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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湖的客商。”听到她的自我介绍,北堂子画的嘴角忍不住轻轻的抽搐了一下。
原来是路过的客商,那怎么会把自己的包袱拿过去呢?夏楚楚的目光落到那被他们已经打开了的包袱,“呃,那能否把我的包袱还给我。”声音有些故意放得弱弱的。
原本她夏楚楚是不适应这种声气与旁人说话的,本来以为这么说出来,定然有些生硬,不想这身体的主人本身就是个极为胆小懦弱之人,所以正好弥补了夏楚楚自己那高昂的语气。
北堂子画一副恍然大悟,“实在是对不起,我们也以为姑娘是暗藏在芦苇里的水寇,所以就&8226;&8226;&8226;&8226;&8226;&8226;。”说罢,示意卫紫衣给夏楚楚把包袱收起来,还给她,一面又是十分中肯的说道:“恕在下多嘴一句,姑娘独身一人,竟然带着这么多财宝,恐怕迟早会招来些横祸。”
“我何尝又不知道,可是这些都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嫁妆,如今她老人已走,家里又叫叔伯们霸占,我只能是带着这些东西远离家乡了。”夏楚楚说着,黯然垂下眼眸,只将这本身的楚楚可怜演绎到极致。
有本事了,失忆之后原来还会说谎了,那些东西分明是自己送给她的,有些还是当年大婚时候的聘礼呢!北堂子画的心里多少是有些恼意,只是想到她既然已经失忆了,便也没在追究,只道:“那姑娘这是要去哪里?若是同道,在下到可以送姑娘一程。”
闻言,夏楚楚到是也想打顺风船,只是不知道这船是要去哪里,“我是要去益州,你们也去么?”
“呃,那正好,我们也恰好去益州。”想都没想,北堂子画便应了夏楚楚的话。
涑倾月跟着卫紫衣都有些诧异的看向他去,他们这才刚刚从益州过来,正是要赶回京城去呢。这北堂子画又想打什么主意?
夏楚楚虽然不是很相信这男人,只是眼下自己也没得选择,且说这是在清湖上,除了有可能遇见水寇之外,自己带着的这些财宝也实在是显眼,一个人自己坐小船的话,难免还会遇上别的人。
当然,这些人应该也不是什么好人,不过好歹自己看得见他们,所以能防备,所以心里便决定与他们同行了。不过这脸上却是做出一派为难之意,“这样不好吧,太打扰了各位公子!”
“楚姑娘不用客气。”闻言,那坐在北堂子画身后椅子上的涑倾月只笑颜抢先回道。
夏楚楚还是一脸的过意不去,只拿出先前北堂子画拿着的那支簪子,递给北堂子画道:“若不然这样吧,我看这支簪子公子也喜爱,那么就当作我与你们同的费用吧!”
北堂子画拿着那簪子,有些想把簪子捏碎的动作,这支簪子,原来她是当宝贝一般的,如今却是随便的拱手送人。幸亏是送个自己。淡淡一笑,“这支簪子内人十分的喜爱,只是一直没能寻到,那么如今在下就收下,多谢姑娘的成人之美。”
夏楚楚颇有些诧异,想不到这男人竟然已经娶妻了,想来这古代真的是早婚早育。连自己都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娘了,哎!
见她发已经松垮下来,北堂子画这便吩咐卫紫衣道:“去给楚姑娘安排一处上等的房间。”
卫紫衣不知道主子这是要打什么主意,夫人失忆了,他怎么不向夫人告明真相,反倒还一声一个楚姑娘,自己听起来怎么这样怪异。只是这怪又能怎么样,还得老老实实的请着夫人去去上房。
话说主子向来不宠爱夫人,但是也不恨夫人,所以在没有主子明显的排斥夫人之前,卫紫衣还是不敢怠慢的,只觉得这主子的心思难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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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卫紫衣这把夏楚楚安排好,又行了一段路,却见那湖面传来阵阵的腥味,便有属下来禀报,前面不远处有艘画舫,上面都是身体,还有河里也打捞了几具尸体出来。():。
“是五皇子的暗卫!”涑倾月看了一眼那些叫属下打捞起来的尸体。
“连城?”闻言,北堂子画倒是有些惊讶,连城怎么会来这里呢,而且竟然还叫这清湖上的水寇打劫了,一面又见那些身着黑衣的尸体,那些黑衣人应该才是把连城拦下的人,只是他们的背后又是何人,突然想起夏楚楚一个人划着小船能在清湖上行这么远么?
