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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说一句对不起,我错了。这样简单的一句话,尽成了她永远的奢望。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的一路随行,只是一个小故事,却是我心头的宝。
  没有艳丽的文笔没有严谨的结构,虽然我想,但是笔力不够,才思有限。
  写故事,希望读故事的人喜欢,或许幼稚,但初衷是好的。
  不是每个人都擅于言辞,很多不曾留下片语之言的亲们,我不知道你们是谁。但能看到这段话的亲们,我想告诉你们——谢谢~你们的阅读是对我最大的褒奖!
  第 23 章
  贺皓然回到s市的飞机好容易降落时已经是晚上七,八点,从机场回家,到的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了。经过大堂的时候看见一个保安,忙问了一下有没有看见暖暖,保安说:“下午就回来了,一直没有出去。”
  他微微松了口气说:“家里没人接电话。”
  保安摆了摆手说:“不用担心,一定在家,我下午开始当班一直都在,回来了,一直没出去。”
  他边去按电梯,边长长的呼了口气,然后气恼愤怒就一股脑的冒了出来,心想这个磨人的家伙啊。本来计划这趟至少是七到十天的行程的,才出去了没两天,她就在这边失了踪。打家里电话没人接,手机没人接,叫助理来家里看也没有人在,更令他慌张的是打她父亲家里的电话都没有人接。
  千万种的臆想和猜测如泉涌般连绵不绝,他打了整整一天电话都找不到她,他就已经坐不住了,取消了所有的行程往回赶。偏偏遇上风暴天气,机场关闭,在机场滞留了十八个小时他就这么焦着心等待。
  一恢复就上了飞机,等飞到中国境内,坏天气还是如影随形,s市今天也是雷暴,到了却降落不下来,飞到了附近的城市停了几个小时,害得他差点就要逼着空姐让他下飞机。
  这几天里面是一身的疲惫,一身的狼狈,就怕她有什么事,知道她没事,狂喜的安慰,但是却也有恼人的气愤。
  开了门进去,唤了几声:“暖暖,暖暖,”都没有人应她,大厅,饭厅,书房,她的房间,他的房间,客房,一间一间的找,都没有,他有些心慌,叫着:“暖暖,你在吗?暖暖。”
  能去哪儿呢,最后拉开了露台。雷暴的天气,风大雨大,一拉开,风直吹得他眼都睁不开,却看到了她。在一片风雨肆虐,薄雾缭绕中,看见他的暖暖蹲在露台的一角,小小的瑟瑟地蜷缩在那里。
  他轻唤了一声:“暖暖。”她茫然地抬了头,迷失地望向他,原本乌黑灵动的黑眼睛此刻却无比仓皇,低哀,迷惘。他原本的情绪顿时全化作了心疼,走过去轻轻地说:“怎么了?”她茫然地摇摇头。
  他进屋的时候看见空了大半的酒瓶子,抱起她时,又闻到了她身上的酒气。这丫头是从来不喝酒的,他疑惑地询问:“你喝酒了?”她配合地靠在他颈际,听到他的问话,嗯了一声。
  将她抱回屋里,才看清她身上单薄的衣服已然是湿得透透地,他只能找个毯子先裹着她,再给她去放上一池热水,她却惘然不知地一点也不关心,问了她好几遍,才断断续续的回答了几句。
  他拉着她的手,冷的没有一丝温度,他心疼又气恼,攥在手心,不停地揉搓呵气:“暖暖,你这几天在哪?”
  她的声音很低:“在爸爸那儿。”
  他伸手拨了拨她的头发:“为什么不接手机呢?”
  她摇摇头:“没带去。”
  他轻叹:“为什么你爸爸家的电话也没有人接了?”
