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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眼里的泪和着脸上的血迹,分外狰狞触目,又哭又笑道,“臣妾怎能让她将那个孩子下来,她未育子嗣您对她尚且如此,一旦生下皇长子,这宫里,只怕就没有臣妾们站的地儿”说到这儿,她猛然转身一指皇后,满睑是讥讽嘲笑,“可笑你这个蠢货,自己对沈氏肚乏的龙种心心念念,如针扎心,却偏又要做出那贤良大度,母仪天下的样子来,你一心想等乙和她争了,你好渔翁得利,却没想到,我就是不动手,是你自己急了,这才中了我的计,成者王侯败者寇,你技不如人,就该心服口服的一边儿歇着去,此时跑来这里喊冤叫屈若不是抱着和我一样的心,你会被我算计么?你哪里冤?”
  (汗啊,都说后面的情节淡了,我想来想去,没法改,想来是前面的那些所谓的雷埋得以至于后面的情节大家全都已经猜到了,唉。。。。。我太笨,没办法,还有,因为明弯开几天,所以接下来三夭的文由责编帮着更新,更新时间会改在白天了,若无变故,下三开始,恢复在凌晨。另:这几天太累,文笔上难免拖沓锣嗦,亲们请无视。)祝周末愉快。)
  饶是皇后已经心如死灰,亦被她说得脸色发青,哑口无言,我却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说出来了,她终于肯说出来了,
  英宏额上的青筋突突暴起,脸色已经阴郁到了极点,目良见着瑾夫人越来越疯癫,御案上的拳头越捏越紧,一边的刘喜知道这是他已怒到极点的征兆,慌忙上前打断,娘娘,御前不可失仪。”
  瑾夫人神志已近疯癫,她啪的拍开刘喜的手,声嘶力竭的道,”不是要我招么?哈哈,我就全说给你们知道,”她指着那柄柳叶娥眉剑,看向英宏,决然道,”是臣妾派人去血洗那个村子的,皇上,您带她去游春赏景时,碰见了一个小孩儿是不是?她是不是觉得那个孩子很像死去的小皇子?”
  她这几句话一出口,我就惊得站了起来,夭气这样冷,我身上却有一股一股的冷汗自毛孔里泪泪流出,顷刻间浸湿了我奕衣,勃勃腻腻的贴在身上,却犹自不觉。
  英宏的身边,果然是有她们的眼线了的,我和英宏去游春的事.她竟然知道得如此清楚明白,甚至于,连我心里最细微的想法,她也知道得清清楚楚。
  英宏也失去了冷静,”你在监视朕?'
  “皇上言重了,臣妾哪里敢监视皇上,只是太后她老人家不放心皇上的身子,命跟皇帝的人常常将皇上的行踪回察给太后罢了。”
  果然是我心里所猜测的那样,可是,可是这样就要杀人家一个村子么?我双拳紧握,恨不得冲出去当面质问她,然而我深知此时不是我能露面的时候,她此时的神志已近疯狂,又是那样的嫉恨于我,猛然间怨恨的人出现在眼前,我实在不知道她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
  然而很快的,我心里想的就被英宏问了出来,”你杀那个村子,就是为的这个孩子么?'
  “是,虽然说当年她亲手掐死了那孩子,但是后来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尸骨,那两个奴才也说了,他们当时只是随手一扔,想来其实未死也是有可能的,而这个孩子和那个孩子实在是太像了,无论是睑上的伤,还是被拣的时间,都是那样的吻合,臣妾怎能让这样的隐患留在世上,宁可错杀一千,臣妾也绝不放过一个。”
  她突然看着英宏笑了,笑得那样嫣然妩媚,若不是此时满睑的泪水满睑的血污,这样的笑容该是能倾倒众生的,”皇上,您别怪臣妾,我也不想将全村的人全都杀了,实在是杀手们不认得是在哪一家,就只好一个也不放过了。“
  你说,那些杀手们不认得是哪一家?”英宏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问道。
  “有没有在那个村里带走什么人?”
  ”带走什么人?”瑾夫人觉得好笑,”这样的事自然是要诛尽杀绝了,留下活口给自己找晦气么?”
  英宏顿时眉宇紧皱,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我先是疑惑,忽儿想到,王文华曾经回察过,他在勘查那灭村血案时,全村人的尸骨都在,唯有小毛一家不见,这么久以来,我们一直都猜想他们一家是被凶手掠劫去了,然而此时瑾夫人却矢口否认,且细细想来确是如此,不管是为着什么样的目的,既然将整个村子都屠了,又怎么还能单单将这样的一家人留着命呢!
