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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古怪的看着徐子清一脸痛苦神色。
展绍子清
徐子清痛苦的望眼退开的展绍,伸出去的手再次本能的攫住他的紧致细腰,疼痛灼烧着她的四肢百骸,火烧火燎的,额头细汗密布,眼底也带了血丝,紫黑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紧锁着他,额前半干的黑发己然全湿。
“绍儿……”灼热的呼吸喷在展绍的面上,让他的脸庞也禁不住的红了。
徐子清甩甩头,想要清醒一些,无奈全身似失去了控制一般的不听使唤。
展绍“好痛”的大呼叫道,眼睛眉毛痛的皱成一团,这声惊呼让徐子清扯回了一点心神,想也知道自己不知使了多大的力,几乎全身力量都集中在他的腰上。徐子清困难的将手松开,挪至腰侧,那里有柳刃刀,只要再移一寸便可以成功了,颤抖着手将柳刃拿出,哧的一声对着大腿无力的划上第二道伤口,人果然清醒很多。
“子清,你疯了,怎么自己割自己一刀?”展绍紧皱着眉担忧的责问。
徐子清将身子稍稍挪开,展绍就像块磁石紧紧的吸引着她体内骚动的欲望,徐子清露出个惨淡的笑,唇色很不好看,使力将他往门外推去,“你快去找非花。”
展绍见她面色酡红,眼眸充血,一副很不好的样子,双手紧紧扶着徐子清有些站立不稳的身子,迟疑的不肯挪步。徐子清使上最后一点力气推了推他,他才将徐子清扶至榻上坐下,尔后转身望一眼榻上的徐子清,满是惶恐和担忧。
“子清,你等我!”大力的开了门,呯呯呯敲着花非花的房门,彼时花非花正在小憩,睡得正酣,被人吵醒,有些不爽的阴着脸拉开门闩,见门外展绍红着脸,小喘着气,“子清,子清,叫你!”
花非花掩口打个哈欠,惺忪问道,“何事?”
“子清她,她不对劲。”展绍平复一下急促的呼吸,回答。
想也知道为什么不对劲,花非花再打个哈欠,边关门边咕哝,“不对劲,那就对了,中了宫庭媚药不赶快找男人,还逞强的泡冷水,当然不对劲,再这么憋下去,我看得废了,真搞不懂,两个那么美的男人摆在面前,装什么柳下惠,做尼姑吃素……”边说边从上到下带着怀疑的眼光扫描展绍,从头发丝到脚趾都不放过,好似问题不是出在徐子清身上,而是门外的这位美男身上。
展绍听她言,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没绊倒,子清中媚药…..难怪对着他,神情这么古怪,只是……
花非花的门关了一半,就被展绍单手卡住,“不对,中了春药不会是她那样子,”他以前逛小馆的时候见过中媚药样子,子清绝对的要比他们狂的多,“子清她,她神情很不对劲。”展绍想描绘出当时的情形,但当时着急,也没大看仔细就被子清推出来找人了。
花非花摇头看他一眼,真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磨了磨牙,想帮他,无奈这人脑子这么不开窍,遂气瞪他一眼,没好气道,“总之你再不去,她就要欲望爆体,欲求不满而死了!”
