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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想起来闷油瓶和黑眼镜似乎很熟,“小花他家出叛徒了,失踪了,你知道怎么联系黑眼镜么?他们应该在一起。”
闷油瓶似乎很是想了一阵子,然后望了望天花板,最后点了点头,这总让我莫名有种闷油瓶刚刚是在询问天花板该怎么做的错觉。
虽然我和胖子身上的伤都挺严重的,但是现在小花的事同样严重,甚至现在的我们根本弄不清敌人的力量。只好再拖着养得半好的身子跟着闷油瓶走。
飞机票是闷油瓶订的,钱是闷油瓶在银行亲自取的,我是看着他做这一切的,这总让我有些恍惚,地上的闷油瓶总是比地下的闷油瓶多了一丝人味儿。
飞机到站时我才恍惚过来这是萧山机场,回到杭州了。
闷油瓶很自觉地拿着所有的背包,又闷不吭声的招了辆出租车。胖子也是看得一愣一愣的,撞了撞我的肩膀,“天真,你可是确定这没进错灵魂?小哥仙子下凡了还变身良家妇男的节奏啊,怎么那么不对劲儿呢。小哥不是之前都没身份证么?还是在你去青铜门前给他办的,怎么这坐飞机什么的都这么溜?”
闷油瓶听力是很好的,他回头看了胖子一眼,没说话,但胖子已经一脸你好凶残啊嘤嘤嘤的表情看着我。
“······”
车到了地方停下后闷油瓶付的钱。此时外面正在下雨,闷油瓶把蓝帽衫往我身上一丢自顾自的下了车。这季节还是夏天,虽然下着雨,但还是很热,我一点都不想穿连帽衫,但我知道闷油瓶是为了我好,身上各种伤口不能淋雨。于是顶着胖子羡慕嫉妒恨情侣死全家的控诉眼神跟在闷油瓶后面。
这是个比较破旧的老城区的一个商业街上,闷油瓶带着我们拐了好几个弯,跟走迷宫似的,最后到了一家眼镜店前。
透过眼镜店的玻璃门,我看到一黑色工字背心的男的的背影,就是黑眼镜无疑了。
我们的到来黑眼镜一点都不惊讶,而且也没有像往常那样嬉皮笑脸的样子。我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了。
“小花呢?”
☆、十年不老的容貌
我四处打量着这个小小的眼镜铺,找着小花可能出现的地方。
黑眼镜阴测测的,“小邪,连我都认不出来了?你眼睛近视程度加重了吧?要不要在瞎子这店里配副眼镜,给你八折优惠。”
听了这话,我又把视线转到’“黑眼镜”身上。
有些不敢相信,“你,你是小花?”
黑眼镜,不,是小花点了点头。
“那黑眼镜呢?”小花表情有些不好,“他的伤很重。不止斗里的伤,还有出来后的枪伤。”
小花一边说着一边把我们带到里面的屋子,是个小卧室,但是没看见黑眼镜。
“解家出叛徒了,不过平常人只知道我和瞎子有些生意往来,除非是心腹,不然不会知道我和瞎子关系很深。所以我易容成他了。”
我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我正想问黑眼镜在哪里,闷油瓶不等我开口,就挪开了一张桌子,然后对准一个地方敲了几下,然后,那张靠墙的小床就翻转了过来,露出了个黑黝黝的洞。
胖子看了很是艳羡,“这把家里弄得跟斗里是的真拉风,可别告诉我下面还养了几只粽子守门。”
小花没理他,率先跳了下去,我跟着小花就想也跳下去,但是闷油瓶拉着我手腕,在我之前跳了,还低声说了一句,“跟在我后面。”
我没去看胖子什么神色,紧紧跟着闷油瓶后面跳了下去。
下面的房间和上面比起来,就是皇宫vs贫民窟,是小花的风格,华丽优雅舒适。
黑眼镜在一张kingsize 床上,睡得很是香甜。我们的到来让黑眼镜醒了过来,他笑了笑,“哟,人怪齐的。”
我这才算是放下了心,看来大家都没事。那么,只要帮小花解决了解家的叛徒,那么,一切都结束了吧?至于闷油瓶,或许他不用再去守门了······吧?
