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潼传(27)
真是妄想。
妖精啊,你现在在做什么呢?
……
迷惑别的男人吗?
……
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蔚潼正在宗达的床上。
下午的时候还口口声声信誓旦旦说“不会伤害你”,天一黑就变了嘴脸;先是叫阿定暂时不要通知于飞,然后就命人把蔚潼“洗”干净送到房里。
宗家的下人“洗”得特别仔细,把蔚潼反反复复折腾了好久。蔚潼竟然也没有逃跑的意思,大概是明白自己无路可逃吧。
他好像已经放弃了。
下人们在给他浣肠之后又在他秘处里塞进一颗蜡状的丸子,丸子慢慢被体温融化,弄得蔚潼总是觉得湿滑粘腻很不舒服。为免融尽之后汁液溢出,蔚潼只好不停尝试各种姿势:站着坐着肯定不舒服,趴着又太奇怪,仰卧的时候总觉得要流出来,最后只有侧卧了。
宗达进来时,蔚潼正横卧在床上。听见声响,懒洋洋的一瞥;在宗达眼中,却是媚眼如丝。虽然知道他并不是喜欢自己,但是看到蔚潼横卧床榻上的姿态,还是禁不住幻想他故意摆开诱惑自己的。
自己在心里虚构出一个-yín-荡的形象,然后叫着口号打倒“他”——既满足自己的意-yín-,又成就自己的道德——所谓伪君子者,大多如此。
见到宗达进来,蔚潼却无端不安起来,身体不由自主绷得紧紧的。
宗达的手抚上颈脖,马上就发现了蔚潼不应有的生硬。
“你很紧张吗?”
一边是让人放下戒备的轻松语气,一边却动手解卸蔚潼的衣衫,一点也没闲着。
不知应该如何应付,他只是心里不很情愿。
扭动着身子配合对方的动作,蔚潼小心翼翼地提出请求:
“……可不可以……不要做?”
宗达呵呵一笑。
“想为你的王守贞吗?你知道他不喜欢你——你守或不守,他也不在乎。”
垂下眼帘,蔚潼全身都软下来。
……
心理的障碍消失之后,身体反倒比之前更加敏感了;空荡荡的什么也不用想,只剩下被欲望支配的血肉之躯。
半挺立的*器,只消稍稍握住便让破碎的呻吟沿嘴角流泻而下。
“唔唔……啊……”
宗达认真地搓弄着。
蔚潼仰起头,紧闭双眼。
“你的身体非常敏感。”
铃口堆积着晶莹透亮的蜜液,圆溜溜地反射着光泽,宗达眯着眼观察了一阵,将中指压在上面来回按摩。
“啊啊……”快乐瞬间直冲脑际,从刚才还羞答答的家伙一下子充分硬胀起来。
“它好像并不介意跟谁做。”
看到他完全兴奋起来,宗达反倒不管了,把染满蜜液的手指放到蔚潼唇边,看着蔚潼把它吮在嘴里轻柔地舔舐干净。没有继续被爱抚的身体不满地扭动,试图把硬挺的火热挨近对方身体摩擦,却被宗达恶意地推开。
“唔……”因为还在吮吸手指,所以只能从鼻腔里发出焦躁的哼声。
宗达感到穿梭于指间的舌尖变得异常卖力,来来回回地逗弄得人心火大起,还故意发出啾啾的吸吮声音,看来蔚潼是憋得受不住,卯足劲要挑起他的欲望来了。
这人已经受不了了——宗达这样想——再等一下,他马上就会开口哀求被侵犯的。
“嗒嗒……”
唇舌吞吐间发出湿润而-yín-靡的声响。
我受不了了——宗达这样想。
水雾迷朦的双眼-yín-荡地半眯着,湿润的嘴唇滴血一样鲜艳。宗达终于不能比蔚潼坚持得更久。
将瘦长的双腿高高架在自己肩上,蔚潼的身体被压折起来,雪白的双丘完全暴露出来。
“唔……”
瘦弱的身体马上就愉快得发抖而呻吟,扭动着仿佛催促插入。
充分压制住蔚潼,宗达才褪下裤子,露出*器。
“……啊!”
