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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睛里挂满了泪水,轻轻说:“从小的时候,我有什么事总是你第一个站出来给我担着,为了我没有少吃苦,现在为了我又受到这样的折磨,我。。。。“,罗羽的心中非常自责,若果不是她一时冲动,又怎么会离家出走,而让安特烈有机可乘,抓了她要挟欧阳焉。
  欧阳焉听见她的话,闭上了眼睛,说:“我没有什么,我一直都觉的保护你是我的责任,但是这次。。。。。“,她叹了口气说:”我不想让她也受到拖累“。罗羽看着她说:“她是谁?女王陛下吗?”
  烈日炎炎,欧阳焉在流失了很多血之后,被毒辣的太阳烤的头晕眼花,长时间的烤炙也使得她开始脱水,喉咙里似乎要冒出烟来,眼前已经看不清楚事物了。
  山谷中出现了一个人,骑着马,穿着一身戎装,向这边走来,半昏迷中的欧阳焉看不清楚是什么人,罗羽挣扎着抬起头来向那个人看去,仔细看了一会,惊讶地说:“怎么是女王陛下?她怎么会一个人来这里?”
  欧阳焉心中一震,神志清醒了很多,看着慢慢靠近的塞蒙,塞蒙金色的头发齐整的挽在脑后,身上的戎装,包裹着她的曲线分明的身体,英姿挺拔中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欧阳焉呆呆的望着她,直到她走进,看着自己,她任不敢相信塞蒙真的来了,独自一人出现在敌人的营地中。
  安特烈听到了马蹄声,走了出来,看着塞蒙说:“女王陛下还真是痴情,居然来了”,塞蒙下了马,看着饱受折磨的欧阳焉,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却还带着一些幽怨。她对安特列说:“照你说的,我来了,没有带任何人,你是不是该放了她”。
  欧阳焉突然大喊了一声:“你不该来!”塞蒙看着她笑了,笑容有些苦涩,说:“连我的敌人都看得出你是我最致命的弱点,可是你却更本不在意这点”,欧阳焉哑然,安特烈笑着说:“我的女王陛下,您既然来了,就该想到,是不能在走出去了”。
  塞蒙说:“你先把她放下来,我们再谈条件”,安特烈叫两个人把欧阳焉放下来,这时的欧阳焉已经接近虚脱,还带着手铐脚镣,几乎没有任何威胁力。一个人找来了一把大钳子,夹住那枚铁钉,一点点把钉子拔出了,
  塞蒙静静看着,看着指头粗的沾满鲜血的铁钉从欧阳焉的手心中一点点出来,欧阳焉紧闭着眼睛,额上青筋暴起,脸色煞白,把痛苦带来的几乎压制不住的嘶喊压了回去,终于她的双手从铁钉下解脱出来,欧阳焉蜷着双臂,痛苦的到在了地上。
  塞蒙看着她,似乎想过去抱着她,却又没有动,闭上了眼睛,好一会才睁开眼睛说:“放了她们两个,有一个我,你们已经有足够的资本谈判了”,安特烈说:“罗羽可以放,欧阳焉得和你一起留下,我想你也很愿意有这样一个机会和她相处吧”,安特烈笑了起来,笑声邪恶而阴险。
  欧阳焉从昏迷中醒来,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山洞中,山洞口装着铁栅栏的门,塞蒙坐在不远处的一堆干草上,望着山洞外面,欧阳焉轻轻叫了一声:“塞蒙”,塞蒙没有回答,依旧坐着,欧阳焉吃力的翻起身来,拖着锁链来到塞蒙身边坐下。
  她手上和肩头上的伤口草草的处理包扎了一下,疼痛已经好了很多,但她依旧还很虚弱,她坐到塞蒙身边,拉了拉她说:“塞蒙,是在为我没有听你的话生气吗?”塞蒙还是不说话,只是叹了口气,欧阳焉软软的叫了一声:“塞蒙”。
  塞蒙转过了头看着她,眼神有些无奈,却依旧没有说话,脸色却好看了很多,欧阳焉有些彷徨,低了头,停了一会又抬起头来,问她:“塞蒙,你这样做,值得吗?”塞蒙看着她,又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知道”。
  “我恨你”
  两个人静静的坐着,过了许久,欧阳焉说:“塞蒙,你是个笨蛋”,塞蒙有些惊诧,蓝色的大眼睛看着欧阳焉,眼睛里还有一些不满,欧阳焉低了头,似乎有些心虚,又或者是害羞,轻轻说:“不要瞪着我,我没有说错,你明明对我用情极深,可是却把这样一份深爱用残暴的,不可理喻的方式表达出来,你难道不笨嘛?”