“叛徒是谁?我想我可以用吴家的势力帮你一把,还有霍家,我想秀秀很愿意帮你的吧?”
小花摘下伪装黑眼镜用的墨镜,露出了妖娆上挑的丹凤眼,“小邪你可真是好人。”顿了顿,就问道闷油瓶,“这么危险的事,你不会让小邪一个人吧?”
闷油瓶收回望着天花板的视线,“不会。”
我有些感激小花,他绝对看出我的心事了。
只是我更想知道,他是暂时不会离开,还是以后、一直都不会离开。
一阵子的沉默,还是胖子岔开了话题,“咱这可是恐怖片啊不是琼瑶剧。话说花爷那叛徒到底哪位啊必须给颁个最佳勇气奖。”
“是我叔,也是解子扬的爹。”
在这里,我想我有必要友情提示一下,解子杨,就是老痒,如今的物质化的老痒,也是现在生死不知的老痒。
他是解家的私生子,看官们淡定,这绝对不是家庭伦理剧。只是富人的通病,总爱包个什么二奶三奶n奶之类的,然后一不小心搞大肚子什么的。【晴晴有话要说:原谅我吧,我实在不知道老痒是解家的哪位了,只知道他是小花的堂哥,就这么的适应剧情需要写了。至于为什么是私生子,那是因为老痒之前秦岭不是说要挣钱给母亲治病么?这就说明他爹不管,毕竟解家那么有钱,所以就这么设定了。】
事情竟然又能和老痒扯上,我想事情并没有我以为的那么简单了。我一直以为整个事件是汪家弄得,可是如今仔细想想,用铜铃迷惑我盗走闷油瓶是老痒办的,斗里老痒参与的倒不是很多,这让我误以为老痒可能是为汪家卖命,是汪家的小啰啰,但是斗里死了那么多人,包括吸血蝙蝠的攻击,唯独老痒生死不知,而现在解家出事又间接扯到老痒,那么,或许我之前以为的都是进了误区。可能是汪家与老痒背后所代表的势力达成了什么协议。汪家不过是出头鸟罢了。
我把我的想法说了下,在说之前被铜铃惑住心神时,我并没有详细说,但是闷油瓶却问道,“他跟你说了什么?”
“啊?”闷油瓶怎么会突然关心这个问题?但是我总不能说因为老痒说我死了吧?
但是闷油瓶似乎多了个“读心”的技能,“吴邪,你为什么不会老?”
胖子小花黑眼镜听到闷油瓶的问话后都把眼神投在我身上,让我深深的感受到了压迫感。
显然,他们对这个问题好奇很久了。其实他们都不见得有多老,只是我在看起来不会老的同时,反而显得年轻了一些。
小花说,“我是因为保养得好,钱多没办法,可是小邪你似乎不是那种对自己外貌多上心的人啊。”
黑眼镜说,“我在花儿小的时候就长这样,现在还是,但是小三爷你似乎没我这功能。”
胖子说,“你可别说什么自己娃娃脸啊,胖爷我这才是娃娃脸呢。”
小花又说,“胖爷您那撑死也要划到婴儿肥的范围好么?”
······
而闷油瓶,什么都没说,只是静静的看着我。
“你们知道物质化么?”
然后,我便把秦岭的事完完整整的告诉了他们。秦岭是我的噩梦,是我最没有安全感的一次倒斗,秦岭之行,完全颠覆了我对世界的认知,这让我很不愿意回想当年发生的一切。但是如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让我很害怕。
“所以,你们说,老痒的话是不是真的?我是不是,当年真的死在了秦岭?”