  她呆了呆:“被爸爸摔坏了。”
  他知道她一定是遇到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只能温言软语叫她先去泡个热水澡,不然要感冒的,她乖乖地去了。
  其实,他心中猜测有几分了然,她能有什么天大的心事神伤至此呢,除了她那点小小的爱情,那个msn上的虚幻头像。他们吵架了?分手了?好像有一点点窃喜。不管她有多伤心多哀愁,不要紧,还有他,只要他在她身边,一切都会过去的。
  等他也洗好澡整理好,热了杯牛奶送去给暖暖的时候发现小丫头还在浴室里,不由有些不安站在门口叫了她,只是没有人应,大力地拍了拍门也没有任何回应,他可急了,直接开了门进去。
  暖暖躺着浴缸里闭着眼,他急急地唤了她两声,似有些醒转,忙说:“不要泡了,泡太久了,头有些晕是不是?”
  她也没答,他将她捞了出来,用浴巾裹了抱回床上。她倒醒了,怔怔地看着他,他摸摸她的脸颊说:“先喝杯牛奶好不好?”她听话地喝光了。
  他让她躺下拉过毯子帮她盖好,刚站起身,暖暖一把抓住他的手,他回头对她笑着说:“我不走,我去帮你拿睡衣。”
  “不要,我找不到你,我会找不到你的,我一直在找你,可是找不到你,你的电话……我怎么也打不通。”她细碎地呢喃。
  他安抚地摸摸她的脑袋:“怎么会呢?就算接不通也会转到助理那里去的,我从来不会让你找不到啊!除非你拨错号……你先等等我。”
  他又走了一步,她却忽地坐了起来两只手一起拽着他。他也怔住了,这样大的动作,毯子早已滑落,而她,却什么也没有穿。他慌张地连忙移开自己灼热的目光,坐下来,用毯子将她围上,将她拢入怀中,柔声安抚:“暖暖,怎么了,有我啊,我在,没事的,好吗?我在。”
  他却不知,就这几个字,这几个他最常对她说的几个字,此刻,却彻彻底底击碎了她心中所有的惶惑,迷失,流离。终于滚滚的泪水涌出,冲刷着她的悔愧。
  是啊,他在,他一直在,只有他在,千山暮雪,河川穹苍,再也没有她可以去向的方向,在这世上,除了他,她还有谁。她将手从毯子里挣扎了出来,环住他的脖子,将脸靠在他的脸上,轻轻磨蹭。温热地,光洁地,有扎人的胡茬,还有清新的气息,真好。他在,真好。活着,真好。
  他呼吸却急促了起来,身体一僵,绷得紧紧地直直坐着。她这样不着寸缕的在他面前,轻抚,呢喃。他烦躁地拉开一点她的手,声音已是暗哑至极:“暖暖,快松手......我,我不想伤害你。”
  她呆愣了片刻,似在思考,他却想站起来,她似乎已经察觉,接着双手抱着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口。这是她生命里唯一的最后的仅有的拥有,她再不会放手,再不能遗失,不,不要走,不能走,我也不会让你走。
  感到她的手又收了收紧,细碎轻软的呼吸在他胸口萦绕,他只觉体内有无数的火剧烈燃烧,似已然将他化为灰烬,强烈的渴望啃啮着他残存的理智,痛苦万分地:“暖暖,快放开我,你这样动来动去,我,我会吓坏你的,乖,放手。好不好?”
