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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
不记得了。
真的不记得了。
嗯那你记得蓦然她喜欢你么。
记得。
那你会从新接受她么。
不会,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有个人一直在等我,可是那个人不是蓦然。
希望你早点康复,谢谢。
为什么不说话。
说不出来会一直这样么不知道那天是一场夜戏,导演临时要求改剧本,我和佳佳坐在天台仰望美丽的星空,看着一颗颗亮闪闪的星星,佳佳说:“小霜姐,我爱蓦然如同生命一样”。
第二天我感冒发了烧,蓦然疯了一般将我送到医院急诊室,我觉得眼皮很沉于是便睡了一会,醒来时看到手边的蓦然随即开口说道:“蓦然我没事,放心”。
“你能说话了”,我清晰的记得当时蓦然那种似笑非笑似哭非哭的表情,她赶忙掏出手机拨打了一通电话,我听到她对着电话听筒说:“老师,小霜能开口说话了”。
二十多分钟后一名风尘仆仆的女子出现在我面前,而我开口说的第一句话,我想一定是伤了她的心。
“你是谁”
我看到了她眼里失落的神情,她上前环抱住我的身体轻轻的在我耳边到来:“小霜,我是姐姐,是姐姐”。
我开始开口说话但只是只言片语,说不了太长的段落,有时候更是会语无伦次,根本表达不出内心的想法,有时候我很着急,姐总是上前抱住我轻柔我的太阳穴告诉我不要急慢慢来。
那句你是谁,原本的含义是你是我的谁,全天下的人都告诉我你是我的姐姐,可是我还是觉得我们之间似乎还存在这某种关系。
我每天每天都在努力的想,可是还是想不起来,时间长了头会痛。姐心疼了,她说:“不要想,就算想不起来又能怎样”,我冲着她拼命的摇头说:“一定要想起来”。
再次见到李姐她还是那样的神采奕奕,她说:“总经理欢迎回来”。慕容霜将总经理的位置留给了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我还是一个王朝的统治者。
“嗯,李姐最近还好吧”。
“很好,公司和蓦然的工作室一起投资了一部电视剧,收益还不错,我们也单独出了一个娱乐影视部给蓦然来做”。
“是么,蓦然这么厉害”。
“嗯,她很出色,在编剧界蓦然已经是小有名气的人物了,前途不可限量”。
“李姐,我可是跟蓦然一个专业毕业的,你这么夸她我可是会吃醋的哦”。
“哈哈哈,我们小霜最厉害”。
再次回来李姐跟我放开了许多,不再像是曾经的那样拘谨,她的妹妹也已经在公司站住了脚,拥有了自己的一席之地。
“小念找我有事”,我推开小念办公室的房门随意的问到。
“嗯,姐我要结婚了,明天你来帮我选婚纱,好不好”。
“结婚,跟我那个学生”。
“不好么”
“杨光他”
“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姐不是常说生活是要向前看的么”。
“呵呵,对,好明天我回家陪你去”。
“好,一言为定”。
晚上回到蓦然那里,我说:“蓦然小念要结婚,你跟姐一起去吧,下个月6号,去买一身礼服,别给我丢人”。蓦然说:“你丫头片子,还嫌弃我们来了,活腻歪了是不”。我们嬉闹着,将沙发上的靠背扔了一地,姐无奈的看着我们俩的战场,然后开始默默的打扫。
“老师,我来吧你去休息”,蓦然撇下我朝姐走过去。
“不用,我明天没有课,你去陪小霜吧,难得今天她这么开心”。
“老师”
“去吧蓦然,我喜欢听她笑的声音”。
☆、no。30
