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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物事顶住。他心底一阵寒凉和绝望,“朱永宁,你滚开,你这算什么,你,你敢如此待我,我言临素必不饶你。”
  言临素纵有千般机巧,碰上急色鬼也是无计可施。
  朱永宁伸手抱住他,将下身在言临素身上微微挺动,言临素纵然看不到,也能感觉到那物的饱满勃发,心下羞耻难当,更是气苦。
  “我这般对你,临素要怎么不饶我?”
  言临素猛然一惊,与朱永宁相视,见这小王爷眼底金色褪去,竟似已恢复了几分神智。
  言临素声音有几分沙哑,“你,醒了就从我身上滚下去。”
  朱永宁目中流露出几分苦恼之色,“若本王说不愿受这爆体之苦呢?”
  言临素眸光一沉,他听明白了朱永宁的意思,唇角露出一抹冷笑,抬膝一撞竟是直取朱永宁胯下命根。
  朱永宁抬手握住他的腿,就势在那笔直的小腿上落下一吻,“临素好狠的心,竟是要废了本王么?”
  热气扑面而来,毫不掩饰的火热粗硬又抵上了他的下身。
  许是恢复了几分神智的缘故,朱永宁此番比方才更有目的了许多,他身下那处柔软之地已经能感觉到男子濡湿的攒刺试探。
  言临素从未经历人事,见这人竟要用他那硕大之物进入此处,脸色惨白。
  朱永宁心中一软,揽了他在唇上亲了亲道:“我会让你快活的。”
  言临素脸上流露出几分凄楚的神情,哀求道:“不,不行。”
  朱永宁见他柔顺,脸上露了笑容,伸手将言临素抱坐起,自后缓缓握住了他的腰,温热的指腹暧昧地在他小腹上摩挲,目光落在言临素的性器上。言临素的那处形状很好,此刻仍还是安静的。
  许是言临素觉察到他的目光,朱永宁觉察到怀中人脊背上传来的僵硬,忍不住心情大好,“本王床笫之间的本事,临素还不知道呢。”
  言临素眼中寒芒一闪,手已抬起,朱永宁抬手在他手腕上一挥,毫不客气地将他左手的手腕也卸了,声音中带上了怒意,“伤不了我,你竟想自残?”
  言临素不想此人恢复了神智竟仍有如此大的力气,他手腕受伤,为朱永宁毫不留情地一拽,更是痛彻心扉。还未等他缓过神来,朱永宁已经按住了他的腰,将身体一送,探进半个阳物来。
  言临素疼得全身发抖,心中绝望已极。
  朱永宁将他抱于怀中,手轻抚他的眉心,身下却是毫不容情地一捅到底,直到整根吞没。
  “呃,”言临素为他按于地上,腿折到胸前,强忍着身体为男人侵入,挺拔的背上已经布了汗。
  朱永宁也在后悔。他从殷扬那出来时随身之物都未带在身上,刘县令给他的那盒脂膏若在手边,至少可以让言临素不那么痛苦。至于小阮给他的那瓶药若在手边,至少可以让他知道情趣,说不定从此吸髓知味。
  果然待到用时,都没有一个顶用的。
  朱永宁一向是个好情人,就算是在用强,他也不愿别人太过痛苦,这样会显得他这小王爷太过无能。
  “临素,放松些。”朱永宁将唇贴上言临素的唇间,手将言临素的性器握在手里,“临素这里还没有用过吧,不知平日可有自渎过?”