蔚潼惊叫。
“不要!”
那是,单手无法握拢,无论是长度还是粗度都庞大到可怕的*器——真真正正是凶器——不能想象何以人类会拥有这样尺寸的*器。
蔚潼只觉得无比恐惧,然而早已被紧紧压住,分寸也不能挪动。
“不要!不行的,求你不要!”
“……来吧。”
宗达连声音也被欲火烧到沙哑,根本不理会对方如何哀求,用力扳开双臀——完美的菊花沾着从内部流出的油,变成亮晶晶湿答答的可怜模样。
“真美丽……”
硕大如同鸭蛋的顶端用力抵住*口,被撕裂的恐惧也同时冲上蔚潼脑际。
“啊!会坏掉的……”无力地拼命摇头,扭动着逃避。
“呀……”宗达低吼一声,硬是挤进了窄小的甬道。
“啊——!”
蔚潼第一次叫得如此惨烈。
为了进出更顺利,宗达左右摇动腰部,给蔚潼带来无比的充实感;然后猛地向上一顶,深深贯穿了脆弱的身体,也将快感引进蔚潼从未体验过的深度。
在身体深出的欲火被点燃,敏感的地方被反复摩擦着,于是*器前端流下更多泪水。
在痛苦与快乐的双重极端中挣扎着,蔚潼下意识张开怀抱环绕住宗达的颈使自己更靠近他——突然觉得胸口很冷,需要一点体温——便扒拉着宗达的上衣,将自己光裸的身体贴到那温热的肌肤上。
宗达喜出望外,抱住瘦小的身体尽力抽动。
“啊……”
耳边响起销魂蚀骨的呻吟。
……为久违的快乐,和久违的温暖。
“我改变主意了。”
完事后,让蔚潼枕着自己肩臂睡的宗达突然说了这样一句。
贴着暖热厚实的胸膛,疲惫不堪的蔚潼已经差不多要睡着,所以只是随便地应了一声。
“呵呵呵……”宗达没来由地笑,笑得很愉快,“可爱。”
粗糙的手顺着柔软的长发一抚而下。
“我不会把你交给任何人。”
……
(十四)
“为什么没按照原来说好的做?”
蔚潼非常急切,已经几个月,宗达完全没有把他送到深溟,那无恒怎么会紧张呢?
“皇上知道这件事吗?知道我被带走吗?”
“也许知道了吧,可是看来一点也没把这事放在心上啊。我看你就别再想了,在我这不是很好吗?”
宗达迷上了蔚潼。书房和宗达自己的卧室之间有个从外面看不出来的秘密房间,他就把蔚潼安置在那里,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同床。
要把蔚潼留下,宗达两面都得瞒着;既不能让深溟的人知道,也不能被坂埔的人发现;现在满城甚至全国都在张贴皇榜悬赏寻找蔚潼,连巡逻的士兵都多出好些;被发现的话……
这种时候,无论如何也要稳住蔚潼,要是他不配合,就麻烦大了。
“我留在这里那你们的计划不就没效了吗?我留在这里的话一点用也没有啊。”
蔚潼偏偏不依不饶。
“你看你看,”宗达使出最原始的手段——礼物,“这套翡翠首饰可是我特地从外国找来的,比宫里御用的还精致很多啊。”
蔚潼根本不屑一顾。宗达只好自己动手把首饰一件一件给他戴上。
“他根本不在乎你,对你又不好,你回去很可能被处死啊。”
看他神色略有迟疑,宗达连忙接着他的心理攻势,
“你在我这里再也不会被当作工具也不会被利用,这不是很好吗?为什么要去送死呢?”
“唔……”
这话说到蔚潼心里了。
说的也是……无恒知道了又怎么样?
大概根本不会相信我的话吧……只会相信于飞。
于飞,于飞!“柳蔚潼”又算得什么?
既然是这样微不足道,又何必回去自取其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