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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体会不同公转自转看到的场景。
维多利亚很高兴地去自己的房间研究了,把儿子留给了我。
即使已经有了小艾瑞斯,可是维多利亚有时候还是会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每次看到她孩子气的样子,我反而有些能理解她为什么不愿意结婚了。
好吧,至少我还等得起。
陪儿子疯玩了一晚上,用过晚餐后,我就回马尔福庄园了,唔,感觉有点像蹭饭的……其实我只是想多陪他们一会儿。
爸爸妈妈也渐渐对我这种生活状态习以为常了,看到我回家,会问问艾瑞斯的情况,我就会给他们说说小家伙有意思的事情,然后去处理点其他事情,差不多就结束了平凡的一天。
午夜时分,我被电话铃声惊醒。
因为这个麻瓜手机,只用来和维多利亚联系,所以我从来不关机。
“维多利亚?”我有些迷迷糊糊地按下接听键。
电话那头停顿了几秒,传来了她有些颤抖的声音:“他发烧了……”
“什么?”我立刻跳坐起来,“艾瑞斯发烧了?”
“嗯……”她的声音听起来快哭出来了。
我连忙安慰她:“别急,找医生了吗?”
“嗯……他,他一直哭……”。
“我马上过来,别担心,我马上来,等我。”我一边哄着她,一边爬起了床。
艾瑞斯自出生起就身体健康,据说病得最严重的也不过是多打了几个喷嚏,有稍许热度。
维多利亚为此很得意,坚持认为是泰勒家基因良好——我小时候身体也不差!
不过这一次也难怪她会那么着急,发高烧不算,还有腹泻的现象。
而且这一病,几乎持续了近一个月。头一个星期,热度反反复复,吊针也好魔药也罢,暂时缓解一下症状,在你以为他快康复的时候,忽然又加重了。
我放下手头所有的事,专心陪着他们母子。
爸爸妈妈和阿尔法德也时不时从英国赶来看望小家伙。
说来奇怪,他小归小,好像明白自己是众人的心肝宝贝,平时挺乖巧的,这次借着生病,开始会发小脾气耍无赖了。
他病得时间久,几乎顿顿都有药,说实话,那药确实难喝,就算是麻瓜的儿童药剂,闻起来是香香甜甜的樱桃味,喝起来真是连我这个成年人都要狠狠皱皱眉头的。
有一次,小家伙闹别扭不肯吃药,要吃小蛋糕,谁哄都没用,闹得所有人都狼狈不堪。
维多利亚明明急得不得了,却断然拒绝了长辈们提供的办法,甚至毫不客气地不允许我妈妈搭理他。
她一边红着眼,一边让波利去做了一堆小家伙最喜欢的甜食。
然后把药水放在小家伙面前,自己拉着我坐在小家伙附近,要求我配合她,一起分享那堆甜食。
小家伙哭得惊天动地,药水瓶子被他甩到一边。
她不为所动,一挥魔杖,一瓶新的药水继续出现在艾瑞斯手边,她只说了一句话:“喝药,不然一辈子别想吃好吃的!”。
小家伙继续甩开药瓶想往我们这里走,她继续放新的药水,用魔法把小家伙推回去。
然后眼眶湿湿的,大口大口吃蛋糕。
我不忍心孩子哭得声嘶力竭,也不忍心看她难过,只有尊重她的教育方法,默默地陪她吃。
小孩子毕竟是小孩子,哭累了,可怜巴巴地喊我。。
我还没来得及动摇,她就瞪我了,撅着嘴的样子,好像我马上就要叛变,欺负她一样。
于是我连忙表忠心:“我们继续吃。”。
