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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r/>   余航之抽抽气,停顿一下,似是想起什么悲痛的事情来,眼神灰败,旁边的花非花见爹亲如此,紧了紧拳头,事情过去了,但每次提起她的手心总还是会让她自已掐出血来,咬咬唇,痛惜的按住爹亲颤抖的肩膀,哽咽道:[别说了,求求您别说了!]
  [不,我要说下去,忍了这么些年,我想说出来。]余航之闻言,脸上的灰败退去,摇摇头,接着道:[那负心女在我生下花儿不久,便又娶了第三房,第四房,直到最后第五十房,最后终于死在第五十房侍君的床上,哈哈哈哈,你们说,好不好笑?]
  [哈哈哈,哈哈哈,是不是很好笑?]余航之又哭又笑,情绪有些失控,花非花再也忍不住,将自己的父亲紧紧的抱在怀里,不停的拭着他的泪。
  [不好笑吗?你们怎么不笑?哈哈哈,你们说这是不是报应?]才刚笑完,余航之又狠狠的啐了口口水,[呸,什么报应,这些报应为什么出在我的儿女身上?]
  [你看看花儿,由于成长压力,硬生生的将自己分成了两个人,精明温吞的花花,单纯可爱的小花,我的月儿却变成了怪力男子,被人抛弃。]
  [这都是因为那负心女,成日里想着生女儿,山庄生意完全不管,那些侍夫整日里争风吃醋,要不是因为花儿逼着自己变得精明,我现在可能早就尸骨不存。]
  [如果可以,我真恨不得鞭她的尸。]
  一个人经历过怎样的磨难,会有如此仇恨,甚至想着在人死后去鞭尸?徐子清望着哭倒在花非花怀中的余航之,轻捏展绍雪玉素手,示意他跟着她出去。
  展绍听话的任由徐子清拉出了房间,他没想到余航之竟然认识花铭,那个陷害他爹亲的人,哈,闻名天下的无双侍君?集三千宠爱于一身?原也不过是一个夺他人妻君的无耻小人!
  展绍有些安静,徐子清一惯的安静,只冷漠的往前走着,这些前陈旧事,不是理应放下么?何必庸人自扰?至少余航之身边有个女儿和儿子,而她,什么也没有,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
  突然觉得有些黯然,心情没由来的感到有些沉重,徐子清脚步停涉,猛的一把将展绍抱入怀里,将头埋进他肩窝,特有的清爽味道冲入口鼻,闷闷道:[绍儿,绍儿 ...]
  被拢入怀的展绍一愣,他从没看过这么脆弱的子清,她在他眼中是强势的,不可逆的,现在搂着他的长臂却在轻轻的颤抖,双手回抱,轻轻摸着她的柔亮黑发,道:[怎么了,子清?]
  [别离开我。]低低的一声咕哝,含着万分的疲惫。
  [嗯。]展绍欣喜于徐子清的话语,他,在她心中,应是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吧,她如此说。
  花儿开了,寒风不再了,连路边的野草此刻也让展绍觉得可爱万分,嘴角微翘,手轻轻规律的抚摸着怀里的女人的长发,从来不曾注意到子清有一头柔软的黑丝呢,听人说,脾气坏的人有一头硬粗的发,但子清的柔软黑丝却告诉展绍,子清虽然冷酷,但并不是暴虐的人,在这一刻他忽然领悟到,原来,她的冷漠好似她脸上的青铜面,只是她掩盖自己的面具,原来,他的子清是一个柔软的人呢!
  谣言源头
  凉风有信,秋月无边。
  真是适合砍人的好时候,但是,花月山庄,花非花房内,倒映出两个纠结在一起的修长的身影,只听得里面隐隐传出暧昧不明的声响。
  [轻点,快..快要断了......]娇喘连连,不时从屋内传出来。
  [嗯,嗯,...] 痛苦但似快乐的声音夹杂着再度从屋内传出来。
  [啊,轻点呀,痛,痛,呜......]一阵呜咽从房里传来,院外尚未入睡的小奴们呆了,这,这,这,小主子太不检点了,怎么可以做这种事?伤了大遍芳心呀,痛心捂胸的有,掩面奔走的有,惊吓过度的有,晕厥不起的有。
  但是,明显这些不纯洁的人想错了,里面上演的是一幕活生生的虐打图啊!!
  徐子清反手拧着花非花的胳膊,一脸鬼气的盯着这个从白天就装精明的小白。
  [哼,别以为换了性子我就不敢抽你。]
  [是是是,您大人大量,放过小的吧,啊呀呀,好痛呀。]白痴小花脸色更加雪白,额头冷汗直冒,为毛,为毛是她呀,死温吞鬼,臭温吞鬼,每次碰到麻烦就装死不出来。
  [痛?哼哼哼]冷笑数声,[这就对了!]趁现在那温吞而又精明的性子没出来,徐子清没道理放过这个签定花氏丧国侮权的大好时机,还想装精明骗她?
  [你说,要怎么办?]
  [哎哟诶,我的大姐,这事情不是过去了嘛,为何不放下呢?还是佛祖说得好,放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装模作样的单手结个佛手连花印,虔诚低首:[阿弥陀佛,善哉,善哉!]
  [啊!干嘛敲我美丽高贵的头部?]素手轻抚敲痛的部位,这这煞神,要如何是好?
  [我才不管什么佛呀,祖呀,你,给我听好了,现在签下如下契约,看着我做甚,去拿纸笔来!]长手向外一指,徐子清毫不客气的易宾为主,指挥起这只小白来。
  [去就去嘛,为毛这么凶?]嘟嘟红唇,心不甘情不愿的去附近的书房取来笔墨纸砚。徐子清自是听到了她的嘟哝,墨眸一瞪,寒光刹时笼罩着口有怨言的花非花。
  颤呀颤,抖呀抖,好冷,呃......