☆、康师傅泡面
我本来以为讲了这些话后,会多多少少的有些凝重,或者是,对我的怀疑。可是我话音刚落,闷油瓶就果断的摇了摇头,“你是吴邪。”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是说,我不是物质化的。我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这么肯定,毕竟我心底都有些否认自己了。
胖子也赞同闷油瓶的话,“克隆一只羊都那么麻烦,怎么可能简简单单的就克隆出一只天真?”
我想了想,估计老痒是在忽悠我吧?虽然我的确不会老,但这并不代表我就是冒牌吴邪。
暂时放下了心,现在最关键的是解家的问题。“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这话我是在问小花,毕竟他一向思路缜密。
小花正准备说些什么,就被闷油瓶打断了,“吴邪,我们去秦岭。”
我心下一凉,难道我领会错他的意思了?闷油瓶还是在怀疑我不是真的吴邪么?可是以他的性子,怎么不直说?
闷油瓶拉着我的胳膊,这个动作让我觉得像是在撒娇,但是语气一如既往的严肃,“我想知道你为什么不老。”顿了顿,又道,“我知道你是吴邪。”
胖子也跟着嚷嚷,但是关注的重点似乎不对,“小哥你什么意思啊?对着天真说‘我们去’,你这话的意思是不带胖爷我了?”
“可是小花的事···”我看向小花,因为之所以找到这儿来的最初目的是帮小花清理门户,但是小花似乎没有在听我们的对话似的,手指飞快的按着手机键,头都没有抬一下,黑眼镜瞄了眼小花的手机,小花却正好翻过手机放到兜里,嫣然一笑,“看来我们还是要一起了,小邪,这都是缘分。”
“我一直在想,是谁帮二叔夺权,毕竟,以我的了解,他是不可能这么干脆的毁了我经营的势力的,我怀疑他找了帮手,或者说是靠山。我的手下盯了他很久,刚刚告诉我,他订了机票,目标是西安。”
小花笑的非常自信,“所以,他会去秦岭的。”
我觉得现在我们的处境很不好,似乎一直是在被动着,之前去疗养院,现在去秦岭,总有种重温十年前的感觉,但不同的是,十年前,我总是带有目的的去一个地方,而如今,我总是莫名的被动着被牵引着不得不去一个地方,明明知道可能有敌人布置好的陷阱,却只能往里面跳。
我总觉得,这次秦岭之行,要再次和老痒对上了。或者说,和汪家的同盟,解家之乱的主谋对上。
由于这是在杭州,我就顺道去了趟我的小古董铺子,王盟特开心的说,“老板,太好了,你居然还活着啊?”或许是我的语文水平实在不怎么地,因为我怎么也听不出来这是什么好话。
然后,几个人又去楼外楼搓了一顿,杭州怎么说也算是我的地盘了,之前我不在,小花和黑眼镜还得躲着,既然现在我回来了,没道理在自己的地盘上,自己的朋友还要东躲西藏。即使那个什么二叔掌控住解家,也是惹不起吴小佛爷的。
一顿饭吃得很开心,都是大老爷们儿的,一桌子菜也吃得下。而闷油瓶也越来越有人的感觉了,倒不是说闷油瓶之前就不是人了,只是他总是淡然的样子,跟个神仙似的,不染尘俗,与每个人之间都像是隔了一层薄膜。
好比之前在巴乃时云彩的示好,若是个正常的汉子,早就得意的不行,云彩那可是个地道的美女啊,但是闷油瓶却没什么反应。
还有我之前对闷油瓶那么好,可是他连个笑脸都不给,表情都没多大变化,气的自己牙痒痒,人家仍旧云淡风轻,眼神中都带着“我就是高端大气上档次万年不变面瘫脸酷帅狂傲吊炸天的高冷君啊有本事你打我。”
但是现在,或许是我观察的太仔细了,如今已经能从他的一些表现中发现他的情绪波动了。
比如,当一道菜上来时,若是闷油瓶头都没抬,就是不喜欢,若是总不经意看几眼,每夹两筷子别的菜就夹一筷子那道菜就是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