那天我吃了六块蛋糕,差点没把我腻味死。好在小家伙斗不过他妈妈,举白旗投降了,抽抽噎噎地喝了药。
和自己儿子赌了一下午气的维多利亚,这才满足了他的要求。
小家伙立刻破涕为笑,没心没肺地享用起小蛋糕来。
有意思的是,小蛋糕非常小,连艾瑞斯都是两三口就没了。
我怀疑维多利亚这样做也有目的,就十分好奇地等待下文。
我那个可爱的儿子,在吃完了碟子里的小蛋糕后,可怜巴巴地咬着小勺子:“妈咪,艾瑞斯还想吃小蛋糕……”。
维多利亚指着前面小家伙打翻药瓶的地方说:“你刚刚浪费了那么多药水,波利要很辛苦地打扫。所以蛋糕只有这么一点点,另外一半奖励给波利了。”
眼泪顿时溢满了小家伙的大眼睛,但是转啊转,不敢掉出来。。
他知道错的是自己,最后只好灰溜溜地抱着那个尼克勒梅做的小丑娃娃,一声不吭地哀悼他那失去的小蛋糕了。
不过从那天以后,小家伙喝药安分了许多。。
维多利亚也很赏罚分明,他乖乖喝药,就一定有好吃的东西在等着他。。
后来和妈妈聊天的时候,我才知道,我小时候也经常有类似发脾气刷小性子的时候。当然,因为爸爸妈妈结婚多年才有了我,又是独子,一些不过分的小要求总是能被满足的,换而言之,如果妈妈照顾我,我肯定是能吃到那块大大的蛋糕的。只有当我吃了蛋糕还不肯喝药,闹得天翻地覆的时候,爸爸才会站出来严加管教,最后的下场往往是我被抽一顿后关进小黑屋反省。
对于艾瑞斯的遭遇,我真不知道是该同情,还是该羡慕。
家长接待日
“克利翁名门少女成年舞会?”我轻轻搅拌着面前的蓝山咖啡,为了避免失礼,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正常,而不是嘲笑。
“哦,得了,维多利亚。”布鲁姆往后一靠,“我知道你的心里在仰天大笑。”
“咳,”我轻咳一声,“事实上,我只是在心里忍不住轻笑而已。”
两人相视,然后都笑了起来。
我轻啜了一口咖啡,饶有兴致地问:“好吧,那么,尊敬的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布鲁姆王子,被邀请去参加一个著名的舞会……”
“我不介意你用‘被要求’这个词。”布鲁姆看着我,故意摆出一脸苦恼,“我的妈妈显然等得太久了,她的耐心就快用完了,尤其在我的小侄子出生以后。”
“哦,我一直以为一个新生婴儿的诞生,会让家里人忙得无暇去考虑其他事情。”这是我的亲身体验。
“我应该在去年就把家里的一半女仆赶走,最好连管家也换新的,这样,就不会有我现在这么倒霉的状况了。”布鲁姆长叹口气。
我很不道义地又笑了起来:“振作点,那可是克利翁名门少女成年舞会,好莱坞明星的宝贝女儿,啊,还有石油巨富的孙女……”
“维多利亚……”布鲁姆试图阻止我让他的心情更糟糕。
事实上,这个令普通人羡慕的上流社会的舞会,在我们这种人眼里,多少有些——怎么说呢,或许这就是“老钱”和“新贵”间那微妙的气场不合吧!(“老钱”——“old money”,拥有祖辈传下来的财产,往往用来和暴发户做区别。)
所以当我听说一国王妃给自己的儿子寄了这场舞会的邀请函后,大致了解了她迫切希望儿子早点结婚的心情了。
“哦,希望我将来不会有给艾瑞斯寄邀请函的那一天。”我感慨地挑了挑眉。
布鲁姆忽然凑到我面前:“亲爱的,你说,我直接带着你和艾瑞斯去见我妈妈,会不会让她好过些?”
