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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可爱的猫咪,你大概还不知道,你的焉姐姐,她有多心疼你,为了你甚至拒绝了我,可是你爱她吗?你不爱她,你甚至完全不关心她,可是就这样她还是对你念念不忘,可笑。。。。这究竟是什么原因呢?”
罗羽有些恍惚,她忽然想起自己成亲时,欧阳焉在亲手给她披上洁白的婚纱后,捧着她的脸说:“羽儿,以后我不能在随时守在你身边了,所以不管怎样,都不要把自己全部心思放在一个人身上,自私一点,多爱护自己一些,知道吗?”罗羽轻轻点头,那会她觉得欧阳焉只是对自己单纯的姐妹一般的关心,现在听到塞蒙的话,她忽然意识到欧阳焉说给她的话中似乎还带着些须无奈的痛苦。
塞蒙抓起了旁边的皮鞭,用犀牛皮绞拧的皮鞭,对罗羽说:“这个她尝试过很多次了,打在身上有多疼,她非常清楚,你说她舍得让你尝试这个吗?”罗羽惊惧的看着她,说:“我完全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焉姐姐,她到底怎样了?”
塞蒙眼中带着恨意,对罗羽说:“ 你当然不明白,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因为你,我每天都在煎熬,为什么会有你?”,身后一名士兵轻轻说:“陛下。。。。。。。。”塞蒙没有理会,但她却听到了轻的不能在轻的脚步声,只有欧阳焉,她的脚步声才能如此轻捷。
塞蒙是如此期盼欧阳焉能够回来,听着脚步声,她的心猛然抽紧了,她回头,一个人走进了刑室,带着清冷的气息,站在了塞蒙面前,塞蒙看着她,那倔强的神情,微微下垂着的纤长的睫毛遮蔽去的眼神,欧阳焉,她终于出现了。
看着眼前的人,塞蒙说不出自己是什么情绪,她激动,欣喜,同时却又愤恨。果然,欧阳焉正如她所想得一般,死讯只不过是她想要逃离自己的借口,如今,为了罗羽,欧阳焉真真爱着的这个女孩,她又回来了,带着接受宿命一般的神情,出现在她的面前。
而且,塞蒙心中非常痛苦,她的这种心痛,她的这种恨,没有人知道,别人看到的只是她的残暴,欧阳焉为什么会这么及时的出现,只能说明,她早就回到了拉尔,一直关注着罗羽,却没有来见自己!她死死盯着欧阳焉,说:“如果不这样,你,是不是准备一辈子都不在出现?”欧阳焉只是轻叹着说:“现在,我来了,你让她回去吧”。
罗羽此时欣喜异常,她的焉姐姐,又好好的出现在她的眼前,她怎能不激动,她已经叫了起来:“焉姐姐,你。。。。。”,她激动的语无伦次,几乎滴下泪来,欧阳焉却没有看她,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塞蒙,说:“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塞蒙看着她,示意士兵们松开了罗羽,罗羽奔了过来,一把抱住了欧阳焉,明亮的眸子望着欧阳焉问:“焉姐姐,你到底怎么回事?现在还好吧?”欧阳焉推开了她,因为她看到塞蒙的眼睛里已经浮起了愤怒,她对罗羽说:“你先回去,告诉伯父他们,我很好”。
在塞蒙的示意下,士兵们已经推着罗羽离开了,罗羽担忧的回头看着欧阳焉,被士兵们推出了刑室。刑室里,只剩下了塞蒙和欧阳焉。
塞蒙看着她,神情恨恨的看着她,说:“你居然敢动离开我的心思?而且不惜用如此冒险的方法,亲爱的焉,为什么?难道留在我身边,比面对死亡还要困难吗?”欧阳焉没有辩解,站在那里,眼神涣散,漠然的看着塞蒙身后一幅绞架。
塞蒙颤抖的手抚上了她蜜糖色的脸颊,她强压着心中的激动柔声说:“我的焉,你难道连辩解都不屑辩解一下吗?”欧阳焉的确不屑于辩解,塞蒙会怎么对她,她无所谓,因为她早已习惯了塞蒙的反复无常和暴躁。