展绍呆怔,眉头动了动,接着啊了一声,也不知是何意,转身就往来时的方向跑去。花非花看着展绍张惶离开,露出个放松的笑来,眼角扫过船舷一角,就见一道白色身影伫立回廊一角,眼眸似有寒冰闪过,愣了愣,这人完全不似表面温和淡雅,刚刚那杀意不知是对着展绍还是自己。
早知道苏言身份不凡,没想到查出来竟是百花谷谷主,强大的祭司大人,花非花接到这个消息时,诧然不止,却也暗暗的感到高兴,刻意的隐瞒了龙再行。
这么强大的对手,就让龙再行去搞定好了,两人到时斗个你死我活,她也好混水摸鱼。想着花非花朝苏言友好的笑笑,然后将门关上,继续睡她的回笼觉,唉,事情都弄的差不多了,该搬走的搬走,该撤的撤了,就只等拿到解药捉了是月那不争气的东西然后遁逃隐形,她就不信她逃到回天国龙再行能奈她何。
呵呵,花非花感觉很良好的倒向床榻,终于不用再隐忍做人。
展绍回到房中,打开房门,里面己是一片狼籍,桌子和床都被徐子清疼痛难忍之下给劈了,茶壶碎裂,水渍溅的满地都是,徐子清正面色绯红的躺在地上不停扭动,听到动静,转头来看,眼眸锁在展绍身上,眼底却是一片迷朦也不知进来的是何人,只模糊的明白是个男人,此时眸中紫色更深,整个瞳孔己然全紫的盯着展绍。
“子清!”展绍急急唤道,疾步上前,想将躺倒在地的徐子清扶起来,却被她甩手挥开,摇晃着站起身子,晃头晃脑的直扫量,“绍儿?”不确定的问道。
展绍眼眶己红,哽咽回应,“是我!”上前跪地,伸手捋捋徐子清额前湿发,全身发了大汗,徐子清清雅体香之中夹了一丝淡淡的咸腥汗味,展绍才被徐子清大力的扯进怀里,徐子清的唇就急切的压了上来,剧烈的呼吸,重重的啃咬,让展绍还没完全好的身子只感到一阵眩晕。
苏言跟着展绍来到徐子清住的地方,门是敞开着的,刚至门口,就瞧见里面一副让他痛心的画面,两人四肢交叠,唇齿密合。
苏言敛回海蓝目光,不想再看下去,伸手将门掩好,衣袂一挥,转身离去,吱呀的关门声并没有惊扰到里面的鸳鸯,两人没有丝毫停顿的继续刚才的前戏。
徐子清身上的最后一点清明也因为身下展绍的轻触回应消失殆尽,变得疯狂起来,将展绍压在地板上,湿软的触觉肆无忌惮的游走在展绍脸颊上,然后滑至他的唇上,徘徊片刻,侵了进去,柔软探入他口中,深邃火热的瞳仁紧锁展绍颤动的黑睫。
展绍带给她的凉意让徐子清再次清明起来,神魂回体就见展绍颤抖着身子被她压在身下,双眼紧闭,俊眉微拧。
徐子清会错意,以为他这是不愿意,双手离开他的身子,困难撑地而起从他身上翻了下来,清越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在展绍耳边响起,“绍儿,如果不愿意,现在马上走!”手指紧紧的握着地板上的桌椅碎片,碎片刺入掌心,疼痛却奇怪的感到舒服。
展绍正被撩拔的不上不下,没想到徐子清竟中途停顿,打开眼睑,就见子清低垂着头坐在窗下,看也不看他一眼,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身体也直直的崩着。
展绍轻叹口气,爬了过去,“子清,我愿意,不要再忍,这样对身子会有大害的。”说完,停顿一下,复又道,“只是子清要轻些,刚刚咬得有点痛。”
徐子清闻言抬头,果然展绍的唇角红肿,徐子清不语的盯了片刻,眼中带了微微探试,他不是还在生她和苏言的气么?
展绍见她如此,明白过来,她以为他还在生她和苏言的气,刚刚从花非花口中他己知道她不是自己愿意的,而是中了春药,哪里还有生气的理由。
见她仍旧不动的隐忍着,主动的将她拉倒,解开两人身上所有的束缚,身子覆上她的,来回厮磨碾压,十指扣上她的,两人左右手上的红色绳结纠缠,展绍深深吻住她,怜惜的允吸着她的唇,下身小心的避开她的伤口,冲了进去。
两人在房中激烈而迫切的纠缠了几个时辰,到徐子清药力消退,己是白昼隐退,黑夜来临。
明月如霜,清风如水。如练月光从半开的窗洒了进来,照在地上筋疲力尽嘴带笑容相拥而眠的两人。
再美好的夜色也掩盖不了某些人丑恶贪婪之心,龙再炎悠然自得的坐于房中,凤眼斜飞,神有所指,宛如一脸静思,只有她自己知道是在侧耳远听水面动静,听到声响,紧抿的唇角绽开一个满意的笑来。
蓦地,水面划啦响起,渡船陡的顿了一下,向一边倾斜。
躺在地上的徐子清和展绍齐齐滚向墙壁,咚的一声,向里的徐子清后脑勺撞上了墙壁,从头晕目眩中醒了过来。
感到船身的摇晃,心底闪过不祥,急急的将展绍半抱起来,伸手掐掐他的脸颊,“绍儿,快醒来!”