  塞蒙侧着头,看着她说:“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欧阳焉依旧低着头,没有说话,塞蒙伸手托起她的脸说:”你们中国人说话似乎很喜欢打哑谜,焉,你到底想说什么,直接点告诉我好吗?“欧阳焉看着她,欲言又止,停了一会,张口说:”我恨你“。
  “恩?“塞蒙的神色一瞬沉了下去,说:”到现在,你给我的还是这句话?“欧阳焉看着她哀伤的神色,又开始心虚,说:”我不只喜欢打哑谜,还喜欢口是心非“,塞蒙愣了一会,在揣摩她的意思,想了一阵,疑惑的说:”你的意思是说,刚才那句话说得是反话?你其实想说我爱你?“
  欧阳焉苍白的脸一下红的犹如红苹果一般,低了头说:“我可没有这么说“,塞蒙急了,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那你告诉我你到底什么意思?”欧阳焉皱了眉头叫起来:“疼。。。。。。。。”,说着举手说:“你不心疼我了啊,弄得我这么疼”,声音软软腻腻的,腻的塞蒙一下心都酥了,再次小心的拉起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说:“今天看到的时候,我都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欧阳焉一双黑亮亮的眼睛看着她,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来,塞蒙着急,说:“你有话就要和我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在想什么?“欧阳焉诺诺的说:”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有多在意我,可是我又气你以前对我做的事“,塞蒙叹了口气说:”我知道,我一开始就对你用错了方式“。
  欧阳焉没有再说话,默默坐在塞蒙身边,塞蒙看着她,说:“焉,你知道我有多在意你,那么你对我有爱吗? “欧阳焉低着头诺诺说:”我以前正眼都不敢看你,怎么爱啊?”塞蒙意外的说:“你怕我?我有那么可怕吗?你怕我你又对着我的时候那么倔,一心气死我”。
  欧阳焉抬头看着她说:“是你拿我的亲人朋友来威胁我,那个时候我真的不甘心,而且你又那么强硬“,塞蒙看着她说:”我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才能留住你,焉,事实上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想过要伤害你,我爱你,只想好好的爱你“。
  欧阳焉凝视着她说:“我现在很清楚这一点“,塞蒙一只手抚着她的脸蛋,深深的望着她说:”焉,你会爱我吗?“,欧阳焉脸上的红晕还没有退去,又一次泛起一层浓浓的红晕,低了头,娇嗔的说:“我回答过你了,不许再问这个问题”。
  塞蒙郁闷的看着她,回想着刚才的对话,除了那句我恨你以外,还有什么回答?却又不敢再问,只是轻轻拥了欧阳焉的肩头说:“焉,要是这件事能让你爱上我,我这次来就值得了”,说着,低头吻住了欧阳焉,欧阳焉还有些躲躲闪闪,脸蛋更加红了,却最终还是让她吻住了。
  塞蒙的嘴唇包裹住欧阳焉的嘴唇,舌头肆无忌惮的撬开欧阳焉的牙齿,吮住了那香软的小舌,欧阳焉直觉的胸闷气短,喘不过气来,捶着她的肩头,示意她松开,塞蒙却不肯松口,任由洞口看守她们的两个人在那里探头一个劲张望。
  欧阳焉用力推开了她,一张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嗔怪说:“有人看到了“,塞蒙说:”理她们干什么,只是吻一下而已“,欧阳焉和她做开一些,说:”你来这里,宫廷里谁来理事?“塞蒙说:”我让依瑞柯暂时代我理事“。
  “依瑞柯?“欧阳焉诧异的说:”她能行吗?“塞蒙说:”事情急迫,她不行也得行,何况还有奥拖落他们帮她“,欧阳焉点头说:”你这次来真的太冒险了,塞蒙,不管怎么说,你是一个好君主,我的国家要是有你这样的君主,我的亲人就不会死于战乱了“。
