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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贝拉是以前布莱克家族同龄人之间出手最狠辣的一个,加入食死徒似乎更加剧了她这个品性,她对西里斯直接招呼的阿瓦达索命。
西里斯迅速躲开,并且讥讽地说:“可怜的贝拉,看来你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脑袋被摄魂怪折磨地更傻了。”
贝拉特里克斯再次握紧魔杖,她嘴角带着阴森的笑意,说:“那可不一定。”
咒语立刻出手。
西里斯一瞬间似乎被定在原地,毫无反应之力地看着那道咒语即将摄入他的胸膛。
这时候,角落里突然冒出一道闪电般的白光,迅速完整地将贝拉特里克斯整道咒语完美地偏移掉,咒语打在了帷幔的拱门上。
周围人依旧在激战,没有人注意到这里的情况。
贝拉特里克斯狠厉地瞪了西里斯一眼,又一道咒语即将出手。西里斯迅速躲闪掉。
又一道咒语带着强烈如刀割般的气息擦过贝拉特里克斯的肩膀,她厚重的斗篷被隔开一道缝隙,贝拉特里克斯捂着肩膀后退半步,用魔杖指着上方开始疯狂地发射各种各样的咒语:“出来!”
西里斯同时抬头。
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色斗篷的身影,斗篷宽大的兜帽下露出她金色的头发。她非常缓慢地走着,西里斯突然发现,她的脸色白的吓人。
“贝拉。很高兴见到你。”
贝拉特里克斯傲慢地抬起下巴,她一双锐利地眼睛上下打量着纳西莎,褐色卷发横七竖八,让她整个人显得越发的疯狂。
“我也很高兴,西茜。”
西里斯知道,贝拉特里克斯和西茜之间,素来不和,双方之间争斗不停,他向来不怎么喜欢贝拉特里克斯的要强和对纯血和能力的执着以及疯狂。据他所知,贝拉特里克斯也不怎么喜欢纳西莎绵软的态度和他风风火火的性格。
“我们姐妹很久没有切磋过,不如今天来试试怎么样?”贝拉特里克斯眯着眼睛邀请。
周围的所有凤凰社成员和食死徒似乎都很有默契地不加入两人之间的战斗,西里斯解决掉身边的小喽啰,终于从刚刚的情景中反应过来。
西茜啊,似乎是为了救他。
不知怎么的,他感觉甜蜜极了。
纳西莎沉静地看着贝拉特里克斯的眼睛:“乐意奉陪。”
周围发生的一切卢修斯看在眼里,他后退一步靠着角落里的墙壁安静地站着,看着两人的动作,他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傻瓜。
他故意对纳西莎的脚施用咒语,以让她暂时不能康复,保证她不会在这种危险地场合凑热闹。可是,他还真是错的离谱。
他施用的咒语要么直接等待一个月后魔力消失,她的双脚就能康复,要么——
要么拿掉脚骨,施用生骨水和魔药催化剂,双方一起作用,但是随之而来的剧烈疼痛,他以为纳西莎不会愿意忍受。不过看来,这世界上有很多人让她甘愿为其做任何事情,当然,除了他,她的丈夫。
她应该想到的,她出现在这里,就是在向voldemort展示他已经将她完好无损地放了出来,随之而来的种种后果由他悉数承担。
本来已经做好了种种准备,可是真的看到她的来临,他还是不由的心寒了几分。
卢修斯低垂着眼,冷眼看着周围打闹的人群,平静收了手,没人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哈利抬起魔杖指向他,卢修斯慵懒一笑,没有丝毫动手的意思,哈利诧异地皱皱眉,偏过魔杖去攻击他身边的令一个食死徒。
他环视一周,看到高尔和克拉布非常听话地缩在角落里吃蛋糕。他看着他们,他明白自己以后的路,却突然不知道自己该拿这两个傻瓜怎么办。
他一直小心翼翼按照本该的有的轨迹行进下去,他的礼仪,心机,谋略,金钱等等,对于一个贵族族长来说,无懈可击。可是啊,他遇到了一辈子最大的障碍,这让他未来本来确定的路途都开始缓慢地偏离了轨道,走上了一条完全相反的路途。更可笑的是,这一切不是被逼无奈,而都是他自己的选择。
