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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也说不定。
在说那日因怕叫夏楚楚发现了他们这是回上京城,所以北堂子画只得是对她下了些药,病症便是犹如风寒一般,也是如此,才能骗过了夏楚楚。(.dukankan.)
不过这一路自己几乎是与她同吃同睡,也是第一次发现,这个女人原来竟然这么可爱。也不知道是因为她失忆的原因,所以性格大变,还是因为自己从来没花这么多时间在她的身上,所以从来没有发现她的好。
笑而不语,搂着她便跳下马车来。
夏楚楚抬起眼皮,借着也五月的夜月之光,能清楚的瞧见那这是一座大大的府邸,大门前面,还有着两尊两米高的石狮子。见此,难免是怀疑起这白若寒的身份来,虽然这个朝代在历史之上不曾出现过,可是自己最起码知道,在这样的封建年代,寻常人家的门前,怎么可能放的起这么两尊狮子呢?看来这白若寒非侯即王!
心里不禁是暗自高兴,自己竟然能碰上一个有钱人,不过这还没高兴过来,便想起这白若寒说他祖上乃上京城,如今他却又说这里是他的家,一时间心里说不出是怎么的不安,但是却有一种被欺骗了的感觉,连忙转身质问着他,“这是上京城?”
“当然,我不是说我乃上京城人士么,所以这里自然是上京城。”如今这已经到了家门口,北堂子画也不怕她在跑了。
什么?竟然真的是上京城?她们不是在从益州往南方走的么?怎么可能到北方的上京城呢?难道,这白若寒一直是骗自己的么?又想起自己这无缘无故的染上了风寒,他几乎日日夜夜的伺候在身边,怎么都没有被传染?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连忙去看那府邸大门上的匾额,信阳侯府四个大字在这夜晚里,仍旧是能清晰的瞧见,夏楚楚咬着一排雪白的玉齿,移偏过头,一双清澈的眼眸里是难以掩饰的怒火。
见此,北堂子画大概是知道她这是反应过被骗的事情来了,所以她生气也是应该的,只得是陪着笑脸,不顾门口那迎出来的一干人吃惊得犹如见鬼的眼神。
“我&8226;&8226;&8226;&8226;***!”夏楚楚张着口,语塞了片刻,朝着北堂子画啐了一口骂了一句,这便又推了他一把,自他身边走过去。
正巧从后面的马车里下来的涑倾月跟着秦若柳顿时吓住,一路上这夏楚楚说来算是低调的,因为病着,所以性子也收敛了许多,所以他们这还是头一次听见夏楚楚骂人,而且还是骂北堂子画。二人愣了片刻,转脸彼此相望,忍了片刻,终究是笑出了声音来。
夏楚楚自二人的身边走过,见着二人这么毫不风雅的仰头大笑,心里又气又恨,这白若寒大概就是自己在外养着男宠的夫君北堂子画,如此这涑倾月二人,估计就是北堂子画身边时常陪着的两位小倌儿,难怪自己怎么说,他们的队伍里,怎么都没有一个女人,原来是gong受同行!
