发的喜欢!”
赢无裔勾唇,深邃的眸底掠过一丝异样,再开口,声音骤冷,“来人,把肉端上来!”
话音刚落,便有士兵掀帘走近,手里端着一个硕大盘子,盘中肉香扑鼻,看形状似家常的烤全羊,两名士兵拔出刀来大块分割,每人奉上一份,端到面前时还滋滋冒油,煞是诱人。
宣肃和方静言皆是一愣,互相对视,疑惑不已。
人人都知军中粮食短缺,别说是肉,就连谷米怕是不久也将吃不上了,面前这肉又是……
“军中食物粗糙,肉也是有的,这道菜,想来顾少将军一定喜欢!”赢无裔云淡风轻地道。
“哦?”顾覃川收回胶着在少陵身上的目光,望向面前盘里的肉,兴致盎然,待要举起筷箸一尝,身后进宝撇撇嘴,“还以为是什么,不就是烤全羊,也值得端出来炫耀,咱们主子什么肉没吃过!”
赢无裔一双黑眸深若寒潭,看不见底,闻言淡漠地一笑,“烤全羊吃过,那么……烤全狼呢?”
作者题外话:抱歉,更得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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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
命格为后,她却是众人眼中的妖孽;盛世天朝,她落入无法救赎的黑暗。
他是生杀予夺无情冷酷的王,一道圣旨,天朝臣子可尽享罪臣之女;夜夜被送不同府邸,三个月后,他说:王城四侯,皆言你媚骨天成,今夜,你来侍寝。
整整十四天,连续不休的在他身下哭饶,她不甘,却无可奈何的被烙上他的印记。她恨道:不要以为你可以操纵所有人心,冷漠淡情的人,不配做王!
终于,他伤痕累累活着回来,对神一般男人说:王,臣要的封赏,是她。
他要囚禁,她偏要逃脱!
内容节选:
瘫软无力的细美腰肢,被身后的男人捞起,花绣锦发现她的身体柔韧性很好,却和练武之人不同,她的身体,每一寸,都极美,隐隐带着力量……
花绣锦并不知道,这是学芭蕾和跆拳道的原因。
伸手从床头取过一个青瓷瓶,花绣锦慢条斯理的从里面倒出浓稠的透明液体,温柔的说道:“忍一忍,我给你上药。”
杜雨青疼的头昏耳鸣,隐约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痛哭流涕,她、她、她终于遇到一个好人了!
花绣锦将大欢大喜露倒在她红肿的臀上,手指蘸着那液体慢慢的画着圈,直到涂满她的小屁股,然后往下移去。
杜雨青忍着难过的刺痛,她尽量的说服自己,身后的人只是妇科医生,所以不必害羞,要感激……
而且即便逃也逃不掉嘛,她现在伤成这样,有人愿意帮自己疗伤就已经万幸了……
不断的在心里安慰着自己,杜雨青眼含着热泪,怎么觉得屁股疼痛中夹着痒?而且那个人的手,越来越不安分的往某处移去。
杜雨青脑中轰然一声,不对……她只是屁股受了伤而已吧?
不对,不对……
她想开口说住手,嘴一张,却逸出让她自己也吓了一跳的哼哼:“嗯……啊……”
到底怎么回事?屁股火辣辣的疼痛中,夹杂着噬骨的痒,让她汗如雨下,神智也开始不清晰。
“苏小姐,求本侯。”温柔的耳语响起,花绣锦将春光尽收眼底。
真漂亮的下身,鲜嫩的根本看不出被人用过。
看来杜雪太温柔,或者说太偷懒,昨天晚上根本没舍得用力。
修长的手指上,沾着反射着妖异光芒的液体,花绣锦沿着她的臀,滑到私密处。
杜雨青昏昏沉沉中,知道应该躲开,但是没有力气,她动都不能动,只能任他肆意妄为。
以为他是个好人,她太天真了!
杜雨青要是知道这个男人,居然狠心无耻的在她重伤的屁股上抹春 药,估计一定吐血而死。
可惜她现在意识模糊的很,紧紧贴在微冷的床单上,想借用稍微低点的温度,来缓解全身的不适。
“苏筱筱,求我。”花绣锦唇边的笑容越发邪恶,他的指尖,轻轻碰触到那惹人怜爱的地方。
她的下身,没有芳草遮掩,不知是否因为年幼,或本就是“白 虎”,腿 根处,一眼望去,如粉色樱花,越发的娇美可怜。
见她已经无意识的抓着微凉的被单蹭着脸,如猫儿般发出低低的呜咽,花绣锦的长指沾着欢喜露,往她体内试探而去。
摆一盘棋(2)
少陵早已迫不及待夹起一块含在嘴里,待要囫囵一嚼,闻听此言,脑海里霎时浮现那夜群狼分食同伴的惨烈场景,不由得脸色煞白,哇地一口吐了出来。
这突兀的三个字,就像一把锋利的刀,瞬间划破了原本平和的表象,席间蓦地安静下来,气氛陡然陷入一种微妙的沉默。
方静言偏过头来关切地问她,“怎么了,不舒服?”
