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潼传(37)
“当然,当然……”
夏原忙不迭应声。
无恒无声轻笑,他当然不认为这样没有胆量的一个药师敢偷他的人。
“都平身,”眼角的余光扫过蔚潼,蔚潼又有了不好的预感,“既然这么巧,夏大人就留下来帮忙吧。”
“是……”
夏原不知道无恒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只得垂手站在一旁等他吩咐。
无恒上下打量瑟缩的蔚潼,渐渐地眼光越来越锐利,直到如同饿极的豺狼。
“到床上去。”无恒命令道。
他不会想要在夏原面前做那种事吧?无恒从来也没有让外人观看的兴趣啊。蔚潼战战兢兢地领命而去,等着下一步的命令。
“脱衣服。”
简洁得让人胆战心惊的指示。蔚潼只好一边脱一边暗自祈祷他不要命令自己在夏原面前连裤子也脱去。
“夏原啊,”无恒向夏原招手,拿出一副什么东西给他,“这个你去拿酒烧一下吧,应该用过呵?”
那是一根针,足有三寸长。
夏原当然见过,那是专门用来给宫人穿耳打孔用的镏银钢针。
不是吧?!
脱掉上衣?蔚潼大感不妙,但是皇帝的命令无法违抗,他也只好照办。
无恒走近床边,在蔚潼面前坐下来,似乎是无目的一般拧玩着他胸前鲜艳的乳点,直到充血肿胀。一面玩,一面看着因为感到羞耻而低下头去的蔚潼,几次伸出手去把小巧的下颌托起来,左右摆弄不允许蔚潼的视线落向别处。
望着他畏缩的样子,无恒自顾微笑起来。接着,拿出装了烈酒的小瓶,把酒液反复涂抹在右边*头上。
冷冽的感觉使*头更加挺立。
“烧好了吧?”无恒催促,夏原只有硬着头皮把针递过去。
原本只是畏缩的蔚潼,看到烧得通红的长针,终于明白无恒的用意,全身簌簌地颤抖起来,“求你不要这样……”
无恒专注于把烈酒淬在针上使它冷却。
“那个,夏原。请你帮忙在蔚潼后面抓住他的手,对对,就是这样。”
“陛下……”
“来,不要动哦,一下就好了。”无恒微笑着靠近。
“陛下……”全身僵直着,蔚潼眼睁睁看着无恒用力捏住自己的乳尖,往外拉出许多,然后——
“呜!”
干净利落,只是瞬间的功夫,长针就已经穿透,鲜血随即流下。感觉极为敏锐的*头被钢针刺穿,连在身后旁观的夏原也不禁冷汗下,那样的痛苦真是不敢想象。
夏原终于明白了——面对这样的无恒,是不可能有什么“体谅”可言的——他开始从心底里为蔚潼感到悲哀,产生了更加强烈的悔意。如果不是自己一时心软,他绝对不会遭受到这样的痛苦。
当初就算用强,也应该把他带走的!
无恒继续拉动钢针,受伤的*头随之被扯向一边,流下更多鲜血同时也产生更多痛楚。
用力咬紧下唇,摒住呼吸,也无法抑制。
当拉到钢针尾端时,无恒把带来的金环接在针尾顺势穿过去,大功告成。
获得释放的蔚潼顿时全身瘫软,双目紧闭靠在床背上张着嘴无力地喘息,如同离水的鱼儿。剧烈的疼痛让他甚至无法大口呼吸。
“夏大人,”无恒招呼道,“你可以回御药房了。虽然告发太子谋反,你功不可没,不过——雨木云林始终是禁地,就算真是御医也不能自由进出。只要你做好本分,朕会继续重用你的。”
“是。微臣知罪。”与知罪相比,夏原更加担心蔚潼的状况,“那么微臣告退。”
无恒点点头。
“你回去吧,以后不要到这里来了。”
(二十)
*头被刺穿,还接触到烈酒,一定很痛苦。
无恒欣赏似的看着眼前闭目喘息的蔚潼,突然来了冲动,伸手拉扯胸前的金环,引发连串哀呼。那双忧郁美丽的眼睛霎时瞪大,痛得弓起的身体主动地靠向无恒以缓解拉扯之苦。
男人趁势把脆弱的身体纳入怀中,以更近的距离观赏。
承受着巨大痛苦的身体,却不可思议地散发出异样的妖娆美态。不仅仅是病中西施的脆弱之美,倒像是故作弱质勾引人类的狐仙,百般狐媚却又摆出任人鱼肉的可怜姿态,明明把男人迷惑得神魂颠倒,却仍兀自作出遭受侵犯的无辜情状。
无恒把手探到柔软腰肢的下面,那里之前已经被香油彻底滋润过了,温驯地绽放着,手指根本没有遭到任何抵抗就潜入暖热的内襞。
“唔……”
微弱的呻吟如初生小猫的叫唤一样难以听见。现在的蔚潼完全无力抵抗,无论粗长的手指是反复穿插还是在入口绕圈搅动,他也只有紧皱着眉头,手指纠缠在无恒衣角上,急促喘息。
咦?那挂在眼角的,是眼泪吗……杀风景的东西,真讨厌。
一把将蔚潼从胸前抹下来,推向腿间,“你明白的吧。”
伤口被牵扯,倍感痛苦的蔚潼发出算不上是抱怨的哼声,一面埋下头去,隔着布料用脸颊来回磨蹭着逐渐怒胀的凶器。
无恒欲火难耐,自己扯开裤子掏出*具令蔚潼含住。被痛楚折磨得头晕眼花的蔚潼完全没有心思,虽然还是伸出舌头仔细舔,却总是一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懒散模样。无恒躁狂起来,手上的动作越发粗鲁。
尽管已经火辣辣地痛,蔚潼也只有轻轻扭动臀部,胸前的创伤教身体变得沉甸甸地不想挪动太多。那样的慵懒反而更加惹起无恒的愤怒,二话不说就抄起装了烈酒的小小瓷瓶往已经磨得软热的*口塞进去!