想到此处,只觉得自己这一路上就像是一只猴子一样,任由北堂子画耍着来取乐于他的这两个小倌。
愤怒的在二人面前停下来,打量着二人的绝丽容颜,“好一个绝世出尘,好一个绝代风华,北堂子画那斯有了你们,可真是前世修来的好福气啊!”面带微笑,可是这一个一个的字好像都是用牙齿咬出来的一样。
涑倾月听她说完这话,脸上的笑容僵住,一种频临着扭曲的表情从他那绝世出尘的俊容上展开来,只见如今已经身着女装的夏楚楚就站在他的身边,顺着红色的裙角而下,但见一支娇俏的小脚正往死里的在那涑倾月的脚背上踩着。
秦若柳离他们二人最近,也是反应得最快的,只是他的反应不是连忙去拉开夏楚楚,而是生怕城门之火,殃及鱼池,连忙的退开身来。眼里冲满了惊喜的看着二人重叠着的脚。
涑倾月有苦说不出来,只朝那远远观看着的北堂看去,口气里已经有些失去了往日该有的神仙风度,“赶紧把你的女人带过去。”
北堂子画此刻是哭笑不得,连忙走过去一把将夏楚楚拦腰抱起,不过那夏楚楚哪里是任由他抱着,只在他怀里泼辣的又踢又骂,北堂子画无法,只得是一手捂住她的小嘴,一把将她扛在了肩上。
说来,这是二人成亲六年多来,真正第一次一起进这信阳侯的大门。只是彼此估计都没想过,竟然是用这样的方式进。
那后面,卫紫衣一面看着那单脚由着秦若柳扶着随后进去的涑倾月苦着一张脸,无奈的笑笑,也许之后,还有得更多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不过这还是头一次发现,夫人竟然是这么一个活泼的人,正合适主子那不冷不热的性子。一面吩咐下人们把马车从侧门进去,又安排了一下,这便也随后进了大门。
而这门口,那些见到这番奇景的下人门,便不是那等长舌妇,但也是忍不住的讨论起来,突然叫卫紫衣回头一瞪,这才全都止住了声音。
“都给我闭嘴,侯爷与夫人今日在门口的事情,你们想在信阳侯府里待下去的,最好都给闭嘴,若不然别怪我不讲人情。”卫紫衣深知老太君是如何看这夫人的,若是今日夫人骂侯爷的事情叫老太君知道了还得了,所以这便让下人们三缄其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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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在说这大厅里头,老太君因晓得北堂子画今日到,又想一家人除了这逢年过节的,难得在一起吃顿饭,而且北堂子画又差不多已经半年多没回来了,所以便将各房的姨太太和公子们都喊来,等着北堂子画来了,一起过晚饭,大家此刻都眼巴巴的望着门口,巴不得北堂子画赶紧的来,这等了良久,茶都喝了三五盏,还不见北堂子画回来,难免有心急气躁的等不了,那司徒姨娘已经在那里发了好几句脑骚,只是当着老太君的面,也不敢太大声。(请记住):)”说罢,转脸看着自己身边坐着的两个粉雕玉琢的小孩儿,看着他们一模一样的脸蛋儿,老太君原本生硬的脸色也变得柔和起来,眼里毫不隐瞒的带着丝丝宠溺,“瞧我们焰哥儿跟着双姐儿,如此乖巧,反倒是做长辈的小叔叔,那般不知礼仪。”
她的这话里,不难见得是在自卖自夸,岳美梅却是不敢顶撞,仍旧是应承着她的话,“都是母亲教的好。”
听见她的这话,老太君的脸上浮起一抹得意之色,“那是自然。瞧瞧子画,这么出息,还不是我带大的么?”
沈夫人原本见老太君在说这岳美梅的不是,心里挺高兴的,突然又听她连同如今子画的出息都揽到自己的身上去,心里便又不痛快起来,只想,若不是我姐姐拼死生下子画,如今哪里来的子画。
厨房里管饭的何嬷嬷也早就备好了饭菜,却也不见传饭,见饭菜都凉了,便亲自来问,但见青灵在门口张望着,便请她问道:“青灵啊,你看这饭菜都快凉了,要不然先把饭菜传上来,老祖宗领着大家吃了,若是侯爷来了,我们在去准备,你看怎么样?”