从出院以后我没有在跟姐一个床睡过,我和蓦然各睡一个房间,姐睡在狭小的沙发上。我本想和蓦然在一起挤一挤的,可是她总是大半夜还在噼里啪啦的打键盘写东西,搞得我整天跟精神分裂患者似的出现了幻听的症状。而我更是经不得任何的劳累与刺激,所以姐把她的房间让给了我自己去睡沙发,起初蓦然还和姐争执,但最后蓦然实在是扭不过姐,也就不再提了。
蓦然总是说:“小霜我好嫉妒你有这么一个疼爱你的姐姐”。我问:“你没有姐姐么”。她答:“有可是感情不一样”。蓦然没在往下说我也没继续的追问,因为我发现,我和姐的事情对于蓦然来说就是一件禁忌的事情,每次提起她都很痛苦,却又希望我恢复记忆,不得不被提及。蓦然对不起,是我害苦了你。
小念挑了一件极为简洁的婚纱,我说:“你不是设计师么干嘛不自己设计”。她笑而不语,后来我才知道因为婚礼只是人生一个片段,而生活才是整部戏剧,小念不喜欢复杂的东西,一切简简单单就好,她的淡然我喜欢。
在帮小念准备婚礼的这段期间我每天回家都很晚,每次回家姐都会在客厅里开着灯等我回去,见我进屋她也不说话待我睡了去她才关灯去睡觉。
姐瘦了,我觉得她现在比我还要瘦,看着她日渐嬴弱的身体,我好心痛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我总觉得我跟姐有着莫某隔阂,难以沟通。
婚礼现场很是隆重,慕容企业千金大婚自然少不了多事的媒体朋友,到路口被娱记们围攻。我们开车很费劲才从酒店后门绕进去,我牵着小念的手陪她一起上台。
“今天非常感谢大家的莅临,今天是我小女儿大婚的日子,在这里我很自豪的说我慕容霜今生最值得炫耀的事情就是生出了一双如此出色的双胞胎姐妹,大女儿聪明伶俐、小女儿乖巧懂事”。慕容霜在致辞响彻全场,今天在小念的婚礼现场她公开承认我是她的女儿。
随后的环节按着彩排的顺序一一进行,我站在舞台一侧静静的看着听着她们对彼此宣读爱的誓言。
下面有请我的姐姐上台,小念在婚礼最后突然喊我上台,这段超出了彩排的范围。
独自来到台前接过麦克风,脑海里浮现了一段有一段熟悉的场景,我低下头四处去寻找那个本该无比熟悉的身影,突然在人群中我看到了那个身躯。
“姐,我爱你”。
坚定的出口,4个字,我向全世界宣布我对董雪的爱。
就算忘记了你的容貌我也不会忘记,我董霜曾经爱过一名叫做董雪的女子,那女子是我同父异母的姐姐。
缓缓的走下台,来到姐的眼前,姐早已潸然泪下。我抬手擦去她眼角的泪水,手指停在眼尾处,细细的鱼尾纹预示着姐已经不再年轻。
“姐,谢谢你,将最美的年华和记忆都留给了我”。
微微的弯下身,我炙热的唇与她冰凉的唇际紧紧贴在一起。
闪光灯在周围疯狂的闪耀,姐我如今要向世人证明我对你的爱,请相信我,连死都住挡不住我爱你的勇气,面对流言蜚语又有什么可怕。
董雪,你是我的,只属于我董霜一个人的,我爱你,我的姐姐。
我知道你离我不远演唱:陈楚生你是否曾经像我一样,安静地坐在黑暗里,看到一千个盲目的自己,等待温暖的黎明带来人和风的声音,我知道你离我不远,我可以感觉到你,当你的眼神穿越我,我知道你离我不远,我可以感觉到你,当你的衣袖微微摆动,我感觉有风。
你是否曾经像我一样,清楚地醒在梦里,看到一千个沉默的自己,醒是更深的梦梦是无声的醒,我知道你离我不远,我可以感觉到你,当你的眼神穿越我,我知道你离我不远,我可以知道是你,当你的呼吸轻轻传送,我感觉有风,我知道你离我不远,我可以感觉到你,当你的眼神穿越我,我知道你离我不远,我可以知道是你,当你的呼吸轻轻传送,我感觉有风,你是否曾经像我一样,流泪对着遥远的星光,看到星星上一千个自己,在泪光里笑着笑着流泪的自己。
对于姐的记忆还是在以片段的方式不断的在脑海里闪现着,阿姨自杀了,天亮以后我们得到了重磅炸弹,姐一个人躲在屋子里哭,那是她的妈妈,不论怎样我应该放她回去,只是我这样做了,她还会再次回到我的身边么。