听见有人开口说话,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循声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少陵勉强笑笑,不愿叫人看轻,摇了摇头,不做解释。
顾覃川的筷箸僵在半空,伸也不是,缩也不是,脸上表情晦暗不明。
身后招财进宝的眼中皆掠过一抹惊恐,死死瞪着面前盘里的肉,口中再也吐不出一个字。
“瞧本王这记性!”
赢无裔突然开口道,薄削唇角勾起似是而非的笑意,听来依旧淡漠如常,却又隐含着极之危险的气息,“素闻顾少将军爱狼成痴,府中豢养无数,今日是本王的失策,不该上这道菜,还望将军切莫见怪,来人,都撤下去!”
顾覃川忽然笑起来,眸光闪烁,玉面无邪,“无妨无妨,不知者无罪嘛,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连日暴雨,军中粮草辎重大多被水浸湿,损失大半,将士们都咬紧了牙关过日子,谁料一天夜里营中突然闯进来一群狼,兄弟们多少天没尝过肉了,看见它们自然不能放过,不曾想今日触犯了将军的禁忌,是我们思虑不周,失策,失策!”方静言摇开折扇,温言笑道,“说来也奇,那些苍狼毛光油亮,膘肥腿长,看起来,还真不像是山中野生的……”
这话听似笑侃,却再直白不过,众人心知肚明,气氛一时变得诡异。
顾覃川放下筷箸懒懒散散倚靠向后,嘴上打着哈哈,表面看来竟是浑不在意,叫人看不出他心中到底在想些什么,“本少爷不曾亲眼得见,真是太可惜了……”
少陵蹙眉,冷眼看他,原来他就是那个险些要了她的命的人,那夜若不是赢无裔……
想起两人于崖洞中的肌肤相亲,颊上腾地一红,如此说起来,倒像是她欠了他的。
抬头,正看见赢无裔似笑非笑地望着她,他看她的眼神,灼然如炬,毫不掩饰的霸道,压得她喘不过气。
少陵鼓起腮帮怒瞪回去,眸光晶亮,晕染双颊,看在赢无裔眼中,只觉说不出的可爱,唇边笑痕亦愈发深了。
不远处,却有一人眯起眼眸淡淡打量着他们,如画精致的眉眼隐没在阴影里,眼底一道精芒毕现。
摆一盘棋(3)
“疼……疼……我说,你轻点儿!”云昭赤/裸着上身趴在榻上,脊背上淤紫青红,还有深深浅浅数条血痕,沾了伤药的手指刚一触上去,云昭咬牙浑身一颤。
少陵心疼不已,下手却故意更重一些,含泪嗔道,“你活该!”
云昭疼得倒抽一口凉气,强挣着扭头去看她,却倏然间一怔。
她为他流泪,她心疼他……
这是否说明,她心里……也有他?
他呆呆望着她绝美的侧颜,愣了好一会儿,唇角蓦地扬起,眼神明亮,心中甜蜜之情溢于言表。
“你别哭……我不疼了,一点都不疼了!”
少陵伸手抹一把脸,气鼓鼓地道,“美得你,谁哭了,还不赶紧趴好!同样是挨十五军杖,人家冲哥不要人帮忙,自己一个人就把药上好了,偏你就这么娇气,羞是不羞!”
这么一说,下手不由自主地重了,云昭惨叫一声,“啊……果然最毒……”
“最毒什么?你敢说出来试试!”
“不敢了不敢了,姑奶奶,饶了我吧!”
“你……姓云的,我这辈子都不理你了!”
少陵气急败坏,起身甩手便走。
云昭急得自榻上一跃而起,伸手去扯少陵的衣袖,却听嗤啦一声响,少陵猝不及防,脚下一绊,身子随着惯性向前扑去,正撞进掀帘而进的一人胸口。
“啧啧啧……美人儿一再投怀送抱,本少爷的艳福不浅哪!”顾覃川扶住她,一手不忘在她腰间用力掐了一把,一脸陶醉之色。
少陵大怒,狠命挣开,耳根子已是红透了,握紧拳头在他眼前一晃,“你若再敢碰我,当心我揍人了!”
话音刚落,两道青衣人影闪身而上,将他们的主子牢牢护于身后,两人动作一致,整齐划一,轻功更是不俗,待得站定,异口同声,“臭小子,你想干什么?”
云昭强撑着站直,来到少陵身边,他压住心头火气,冷冷瞥来人一眼,道,“臭小子也是你们能叫的?又是谁许你们在我的地盘上撒野了?”
顾覃川自招财进宝身后探头探脑,目光在云昭*的身体肆意流连,继而咧嘴嘻嘻笑道,“是招财进宝不懂事,云将军莫生气,顾某是来找少陵的。”
作者题外话:这两天加班,字有点少,抱歉了!
扑朔迷离(1)
两个时辰以前。
深重的乌云自四面八方涌至,天色如浓墨饱蘸,沉沉欲坠。隐隐有雷声自天幕后忽远忽近地传来,阴郁暗哑,一如两军对峙剑拔弩张针锋相对时的战鼓,满蓄着破茧而出前最后的压抑。
又是山雨欲来。
“人说天无绝人之路,可这老天爷若是使起小性子,谁也没有办法!”白袍广袖的年轻男子笑嘻嘻扭过头来,晶亮如星辰般的眸光狡黠闪烁。
语里透出戾气,他却分明一脸稚纯之色,顽童一般。
“在本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