  可既然如此,那一家子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到底去了呱里?
  (各位亲,关于拣儿的生死如何,以及他到底是不是睿儿,这个悬念烟会在后宫续文《 玉碎宫倾》 里提到,本文里就只说到这儿,只当是个迷了。不过,那篇文依旧填坑慢,情节小白,亲们慎入。)
  该说的全都说了,该问的也全都问了,大家忽然全都不再开言,御书房里顿时静了下来重外的风更大了,如一头受了伤野兽般呜咽咆哮着狂啸肆虐。
  终于,英宏摆一摆,疲累的吩咐,”带她下去。”
  瑾夫人发泄完这一通,像是已经被抽去了所有的筋脉般,颓唐如泥的动也不动,昏昏然任由两个五大三粗的太监拖了她出去。
  皇后跪在一角,瑾夫人前后始末的遭遇全看在她的眼里,她到底是皇后,心知必死后,反而变得冷静安然,见瑾夫人被拖了出去,她宛然而笑,”皇上,臣妾自知罪该万死,不敢求皇上饶恕,只是在临死前,臣妾只想求皇上一件事,”说完,她按国典大礼端端正正的拜了下去.
  说吧.”
  ”那些罪孽全都是臣妾所做,家人所为也全是臣妾吩咐了的,臣妾想恳请皇上饶臣妾的父母不死,高恩厚德,巨妾来生再报… … !
  英宏不说可亦不说不可,只问道,’你只将当年的事全都招了罢?”
  皇后凄然一笑,”周氏说得对,当年的事,臣妾虽然是中了周氏的借刀杀人,一箭双雕之计,然而臣妾本意亦确实如此,今日想来,也算不得冤枉了。“
  英宏点点头,’你确实也是费了好一番心思了,为了顺利的将沈妃母子除去,你不借再次在太后的汤药里下寒星草,而且一上来就是极重的手,以至于太后突然的病倒,不能阻止你的计划。“
  皇后神色端然,”原来皇上早知道了。”
  英宏一声苦笑,“联先前一直奇怪太后因何病得如此凑巧,待从宁侯府里搜出那两样毒草
  方才明了,”说到这里,他不由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皇后啊皇后,你真是机关算尽了啊,今日落得如此下场,你怪不得朕了!'
  转头不再看她,他的语气飘忽,’三宝里面,你选一样罢。’
  皇后脸上浮起一丝凄绝的笑,俯身拜了下去,”谢皇上一一成全。’
  (妈妈咪啊,终于将这样铿长的一个大雷挖完了,这一段本该是最精彩的,然而烟的文笔实在太烂了,既然将它写得味同嚼蜡,汗一个)
  皇后在当天夜里就自尽了,临死前她给我留下一封信
  道她严守了我们之间的盟约;并无失信,要我也别忘了答应她的,务必保她的父母平安.
  蒋秀看过那封信,不由得气愤,‘她那叫什么产守盟约,实在是她已经避无可避了,毒害太后和皇子,够她死几次的,倒来娘娘跟前讨情,临死了还想再利用娘娘您。”
  我心中怅然”既然已是阴阳相隔了,这一世的恩怨也就随她去罢,想想她那点子孝心也是可怜。
  蒋秀将那信在炭盆里烧化了,低声道,”娘娘说得是。“
  正说着话儿,忽然一个小宫女慌慌张张的进来回察,”娘娘不好了。“
  蒋秀眉头一皱,斥道,’娘娘怎么不好了,你胡说什么呢?'
  那小宫女顿时吓得扑通跪下,却越急越说不明白,’不是娘娘不好了,是… … ,是不好了,
  小青过去就是一脚,气得骂,”什么好不好了,娘娘跟前是这样回话得么?你把气喘圆了再说。
  “娘娘,是,是… ,是宁瑞宫里慧哥儿,她,她上吊死了,”那宫女终于说得明白了些。
  ”啊,”我这一惊非小,蒋秀小青也全都惊得白了脸,一迭连声的问,”怎么回事儿?' ”奴婢听安总管说,慧哥儿死前一直说要随皇后娘娘去,没想到… … ,她竟真的… …
  小宫女睑色刷白的道。
  大家全都默然无语,想起慧哥儿对我的仁义,我忍不住暗自心伤,蒋秀亦忍不住叹道,” 她果然是个有情有义的人,只是也傻了点儿!”
