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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依瑞柯身边说:”还是你厉害,你究竟和她说了些什么,她居然会有那么大的转变?“说着一手按着自己的脖子,活动了一下头部。
依瑞柯看着她说:“怎么了“,塞蒙说:”脖子疼,腰也疼“,依瑞柯关切的问她:”怎么回事,叫萨尔姆看过了吗“,塞蒙却说:”不能让别人知道,我昨晚睡在沙发上,才会这样“。依瑞柯惊诧的说:”我的女王陛下,您睡沙发?欧阳睡在床上?”
塞蒙耸耸肩没有说话,依瑞柯带着不可理喻的眼神看着她,说:“她把您赶下床的?”
塞蒙耸耸肩,不置可否,依瑞柯笑着摇头,她觉得这件事很不可思议,塞蒙气恼的瞪着她说:“不要笑,昨天晚上她说:‘我不想和你睡一起’,嗲声嗲气的,样子不知道有多可爱,我当然要依着她了”.
依瑞柯却越加笑了起来,说:“陛下,昨天晚上她很有可能是醉了,她跟你撒娇?天哪,我想想不出她撒娇是什么样子“。
塞蒙说:”可这是真的,就算昨晚她醉了,可是早上醒来,她还是和我说话了“,依瑞柯笑着问她:”说什么了?”
塞蒙说:“我向她问候早安,然后让她多睡一会,她说:‘嗯’”依瑞柯诧异的看着她说:”就这样?“
“就这样“,塞蒙看着依瑞柯不屑的神色说:”她能回应我说的话,已经很难得了“。
依瑞柯撇了撇嘴说:“陛下,你真的很好哄“。
塞蒙却仰靠在沙发背上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作为一个女王,居然会为一个女孩回应我的一点点热情而激动不已,我有着至高无上的身份,却在她面前如此卑微’.
依瑞柯点着头说:“如果您愿意,陛下,有的是比欧阳美丽很多的女子心甘情愿的献身给您,欧阳除了身手好之外,我看不出她的特殊在哪里,而且陛下您不缺厉害的护卫”。
塞蒙思索着摇着头,说:“我自己也不清楚,要是说得清楚大概就不能算是爱了吧,依瑞柯,你爱过别人吗?”
依瑞柯笑着说:“我知道怎样让别人爱上我“。
塞蒙闻言看着她说:”依瑞柯,你教我,以后该怎么做?“
依瑞柯玩味的看着手里的咖啡说:”您做的其实已经很好了,现在需要的是耐心“。
塞蒙丧气的说:”我也想耐心点,但是只要一看到她我就不由自主的想做点什么,依瑞柯,她对我的诱惑实在太大了,我经常控制不了自己,我知道昨天晚上她是真的醉了,因为后来她睡着之后,我吻了她,她那么警觉的人,一点都没有察觉“。
依瑞柯笑了起来,笑得有些夸张,塞蒙气恼的看着她说:“不要笑,我在很认真的和你说话”,依瑞柯却依旧笑个不停,对她说:“看来是积压了很久的热情爆发出来了,您似乎有些欲求不满”。塞蒙有些羞恼,冷了脸说:“依瑞柯,我会生气的”。
依瑞柯终于止住了笑声,对塞蒙说:“可是你必须的耐心,欧阳的个性很倔,你越是逼迫她,她会越强硬,你该做的是慢慢哄着她,不过我可以教你一个很管用的方法,就不知道你愿不愿意去做”。
塞蒙立刻兴致勃勃,问她:“什么方法,快告诉我”。依瑞柯笑着说:“您可以用到床上,一般女人都会很震动的”,塞蒙说:“你快告诉我”,依瑞柯想了想才说:“您可以试着吻她的脚,当然,您是女王,这样做实在有损您的身份,不过正因为您的身份,如果这样做了,效果说不定出奇的好”。
吻脚礼,卑下的平民见到贵族时行的礼节,塞蒙沉默了一下,依瑞柯观察着她的神色说:‘亲爱的姐姐,我做为您的好姐妹,才会把这些告诉您,您如果觉得过分了,就当我没有说,可千万不要生气“。