  [干嘛?]看着堆在眼前的白纸黑墨,花非花脑子纠结,要,要干嘛?
  [写!]
  [写什么?]她完全不知道要做什么呀,迷茫问道。
  [本人花非花]徐子清还想再说下去,却被某只小白打断,[错了,错了,你是徐子清,我才是花非花。]
  [嗯???不想要命了?]缩缩脖子,好凶哦,呜呜,比起爹亲的无敌亲亲还恐怖,难道,这是报应?她错了,再也不躲爹亲的超级无敌蹂躏大亲亲......
  徐子清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这个从白天起就很白痴的某人,脑子完全因为她而快要断层了,现在,她在干嘛???看来冷气不够,还有心思走神。
  [哦,哦,好冷。]还在游神的某只感到突如其来的冷气,忍为住撮撮手臂,跺跺快要冻僵的脚趾。
  [写!]赤果果的黑脸阎王般再现眼前,她的耐心快要用光了,从来,从来没有碰到过这么白痴的人,徐子清有些咬牙切齿的将这个写字挤出檀口。
  [哦,写什么?]迷茫迷茫再迷茫道。
  好吧,再来一次,[本人花非花......] ,[不是,是徐......]余下的话音被威慑住,吞进肚子里,[好吧,本人花非花,咦,我就是花非花呀。]
  [写!]冷气再次窜出来,真想将这白痴冻成冰。
  [本人花非花现同意徐子清如下几件事情:一,但凡出现与黑石苏母之环有关的事件,如徐子清需在帮忙,花月山庄需随时借力帮助。]先捡个大靠山再说,以防万一有单力办不到的事。
  [二,花月山庄需立刻派人去玉县,保护展扬,李雪云二人,不得受伤。]
  [三,花月山庄需立刻派人将阿一夫郎儿女救出,不得有误。]一切都很简单,只要杀了阿一,这一大隐患便解决了,但一想到展绍暗淡的脸色,徐子清便忍不住这样做,她不想看见展绍一向灿烂的脸上蒙上悲伤。
  [喏,写好了。]白痴小花吹吹笔墨未干的纸张,待稍微干了,才递与徐子清。
  徐子清接过,轻瞄一眼,没想到这白痴的字倒是好字,龙飞凤舞的,虽然徐子清不会写这蚯蚓字,拜徐清所赐,看懂是不成问题的。
  [签字,画押!]
  [咦咦咦,干么?干么?我又没犯法,为什么要签字画押?]白痴睁着黑溜的大眼无比委屈的瞪着徐子清。
  [契约需要。]懒得再多解释,直接将花非花的爪子拖过来,小刀一挥,在纸张的左下角按个红红的手印。
  [哇呀,痛呀!]捂着伤口,白痴小花眼泪涟涟,幽怨的盯着徐子清,满是哭诉她的不人道。
  [痛?你感到痛呀,为免再痛,最好老实在这里,看到没,这个红红的地方签下你的大名。]徐子清看着白痴小花泪痕交加的脸,没有丝毫同情,反比无比邪恶的凑近,用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威胁道。
  [呜呜呜......]笨蛋温吞鬼,干嘛躲起来,现在好了,在煞神的神威之下,她不得己签下了这花氏丧国侮权条约。她醒来又会咆哮如雷的骂她笨啦!
  爪子慢吞吞的拿起桌上的狼毫,慢吞吞的在契约下签下屈侮的大名。
  嗯,徐子清满意的点点头,待笔迹干了便折好贴身收起来,一脸餍足的踱出大门。总算是解决是心上的三大事。而躲在旁边还没有彻底死心的小奴在看见徐子清餍足满意的神情,华丽丽的晕倒了,原来小主子这么久不娶是身有殘疾啊,他们飞上枝头做凤凰的美丽梦想彻底的爆裂了......
  翌日,正在凉亭外休息的展绍和魏如风不期然的听到了谣传,小主子和徐子清有染,昨夜就在小主子房里过了夜,他们还听到各种儿童不宜的声音。
  展绍一向灿烂的如花笑靥布满阴云,心底的忐忑不安得到了证实,子清她,子清她根本就不喜欢男的,呜呜......
  魏如风闻言却是一阵错愕,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可以确定子清喜欢的一定是男的,而且还是眼前这个面带惨色的小无赖。
  遭受打击的展绍完全忘了坐在一起的魏如风,这个打击太大了,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不喜欢男人,这句话一直在他的小脑袋里不停震荡,震得展绍神魂皆无,失魂落魄的起来,步履蹒跚的回到厢房,他要好好想想,对想想。
  展绍想了一个下午,最后得出的结论是,他要勾引她,华丽丽的勾引,再生米煮成熟饭,让子清爱上男人。
  呜,勾引的第一步,言语挑逗,眼神挑逗,曼妙的身姿挑逗,总之挑逗无处不在,挑逗是勾引的前奏,挑逗是艺术的,要带着处子的羞涩和熟男的妩媚。
  所以接下来的几天,徐子清碰到如下情况:
  场景一,
  展绍时不时的眼神抽搐的看着她。
  你眼抽筋?问句。
  呯,某人倒地。
  场景二,
  展绍在[不小心]的情况下,衣襟半开,露出圆润可爱的玉肩,再加上眼神妩媚的直放电。
  小心着凉!感叹句。
  呯,某人再次倒地。
  场景三,
  展绍在[不小心]的情况下,衣襟半开,露出圆润可爱的玉肩,眼神妩媚,微启半唇,唇色光泽晶透发亮,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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