“姐,回去吧我陪你”,打开房间我缓慢的走了进去将她拥抱在怀里,疼,因为我的在意。
火车上姐的眼神很迷离,精神状态也不是很好,一路无语。我坐在她的对面望着她的脸,岁月那是抹不去的呈现,再年轻也还是上了年纪。
姐的眼睛肿的很厉害,我错了,在那个瞬间我突然认识到了这个问题,可是为时已晚。临走前蓦然说:“霜,不要固执,放纵的年纪早已随风而去”。我点了点头,并没有回复她的话,我知道她的意思,她是想说,该放手就放手吧。
医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还带着那固有的紧张氛围。躺在病床上得阿姨不再拥有往日眉飞色舞盛气凌人的神态,如今的她如同薄薄的纸张一样,抵挡不住一阵风的吹袭。
“妈……”,姐一下扑在阿姨的身上放肆的大声哭泣,那种哭声让我感到内疚极其的自责。站在姐的身后,手抖得厉害,控制,我在拼命的调整自己的呼吸,以及控制越加抖动的身体。
小叔随后不久推开门走了进来,随即我得到了本就料想到了巴掌,这一计耳光抽的很重,以至于我整个人差点倒地上,我稳了稳身子没有吭声。
姐回过头看向小叔然后看看我,“小叔,你来啦”。姐开口向小叔问了好,“嗯,你回来就不走了吧”,小叔对姐很温和的说道。
我转身走出了病房,并没有听到姐是如何去回答小叔抛出的问题,我想不管她如何抉择我都应该遵从她的决定。
直直的靠在走廊的墙壁上,身边的人来来回回。姐,我爱你,放开你我会死掉,可是如果你已经做了决定,我不会在逼迫你跟我走。
我已经长大了,长到了一个不再偏执的年纪。
走出医院在附近的宾馆住下,我和姐从那以后都没有主动联系过对方,一个星期后,我再次去了医院,姐依旧守在阿姨的病床前。
“妈,你今天脸色好多了”。
“跟陈阿姨家的儿子见个面接触一下怎么样,他条件很好,是大学教授,我帮你安排去那个大学上班跟他一起好不好”。
“妈”
“小雪,你真的想要妈的命么,我朋友们都抱上外孙子外孙女了,不论男女你也得给妈生一个不是,难道你想让我们家绝后么”。
“妈,我都听你的,我不走了,不走了”。
进去,怎么面对,我没有推开门走进去。也没有当面去跟姐对峙。脑子嗡嗡的响,呼吸声很真切的回荡在耳道里。
“蓦然,你在哪我去找你,上海还是北京,我一个人你来接我一下吧”。
“北京,你来北京,我等你”。
“好,一会见”。
姐,就算我们抵得过流言蜚语,却还是抵不过血水亲情。
姐,就算我们抵得过艰难险阻,却还是抵不过时间推移。
姐,我爱你,永远。
一路脑子混混沉沉,出了站台看见蓦然和一名小女孩站在车边,我们上了车,蓦然开着车小女孩坐在后边,不说话很乖很乖巧的样子。
“蓦然,这是朋友啊”。
“新宠”
蓦然的话让女孩的脸瞬间红的跟大苹果一样,羞涩的将脸转向一侧。蓦然最后还是走歪了,我还是没有带着她走上一条正确的道路,蓦然,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分手了”,蓦然有些小心的开口问道。
“嗯,我没见她,就是我在病房门外听见她说,她会老实的呆在家里,结婚生孩子,我就一个人离开了”。
“你……,这女孩是给你的,你接触一下调节一下心情,至少你们没有什么血缘,也扯不上什么乱仑,她是我们学妹也是中文系的,我们在网上认识到她说她是那个,我想我正好得在北京待些时日,正巧你回来了让她陪你吧”。
“你不会强迫人家吧,还是拿什么做了威胁”。
“我是那种人么,完全出于自愿,唉那什么吴小姐是不是啊”。
“嗯,我是自愿的”。
女孩的回答让我感到震惊,蓦然的油滑让我有些难以适应,深深的叹了口气,从十七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