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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些耳鸣的克劳德不耐烦的皱起眉头:“如果不是有想得到的东西,就算是整个魔法世界被灭绝了跟我也没有关系。”
如此冷血而有自私的话头一个站出来的居然是一直对他恭敬异常的弗莱费史,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克劳德,充满悲愤的声音开始大喊:“统领,您怎么可以这样想?!族人们被封印了近千年,每天只能在同样的地方,吃同样的食物,看同样的风景,失去自由的单调日子让很多人几乎疯狂,受到封印影响的女性本来就地的生育率变得更加地下,我们变的虚弱,很多族所特有的引以为傲的传承技能,在甚至都来不及找到传承者的时候拥有此项技能的族人就已经死亡了。人口开始锐减,不同族之间不通婚的定律不得已的被打破,本来力量达到一定程度就能变形称为人类样子的我们失去了这项能力,为了生存为了留下后代,各族之间极力漠视审美的不同,开始通婚,就算是生下的孩子失去了我们族的特征,失去了族人们骄傲的能力我们也必须这样做!!!为了能让族人们突破封印,让封印魔法阵默认他们为误闯入的动物而放他们出去来拯救我们一族,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们还是失败了……”
“妖精们就是这样从封印中走出去的,他们先后发动了两次战争,但全部失败了,其他的后代也无一找到解除封印的办法,我们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当年我们的‘统领’死前所留下的话,他说总有一天我们会重新回到魔法界的天空,会有一个人带来我们的新生!我们虔诚的期待着,忍耐着,就算是看着族人们越来越虚弱,一个个你认识的人在身边死亡却毫无办法的时候我们也没有绝望,就连知道统领是我们所憎恨的巫师也一样,我们这样期待的您居然……居然……”
“那又怎么样?与我无关!”听着弗莱费史带着无限痛苦与悲凉的话,克劳德眼神淡漠的看着手中的树叶,口气平静无波,只有弱者才会把自己的命运寄托在别人身上!
“魔法生物与巫师之间的事情传承记忆里我看的一清二楚,但是生命就是这样,适者生存。没有人能够理所当然的要求别人为你们做什么,责任道义什么的,我不在乎这些。既然爱惜你们的族人,那么有为什么要发动战争,既然不顾你们族人的性命有为什么在我面前要求我来救你们,等待别人来救的弱者剩下的只有眼泪吗?我从来没在记忆中看见过如此丢人的魔法生物!”
“只有强者,才能生存下去,这就是我们自诞生以来的法则!现在你们居然理直气壮的要求强者的保护!”
轻视的看了下面依然全部呆掉的人,克劳德轻轻的松开手中已经半枯萎的树叶,任由那叶子任意的飘落,飘飘荡荡的半枯树叶在半空中逐渐变绿,安静的躺在地上之时它已然恢复了翠生生的样子,仿佛它还在大树上繁盛的生长着一般。
“我来,只是告诉你们,战争该结束了。你们是时候动动你们已经生锈的脑子了!”坐在树上的克劳德按着树干的手微微一撑,身子就快速的从极高的树上落下,几乎只是一秒钟,他微微曲膝缓冲一下,然后站直了腰,平静淡定的神情几欲让这些族长们生出仰望之心。
“巫师界的首领让我带句话过来:巫师有办法解开封印!话我已经带到,接下来就是你们的事情了。”
忽略这些人听到这个消息后溢于言表的喜悦,克劳德冷淡的接着道:“没有事情的话不要来烦我了!”
“不听劝告者,杀!”这句话克劳德说的极慢,最后一字已是带上了庞大的压力以及浓浓的杀戮之意,惊得这些人连连点头。
满意的勾起唇,克劳德露出这些时间第一个笑容,他可不想和盖勒特相处的时候总是有什么芝麻绿豆的小事来妨碍他!!!
调戏
战争是一种两败俱伤的方式,除非你有把握不费一兵一卒的将对方完全game over要不然的话就只能老老实实的承受着跟你打得死去活来的那方的仇恨。
这就是现实。就算是彼此间因为各种各样杂七杂八的利益关系必须老老实实的坐下来和谈也是一样,微笑着跟你谈的就一定是笑里藏刀,冷着脸跟你谈那叫为人直爽,他的为人要是不是很直爽的话,那么请小心,这证明他已经出离仇恨,完全不打算遮掩了,就算是和谈了之后也保不准冲过来捅你一刀。
事实上,代表魔法生物跟巫师谈判的魔法生物临时选出的长老级人物现在就是面色铁青,眼睛中恨不能喷出火来,将对方挫骨扬灰!