唤他不醒,徐子清焦急的一掌甩了过去,当然使的力道不大,这才将他从酣睡之中唤醒,左边脸颊隐隐泛红,展绍痛的眼眶微红,睁眸埋怨,“子清干嘛打我,刚刚都累死了,你让我再睡会。“ 说完,挥挥手,歪头又要睡过去。
子清扶正他的脸,焦急催促,“快点起来,情况不对。”说完扶他踉跄起身,一个下午的折腾,双脚发软,站立不稳,伸手抓住窗沿才勉强站了起来。
子清番外
我是徐子清,没有父母兄弟姐妹,自懂事起便与一群人关在一所四面都是有机玻璃的房子内,每天有人定时的给我检查身体,测试各种体能数据。
稍微再大一点,便被人送去美国一家隐密的训练中心,开始各种各样生死极限的训练,每天总有人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身体里每日都被扎进各种药剂,面对疼痛,我是麻木的,面对死亡我也是麻木的。
有一天,我们仅存的人被放了出来,其中有爱笑的云,爱睡觉的john,还有一些别的人,不过我记不住那些人的面孔。我们被人称之为暗人杀手队。
第一次杀人,是在泰国,那人是从中国越狱出来的死刑犯,由于己经对外宣称他己死亡,所以只有我们暗人出手一路追杀至泰国,那人临死前瑟瑟发抖苦苦的哀求着云放过他,但我觉得他太过聒噪,有些厌烦男子如此哭哭啼啼的孬样,从云手中抢过手枪,精准的对上他的眉心,扣下机括。
云和john一脸震惊的看着我,似乎不敢相信我如此的冷酷,静静的回望两人一眼,擦干脸上飚上的血水,一言不发的抬脚离去。
从那以后我杀了很多人,每个人死前都会如第一个一样瑟瑟发抖的睁大眼睛哀求,却激不起我丝毫的同情心,杀的人越多,我的心越来越僵硬,下手也越来越干脆利落。
而云和john除了一开始对我有抵触,慢慢的也就接受了我的性格,john甚至时常的抢在我的前面将那些人干掉,但我不需要他的照拂,每次我提出拒绝,他都会无辜的睁大眼睛看着我,似乎为我的拒绝伤心,后来次数多了,我也就习惯了。
最后一次接的任务是一国首脑,在一艘豪华三层游轮上,我们三人中了圈套,云和john在枪林弹雨中竭力的护着我离开,我不明白,明明我比他们强大,为何每次都是他们都努力的冲在我的前面,我真的不怕那些子弹,我可以看清并躲开它们,这次对方来了三个很厉害的狙击手,后来我才知道是专程为我们准备的,与云和john打了手势,示意三人兵分三路。
在突突的机关枪声中,云和john没有突围成功,连同尸首都被人带走了,而我也负了伤在海上漂了三天三夜,被沿海的居民捞起,那里的人说,捞起我时,我己全身被泡得肿胀发白,只有一丝气息昭示着我还活着。
对于云和john的离去,我并不伤心,而且我也不知道伤心是什么,但眼角却有水流下,我觉得是天在下雨。
后来,我找到了云和john的尸体,挖了个坑埋了,为两人立了墓碑,因为他们身前最大的愿望就是能有块碑记下他们真实的存在,我在想,为什么他们的追求这么的渺小,现在他们想要的得到了,在地下,是不是会开心的笑,那么我死后谁也来给我立块碑呢?我伫立在两人坟前良久,得出结论,那就是没人会给我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