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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绕到对面坐了下来。
  看来调戏也是要挑好时间的……
  此文主题为爱
  插曲过后,和谈还是得继续,本来完全不像掺和的克劳德在黑魔王先斩后奏的情况下,郁闷非常的坐在了和谈的桌子上,自然他要是不想管直接走人也是可以的,但是他要是真的敢这样做了,估计就不是简简单单瞪视就可以解决的了,谁叫他在一时的嫉妒之下把心高气傲的黑魔王给调戏了呢?
  总之,一句话,冲动是魔鬼啊……坐在桌子上压根没听这些人叨叨咕咕在说什么的克劳德童鞋万分后悔的感慨着,本来那天离开魔法生物的领地之后克劳德很利索的直接将自己打包到了黑魔王的临时住所,非常霸道也可以说是死皮赖脸的在人家那住了好长时间,期间,这厮更是面不改色的实行三光政策---看光,摸光,亲光,至于‘做光’这一点他是有贼心有贼胆就是没有人配合。郁闷啊,非常之郁闷啊,但是协议木有完成,再郁闷也木有用!
  克劳德慵懒的靠在柔软的靠背上脑袋中开始不自觉的回忆在黑魔王完美的身体,皮肤是极其柔和的象牙白,柔软细腻,摸上去好像要把手吸附上去一样,锁骨周围的曲线是极好看的,微微凹进去弧度让人忍不住想要亲吻舔舐,颜色美丽的朱果在情动的时候硬硬的挺起来,随着起伏的胸膛微微颤动,纤细消瘦的腰,挺翘结识弧度完美的臀部,笔直白皙的双腿……这样回忆的画面让克劳德的身体慢慢热了起来,疲软下去的欲望居然开始慢慢的充血挺立,
  盖勒特全身□的躺在床上的画面绝对是这世界上最媚人心魄的景色!最重要的是,只有他一个人能看到,以后也只能他一个人看得到!犹记得每次当他借由肉体上强悍的力量压制住盖勒特,强势的拨燎他的欲望时,那双宝蓝色的眼睛里所流露出的神色---迷蒙中带着清清冷冷的怒火,不甘心被欲火吞噬却挣扎不得,美的让他着迷。虽然每次都无法做到最后,但克劳德却还是乐此不疲的拨燎黑魔王,自虐似的沉醉与想吃却吃不到。
  不自觉的,克劳德已经盯着盖勒特看了很长时间了,整个谈判桌上的人全部都注意到了他眼神所聚焦的地点,只有黑魔王体会的到克劳德那眼神中的意义,想到刚刚这孩子所做的事情,盖勒特本来就充满怒火的眼睛中燃烧着更加旺盛的火焰。
  “……不知道贵方统领意下如何?”黑魔王压抑的声音将克劳德的心神换了回来,完全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的克劳德似笑非笑的挑起眉头:“此事与我无关。”不是什么斩钉截铁的语气,克劳德的声线听起来很柔和,淡淡的六个字说的没有一点力道,但却偏生让人知道他不是在说笑。
  “哦?”一直没有说话的长老饶有兴趣的望着神情倨傲漫不经心的青年,“那阁下是为什么来这里呢?”
  “盖勒特在这里。”克劳德倒是非常诚实的有问必答,太过理所当然的语气,答案简单的让所有人都一震,犹以黑魔王受到的震动最大,他心中几乎掀起滔天巨浪,一句‘盖勒特在这里’在他耳中听起来居然比千百句‘我爱你’还要来的真挚,几乎让他忍不住走上前去抱住那个懒洋洋的靠在背椅上的青年。
  长老犀利的眼神瞟了一眼黑魔王,随即笑眯眯的接着问:“阁下与‘领导者’格林德沃关系很亲密?”
  有一个想挑拨他跟魔法生物关系的?克劳德嘲弄的勾起唇笑,然后随意的曲起手臂撑着头,风轻云淡的回答:“盖勒特是我‘爸爸’,同样是我的情人!”挑拨,不是只有你们能做的,战争的事情完结之后,就算是用强制的,他也要把盖勒特拐走,现在既然有人想帮他一把他又何乐而不为?!