  言临素眸光一厉,牢牢盯住朱永宁。
  言临素的眼睛很漂亮,黑白分明,眸光清冷若冰雪。为这样的一双眼睛盯着,朱永宁只觉丹田一热,体内升腾起一股戾气,他压低了声音,在言临素耳边道:“临素这般看着本王,我可是会不客气的。”
  言临素忍不住冷笑,朱永宁这般待他莫非还叫客气,真不知道这小王爷不客气起来又是何等模样。
  他很快便知道了。
  朱永宁单手将他腰一抱,按住他的下腹,便放肆操弄起来。
  言临素为他大开大合连操弄了几十下,每一次几乎都只留了亀头相连,又一捅到底,他有种错觉,仿佛每一次都进得更深,连胃都要为他顶穿。
  言临素初经情事,哪经得起这般阵仗。
  开始还咬着牙强自忍耐,到后来在朱永宁身下只剩了细细的呻吟,如只小兽一般。
  荒庙之外风雨声重,二人相拥纠缠,只听到淫靡的水声和言临素细微的呻吟声。
  朱永宁拥着言临素,尽是从未有过的满足之感,低头看怀中言临素唇边咬着一缕发,唇上不知何时已咬出了血痕。
  知道他今夜已是够了,朱永宁心中片刻柔软,唇贴上他的,用舌尖扫过他唇上的伤口,将他身体抱起,又温柔地顶弄了十几下,终是在言临素体内射了出来。
  那十几股欲液打得言临素身体一颤,他猛然睁开了无神的眼睛,冷冽的眼底转了迷蒙的灰色。映入眼中是男子幽深的目光,言临素只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
  朱永宁发出满足的叹息,动作已经停了下来,手在言临素的脸上抚过。“临素的唇有些薄,这眉骨俊秀虽是聪明之相,却也是刻薄无情之相。”
  都结束了么?言临素在他怀中挣动了一下,一下子腾地红了脸,朱永宁的那物还在他的体内,不曾离开。他睁眼看定朱永宁,冷声道:“拿出去。”
  此人的眼眸寒若冰雪,却让朱永宁心生欢喜。
  “好,”朱永宁手按上两人相连的地方,低笑起来。
  言临素不料他如此听话,直到那朱永宁的那物自他体内离开,才微微松了口气。
  朱永宁却并未放开他,手摸上言临素汗湿的身体,在胸肌上揉捏了一把,言临素并不健硕,但骨肉亭匀,手感颇好,朱永宁颇为满意。
  外面风雨未停,天光已是渐渐亮起,朱永宁目光已为他胸前的红蕾吸引了过去。想起方才他将这乳粒含在口中的滋味,明明没有什么滋味,却为何他光想想就能热起来。
  “呃……”言临素倒抽一口冷气,那饱受蹂躏过的红蕾又为朱永宁含在口中。那已经敏感而胀痛的地方为他舌尖一舔,言临素竟忍不住低呼出来。
  朱永宁微微眯了眯眼,拉了言临素坐于他身上,他手托着言临素弹性很好的臀部,却并未进一步进犯。行动之间,言临素能感觉体内黏腻的液体从甬道流出,那是……他脸上轰然一热,心底气苦。都这般了,这小王爷还想做什么?
  朱永宁看着言临素疑惑而愤怒的眼神,在他唇上落下一吻,“方才本王太性急了,对不住。”
  言临素不知道这小王爷搞什么鬼,他却不知此刻的朱永宁是吃饱喝足,如只猫猫舔舔爪子,开始细细品味起猎物的鲜美来了。
  朱永宁又勾了嘴唇补充了一句,“此番,本王一定让言兄满意。”
  他调整了姿势让言临素坐得更舒服些,言临素低头一看,映入眼中的画面差点让他气得吐血,朱永宁身下那根性器不知何时又紫胀了起来,与他的挨在一处磨磨蹭蹭。
  他身体一挣,便为朱永宁扣住肩膀,“言兄我们来打个商量,你若不反抗,我便不再进去,便这么蹭蹭如何?”
  言临素身体一僵,他不明白怎么有人说这么无耻的事,却能用这么云淡风清的语气,仿佛在说言兄十八年的花雕酒没有了,我们就勉强来点茶一般。
  朱永宁便当他答应了,手伸过来握了二人的要害贴于一处。
  言临素看着他将二人的性器贴于一处,朱永宁那根已经剑拔弩张,他的在挨蹭之下也有些抬头。
  朱永宁的手腕修长,带着些养尊处优的柔软,恰到好处地慰藉了他的欲望。男人这地方何等敏感,言临素咬了唇,已经觉得有一股无名火自下腹蔓延起。
  朱永宁在他耳边低语道:“言兄,你硬了,本王真让你这般快活。”
  言临素似被他的话语一烫,下意思往后一退,朱永宁的手放开他的下身,按住他的腰,含笑唤了声,“言兄,你失言了,你说本王要怎么罚你。”
  小王爷的话语中带上了轻描淡写的威胁之意。
  言临素咬了咬牙,冷道:“我又不曾答应过你。”
  朱永宁低低一笑,“临素可不能自已爽完了,便翻脸不认账。”
