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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子清修长挺直的背上,蒙上一层金光,徐子清身上的煞气在这阳光下消了几分,带着几分朦胧的唯美,但花非花心里十分清楚,这份唯美完全是假象。
来至客来居的一处小亭,徐子清面对主楼而坐,一副谈判的架势。
花非花轻移步履,坐在她对面,两人静默几分钟,最后是徐子清出声,[花小姐,花是月那一棍了打得可真是狠啊,]嘴角带着讥讽,[这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花非花明子徐子清的讥讽,责怪她一心护着作恶的弟弟才弄得如此难以收场。
[呃,事己至此,阁下要如何才能解气?]
[哦?]徐子清眼眸加深,似笑非笑的看着花非花,有些不满她那遮掩的态度。
[那赤云山上之人是何人?]虽然想过不要去理会,但终究禁不住问道,徐子清清楚的知道别看眼前人是一副温吞模样,吃起人来却是不吐骨头,就冲着今天她的那声厉吼,及时的救了花是月的小命。如果不是她的阻止,可能那花是月现在只剩一堆尸骨横陈在院外了。狡猾的狐狸!她可不希望到头来自己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呃,在下可以不说么?]花非花睁着迷矇的眼有些雾刹刹的看着徐子青,这个人话题转移的太快了吧!
徐子清眉眼一勾,冷然的看着眼前这个装二愣的女人,[你说呢?看来我要倒回去找找花是月比较好!] 说完起身抽刀,刚要踏出脚步被止住了,徐子清低头看看紧揣她裤角的女人,嘴角抽一抽,有必要抱着她的大腿么?
[别,别,别,我说,我说,行了吧!]抱着徐子清大腿的某只惴惴喃道。
徐子清直看得头脑冒黑线,这,这,这也差太远了吧,这是那个淡定从容的天下第一高手行动永远慢吞吞的花非花????不会是有间歇性双重人格吧?徐子清有些尴尬的抬抬脚,想把某只甩掉,没这么丢脸过,那些下人全都在看呢。
[那个,那个,是当今圣上最宠爱的无双侍君---花铭。]
[花铭?]没听说过,又牵扯到皇室,徐子清不耐烦的皱皱眉头,一个猛力将趴在她身上摸她大腿的某只一脚踹到亭外,这人不会是百合吧?那双不老实的手摸来摸去,如果可以,徐子清真想一刀把她劈成两半。
差点被甩个大马趴的某人,轻快的一个转身将身形稳住,飘逸的落稳在地,好险呀!又恢复一脸淡然神色,好似刚刚丢脸的不是她。
[这花铭不会是你的什么人吧?同样姓花。]收回脚,再次收刀回坐,徐子清戏谑的玩变脸的花非花。花非花似若无睹的轻拍不小心沾上身的灰尘,施施然的回到亭里,再坐下,手掩嘴,轻咳几声,半晌才启唇道:[呃,事实上,他是我的远房姑姑的女儿-也就是我表妹的哥哥。]
[那不就是你表哥?]怎么还这么复杂的绕来绕去的。
[不是。]斩钉截铁的否定掉,再补充道:[其实,你知道京城的花尚书吧?] 徐子清仔细想想,确实在徐清记忆里有这么一个人,[嗯。]
[花铭是她的养子。]
[你有脑壳是不是刚刚被卡过?]徐子清怒了,敢玩她的人还没出生,[我不介意用我的刀帮你开开脑,看看里面是不是豆渣。]
[什么?]某人明显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冰山又在发怒。
呯,美轮美奂的石桌掉了一块,徐子清满脸寒霜的看着这个从一开始就不对劲的花非花,呯,又一声,这次被砍的是花非花的美轮美奂的坐椅。
[说,你是谁?花非花呢?]
这几声轰声引起了一大堆的人的注意,自然包括一直在对面照顾魏如风的展绍,展绍见徐子清不知何事与花非花起了争执,悄悄的靠近几个胆大的小奴,轻声问明原由,众人推说不知。
眼见美轮美奂的亭子也被毁了,接着就是奇异漂亮的花草,花非花在徐子清的攻击下,却意外的不还手,只一味躲闪。再这样下去,整个客来居就会陷入瘫焕,只留些残桌烂椅,展绍一咬牙,冲进战斗圈里。
[该死的!]徐子清收好离展绍只有一厘米的大刀,接着怒吼道:[你长眼睛吗?]要是砍到你怎么办?还想吼下去的徐子清见展绍可怜兮兮的瞪着无辜大眼,无比委屈的看着她,心里稍软,但又想起刚刚差点将他劈成两半,随即又恶狠狠道:[别再有下次!]
展绍不敢吱声,但双手却死死的搂着徐子清的腰不放,整个人埋进她怀里,瑟瑟发抖。
[你放开我先,让我先劈了她!]徐子清死死的瞪着直抹汗的花非花,
[不要!]意外的,小绵羊几时学会了反抗?竟死死的吊在她身上不肯下来。
[哎呀呀,几位贵客,发生了什么事?]徐子清正要将人扒下来,一清丽圆润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带着几分好奇与兴奋。
花家正君
来人正是恋女癖者余航之,早在徐子清和花非花两人打起来的时候,一号总管就跑到他的院子禀告了。
[正君大人,小主子和那面具女打起来了!]一脸焦急的一号总管滚肉球似的好不容易来到正君大人的院落。
余航之听闻花花和人打架,满面惊诧,眸中掩不住的兴奋,哦,这死潭般的生活总算有点乐子了,只见他激扬万分的从坐榻上起身,被他蹂躏不下数万次的绣架上的牡丹富贵绢绣从架上飘落下来,一号总管目睹着正君大人一脚踩过那惨遭蹂躏的绣品,现下又被正君大人一毫不怜惜的一脚在上面留个大大的印痕,可怜哦!