冰凉而灼热的酒液迅速灌进蔚潼体内,感觉犹如在身体里面点火。蔚潼一时还不知就里,只好拼命扭腰希望解脱。
“哼!”无恒冷笑,“不打还不动,舔啊!”
蔚潼马上着了魔一般拼命吮吸。
看着蔚潼痛苦得身不由己的样子,不知何故无恒心里一阵痉挛,就像得知他离弃自己那天一样的难受,于是很快就把酒瓶挖出来——然而蔚潼从脸到身体都已经染上了浓浓的一片桃花色,变得春意盎然。
头好晕……
药……可以让我清醒的药!
火热坚硬的家伙含在嘴里之后似乎变得更大,好像把嘴里最后的空隙都填满一样;呼吸越发地困难,也许没法支撑多久了……
这么想着,无恒奇迹般地暂时放开了他的身体。
趁着空档,在枕头下用力挖,一边因为*头疼痛而发着抖一边吞下不知道两粒还是三粒的兴奋剂。这么做的时候,还能听到手腕上金属链子的沙沙声。
沙沙声过去之后,心跳也随之慢下来,呼吸好像也不那么难过了。
呼……
无恒也刚好折回来,挂着让人流冷汗的笑容,手里则提着与昨天相似的小木桶。
蔚潼觉得心跳好像一下子停顿了。
“不……”
令人作呕的香油味道弥漫开来。
嗅觉的冲击尽管很大,视觉的刺激才是致命的打击。
一条鳝鱼。
虽然体积和长度都远不及昨天夸张,可是对于已经吃过一次苦头的蔚潼来说,光是看到那鲜活跳动的样子就足以全身痉挛。
因为害怕,双腿不由得紧紧合拢,无恒看到之后微笑着慢慢叹气,又喃喃自语道:
“哎呀哎呀,合起来了。这可怎么办好呢?到底是自己张开还是等我来动手分开然后用链子锁上呢……”
蔚潼一下子泄了气,仿佛认命一般主动打开双腿,将形状美好的菊花送到无恒眼前。实在无法想象这次又要遭到怎样的对待,忧郁的眼眸里又再添上一曾阴翳。
动作麻利地把香油抹在入口和内襞充当润滑,无恒迫不及待地抓起鳝鱼,对准了欢乐的门户。
那一刻,蔚潼终于挨不住恐惧,像怕黑的孩子一样呜呜地抽噎起来。
“不准哭。”
无恒不单是脸色变很难看,连声音都越发低沉恐怖。
蔚潼只好继续维持着那个双腿大张的姿势,一边努力强忍眼角的泪水。
“呜……”
鳝鱼渐渐钻进身体的时候,还是无法忍耐地,从喉咙深处发出婴儿啼哭般的哀号。
结果还是进去了。
不管蔚潼怎样地不愿,鳝鱼还是在无恒的摆布下溜进肚子里,强烈的异物感觉叫人又怕又羞。如果是那种强到使人疯掉的刺激,也许还能失去意识而不那么难堪。
活鱼在身体里游动,带来怪异莫名的触感。无恒仔细地抚摩光滑平坦的小腹,似乎想要找到鱼儿的所在,但是外面的手掌和里面的活物呼应配合之下,甜美的麻痹感开始在下腹附近聚集流动,蔚潼好几次以为自己会就此失禁。
“有感觉吗?”无恒凝视那张浮现-yín-欲的俊俏面容,满溢的蜜桃颜色不知道是来自烈酒还是有别的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