眉心有些阴郁起来,口气里带着一种与他的容貌气质十分不相符的严肃,问卫紫衣道:“夫人的屋子里,点上了香么?”
“点上了。”卫紫衣跟在主子的身边多少年了,这点常识还是有的,若不然突然出点事情,惊扰了夫人的梦怎么办。
涑倾月这方明白北堂子画为何会突然担心,那了此刻咫尺在近的画舫,“她恐怕是跟着他们一道来的吧,如此那连城定然是认出了她来的。”
“不错,所以我想尽快把她送回上京城。”虽然没什么感情,可是她始终是自己的妻子,他的女人,怎么能给旁人来利用呢?何况夏祁然还活着,若是夏楚楚在这个时候出了什么事情,夏祁然能放过自己么?
在旁人看来,夏祁然如今是无权无势,是个人任拿捏的主儿,可是自己却不这么看,所以宁愿惹恼连城,也不能去招惹夏祁然。
涑倾月应了声,“如此的话,那么咱们就不必在把时间浪费在这里了。()立刻启程吧。”说着,美若谪仙的俊脸上突然扬起一抹诡异的笑容,回头朝北堂子画呵呵一笑,“别忘记了,你可是答应陪着我去西北凤鸣山踏雪的哦。”
卫紫衣在一旁听见,全身的鸡皮疙瘩乍起,有些替涑倾月担心的看了主子一眼。
却见主子这一次却没有半分的生气,反而是嬉皮笑脸道:“好啊,不过我会派人先去把上面的雪莲摘了。”
涑倾月脸上的笑容僵住,顿时气急败坏的朝北堂子画恨恨的看去,“北堂子画,你这小人,你要是胆敢碰我的莲花半分,我立刻就去把夏楚楚杀了。”
“无所谓!”两手一摊,表示不在乎。
涑倾月挺着鼻翼冷哼一声,“是无所谓,你北堂子画那么多妾室,身边又有我美若谪仙的涑倾月和那妖娆妩媚的秦若柳配着,还怕什么呢,只是你的儿女,似乎就只有这么一个娘,你的大舅子也就这么一个妹妹,我怎么觉得夏祁然爱妹至上,而且你的儿女以后又如何面对你这个纵容着身边的男宠杀死自己亲娘的事实呢?”
男宠?北堂子画已经哭笑不得,不知道这个站在自己眼前的男人究竟是不是正常男人,竟然都可以用男宠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了,有些哭笑不得的扶了扶额头,转身进到寝房,不在搭理他。
涑倾月见此,得意的一笑,也是欣然回房去。
天初亮,夏楚楚这才醒过来,却见房间已经换了,而且也没有那中虚晃的感觉,推开窗户,果然不见那种烟波气岚,风也没有清湖之上的清爽感觉,心里不由来一高兴,难道已经到了益州么?
