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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竟然展露出了一个亮丽耀眼的笑容,似乎能灼伤眼睛,“德拉科。你先回去。”他平静地说。
  纳西莎心跳漏了两拍。
  是惊艳。
  也是——吓的。
  交锋与逼迫再加上妒火
  卢修斯怒极发笑的看着纳西莎,招呼儿子离开了自己的视线。/
  看到爹妈吵架会给孩子留下阴影,这是通常所有两口子都必须谨记的原则,不过,他当然知道,遗传纳西莎所有性格特点的独子,从来不是个什么乖巧的家伙。
  然而,表面工作是一定要做足的。
  如果情况必然,纳西莎,我不介意让儿子看到你有多狠心,我又多凄惨。
  他阴森地垂眼睛。
  该怎么面对红杏出墙的老婆,这是一个被探究了千百年的古老话题,成功的处理方式最好的莫过于冷静等待,耐心劝导。
  简而言之,这是一个花时间花精力的过程,而且最重要的是当事人必须有能处理这种情况的情商,不要求过高,正常人平均水平即可。
  可是卢修斯他姓马尔福,这个世界其实也挺公平的,梅林给了卢修斯很多让他足以在整个魔法界傲然的一切,可却偏偏缺了这么一样。
  他总是会忽视解决感情问题的最快途径。转而选择一条最艰难最狗血的路线。
  纳西莎刚刚回过神来,她伸手推开塞德里克。
  “对不起,先放开我……塞德里克!”她有些急,毕竟自己儿子在旁边,任她平时怎么嚣张,也绝对不回在他面前做出任何出格的事情。
  然而他却像没听到似地,他的手臂似乎箍得更紧。
  眼角的余光看到那个角落的身影开始移动,纳西莎显得更加惊慌,她急的脸颊通红:“塞德里克,放开我,别逼我用魔杖。”
  “西茜,是你逼我。”塞德里克说,“即使躲开我,我何德何能让你躲那么远,连见一面你都吝啬。”
  然而情景在卢修斯眼里只看到自己的妻子伏在别人的怀里,一双手看起来欲拒还迎地按在别人的胸膛上,她脸色酡红,像被他灌醉之后的诱人模样。
  梅林,别指望一个男人,一个丈夫面对这种事情还能继续冷静下去!
  “西茜。”他抱着手臂,喊出她的名字,那是在舌尖缠绵无数次的音节,念出来的时候似乎还能牵扯着胸膛一阵阵的隐痛。
  纳西莎张张嘴,然后闭上,不知道该说什么。
  塞德里克回头,看到卢修斯,疑惑:“先生,请问有什么事情吗?”他缓缓松开拥着纳西莎的手臂,纳西莎慌忙后退两步,陡生一种被捉奸在床的愧疚感。
  卢修斯冷冽地盯着他看了一阵,不屑地扭过头,他紧紧盯着纳西莎的视线不让她逃避,纳西莎倔强与他对视了一阵,发现不敌,当即别过脸去。
  他伸出手。
  修长白皙的五指并拢在一起,微微弯曲,下午柔和的阳光洒在掌心,让那只手看起来温暖诱人。
  塞德里克皱眉。
  纳西莎则是犯了迷糊。她偏着头看着卢修斯银蓝色的眼睛,放在身侧的手立刻背在身后,甚至条件反色地又后退两步。
  面对现象,他挑起眉,微弯嘴角,一种隐隐约约的威胁不言而喻。但是,不可否认他面子上的工作绝对做的足够,周围人只看到一个贵族有礼的邀请。
  但是纳西莎知道,绝对不。
  卢修斯没那么无聊,最起码,这个表里不一的家伙现在的心思绝对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温柔。
  她再后退两步,结果碰到了柱子。
  顿时感觉骑虎难下欲哭无泪。她只是单纯地想偷偷看儿子一面罢了,为什么会闹出那么多事情。
  卢修斯轻声咳嗽两声,纳西莎僵直脊背看着他。
  “德拉科想见你。”他的声音平静温柔,似乎生怕吓坏了她,但是卢修斯越发这样,纳西莎却越发不安。