  或许是他的“放手”太过刺耳,或许是这句“放手”太令人心碎。她执拗地回答:“不,不要,不放手!”说完将唇附了上去,倔强又烦躁地反复刷扫着他的唇,双臂紧紧地攀附着他,就像缠绕着树干的菟丝花,不依不饶地决绝。
  是他的温度,是他的味道,是她在这个世界上最后一点依恋,她紧紧地攥住他,靠近他,仿佛那是沙漠里的最后一滴水,黑暗中的最后一丝光。
  就这样如同婴儿一般蜷缩在他怀里吧,他的气息幽幽地笼罩,她安静又虔诚地皈依,带着初生的圣洁……
  淡淡的牛奶味道,幽幽的少女芳香,在他怀里装的满满当当,她主动的一个触碰,喜悦瞬间满溢而出。
  他爱护,宠溺,疼惜,视之如珠如宝,捧在手心的人儿啊,是他午夜梦回时最美的幻想,最深的渴求。他小心翼翼地捧着,只一秒的停顿,他就强势地接过主动权,霸道的引领着她。
  残存的最后一丝清明提醒着他,这个孩子必定正在迷途,此刻的她如同溺水的小兽在寻求浮木,理智在很遥远的地方发出微弱的声音:不可妄动……
  在某个瞬间,他一定命令过自己停下来,他想偃旗息鼓,让攻城略地的唇舌退出来。可是全身的细胞都在癫狂地燃烧,这把火焰一直窜到喉间,他几经尝试,干涸的嗓子发不出一个音节。
  有那么片刻,他想推开她,可双手一触光洁细腻,柔滑如缎的肌肤,他的心在悠长地叹息,战栗的手再也无法移开。他轻柔地触摸着,仿佛她是稀世珍宝,是镜花水月。彼此拥有的甜美却那么真实,满足的魂与神销。
  沸腾的欲望喷薄欲出,他的渴求开始四下游弋,手顺着柔美的线条缓缓下移,悄悄地滑行至柔软迷人的峰端,灼热的掌心反复摩挲。他克制地缓缓牵引着她,他从没想过自己也可以这么细致温柔,然而他只要看她一眼,就像已到世界的尽头,天堂,触手可及。
  她破碎的溢出第一声轻吟,他紧紧地将她拥在怀里,怀着膜拜的心一寸一寸在她的身上烙下他的吻,爱的痴念。
  他俯身深入,撕裂的疼痛袭来,她不可抑止的嘤嘤哭泣,本能的退缩,无助地推着他,泪珠渗出,凄凄惨惨的挂在眼角。他无奈地强忍着欲望,柔声哄着她,心疼地吻着她的额头,濡湿的眼睫,紧抿的樱唇。
  轻微的抽动都引来了她的呜咽,她可怜兮兮地哀求:“疼,你出去。”他温柔地安抚她,喃喃的低语都是讨好的哄骗,宠爱的吻连连绵绵地缠绕着她,他不住地抚摸着她,缓缓地一点一点的接近她。
  她的呜咽渐渐轻微,疼痛一点一滴的消退,心中不知名的一处空虚而无望,无力地渴求着他的触碰。灵魂在失重的空间漂浮,阵阵热浪风起云涌将她吞没。他的每一次到达,都将她送至更深沉的快乐,纷乱的线条和混杂的图形纵横交错,堆满了眼前的世界,拥挤不堪,仿佛随时都会爆裂。
  窗外雷雨肆虐,雨柱不间断的拍打着地面,偶尔还有雷声火爆的在天边炸响。其它的声音都被这一场电闪雷鸣覆盖,暗夜无边,恍如天地混沌。伴随着隆隆的雷声,他低嘎的声音唤她:“暖暖……”
  酡红的迷乱晕染脸颊,血液如浓浆奔涌至皮肤表面,她微微颤抖着睁开眼,眼神混乱而迷惑。他深邃的眼眸直直逼视着她,似要刻进她的灵魂深处,柔情似水地低喃:“暖暖,是我……”
  她听到他的声音,听到他说,是我。她心满意足地闭上眼,放心地偎依着他,听任他的带领。任凭喜悦侵占,铺天盖地的将她袭卷。
  作者有话要说:低头绕衣角的落娇羞状:这个,还可以否?落已经很努力了,主要是这两人的第一次有些不在状态,发挥不了。落看后面能不能续补一些在状态的...
  第 24 章
  清晨的第一丝阳光悄悄地溜进来,四处梭巡。啾啾的虫鸣高高低低,如交响乐奏起,缓缓拉开一天的序幕。
  暖暖微微醒转的时候,头疼欲裂,大半瓶红酒的威力对没有丝毫酒量的她来说,震撼是巨大的。然而这个震撼很快被其它更大的惶恐代替了。
  她听见浴室里的声音,她房间的浴室里发出了声音,而她却在床上躺着,意识慢慢汇拢的刹那,她惊觉自己不着寸缕。记忆断断续续地浮现,画面杂乱无章的快速切换。她忽然捂住自己的嘴,恐惧的尖叫被及时的拦截,吞回了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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