塞蒙却说:“依瑞柯,真的管用吗?“依瑞柯闻言,有点得意地说:”我没有一次失败过,吻她的脚的同时,您在说些赞美的话给她听,我可以教您“,塞蒙笑着说:”这倒不用,我有一肚子赞美她的话,很想说给她听“。
她停了一下,接着说:“要是真的能打动她,我愿意去做,但是依瑞柯,要是不管用,我一定会惩罚你“。
体无完肤的埃勒斯被带到了塞蒙的刑室里,塞蒙悠然的端着一杯酒,卷缩着,斜靠在在铁门边的舒服的沙发上,眯着眼睛看着被士兵们绑到了绞架上的埃勒斯,埃勒斯的四肢被大分开绑在架子上,架子带着一个绞盘,随着绞盘的转动,绑在埃勒斯手脚上的绳子越收越紧,埃勒斯的四肢被扯的像要断裂一样疼,他开始在痛苦的驱使下呻吟起来。
塞蒙看着他说:“叔叔,你原来也知道疼?我以为像你这样残忍的人,是不会有什么感觉的”。埃勒斯差不多奄奄一息了,已经没有什么力气理会她了。塞蒙起身走过去,将手中的红酒慢慢淋在埃勒斯已经开始溃烂的伤口上,埃勒斯凄厉的惨叫了一声。
塞蒙满意的听着他的声音,说:“我的叔叔,肯撒赛尔要求我释放你和安特烈,否则他将会进军拉尔,你说,我是不是该把你交给他呢?”埃勒斯依旧没有反应,塞蒙却又说:”你说我把你交给他,他会收兵吗?不会,他要你,只不过是给起兵找个合理的借口而已,所以我为什么要把你交给他呢?“
埃勒斯绝望的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杀了我吧“,塞蒙示意士兵们将绞盘收的更紧,埃勒斯惨嚎起来,塞蒙眯着眼睛,眼中带着些残忍的快意,说:”叔叔,是不是很享受?”埃勒斯凄厉的,嘶哑的吼叫着说:“你杀了我吧,你这个疯女人,杀了我”。
塞蒙微笑着说:“我还没有出够气呢,我的叔叔,你那样残忍的对待焉,这是我绝对不能容忍的,绝对!”
笑容
埃勒斯死在监狱中,埃勒斯的家人都被贬作了奴仆,安特烈还在囚禁中,只有那名东瀛忍者不知所踪。肯撒赛尔攻打下了几个大城市,实力扩张的非常迅速,与此同时莱卡琴边境的诺鲁斯王国乘机想借着这个机会收复被莱卡琴占领的一片国土。
宫廷中,那些联合起来要求塞蒙还权于元老院的的大臣们却得到了严厉的警告,为首的大臣,执政官艾特莱意外的死在了自己家中,塞蒙却对此事不作追究,究竟是怎么回事,每个人心里都非常清楚,还权元老院的事宜不了了之,而塞蒙之后不久就通知元老院,要求他们通过修改法令的提案,那天法律终于还是被废除了。
塞蒙的政治头脑还是相当敏锐的,她暂时把肯撒赛尔放在一边,派了使者代表她去见诺鲁斯国王,希望能以和平方式解决这个问题,很快诺鲁斯国王派来了他的儿子威廉来见塞蒙,提出了他们的条件,只要塞蒙肯交还原本属于他们的国土,他们愿意向塞蒙付出一大笔赎金。
那段时间,威廉几乎天天出入皇宫,和塞蒙面对面谈判,谈判桌上,谁也不愿意让自己的利益受损。而就这样威廉认识了塞蒙身边的冰山美女,充满异国风情的欧阳焉,他开始对这个似乎对塞蒙很不敬重的女孩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于是他开始向别人打听欧阳焉的事情,听别人将看上去纤弱的欧阳焉形容的像是一个勇猛的女战士,他更加好奇了,尤其是别人一再警告他:“这个女孩,你最好离她远点,否则你一定会后悔的”,他的好奇心更加膨胀的无以复加。
于是在好奇心的促使下,他向塞蒙提出让欧阳焉陪他到拉尔的各处走走,希望能更多了解一些莱卡琴的风俗文化。欧阳焉以为塞蒙会拒绝 ,却没有想到塞蒙竟然同意了。