一号总管见正君大人抖个不停,以为他是心焦,急忙狗腿的安慰道:[正君大人放心,小主子也不是吃素的主,小的看那面具女讨不到好果子吃的!]
余航之抖啊抖的,激动呀激动,素手掩唇,清容高贵的脸扭成了一团,一号总管以为正君大人受不了刺激,自责道:[正君大人,小的,正君大人,小的......]颤呀颤,一号总管正在酝酿着如何安慰高贵清丽的正君大人,丝毫没有发现他家的正君大人己经激动万分的走了,只留一片紫色的背影。
余航之还在客来居院外,不见人影,但闻人声,走近一看,完全是现场版砍人剧,没有任何激动人心的因子,呃,不是吧,花花什么时候这么孬种?
只一味闪躲?还哇哇大叫,真是丢了花月山庄的脸。
再仔细一看,余航之了然一笑,原来是白痴小花回来了,难怪打不过人家。见两人停下,这才插话进去。
花非花见是余航子来了,刚刚运动过后的粉颊涮的一下变得煞白,不是吧,才刚想要逃,余航子的魔掌己伸,死死的抱着她,一阵狂啃之后,兴奋道:[白痴小花,你回来啦!]
白痴小花??徐子清和展绍两人脸上同时出现个大大的问号,有些怕怕的看着正在上演父女情深的两人。
余航之狂啃过后,虽放过花非花的小脸蛋,但手还是紧握着她的玉腕,不让她逃,这个麻烦精每次看到他就跑,余航之有些哀怨的看着白痴小花,满脸牙印的白痴小花瞪瞪始作甬者,手挣了几下,果然挣不掉,于是无声怒视虐人狂的老爹。
快放开,老头!
哟呵,你个白痴小花,好不容易回来,竟又想逃。然后再加个幽怨的眼神,飞飞,直飞进白痴小花的眼底。
白痴小花,脑门上立时出现个大的井字,不逃的是笨蛋,以为她和那只臭蜗牛一样会乖乖任啃。
有种想要咬衣角的冲动,余航之啪啦一下,打在白痴小花的脑门上,让你嫌弃爹亲!我拍!!
当然经过以上眼神滴交流,花非花最后是妥协的安静下来,不过玉腕还是紧紧的被爹亲握着。
[两位贵客,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轻移步前面大厅,我会一一解释。]总算想起被凉的两人,余航之恢复雍容华贵,邀人道。
好吧,这期间,展绍奸滑一笑,他趁徐子清不注意,吃足了她的豆腐,狼爪曾悄悄的伸至徐子清的翘臀,摸了几把滑豆腐,而正沉浸在父女情深表演中,而又一向比较大大咧咧的徐子清并没有太过于在意,等回过神来,发现刚刚那只狼爪己老老实实收回放在她腰上。
嗯,追女秘笈--《冰山开垦播种计划册》里第十一招有云,要让她习惯于一些亲密接触,所谓欲速则不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在长期的小投小摸中,渐渐让她放下心防,为以后的大投大摸奠下坚实的基础。
展绍再吱吱奸笑,这一招果然管用,现在子清己没有往日的僵硬,完全无视掉他的小投小摸了,哇卡卡卡......卡!
四人来到前厅,自然是余航之拖着花非花,展绍貌似搂着徐子清,将闲杂人等清除干净,又叫后来的一号总管肉球上了上好的茶水,余航之带着沧桑带着哀怨带着悽楚带着迷茫的故事开罗了,这个了字请读[liao]。
故事娓娓道来,展绍一脸同情加怜惜加怜悯的神情,好似那里面的男主人公是他。
徐子清则是一脸清然的边喝茶边听故事,完全当成了下茶的糕点。
花非花也就是白痴小花则带着几分愤恨幽怨外加痛苦。
[我本是余家的大长公子,在京城谁不知城东花,余,王,徐四大家,这花家并不是指花月山庄而是花尚书,当今圣上面前的宠臣。余徐两家则是当代将门,而王家则是当今的丞相。]
才刚开头,徐子清便了然,她本有徐清的记忆,对这些当然熟悉,自己这一身内力还得谢谢徐清,以当时徐清的身手想逃过一死不说得上很容易,但总会有些机会,但徐清却选择了死,说得不好听,徐清虽为将门之后,但无将门之风,有些怯懦和逃避,万念俱灰,才任由人取了性命。
只是没想到余航之是徐家世交余家的长公子,现下一提,记忆里确实有这么一位余家长公子,但徐子清却隐隐记得不是这么一副性子,那余家长公子生得温柔贤淑,见到谁都是腼腆一笑,哪里有这么诡异的性格。
余航之只沉缅在自己的故事里并没有注意到徐子清打量的眼色。
[那年木蓟花开,我遇到了前来京城拜访远房表妹的花如玉,那时的花铭是我的好友,哦,花铭就是那闻名天下的无双侍君,当今天子对他是万般宠爱集于一身。]
说到这里时,徐子清敏感的感觉到展绍身子一阵僵硬。
怎么了?徐子清发现他的异样,用眼神示意。
没什么。展绍眼神闪烁,有些狼狈的躲过徐子清关切的询问。
[当时的花如玉无意之中见到我之后,视为天人,便缕次纠緾于花铭来接近于我,我最后感动于她的情深,接受了她,嫁入花月山庄,没想到她却是个花心的负心女,不到半年,便又娶了一房,当时我哭过,闹过,可是这却让她离我越远,最后不耐烦,便长期宿于那二房那里,我那时得知自己怀了孩子,也就是花花,便不再哭闹,只安心将孩子生下来,在得知我怀孕了,花如玉对我又是甜言又是蜜语,最后我不忍心,还是原谅了她,没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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