纳西莎与贝拉特里克斯的战斗非常激烈,两人的手腕和魔杖都成了一片模糊的影子。纳西莎偶尔抬起头,竟然在不经意之间对上了卢修斯的深沉华丽的银蓝色眼眸。
她手下的动作顿了一下。难得的,她没有立刻躲开他的视线,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温馨明丽的笑容。很快又集中精力应付面前的贝拉特里克斯。
卢修斯手指紧了紧,倨傲冷淡的面瘫表情没有任何改变,他狠狠闭了一下眼睛,决然转身。
九又四分之三车站
贝拉特里克斯与纳西莎之间的战斗其实并没有太多的语言可以去描述。/贝拉特里克斯的狠厉纳西莎难以匹敌,但是贝拉特里克斯同样吃不消纳西莎花样百出的咒语和刁钻的出咒方向。
“西茜,快。”莱姆斯·卢平出声提醒她尽快结束这场只会越发纠结地战斗。
纳西莎朝后挥了挥手以示自己明白。
“贝拉。”纳西莎缓缓开口。
贝拉特里克斯冷然嗤笑一声:“如果要认输,西茜,看在你是我的妹妹的份上,我给你条活路。”
纳西莎后退一步:“你真是老了,所以记忆力不好了吗?我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吗?”
“——老……”刹那间,贝拉特里克斯的双眼有些疯狂。“我老——西茜,那么多年没有见面,你倒是一如既往的年轻,不——甚至比以前更加年轻……”
纳西莎谦虚地笑了笑。
“喝了多少处女的鲜血才让你保持这种状态。纳西莎。”
纳西莎耸肩:“你总是这么喜欢从自己的想法揣测别人,贝拉。”
贝拉竖起魔杖,耷拉着眼皮讽刺地看着她的妹妹,然后不屑地说:“既然你已经加入了凤凰社或者成为凤凰社的同盟,就别指望我对你客气。”说罢,她的魔杖尖又开始有绿光凝聚。
纳西莎凝视盯着她,魔杖在快速地划动着。
然而,贝拉所做的一切其实只是个幌子,她直接把魔咒击在天花板上,趁着突如其然的碎石和烟雾迅速消失。
纳西莎握了握拳头,并没有打算追上去。
这时候,西里斯缓缓走近她。纳西莎正在重新戴上兜帽打算离开,但是,她的袖子迅速地被西里斯拉住:“你停下。”
纳西莎回头看他一眼,毫不留情扯回自己的衣袖,懒得张嘴说话。
西里斯咽咽口水,似乎打算找一个不那么僵硬的开场白:“西茜,我——”
纳西莎控制着自己开始缓慢脱力的手臂和酸麻的小腿,她冷着声音,平静地说:“你好,布莱克先生,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要先回去了。”
这些话让西里斯冻在原地。
他明白,纳西莎从来不是无理取闹的人。这让他开始回想前段时间他的无理和莽撞带给她的痛苦,不由更加后悔。
“西茜——”
纳西莎感觉小腿肚抽搐着疼痛,她微微蹙起了眉:“我没有时间听您瞎扯,布莱克先生,再见。”说罢,她迅速离开,至于之后的战斗,相信邓布利多的黄金男孩一定会化险为夷,更何况,邓布利多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西里斯看着纳西莎漏在兜帽外的几缕金发,低下头不再说什么话。过了一会儿,他恍惚地跟着莱姆斯继续走着,但是明显心神不宁。
跟贝拉特里克斯一场战斗之后,纳西莎休息了几乎一个星期才恢复原状,然而却造成了她对魔药更加大的心理阴影,当初为了破除双腿上的魔咒,她除去了腿骨然后又使用了生骨水,那种疼痛现在想起来也让她颤抖。
听着骨头咯吱咯吱的生长的声音,简直是她最大的噩梦。
回来之后,为了恢复原来的身体健康,她又被灌了无数杯魔药,面对西弗勒斯得意洋洋的欠揍脸,她连挑衅的力气都消失殆尽。
“梅林会惩罚你的。斯内普。”纳西莎说。
西弗勒斯冷哼一声:“感谢你的祝福。”
现在是早晨,阳光很清爽地照进她的房间,窗帘没有半拉着,随着风前后摇摆着,纳西莎突然问:“你告诉卢修斯了?”