  夫妻那么多年,他的性子即便她不能透彻看清,也明白一两分。
  他越平静,也许越气愤。
  似乎意识到不答应会有什么后果,纳西莎颤巍巍搭上了自己的爪子。她竭力保持着微笑说:“听到这很高兴,我也想念他。感谢先生给我这个机会。”
  卢修斯迅速地收紧了手指,一向冰冷的指尖接触到她手指的柔腻温暖,实打实地感觉到一片充实。他向前一扯,重心未稳的纳西莎一下子扑进他怀里,纳西莎拽着他身上的袍子稳下身体。
  按照以前,卢修斯只会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任她扑上来,然后再最后时刻揽住她的腰稳住她的身子。
  但是这次并不是平常,他盯着对面金发少年越发紧皱的眉毛,故意后退一步,纳西莎越发不稳,她踮起脚尖把胳膊挂在卢修斯的脖子上,动作绝对熟练仿佛以前就做了无数次。
  塞德里克心底非常复杂。他面对那个男人冷冽刺骨的眼神,不知所措。
  卢修斯冷哼一声,手指触动了门钥匙。
  德拉科蹲在角落,拿着被戳了两个孔的预言家日报。
  他淡定地收起报纸,从衣兜里艰难地翻出一个双面镜,面对教父大人漆黑的脸庞,他无辜地说。“我确信我被抛弃或者被忘记了,教父,您可以选择收留我,收留我,或者收留我。”
  西弗勒斯:“……”
  德拉科:“不难选择,对吧,起码比您的魔药日常考试简单多了。”
  西弗勒斯:“我郑重声明——”
  德拉科打断他:“好累,我想吃苹果派和牛排,教父。”
  纳西莎感觉一阵天翻地转,周围缭乱的景色渐渐实体化,她踮着脚尖踩在坚硬的地面上,面对周围的一切,顿时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
  “对不起。”纳西莎说。
  对不起,她不该自作主张的隐瞒他。
  对不起,她不该不顾一切出现在预言厅。
  对不起……
  这是卢修斯一辈子最不愿意听到的词,他微微松开挟制她的腰的手臂,眯着眼睛细细地打量她:“你让我痛苦得事情太多,不如桩桩件件,细数给我听。”
  “我……”纳西莎仰头看着他的脸。
  “看看你究竟,欠我多少个对不起。”他吐字极为缓慢,对于纳西莎来说,这真是一种彻底的折磨。
  纳西莎摇头:“我知道,对不起,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对——”
  卢修斯对准她的脸,狠狠地吻了下去。似乎是突然想起了刚刚她扑在别人怀里的模样,不同于以前的小心谨慎怕伤了她,或者怕她从睡梦中突然醒来,这个吻滚烫热烈,而且带着无边无际的愤怒和恼恨,如排山倒海席卷而来。
  纳西莎发出细碎的咽呜声,她打算挣扎,但是卢修斯根本没有给她任何机会,捉紧她的双手,他直接把纳西莎按倒在地毯上。
  纳西莎对他突如其然的怒火和亲吻显得手足无措,她茫然睁大眼睛,抵着他肩膀拒绝他的亲近。
  “放开——”她感觉唇齿间一股浓郁的血腥,脑袋尽力地后缩,但是每后退一步,卢修斯就紧接着攻城略地,他不肯给她丝毫的喘息机会。
  他的手指灵活地钻进了她的袍子里,指腹下的皮肤一如既往的光滑细腻,他想怜惜,但是想到她那令他气愤的所作所为,不由地加重了手劲。耳边顿时传来细碎的竭力压制的呻吟声。
  纳西莎感觉到他凌乱的呼吸打在她的脖子上,后背顿时冒出一身的鸡皮疙瘩,卢修斯清楚她敏感的地方,所以从一开始,她就不再这场战斗中占什么优势,纳西莎软着身子躺在他身下,努力地摇头。
  “求你,卢修斯。”她的声音似乎隐约带着哭腔。“别这样。”
  他支撑着身子从上到下俯视着她。“重复一遍,你叫我什么?”