  我几时,言临素还未来得及反驳,便为朱永宁点了穴道。“你……”
  朱永宁的手自他的腰间滑到他的身后,以两指探入他的体内,“言兄,此处又软又热,本王很是欢喜。”
  言临素觉察到那两指在他体内肆虐,将那受过伤的媚肉层层撑开,向内探去,灌满甬道的液体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他突然身体一颤,体内那酸麻涩胀的感觉让他已经软下去的那物端头竟吐出了些许淫液。
  “便是这里了吧。”朱永宁的右手继续向那里探去,另一只手却伸过来握住言临素的性器。“言兄且等等。”
  言临素哪受得了这般刺激,后端被玩弄着,前端胀得却似要胀裂开,那种胀痛酥痒仿佛渗入骨头之中,他心底生起无端的恐惧,口中的低吟忍不住带上媚意。
  迷乱之间,言临素觉察到朱永宁湿软的舌探入他的耳中,听到他在耳畔低语道:“言兄想要就求我。”
  言临素如溺水的人,攀了这块浮木,低低地道了声,“求你。”
  朱永宁低头见怀中之人束发的簪子已经脱落,乌黑的发披散在汗湿的身体上,胸口和肩膀上都留下斑驳的红痕,这平素清冷的人身上情欲的气息蔓延。
  朱永宁突然心底生起了一种渴望,想见这人为情欲所沉沦的模样。
  他的指自言临素体内撤出,扶住他的性器微微一笑,低下头去,以唇在前端轻轻一触。
  言临素觉得自己许久得不到纾解的胀痛为温软火热所包裹,他看向朱永宁,只见小王爷将他的性器含入口中,正挑了眼看他。
  一缕发披散在他的眼睛上,那桃花灼灼的眸光中带了笑。
  言临素突然觉得自己可以动了,他本可以推开这个人,但却在抓住朱永宁的头发的时候,改变了主意……
  朱永宁将口中的物事吐了出来,抹去唇角的白浊。
  冰冷的剑锋指向他的喉间,他却仿佛根本看不见,
  伸手握住言临素的握剑的手,朱永宁可以感觉到青年手上传来不可遏止的颤抖。他大笑道:“真可怜,连剑都握不稳了。言兄真的如此恨我,要对我拔剑相向?莫非本王方才伺候得不够好?”
  方才那一幕言临素想起就一阵头疼,他竟抓了这小王爷的头发,在他嘴里射了出来,他本可以推开。
  情欲,情欲,便是他言临素也敌不过这两个字?
  他不能再想,不敢再想,连他握剑的手也因此不稳。
  言临素手腕本就受了伤,此刻勉强接上,又怎是朱永宁的对手,为他劈手夺了剑去。
  风雨中传来箭啸的声音,朱永宁抬手点了言临素的睡穴,温柔地在他耳边道:“言兄,你累了。”
  马蹄声传来,有人在门外唤道:“王爷,属下来迟。”
  朱永宁听得正是他麾下黄停云的声音,方要出声唤他们进来,低头看了怀中的人,言临素睡得并不安稳,颤抖的乌黑睫毛有几分凄楚之意,竟也是好看的。
  朱永宁此刻看言临素哪里都满意,扯过地上的红披风将他裹起,手自他乌黑的发上顺过,微微一笑。
  话到嘴边改口成,“停云你进来,等等,先去给我寻辆马车和几身干净的衣服来。”
  第八章 轩辕山
  轩辕山。
  山势并不高耸,自山门河水往上,此时绿意仍未自喧闹了一个夏天的枝头褪去。这片山林得天地之青睐,山中自有温泉矿脉,花开得别处早,叶落得也比别处晚。
  十四五岁的少年在树下伸了一个懒腰,突然展眉一笑,将手中的剑掷出,剑身掠过枝桠,削落树上的果子。他身形如豹子一般跃起,接了那果子在手中,旋身以足弓踢起那把剑,握在手中。此时天已是秋凉,但这少年只穿了件蓝色的布袍,袖子挽到胳膊上,露出结实的肌肉。
  遥遥传来三声悠远的钟响,少年把剑扛在肩头,将果子在衣上擦擦,边啃着边沿山路走去。少年走到半山腰便看到几间青石所砌的房子,他走进其中的一间,便看到桌子上已经坐了七八个人。
  桌子的当中坐了一位身着青袍的男子,他发鬓微带雪色,但仍是精神矍铄,正是轩辕山主舒怀瑾。他的身侧坐的是轩辕山内外三堂的堂主,花行九和顾令,接下来坐着的是轩辕山的弟子们。
  少年寻了个位置坐了下去,唤了声,“山主。”
  舒怀瑾道:“小秦,练武不可操之过急,择剑之日你既然选了断离剑,便该知道这剑要经岁月磨砺,所谓心到剑到,急可急不来的。”
  秦决意点了点头,道:“多谢师傅,徒儿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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