  “这样啊。”对于如此惊世骇俗的事情,长老很有见识的没有跳起来警告他什么‘违背伦理,不容于世’之类的,只是嘴边的笑容僵硬了一下然后若无其事的点了下头,“那么我们算是一家人。”
  说道厚脸皮,长老团的人也是很有一手的。
  克劳德撑着脑袋的手一僵,不由的有些鄙视这位长着银色发丝俨然一个老不死的长老,对于他顺着杆子向上爬的本领极为佩服,然后毫不客气的戳破他的企图:“我只是我自己,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长老狐狸般的笑了一下便不再开口,克劳德烦躁的站起身来,非常嚣张的走到盖勒特身边揽着这人的腰直接消失在半空中,这个地方让他觉得不自在极了。黑魔王这时倒是没有反抗,任由克劳德将他带回现在他们临时的住所。只是在站稳的第一时间毫不留恋的退出了克劳德的怀抱。
  克劳德是他的养子这一点身为长老很容易就可以查得到,对于迟早曝光的事情与其让长老们查到还不如主动暴露出来,坦荡荡才是最正确的办法,但尽管如此,在和谈如此重要的时刻让人知道他的样子是魔法生物的统领,即使是再多的信任也不行,此时推出谈判桌就是最好的选择,克劳德虽然看起来说话嚣张,做事不经大脑,但事实上确实料到了一切,只怕他就只等着巫师对他的怀疑,可偏生在那种时候,他说不得任何辩解的话,更何况他也不在乎!不得不承认的是,在克劳德说他是他的情人的时候,他居然该死的愉悦!
  但,克劳德这样的做法还真是偏激的手段,是想把他逼到只有他在的角落吧,可惜的是,现在的他对于魔法界与巫师界今后会变成什么样已经完全不在意了,他所做的无非就是借由此次事件揭开封印,然后完成他们拉文劳西斯一族的使命,结束这个家族悲惨的命运。况且,越是研究这个魔法阵,黑魔王心里的怀疑就越大---拥有如此经历,冷情冷血从不信任人的克劳德为什么会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爱上他呢?克劳德会落在那么绝密的地方,并出现在他的身边真的只是冥冥之中两族的牵引力吗?这种怀疑让他心中隐隐作痛,仿佛有一个无边的黑洞隐藏在两个家族与这个魔法阵之间,一旦揭开他的面纱迎接他的将是无边黑暗,将他吞噬,用不得翻身。
  怀着这种心情,盖勒特对于克劳德居然产生了疏离感,他居然隐隐约约的开始害怕揭开那层面纱,连带着也开始若有若无的躲避克劳德的碰触。这次也是一样,他没有看克劳德一眼,只是径自坐下来接着研究解开封印时所要做的事情,那个时刻必须做到万无一失!
  不留痕迹的,克劳德皱起眉头,他算计了盖勒特一回是真的,但他从来没有隐瞒他,计算是算计他,也是在他面前光明正大的算计的,对于黑魔王这种无声的抗拒,他非常的不悦,非常的!
  大跨步的迈过去,直接伸手欲将人抱进怀里的克劳德警觉的调动脚步,迅速左撤,红色的光芒擦着他的衣角无声无息的射在地上,同时还有黑魔王头也没回的警告声:“克劳德,老老实实的呆着,对于你今天的做法我非常生气。”
  怒火在漂亮的黑眸中一闪而过,克劳德被这样激烈的拒绝严重刺激到了,他非常诡异的消失在原地,然后在黑魔王完全没有察觉的时候,猛然间揽着他的腰一把将他仍在床上,然后强势的压了上去。盖勒特直觉一阵头重脚轻,缓过神来的时候就已经被牢牢的压制在床上了。
  “我的做法?怎么的?”克劳德邪恶的笑起来,同时扣住他的双腕锁在黑魔王头顶,一手沿着巫师袍的下摆伸了进去,摩擦着黑魔王腰线部位的敏感带,黑色的美丽眼眸专注的盯着盖勒特的眼睛,里面全是诱惑的光芒,俯下身贴近那人,克劳德的手沿着腰线向下,然后毫无预兆的开始大力揉捏他挺翘的臀瓣,间歇中有意无意的让手指划入两臀之间的沟壑,引得黑魔王射向他视线冰冷的冻死人。
  嘴唇微动,黑魔王依然动怒的想要动手,这样无力的让人将他压在身下为所欲为的感觉他很厌恶,非常的厌恶!尚武的德国陛下怎能就这样窝囊的任人宰割?!就算这个人是他爱的人也一样。
  可惜的是,克劳德早就料到以黑魔王这样的骄傲性子绝对不会任由自己将他压倒任意轻薄,就是他知道这一点,前些日子才让这人轻易的拒绝了去。但今天……