“实际上,我认为她会更痛苦,‘哦,上帝啊,我的儿子真的找了个外国女巫’。然后,你也会更痛苦。”
“是的,”他喃喃地说,“你是对的。”
我安慰地拍拍他的手背:“我该回去了,你也该去定制你的舞会礼服了,尊敬的阁下。”
“没良心的家伙。”他起身,体贴地为我拉开椅子。
“谢谢夸奖。嗯,还要谢谢这些书。”
虽然我来法国这几年,布鲁姆也一直逗留在这里,但是我们之间并没有更多的“化学反应”。
我到现在也不能否认他很帅,很迷人,曾经那让人有些情迷意乱的吻后,更亲密的接触也差点发生。
我说了,是差点发生。
我们似乎都想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地停止了。
呃,那真是很奇怪的时刻,我们一边尴尬地平息自己的感觉一边寻找措辞安慰对方到最后相视微笑。
我承认我是想到了德拉科——当然,我是绝对不会让德拉科知道的。
总之,我们回到了朋友的关系,并且将一直下去。
抱着布鲁姆帮忙弄来的一堆资料,我慢悠悠地朝自己的公寓走去。
刚来法国的那些日子,就算有波利在身边,我这个单身妈妈也过得焦头烂额,一边要适应麻瓜大学生活,一边要维持正常的人际交往,一边还要关注艾瑞斯的成长。
偶尔在电话里和爱丽丝他们抱怨,艾伦他们都会劝我回英国。
可是我觉得我需要不一样的生活,需要有点挑战性的生活,而不是守着泰勒家的财产虚度年华挥霍青春。
因为我现在是一个母亲,而不是被爸爸妈妈捧在手心里的little girl。
咬牙熬过最艰难的日子,我的统筹能力得到了充分锻炼,我可以妥当地安排好学习生活社交和艾瑞斯。比如说,在下午的时候,我会将艾瑞斯送到布鲁姆介绍的高级私人幼儿园,这样我有时间去上我的专业课,或者和法国朋友喝杯下午茶,而艾瑞斯可以和同龄的小朋友一起玩耍嬉戏,一起在老师的指导下学习。
有一天,德拉科来看我们,发现艾瑞斯不在我身边,很是诧异。
我告诉了他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可是他竟然十分反对。
“艾瑞斯是一个巫师!他应该在家里接受家庭教育!怎么可以去和一群外国麻瓜孩子做游戏?!”
“我为儿子选择的学校,他人不得干涉。”
他的脸当场就黑得像我们学院的那个布雷斯扎比尼。
“艾瑞斯也是我儿子!”
我竖起食指在他面前摇了摇:“不好意思,艾瑞斯姓的是泰勒。”
“你——”他气极。
我抬起下巴,心情格外愉悦。
维多利亚泰勒可不是什么贤良淑德的弱质少女。
我就爱看他受打击的郁闷样子。
不过,我没想到的是,那个二十岁都没到的老古板为了这事情已经对我摆了好久脸色了。
每次他一脸“我还在生气”的表情坐在那里把鹅肝酱戳得稀烂的时候,我都会又好气又好笑地假装没看见,随后用各种手段逗他勾=引他。
要知道,在我面前,他可从来没有什么“意志坚定”的时候的。
有意思的是,当初的小坏蛋如今也成长了,他会意志薄弱地和我一起玩“妖精打架”,在滚完床单吃干抹净后,下一次继续给我摆脸色。
他一会儿让我觉得他是学坏了,一会儿又让我觉得他根本就是个还没长大的孩子。
我想想就忍不住嘴角噙笑,走出电梯,来到自己公寓的门口。
正费力地掏着包里的钥匙,门开了。
“你在啊?”我停止了找钥匙的举动,一股脑把怀里的书都转移到他怀里,“帮个忙。”
他不太习惯做这种事,所以掏出魔杖,让那些书自己飘到了书桌上。
“谢谢!”我弯腰脱着鞋子,“这些书还真重。嘿,维多宝贝!”
小白鼬有到门口迎接我们的习惯。
“你还是不记得用魔法。”
“哦,我告诉过你,电梯里有监控录像,我不想再跑到保安那里施混淆咒。”我把外套挂到衣架上,耸耸肩,凑到他面前,吻了吻他的嘴唇。
“为什么波利也不在?”
我勾着他的手臂朝客厅走去:“你不是觉得幼儿园不安全么?我让波利保护艾瑞斯去了。”
他挑挑眉:“何必这么麻烦?不去上那个什么幼儿园就行了。”
我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