方才三公子喊饿,才叫老太君骂了一顿,若是自己如今在进去,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么?老太君的一门心思都在侯爷的身上,是非得等到侯爷回来在摆饭不可了,只得回了何嬷嬷,“怕是不行,你也知道,老太君自来就是稀罕侯爷,怎么可能允了先开饭呢,何嬷嬷你还是在等等,把菜想法子先温上,实在不行,就另外做。”
何嬷嬷闻言,满脸的着急,这若是在做,一时半会儿也做不成这么多饭菜来啊,而且食材也不如原先的新鲜了。心里只觉得青灵这分明就是不愿意给自己通报一声,这里敷衍着自己呢,不禁有些生气,只道:“青灵姑娘若是怕叫老太君责骂,我这就自己去问。”说罢,真的进到厅里去。
青灵见此,只得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何嬷嬷你在等等吧,老太君此刻还不见侯爷回来,心里正烦着呢。”
那何嬷嬷却是不听,头也不回的进去了。
一进厅门,见着各房的主子们都在,先给老太君磕头行礼了,这才问道:“老祖宗,这饭菜都快放凉了,依照奴婢看,要不然老祖宗领着各房的主子们先用吧。”一面看无意的看朝那脸色十分不好的三公子北堂子尧,便想借此来说服老太君,只道:“您瞧,三公子都饿的没了精神。”
何嬷嬷绝对不知道先前岳美梅母子才叫老太君训完,说这话绝对是无意的,只是却将这三公子母子俩害得惨了。
老太君眉头一阴,有些阴阳怪气的看向那窝在岳美梅怀里的北堂子尧,这眼神看得岳美梅背脊发毛,心里只得又恼又气的咒骂起何嬷嬷来。
其他的姨娘,不管小辈长辈,都以看戏的姿态,在老太君何嬷嬷,还有这岳美梅母子的身上循环着,但见老太君眉头里的阴郁突然散开,取而换之的是一抹看去无比亲切的笑意,“哟,我还不知道,原来在下人们的眼里,我们子尧这么宝贝啊!”
听见这话,岳美梅连忙站起身来,扯着三公子一起与她在厅里跪下:“母亲多心了!都是何嬷嬷这老东西胡说八道的。”
何嬷嬷一脸的莫名其妙,这是哪门子事儿,三姨娘这怎么无缘无故的骂起了自己来?
“哼,胡说?她眼神还好着,难道没看见我身边的焰哥儿跟双姐儿么?这里不管是从年纪跟着辈分,都是他们兄妹俩最小,这下人却偏只惦记着你这宝贝儿子,感情在她们的眼里头,我焰哥儿和双姐儿就是没的么?”老太君说着,脸上的笑容渐渐变得冷起来。看着身边的两孩子,不禁心疼起来,难免又开始数落起来,“我这可怜的宝贝儿们,自小亲娘没出息,不管事,亲爹又为了这个大家的生计,一年到底,不着家里的四处奔波,头上虽有个爵位的担着,却又能做个什么,无非是多了些门面罢了。”
何嬷嬷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只恨自己方才没听青灵的话,双腿一软,咕咚的一声跪了下来,给老太君磕着响头,只求饶解释道:“老祖宗莫误会了奴婢的意思,奴婢向来是有口无心,直来直往说惯了的,绝对没有看轻两位小主子的意思。”她这只顾着解释,却不知道这又更叫那三姨娘下不了脸面。她此刻的言下之意,似乎又是在说,自己只看得起焰哥儿跟着双姐儿,而看不起三公子北堂子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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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青灵见何嬷嬷如此不听自己的劝说,这也罢了,但就怕她进去说错了话,惹了老太君不高兴,那一会儿若是侯爷带着夫人回来了,老太君心里的气难免是要撒在夫人身上。()。
这正担心着,便有小丫头来给她是说,“青灵姐姐,不好了,何嬷嬷进去惹事了,老祖宗眼下发着脾气呢,要不然请青灵姐姐进去劝劝老祖宗吧!”
青灵也想,可是怕越说越浊,只道:“在等等看,若是侯爷来了,老祖宗便是有个什么气,也会顿时消了的。”她的这话才说完,这便见管家祥叔过来,但见他满目喜色,青灵这便立刻迎上去问道:“祥叔,是侯爷来了么?”
“正是呢,此刻恐怕已经下马车了。”说话的这位,正是信阳侯府邸的老管家刘三祥,在这信阳侯府邸已经伺候两代了,算是忠心耿耿的,为人也老实忠厚着。
青灵这闻言,不由得也高兴道:“我立刻去把这好消息告诉老祖宗去,叫她也开心开心。”说罢,这便疾步朝厅里走去。
而这厅里,何嬷嬷正是满心担忧,怕自己因为今日的事情,叫老祖宗给赶出信阳侯府去,却见青灵突然进来,不禁是满心的后悔,也顾及不了什么在她一个年轻人的面前失去了脸面,想求她给老太君那里求情,却听青灵先说道:“回禀老祖宗,侯爷来了,这个时候怕是已经下马了。”说话间,见老太君脸上和颜笑开,这连忙朝身边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