不巧的是,让他们想要挫骨扬灰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那个养大他们统领的,现今巫师界在黑魔法上成就最高的人----盖勒特·格林德沃。原因很简单,也就是在他们怀疑比之千年前落魄到连一个大型的多发魔咒都不能掌握的巫师们是否有人能真正解开他们的封印时,(确定这一点就是今天他们发出和谈邀请的主要目的)盖勒特轻描淡写的说了句‘当年封印你们一族的就是我拉文劳西斯一族的族长:格拉默·拉文劳西斯’,立马的这些人兽全都住嘴了,这是就连巫师一族都没人知道的事情!
然后就发生了以上的一幕,魔法生物稍微愣神了一秒钟,然后原本只是厌恶的样子立马凶狠的不得了好像对方杀了他吧强了他妈灭了他全家一样,要不是这次派出的代表全部是理智型的,保不准就直接扑上去给黑魔王几个恶咒了,幸亏他们还记得自己的任务,尽管如此有一个还是没忍住直接讽刺上了:“拉文劳西斯,赎罪之族?!!!原来你们还知道是自己犯了罪?格拉默这个狗娘养的,不过是二代巫师,有幸得到吾统领的垂怜居然不珍惜,利用了统领对他的宠爱做出这种事情来!果然当年我们不应该让这些巫师活下来的!”
黑魔王微微垂下了眼,宠辱不惊的坐着没有说一句话,倒是邓布利多眯起了锐利的蓝眼睛,沉稳的回到:“历史上每一个种族的出现都必然有他存在的价值,而存活在种族内部的人员都有义务为整个种族做出贡献,立场的相对只会让你们的双眼蒙上尘沙,看不清历史真正的意图!”盖勒特的家族,盖勒特的责任,乃至于现在的盖勒特他都不了解了,他已经失去了和盖勒特亲密无间的资格,即使如此,即使如此……他也不能让任何人随意的侮辱他!
就在长着双头的鹰状魔法生物眼中厉光一闪,准备再次回击的时候,半空中出现一道透明的波纹光圈,身着盖勒特巫师炮的克劳德款款的自里面迈出来,冷淡的瞥了他一眼,然后走到盖勒特身边,伸手一点他高教椅的靠背将那东西消灭与无形之后,满意非常的圈住他的腰将头放在黑魔王的肩膀上闭眼不咸不淡的说了一句:“我以为你们今天是来和谈的……”
立马的,此人(兽?)噤了声,这无形之中让克劳德的形象顿时显得牛x的不得了,在一旁主持会议的长老团之一不由得若有所思的看着他。而黑魔王再暗处勾起清浅的笑,强者为尊还真是魔法生物的天性,克劳德的这种性格也确实适合魔法生物界。
没有理会肩膀上那颗擅自搭上来的脑袋,黑魔王转开话题:“加上贵族统领的帮助的话,我非常有把握能解开当年先祖所立下的封印。”
提到克劳德,魔法生物的视线立马的转向了那个搭在敌人肩膀上好像在闭幕眼神,面色愉悦的青年身上,注意到这一点的眼尖长老眼中蓦然闪过若有所思的神色。
而所有人都没有注意的是在黑魔王说出‘贵族统领’这四个字的时候,趴在盖勒特肩上的克劳德眼睫毛猛然的跳动了一下,唇边泛滥起若有若无不怀好意的笑容。
一双修长完的手美圈在黑魔王腰间缓缓的动作了起来,他以一种磨人的速度沿着黑魔王美好的腰线细细的摩擦着,借由圆形会议桌的阻挡,非常之肆无忌惮。而克劳德童鞋之所以在此处进行小动作的原因是腰线处恰好就是黑魔王的敏感点之一,跟这人有过一次美好经验的克劳德知道的一清二楚。
手指轻轻的沿着黑魔王腰的曲线划着,然后化为掌,慢慢从顺时针的方向揉搓轻抚,渐渐的向下,像是吃定了黑魔王此刻不能做出什么出轨的事情来,克劳德狐狸一般的将一只手探向黑魔王饱满挺翘的臀部,另一只向前游移,若有似无的沿着盖勒特的大腿内侧滑动。侧着头,邪恶的统领将暧昧的气息均数喷在这人洁白的颈项上,湿热的气息中满含着暗示的成分刷过黑魔王敏感的侧颈,然后克劳德满意的发现盖勒特的身躯开始极细微的颤动起来,歪着头,他让自己散下来的黑亮发丝遮住诱惑的笑容,带着□意味的略微挺了挺自己的腰,炙热之物明晃晃的贴在黑魔王的股沟处。