“没有。”西弗勒斯收拾着桌子上的魔药,干脆地回答。
纳西莎不信。
西弗勒斯脸不红气不喘地继续说道:“没有就是没有。”——都是你自己说的,他听到的。
沉默了一会儿,西弗勒斯问:“卢修斯有什么不好?”
除了从不说出口的依恋,他绝对拥有一个完美丈夫应该具有的一切,权势,地位和金加隆,甚至包括对于一个贵族来说异常奢侈的爱情。
纳西送微垂下头:“他很好,是我不好。”
西弗勒斯低声说:“卢修斯会气乐的。”
“恩,什么?”纳西莎没有听清,茫然地问。
西弗勒斯没有多说话,他冷冷地收拾好手边的东西,准备离开房间。
“真是傲慢的嘴脸,西弗勒斯。”纳西莎低声嘟囔,然后懒洋洋地打了个盹,眯起眼睛拉起了窗帘。
门口的手顿了顿,似乎迟疑了片刻,然后果断地关上。
他是傲慢,但更懦弱。
但是,你又比我强到哪里去了,纳西莎。
暑假即将来临,放假回来的霍格沃茨学生们以及他们的家长的身影塞满了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的月台。
德拉科站在走下车,微微斜过眼,看到了聚精会神防御他的韦斯莱兄弟们以及格兰杰和波特,他平淡地扫过他们的脸,努力学习着压下心中挑衅的**。他尽力地控制着每一步的节奏和大小频率,嘴角完美的弧度和有礼的招呼,让自己看起来更贵族更华丽。
他这两年个头窜得非常快,走路的时候袍子可以带起一阵风。
德拉科明白自己想要把这种姿态展现给谁看,可惜,让他失望了。
——她没来。
怎么可能?!
“德拉科。”
清晰低沉的嗓音喊出他的名字,德拉科脚步顿住,然后不可置信地回头,他瞪大了眼睛,以至于刚刚一直苦心经营的淡定深沉形象打了大大的水漂。
“父亲?”
卢修斯靠着柱子斜立着,穿着考究却不怎么显眼的黑色袍子。他眼睛下一圈淡淡的黑色,昭示他最近并没有休息好。他环视一周,轻不可闻地叹息一声。
“回家。”他对儿子说。
这时候,突然一声女性欢喜的尖叫声绊住了他的步子,他放在儿子肩膀上准备幻影移形的手慢了下去。就在舌头尖的字眼似乎自己长了手禁锢着,一个字都不肯蹦出来。
“梅林啊!西茜,你竟然在这里,我和克里斯汀找的你好苦啊,但是麦格教授说你回家照顾弟弟去了。”
卢修斯回头。
纳西莎小心翼翼的伪装顷刻暴露,她从一个柱子后探出了身子,不自在地拉了拉身上的袍子,接着,躲避开一道似乎来自宝贝儿子的怨毒视线,故作轻巧地耸耸肩:“莎曼,我来看你们。”
“别扯谎了。”莎曼毫不客气地说,“真的是来看我们两个的吗?得了吧。”
莎曼嗓音本来就大,即使再人来人往的喧闹和霍格沃茨特快的鸣笛声中也丝毫不逊色,她指指身后由呆愣到苦涩的金发少年。
“恐怕是来看他的吧。”克里斯汀笑的暧昧。
纳西莎想正常地打个招呼,但是不知怎么的却总是觉得别扭,她小弧度地偏头,用眼角的余光去看伫立在塞德里克身后不远处那道熟悉的身影。那身影顿了顿,接着就继续低头与德拉科说着什么。
塞德里克的金发依旧灿烂的像阳光一样璀璨,但是明显的,他气色却稍微有些差劲,他咬咬唇,艰难地说:“纳西莎,——我——”
似乎感觉千言万语不如实际行动,他突然上前一步,不管不顾地将纳西莎狠狠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纳西莎当即僵了。
不是没力气推开他,而是一时没有想到他会有这种举动而惊愕地忘了该怎么办。
德拉科抬头看着父亲阴晴不定的脸,忐忑地问:“爸爸?”
卢修斯狠狠地眯起眼睛,然后不知怎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