见外间的洗簌用品已经摆放好了,虽然还是不大适应,不过却也觉得待遇算是好的,收拾好了,出了房间,却见紫衣男子已经守在门外了,便问道:“什么时候到益州的?怎么都不叫醒我,还怎么麻烦你们主子。”
卫紫衣闻言,不知道要不要告诉夫人,这不是益州,而是在去上京城的路上,而且夫人已经睡了三日,在过七八日,就能到上京城了。怔了怔,有些不是很适应的看着这个浑身上下充满着活力的夫人,清清嗓子,“姑娘请,我们主子正在隔壁的雅间里备好了饭菜。”
夏楚楚见问他是问不出什么来了,索性便也不在问,只是谢了一声,跟着他到隔壁的雅间之中。
卫紫衣恭敬的先在门口推开了房门,这种场景有些叫夏楚楚找到了身为夏家三小姐的那种尊贵感觉,理所当然的走进去,却见厅中除了自己见过的那两位俊美公子,还有一位身着紫红色衣袍的妖魅男人。
不过她夏楚楚那也是见过世面的,眼神没有一分多余的落在他们的身上打转,只是随意的环视了一眼,脸上挂着一种官方的笑容,朝他们点点头。
“楚姑娘请坐。”北堂子画不动声色的看了今日表情看起来十分傲然的夏楚楚,带着淡笑开口道。
夏楚楚回谢了一句,这便坐下身来,“对了,还不知道公子如何称呼呢,如今已经到了益州,就不在打扰公子了,竟然这顿饭,算是我请客吧!”夏楚楚这说着,便直接站着身体开始为他们倒酒。
那秦若柳跟着涑倾月听见她的话,都有些忍不住的看朝北堂子画,这如今已经在回上京城的路上了,却骗这夏楚楚是益州,若是叫她发现了,可如何解释?两人此刻都以一种看戏的姿态看着他们夫妻俩。
北堂子画却是一派淡然,“不用客气,不过楚姑娘这是打算去哪里呢?”
“暂时留在益州。”夏楚楚口气有些冷淡起来,眼前的这男人答非所问,而且从在画舫之上,自己就没发现他们的身边有侍女什么的,清一色的男人。又见这另外两个男人,一个妖魅绝色,一个却是美若谪仙,见他们又这么亲密的在一起,实在是有些叫自己怀疑他们三人之间的关系啊。
她突然间变得如此的冷淡,北堂子画也感觉到了,不禁呵呵一笑,自我介绍道:“在下姓白,草字若寒,祖上在上京城,世代经商。”说罢指着身旁的涑倾月二人,“这两位是在下的朋友,这位月公子,渝州人。这是柳公子,北方人。”
如此避重就轻的回答,夏楚楚虽然有些不怎么满意他的答案,不过这好歹是知道了一个姓名,又听说这白若寒是上京城人士,便问道:“原来白公子竟然是上京城的人,那可是听说过信阳侯府邸?”
“呃,这个自然听说过。”北堂子画听见他如此问起,一时间也提起了精神,很是好奇,她这是要跟自己打听个什么。
却听夏楚楚说道:“我听说那信阳侯有龙阳之癖,喜好男风,气得他的妻子都跑了。”
这夏楚楚因为知道这白若寒是上京城的人,一时间有些激动,那种属于女人原始的八卦潜意识里又从心里升起来,所以就直接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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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北堂子画口中的酒差点叫她的这话给呛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阴暗无比,然这样的神情也只是在脸上维持了一下,这便消失不见,唇角淡定的勾起,“在下也听说过!”俊眸含笑,只是这句话的咬字极重。(请记住的):)
夏楚楚一口灌下去,只觉得这酒味也太淡了,有些失望的拿过酒壶来,自己又满上一杯,朝那北堂子画等人一敬,便又喝下了。抬起头来,见他们都用这么惊恐的眼神看着自己,心里这才反应过来,方才自己给忘记了,豪饮起来。
微微一笑,这才婉转的擦了擦唇角,“你们别客气,来我给你们倒上。”说罢,举起酒壶来。
秦若柳看了一眼自己酒盅里才抿去半口的酒,“想不到楚姑娘竟然是这么豪爽的人,来干!”
“呵呵,好啊,你们别先趴下就是了。”她可是有千杯不醉的称号。其实,她根本就没有醉过。
上京城,信阳侯府邸。
老太君的春晖园里头,只见这前院的海棠亭子里头,老太君正由着林姨娘跟着沈夫人陪着呢,亭子外面,几个衣衫得体的二等丫头正在那片铺着能做镜子一般光亮的大理石地板空地上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