  塞蒙说:“我告诉依瑞柯,要是肯撒赛尔拿我谈条件,除了退兵,不再进攻他们之外,别的条件一个都不能答应“,欧阳焉点头说:”那要是不能满足他们的条件,他们对你不利怎么办“,塞蒙笑着说:”最多给我点苦头吃,不至于杀我,杀了我,就意味着他们的老巢彻底覆灭“。
  天亮了,欧阳焉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睡了一觉还是感觉很疲累,塞蒙一直搂着她,靠在山洞壁上,她就睡在塞蒙的怀里,塞蒙还闭着眼睛,没有醒来,欧阳焉轻轻直起身体,却把塞蒙惊醒了,她睁开眼睛说:“焉,睡醒了?“
  欧阳焉点点头,坐在一边揉眼睛,塞蒙也坐直了身体,却满脸痛苦的呻吟了一声,欧阳焉看着她问:“怎么了?“塞蒙笑着说:”肩膀麻了,这只手都没有感觉了“,欧阳焉又不好意思起来,想说点关心的话,又说不出口,索性低着头不说话。
  塞蒙看着身边的欧阳焉,看她失血过多的苍白面容,心疼的用手抚着她的脸,欧阳焉低着头,默然不语,塞蒙抬手再次把她揽在怀里,说:“我的焉,我今天好开心,从来没有什么时候像今天这样开心过”。
  欧阳焉没有躲,乖乖给她搂着,靠着塞蒙说:“可是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要想办法逃出去才行”,洞口出现了一个人,安特烈,他看着两个人说:“女王陛下,昨天晚上过的可还舒服?“塞蒙微微抬着头,微笑着说:”多谢你,安特烈,你让我度过了这一生中最美好的一个夜晚“。
  安特烈冷笑着,示意手下打开栅栏门,把两个人带出来,塞蒙和欧阳焉被推推搡搡的推到了外面,明亮的太阳光让她们一时睁不开眼睛,安特烈冷笑着说:“我们该上路了”,他准备把两个人带回莫诺。
  没有吃饭,也没有水喝,在毒辣的太阳下,两个人随着马队在崎岖的山路上走了一天,尤其是欧阳焉,拖着沉重的锁链,带着伤,脚步踉跄,塞蒙一直搀着她,希望能让她轻松一点,欧阳焉是个很坚强的人,看着塞蒙心疼的目光,她也在心疼,第一次心疼塞蒙,塞蒙是在宫廷里长大的,没有吃过苦,现在却陪着她吃这样的苦,非但不叫累,还这样照顾她,她的心里充满了感动,她笑着说:“塞蒙,我讲小时候的事情给你听好不好”.
  安特烈骑马走在她们身后,看着她们艰难的身影,嘴角带着残忍的笑意,他的身边是那名忍者。带着斗笠莫莫随着。
  塞蒙点点头,她很愿意对欧阳焉的过去多一些了解,欧阳焉说:“你知道我是孤儿,我最亲近的人,除了羽儿她们一家人,就是我师傅了,我师父过去是个海盗,在没有到我们船上之前,也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人,可是我却觉的他本性还是很善良的,因为那个时候他对我很偏心,疼我比疼他们兄妹多多了”。
  “我说他本性善良可不是因为他偏疼我,我才要说他好话的,而是因为他偏疼我的理由,他说我是孤儿,不像他们有爹娘疼,太可怜,所以才对我特别的好,对了,他叫孟一江,有个外号叫南霸龙,在中国南边海域上,没有人不知道他,我十岁的时候,他跟我说,他当海盗这些年,积累了一大笔财富,这笔财富大到足以颠覆像莱卡琴这么大的一个国家,后来他离开的时候跟我说,那些财富他要是临死还没有挥霍完,剩下的就给我”。
  塞蒙看着她,有些惊诧,说:“没有想到你有这样一笔财富,那这些财富,在那里,你看到过吗?”欧阳焉说:“我师父告诉过我藏宝的地方,不过我没有去过,因为那里非常遥远,要去也需要充足的准备,我一个人没有那个能力,而且师傅不让我告诉别人这件事”。
  患难见真情
  随在安特烈身边的东瀛忍者突然警觉起来,纵到了她们身边,一把推到了欧阳焉,抓住了塞蒙的肩头,安特烈立刻命令手下停止前行,欧阳焉向四周看去,道路两边是山石嶙峋的陡峭山壁,什么都看不到,却有几只山雀惊飞起来。
  有军队埋伏在这里,两边的人都静静的,没有一个人敢放松,许久之后,埋伏的国军投鼠忌器,终究没有敢动手,在夜色中悄悄退却了,安特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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