  ”没想到,那皇后倒真是个有福气的,竟然就修来这样一个好奴才的,’小青亦感叹不已。
  我定一定神,对蒋秀吩咐道,”你去拿几锭金子给内务府,说慧哥儿的后事用我这几锭金子来置,那棺材那装裹,都得要最好的,“说着话,我又从腕子上噜下一串云珠来交给蒋秀,' 她入棺时,将这个套在她手上,陪着她去罢”
  蒋秀脸色一变,尚未来得及说话,小青急急的过来阻拦,’小姐不可,这太不吉利了。’
  蒋秀也点点头,“是啊,娘娘有这个心就好了,慧哥儿在天有灵,会感受到的,这串香珠是娘娘日常里随身带的,万万不能放进棺材里去,太晦气了。’
  我不觉恼了,
  ”怎么如此哆嗦,她是什么样的人,她当初又是怎么样对我的,不过是一串珠子随了她去就说这许多的话来。“
  蒋秀不敢再说,只好点点头转身去了,小青心里着急,却又无法,只好跺跺脚,转身进了内殿生闷气去了。
  到了中午,内务府才按英宏的旨意将皇后亮逝的消息向外颁布,只是依旧将真相隐瞒了只说是病了这几年,此时已是汤药无效。
  然而既然是这样说,皇后的后事就不能马虎了,内务府严格按照祖制,以皇后仪制大办丧事,皇宫里处处都是白花素颜,天下臣民也跟着大丧着孝三月。
  宫里守孝进丧法场等仪连着忙活了一个多月,终于在第七七四十九天上,皇后的金丝楠木风棺被移出了皇宫,暂置在别宫里,待陵寝建好了,再行落葬。
  慧哥儿忠心殉主,其情可嘉,英宏除了感叹她没有遇一个好主子,倒也怜她忠义,加上我又告诉他当年慧哥儿对我情义,英宏着意嘉奖,下旨封她为节义夫人,随皇后葬入陵寝。
  我身为风印执掌者,加上如今皇后已经亮了。
  如此大的事自然得我主持了办,一个多月下来,我已累得脱皮脱骨
  瑾夫人又获罪被关,而我手握风印,皇宠极深,宫里众妃、朝廷命妇们此时已全都当我是真正的后宫之主,在我面前无一不是阿诀奉承,诌媚有加,这样的繁琐应酚,让我更加疲劳不堪,苦不可言。
  好容易挨到皇后的馆木出了宫,我不由长长的松了一开气,传令各宫为皇后哀思三日这三日无须来静延宫请安。
  小青扑味味的笑,’小姐真是聪明,倒寻了这样的好借口来清净几日。’
  我也笑了,
  ”唉,这人都想着要往上爬,须知位子高了事儿也多,我从小到大,从来都没有这样累过呢!
  “娘娘只想着终于了了一件事,心里就觉得松快些了,”蒋秀拿着小钎子替我拨着小手炉里的炭火,细声的道。
  我点点头,忽又想到,’皇上说了,她到底是以皇后名义办的后事,如此一来,就是国丧了,很多规矩就得守着,你和那王大人的事,只能三个月后再办了。’
  看着蒋秀的脸腾得红了起来,我又笑着道,”只是皇上已经跟王大人下了口谕了,所以三个月后只补个旨意就好,可以直接就给你们把事情给办了的。’
  ”娘娘,奴婢… … ,奴婢不急… … ,娘娘您别急啊… … ,’蒋秀很是扭捏着。
  小青却过来点着鼻子对蒋秀笑道,’我家小姐自然是不急的,秀姐姐你急不急呢我也不知道,不过啊,有一个人却一定是急了的,每每咱这附近有侍卫巡逻时,那个人就肯定在,哎哟我就奇了怪了,怎么这堂堂的内廷侍卫统领,竟然还要亲自巡逻的么?”
  她的话音才落,小茶裁雪就顿时哈哈大笑起来,蒋秀顿时又羞又恼,指着小青恨恨的道”这可真是没有规矩的了,先不说是在娘娘跟前,就单这话儿,像是一个女孩儿说得的么?”
  小青夸张的叫道,”哟,我也只是奇怪怎么一个统领还有亲自巡逻,怎么就说不得呢?”
  大家就又笑了起来,蒋秀到底沉稳,只咬牙瞪了小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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