  猛然间俯下身子将那人的唇吞没,激烈的吻法几乎让黑魔王生出要被整个吞下的强雷感觉,舌头被剧烈的搅动着完全没有办法集中精神念咒,克劳德粗糙的舌苔摩擦着他口中敏感的上颚,舔吻的感觉十分美好,几乎让他忍不住发出甜腻的哼声,神智开始慢慢的涣散,两个人忘记了最开始的初衷,全身心的投入到这个激烈的吻中,纠缠的,摩擦着,相互攀附着,胸中的空气逐渐稀薄,燥热弥漫了全身,隐秘的口水身‘啧啧’作响,仿佛整个灵魂都在鼓动,温柔的摩擦着身下这人柔软的唇瓣,克劳德粗喘着气,将头埋在黑魔王颈间,愉悦的笑,低沉中带着磁性的笑声像是穿透了盖勒特的耳膜一下下的敲在他的心中,他说---
  “盖勒特,我已经足够强大,强大到足以得到你,任何缘由都无法将你从我身边夺走。”
  一瞬间,黑魔王呼吸停顿。
  番外:必死的命运
  黑漆漆的夜空中悬挂者清冷的明月,拉文劳西斯古堡中一片灯火通明,橘黄色的炉火烧的旺盛,厚厚的墨绿羊绒地毯上正坐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孩子。那小孩大约只有5、6岁的光景,长的精致无比,如玉一般的面庞上嵌着宝蓝色的大眼,柔和的金发使他看起来就像是圣彼得堡大教堂里壁画上的小天使一般可爱。他端正的坐着,清澈的双眼中依然带着些沉稳及睿智,盯着老人的脸上神情专注,时不时的随着老人的讲解皱眉或者弯着眼笑,显然是已经沉浸在老人所讲述的故事当中去了。
  用低沉嘶哑的声音讲述着拉文劳西斯家族历代族长事迹的老人已是满头银发,保养得当的脸上仅仅在眼角眉梢长着细微的纹,在微微松弛的皮肤上显出一种沧桑的感觉,拉文劳西斯一族是受时间眷顾的一族,岁月的痕迹在老人身上并无过多的停留,但他仍旧是老了,年轻时刻骨铭心的爱情悲剧几乎压垮了他的身体,而多年后在女儿身上的悲剧则打垮了他的精神,这种老态在不经意间泄露的干干净净,尽管如此,他仍旧是拉文劳西斯一族的族长,德国不可轻视的公爵!
  他用轻柔的声音崇敬的念着先祖的伟大功绩,传授给他的孙儿---从出生就失去了父母的拉文劳西斯继承者,盖勒特·格林德沃。他一代一代的念着,将自拉文劳西斯一族存在开始的先祖功绩一个个的念给盖勒特听,每一代,每一代,不管是明面上还是暗地里所做的造福巫师界的事迹全部念出来,只除了一任只有短短的几个字----格拉默·拉文劳西斯,开创巫师盛世。但仅仅只有这短短的几个字却比历代任何族长的功绩都要辉煌!
  端坐与地上的孩子静默的听着,只是在爷爷念完之后淡淡的问了一句:“为什么妖精叛乱的时候,拉文劳西斯家没有任何作为?”一句话,直插入老公爵的心肝。老公爵一时间盯着孩子怔怔的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在盖勒特以为不会听到回答的时候极低的说了一句:“因为我们没有资格。”
  没有资格。老公爵的话虽说的声音小,但盖勒特到底是离得进,听的一清二楚,他虽然聪明但也还是年少,有疑问却发现怎么也开不了口,老公爵的神情悲切,愤恨却那样无可奈何。严厉又和蔼的爷爷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神情,在孩子眼中坐在华贵的椅子上神情从容不迫的发布命令的爷爷是榜样,是强者,而强者从不软弱!
  聪明的孩子垂下眼遮住了眼中的疑惑没有开口,屋子里的壁炉火烧的旺旺的,跳跃的火光明灭可见,暖洋洋的烘烤着盖勒特殷红的脸颊,让他看起来多了几分惹人爱怜的姿态,似是猛然回神的老公爵和善的笑笑,而后抱过那小小的孩子问:“盖勒特可愿意继承先祖的志愿?”
  被抱在怀里的孩子抬起头来,清晰的吐出两个字来:“不愿!”脸上淡漠的神情与老公爵处理公务时的神情很像。
  老公爵没有动怒,他只是轻轻的问了一句:“为什么?”
  小孩子低下头玩弄着自己的手指,淡淡的说:“凭什么要为巫师界的繁荣而做,我要拉文劳西斯家族繁荣就好了。”
  当年的老公爵说什么盖勒特还记得很清楚,那时候身体已经开始虚弱的老人抱着他的身体顿了一下,然后模糊的说着‘这样也好,能拖一时是一时,到什么时候真的违背不了了再说’,说这些话的时候老公爵的声音中满满的都是无可奈何,只是停了那么几秒钟,他就紧紧的握着还是幼童的自己的手郑重的让他发誓永远也不真正的继承拉文劳西斯家族!
  当时他虽然不懂这是为什么但应的也很干脆,老公爵满意的笑了,然后自此再也没有提这件事,盖勒特一度以为爷爷已经忘记让他发了这么一个誓言了,但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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