  纳西莎蔚蓝色的眼睛里写满了乞求,她晃着脑袋,“别这样……”
  卢修斯平顺自己的呼吸,他抚着她的脸颊,看着两人纠缠在一起的头发,她的金发绕在他的手指上,黏在他的唇上。
  “如果我说不呢,纳西莎,你知道的,你没有权利命令我。”他贴近她,纳西莎抬起虚软的手臂阻止一下,然后似乎意识到什么,挫败地放下。
  她偏过头,不再说任何话。
  安静得要窒息。
  终于,卢修斯缓慢坐起来,他拉起她,把她按进怀里,纳西莎抬头着他的下颚和低垂的眼睫,松了一口气。
  纳西莎安静乖巧地趴在他胸口,一动不动。
  “好吧,你狠。”卢修斯抚着她金色的卷发,轻声说道。他用食指绕着她的一缕金色头发转圈,“西茜。”
  纳西莎不安。
  平日里自我安慰的一切都成了镜花水月,他终究,还是什么都知道了。总以为细小的破绽不会出大问题,但是最终证明只是她的一厢情愿罢了。
  “卢修斯。”纳西莎叫着他的名字。
  卢修斯抱着她的手紧了紧,低头吻了一下她的头顶。
  他不想去回忆事情的起因是什么,他无意逼迫她,只是看到那副她与比人亲密的景象就嫉妒得心里发疯得酸疼。
  好吧,他承认,无论怎样,绝对不能自欺欺人放任她自由,如果她一旦像以前在霍格沃茨上学时候那样突然对一个臭小子产生好感……
  卢修斯神情越发冰冷。
  纳西莎在他怀里突然打了个冷战。
  无理取闹的卢修斯……= =
  千言万语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保持沉默,卢修斯吻着妻子的头顶,赫然发现宁愿一辈子就这么下去,无论发生什么,他也不想再放开她的手。
  他明白,这种强烈到无法克制的占有欲对他并不是什么好事情,但是他并不想抗拒,抗拒的后果他早早就尝过,带给他这种滋味的,包括她给予初恋的那个拉文克劳褐色眼睛的少年,包括那个九又四分之三月台上那个金发的漂亮男孩。
  “西茜。”
  在纳西莎忐忑的等待中,他终于开口。
  “我想知道什么,你都清楚。”他顿了顿,然后眯起眼睛低头看着她蔚蓝的像天空颜色一样的眼眸,“不过现在,我只要你说一句话。”
  纳西莎不认为卢修斯是那么好打发的人。她想象着编造谎言的可能性和被拆穿的概率,然后气馁地发现自己毫无胜算,索性决定破罐子破摔。
  “我会说实话。”纳西莎低下头。
  卢修斯神情显得分外悠然。
  “我不担心这个。”他理着妻子胸前的碎发,平淡地说。
  纳西莎茫然。
  “你说没说实话,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纳西莎:“……”
  “我只要你向我保证。”他似乎漫不经心地说,“保证跟那个九又四分之三车站的那个无耻的金毛家伙保持足够的距离。”
  纳西莎炸毛地解释:“别那么说塞德里克,我跟他只是同学关系,你误会了。”
  “同学?”卢修斯眯起了眼睛,拂去袖角的褶皱,继续说道,“当年拉文克劳那个褐色眼睛的书呆子,你也说你跟他是同学。”
  往常每当每次两人之间开始有吵架的苗头,纳西莎都手脚迅速地掐灭所有的火苗,但是这次她因为刚刚的事情明显有些记恨,所以没打算终止。
  恼羞成怒掩盖了往日对自己丈夫的惧怕,她嚣张的本性逐渐露出了触角。
  “你这又是扯出了哪年的旧账。”纳西莎咬牙,“克里尔都离开英国十几年了。每次吵架都扯出他,你有完没完?!”
  “原来叫做克里尔。”卢修斯起身走向橱柜拿出一只高脚杯。“我都忘记了这个人的名字——”
  纳西莎在地板上单腿跳着去捡自己的鞋子,对他不理不睬。
  卢修斯并没有阻拦,他用魔杖敲了敲葡萄酒的瓶子,看着倾泻进高脚杯的深红色液体,低沉而清晰地说:“——难得你还记得这么清楚,初恋情人吗?”他的尾音讽刺地上划。
  纳西莎感觉自己呼吸不畅。
  “你——你……你简直,简直不可理喻!”
  卢修斯平淡地接口:“是的,我一个老男人,哪里有年轻人好理喻。”
  纳西莎接近暴走,她放弃了一只穿不上的鞋子,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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