欧阳焉非常意外,因为一直以来,塞蒙都不喜欢有人和她太过接近。她不解的看着塞蒙,塞蒙却将她抱在怀里说:“焉,去散散心吧,我想向你道歉,我不该像对待囚犯一样把你禁锢在身边,你也需要自由”。
欧阳焉静静的窝在她的怀里,没有说话,塞蒙抚着她高高盘起的黑发,说:“我爱你,真心的希望你能开心,焉,以前的我做了很多错事,你能原谅我吗?”欧阳焉依旧没有说话,塞蒙抱紧了她,在她的耳边说道:“我只是希望你能明白,不管我做什么,都只是希望你能爱我”。
欧阳焉漠然的看着窗外的苹果树,说:“你的希望不会有实现的一天,你怎么就知道我愿意去陪他?你从来都是照着自己的意志做事”。塞蒙神情有些黯然,轻轻说:“焉,如果你不愿意,我可以回绝他”。
欧阳焉却说:“不用,我想去”,塞蒙看着她粉润的嘴唇,用指尖轻轻触摸着说:“焉,他好像对你很感兴趣,但是我想你对他不会有兴趣的是吗?”欧阳焉并不看她,漠然的说:“如果你不放心,我就不去了”。
塞蒙笑了笑,翻转身体,将她压在了身下,微笑着说:“你是在故意气我吗?“说着吻住了她柔嫩的嘴唇,欧阳焉静静的看着,塞蒙金色的头发落在她的脸上,让她的脸有些痒痒的,她弄开了那捋头发,看到塞蒙发红的脸颊。
欧阳焉实在不明白自己的身体究竟美在那里,为什么塞蒙每次接触她都会兴致勃勃的一直触摸她,吻她。如果没有什么意外的事情打扰的话,塞蒙很有可能就这样一直经行下去,欧阳焉推开了她,坐起身体。
天气晴好,欧阳焉陪着威廉来到了拉尔的街头,欧阳焉穿着一声灰色的裙子,松松的泡泡袖,露出一节蜜色的手臂,乌黑的头发高高盘起,看上去端庄优雅,两个人一边走,一边交谈,威廉的莱卡琴语有些生硬,欧阳焉的莱卡琴语也是半生不熟,交谈起来有些吃力,但很快欧阳焉就发现自己和他有很多东西可以交流。
威廉熟悉船只,对航海有着莫大的兴趣,而欧阳焉从小就在海上长大,对于海和船的熟悉就像熟悉自己的家一样。两人不知不觉亲切起来。威廉非常诧异欧阳焉的见识,欧阳焉真的是见闻广博,知道很多各地的民俗风情。而威廉很熟悉造船的技巧知识。
街道上传来一阵撕骂哭叫的声音,欧阳焉顺着声音看去,一个女人披散着褐色的头发的被一个粗壮的男人抱在怀里,旁边还站着一个男人,手里拿着酒壶,满嘴酒气,说着难听的粗话,两个男人都是黄皮肤,是欧阳焉原来船上的水手。
欧阳焉的脸顿时阴了下来,看着那两个人,那两个人却没有看到欧阳焉,抱着女人的那个肆无忌惮的强吻那个女人,被那个女人打了一个耳光,那个水手恼怒的将女人推倒在地,起脚就要踹上去。
欧阳焉皱眉用汉语喝了一声:“你给我住手“,那个水手一愣,这才看到欧阳焉,他诺诺的收回了脚,有些尴尬的说:”队长,你来了“,欧阳焉走上前去,毫不留情的狠狠给了两人一人一个耳光,恨恨的说:“丢人,我看果然是女王太优待你们了,以至于这样胡作非为”。
两个人站在那里低着头不敢说话,他们的身份现在是贵族子弟才可以做的骑士,一般平民自然不敢惹他们,再加上塞蒙因为欧阳焉的关系,非常照顾这些人,所以这些人渐渐的开始有些有恃无恐了。
欧阳焉看着他们说:“不要再让我知道你们的这些作为,若果再让我知道,我绝对不会袒护你们,该怎么处罚就怎么处罚“。
她的情绪一下变得低落,向威廉告别以后,她回到了皇宫,她觉得该和塞蒙淡淡,问过侍从,知道塞蒙还在书房内,她就过去了,但到了书房门口,却听到一阵摔东西的声音,门口的两个侍女站在那里,神色如常,似乎早已对这种情况习以为常了。
摔东西的声音一直持续不断,欧阳焉止住脚步,轻声问门口的侍女:“梅尔斯,陛下怎么了“,梅尔斯也轻轻的说:”陛下又受气了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