有些受不住的盖勒特两手交叉将手肘撑在桌子上遮住他咬住嘴唇的动作,然后不留痕迹的在克劳德的脚上狠狠地踩了一脚,战士的军靴带着高度矮矮的跟,硬硬的材质踩起人来格外的痛。可惜的是,克劳德的痛觉神经不知道那个年代就被锻炼的粗的不能在粗了,不是不疼,只是这点同感实在达不到他的痛觉极限。不过尽管如此被蜘蛛头同化的青年倒是非常的睚眦必报,紧贴在黑魔王背部的身体稍微的离开了一些,覆在黑魔王臀部处的手利落的划入黑魔王的股沟,大力的顺着那诱人的沟壑来回摩擦着。
狠狠闭上眼装作在沉思的黑魔王咬紧牙几乎要不顾场合的跳起来赏给克劳德一个石化咒,可惜的是,在这种情况下动了身为魔法生物统领的克劳德,那么要结束战争也许就不会那么容易了。
实在没有办法的盖勒特侧着头给了邓布利多一个眼神,观察入微的白巫师从刚刚就察觉到了盖勒特的不对劲,然而在谈判的时候临时转头去看那青年在做什么也是不实际的事情,而今接到黑魔王的求救信号自然是知道那青年一定在做什么手脚。
勾起和善的笑容,白巫师在谈判的时候不经意的询问道:“巫师一族对于和谈一事非常重视,暂时统领我巫师一族的人全部出席以表达我们的诚意,可是贵方统领似乎没有这个诚意。这如何让我们相信贵族不会在封印解除之后撕毁合约,再次攻打我巫师一族?”
不知道人类之间严重勾心斗角的魔法生物尽管理智但还不够睿智,一听到有关于封印的事情就有些紧张的他们一听巫师们识破了他们的计划也顾不得克劳德发出的‘不得打扰’的命令,非常单纯的站起来向克劳德欠了身:“吾之一族统领早已在此。”
适时的,邓布利多装作惊讶的样子站了起来抽出魔杖横于胸前行了一个正规的巫师见面礼:“非常荣幸能见到阁下!”
冷眼看着白巫师,克劳德没有行动,只是隔着巫师袍愤恨的猛然将手指插入了黑魔王的□进去,抽出,在插入,这样来回几次之后,才缓缓的站起来,而此时的黑魔王已经全身僵硬,一双宝蓝色的眼睛中满含着怒火!
倨傲的略微弯了一下腰,克劳德锐利的眼直直的盯着邓布利多平静的蓝色眼睛,挑起一边的嘴角,危险地笑了一下:“我也非常荣幸见到巫师界‘最强大’的白巫师,阁下的风采多年来我可是一直难以忘怀!”刻意在‘最强大’这三个字上加了重音,克劳德明目张胆的提醒这人在十几年前栽在还是小孩子的自己手上的事情,盖勒特刚刚的求助眼神不要以为他没有看到,一想到这人跟盖勒特那些陈年往事他几乎都控制不住自己的杀气。
“我也没想到魔法生物一族的统领居然会是这么年轻的巫师。”邓布利多的蓝眼中闪过一道厉光,几乎是□裸的挑拨克劳德与魔法生物的关系。
“您这样一提醒我倒是想起来了,”聪明如克劳德者自然知道这男人的意图,讽刺的笑了一下,然后利落的转向三个族长中指出他身份的那个,目光平静而危险,“博得,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
鹰身的魔法生物博得闻言身体一僵,随后身体不受自己控制的倒飞了出去,砸在老远之外的树干上,然后慢慢的滑了下来不动了。
“记住我说的话啊,不要随便的打扰我!念你首犯饶你一次,下次就不会这么简单了。”负手而立的克劳德语调轻柔的说着警告的话,然后随意的伸出手一指,依然重伤的博得片刻之后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慢慢的爬了起来。
眼光扫过微笑而立的邓布利多,克劳德略有深意的笑让白巫师明白他刚刚的作为实则是在警告他不要干涉他和盖勒特的事情,但是事关盖勒特,他又怎能不管?
觉得自己达到目的的克劳德志得意满的准备回答黑魔王身边坐下,然而一直僵直着身体没动的黑魔王突然敲了敲圆形书桌,斜对角的地方悄无声息的出现了一张高脚靠背椅:“统领阁下,请坐。”明晃晃的赶人行为让克劳德好好地心情一下子郁闷的不得了,然而看了看黑魔王眼中冰冷的怒火,自知自己刚刚行为过火的克劳德小童鞋非常明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