塞蒙看着无动于衷的欧阳焉,情绪有些激动,这根本就是对她的藐视,她一把将欧阳焉揽进怀里,低头吻住了她,欧阳焉一动不动的承受着,一直以来,在塞蒙身边她所能做的只有承受。
塞蒙吻了许久之后,终于放开了她的唇,看着被自己吮吻的有些微微红肿的樱唇,塞蒙微喘着说:“亲爱的焉,你犯了一个错误,你不该想着要离开我,你太大胆了,我不因该纵容你的大胆,从一开始,我就认定你属于我,所以你只能是我的人,只能乖乖呆着我身边,可是现在你却大胆的想要离开我”,她的语气带着强压下来的怒气。
欧阳焉却依旧没有说话,她只是轻轻叹了一口气,静静的站着,等待着接下来将要发生的事情,从来不管塞蒙对她做什么,她都没有反抗的余地,她只能压抑着自己去接受这一切。塞蒙看着她,她身上依然穿着皇家卫队的制服,红色的带着金色锁扣的高领上装,黑色的两侧带着金边装饰的马裤,高筒马靴,金色用羽毛作装饰的头盔,看上去还是那样的英姿勃发。
塞蒙看着她,目光纠结而复杂,她用带着命令的口气说:“把衣服脱了”,欧阳焉没有犹豫,解开了衣服上的锁扣,将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仍在了地上,塞蒙伸手摘下了她的头盔,乌黑的头发披泻下来,散乱的缠绕在麦芽糖色身体上,那副身体,纤细,却不消瘦,肌肤饱满紧致,曲线玲珑。
塞蒙眼神开始变得朦胧起来,她将手放在了欧阳焉平坦结实的小腹上,贴近了她,似乎想吻她的身体,却又没有吻下,轻轻的说:“我总是一看到你的身体,就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激动,焉,我是如此爱你,你却视我为魔鬼”。
她在呼吸变得急促的时候,转过了身体,从刑具架上拿起了一个烙铁,转过身来放在了欧阳焉的面前,说:“焉,这是我给你准备的”。欧阳焉看着那块烙铁,烙铁对着她的一面铸着一行字母,欧阳焉认得,那是塞蒙的姓名。
塞蒙将烙铁放进了身边的火炉中,长长舒了一口气,一手托起了欧阳焉的面孔,说:“焉,我要让你记住,你是属于我的”,她的手轻轻下滑,抚过欧阳焉修长的脖颈,落在立体感很强的锁骨上,嘴唇贴在欧阳焉的耳朵上,柔声说:”我说你是我的,你就是我的,无论天堂地狱,你都逃不出我的手心,死了!也要把你的灵魂栓在我的身边,所以你最好不要想逃这个字,如果你胆敢离开我,我必将让你的爱人,你的亲人生不如死!“。
欧阳焉在她诅咒一般的话语中,身体颤动了一下,神色却依旧冷冷的,看不出任何变化,也许她已经开始觉得这就是她的宿命!塞蒙转身丛火炉中拿起发红的烙铁,一手轻轻抚着欧阳焉的脸颊,说:“你要永远记住我的话,永远“,塞蒙将烙铁按在了欧阳焉的身体上。
随着一阵白烟冒起,欧阳焉咬紧了牙关,脸色苍白,嘴唇颤抖,她强忍着撕心裂肺的疼痛,没有发出叫声,烙铁印在 她小腹靠近右腿根的地方,在哪里留下一串鲜红的字母。塞蒙的手颤了一下,烙铁掉落在地上,看着欧阳焉苍白的脸颊,她忽然又心疼起来,一手轻轻罩在伤处,柔声说道:“焉,不要再动离开我的心思,我是不会让你离开我的,如果有下次,我一定不会就这样简单”。
欧阳焉还是不说话,她任由塞蒙将她抱了起来向外面走去。塞蒙将她抱到了卧室里,放在华美柔软的床上,给她掩好被子,叫来了侍女吩咐说:“让萨尔姆送一点烫伤药来”。
作者有话要说:开始了。。。。。。。。。。。。。。。
失败的死亡
那处伤是那样显而易见,醒目的字母,就在欧阳焉小腹靠近禾幺.处的地方,欧阳焉刚刚洗浴完,站在镜子前凝视着那串字母,塞蒙就是想让这些字母提醒她,她,是属于塞蒙的私有财产,永远只能属于她!欧阳焉只能接受这一点,她不能反抗,因为罗家一家人,还有船上所有成员都在这里,塞蒙只要一声令下,就能要了这些人的命。
欧阳焉厌倦的叹了口气,穿了一件宽大的袍子,回到了卧室里。塞蒙回来了,看着冷清清的欧阳焉,她却很开心,她走过去,将欧阳焉揽在怀里,在她耳边说:“那些大臣实在啰嗦的要命,害得我到现在才回来,焉,我好想你“。
侍女们在收拾好一切之后,早已知趣的退了出去,塞蒙肆无忌惮的吮吻着欧阳焉的脖子,欧阳焉静静的站着,既不反对,也不打算迎合,塞蒙并不在意,她早已习惯了欧阳焉冷清的反应,她把手伸进欧阳焉宽大的袍子里,抚摸着只有从欧阳焉的国家辗转运送到这里的那华美的丝缎才有的完美触感一般的肌肤。
塞蒙开始喘息起来,她不明白,为什么每一次接触欧阳焉,她都会如此激动,她剥下了欧阳焉身上那件袍子,用舌尖去添那麦芽糖色的肌肤,一点一点,慢慢向欧阳焉胸前的饱满移过去,欧阳焉的胸不是很大,但很坚挺,尖翘翘的突立着。塞蒙的手握住了那圆润的尖挺,触手滑腻的几乎要滑脱一般。
她用手指轻轻地在樱红的敏感点周围打转,用舌尖去舔那点粉嫩,欧阳焉闭上了眼睛,舒了一口气,那种让她觉得耻辱的感觉又浮了上来,她非常抗拒这种感觉,这让她觉得自己是如此下贱放浪,面对着一个女人,一个曾经百般折辱过她的女人,她还是无法克制身体的本能。
塞蒙把她抱了起来,欧阳焉很轻,抱在怀里乖巧的靠在她的胸口,就好像抱着一只无助可怜的小兽,这让塞蒙满心都是怜惜。只是欧阳焉,她那里是乖巧,她只是无奈,逆来顺受的忍受着这一切而已,塞蒙把她放到床上,压上了那具让她心荡神摇的胴体,抚摸着身下人光洁的身体,她止不住呻吟起来,然而欧阳焉却并没有表现出一点反应,只是闭着眼睛。
塞蒙含住她的耳垂,含混的说:“焉,是在和我生气吗?那次你不是显得很喜欢吗?”那次?欧阳焉回忆起在塞蒙特地为她建造的中国式的屋子里,塞蒙要她的那次,那次她的确很喜欢,和塞蒙相处那么久,那是唯一一次回忆中能想起来的快乐。
塞蒙喘息着进入了她的身体,一边激动而又含混的说:“焉,我只是怕失去你,我真的好爱你,真的。。。。。“,欧阳焉还是没有反应,她努力克制着自己身体本能的反应,试图不表现出任何享受的样子,但是慢慢升高的体温,和开始泛红的身体已经足以说明一切了,她觉得羞耻,这是她所不愿意的。
似乎那次体会到的快乐让她的身体变得敏感起来,她已经不能像以前那样完全做到无动于衷了,她的冷清的样子却丝毫没有影响到塞蒙的情绪,塞蒙越来越激动,不能自制的咬着欧阳焉的脖颈肩头,一阵阵疼痛传来,欧阳焉“啊”了一声,也许只是疼痛给了她呻吟的理由。
塞蒙用力冲击着欧阳焉的身体,每次只要接触到欧阳焉的身体,她就陷入极度的兴奋中,兴奋的无法用语言描述。一股热流浸裹了她的手指,欧阳焉的身体开始像一张小嘴一样吮咬着她的手指,虽然欧阳焉尽力克制着自己,没有任何表情,身体的本能反应还是无法控制的。塞蒙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变化,她的兴奋也达到了极点,她喘息着对欧阳焉说:“我的焉,你还是很快乐是不是?焉。。。。。”她呻吟着倒在了欧阳焉的身上,身体深处也似乎有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欧阳焉依旧充当着皇家卫队的队长,每天跟随在塞蒙左右,这时的塞蒙正在处理政务,一个侍女引进了依瑞柯,依瑞柯向塞蒙行过屈膝礼,对她说:“陛下,我想和欧阳淡淡,可以让她陪我出去走走吗?”
从欧阳焉开始和塞蒙相处以后,能够和她接近的就只有依瑞柯了,所以欧阳焉和依瑞柯一直保持着一种奇怪的关系,因为欧阳焉不认为依瑞柯是朋友,但很多时候却会把一些心事告诉她,也许她只是实在找不到可以倾诉的人了。
塞蒙点头说:“好吧,焉,去和她好好聊聊”,塞蒙不容许任何人和欧阳焉太过接近,只有依瑞柯是例外,总的来说,她还是信任依瑞柯的。欧阳焉和依瑞柯离开了这里,来到了皇宫中的花园,花园深处是一所中国式的建筑。
这里是赛蒙特地为欧阳焉建造的,里面所有的陈设,结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