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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宜的举动,在他屁股上拍了下,笑道:“洗干净脱光躺床上等我去,别在这分我神了。”
华楠对他做个鬼脸:“色鬼!”
他真去沐浴上床了,只是没脱光衣服,因为不喜欢裸睡。最近江珏会将部分公务带到凤仪宫来处理,他已经习惯躺在床上等他,今天等的比较久,以至於他等睡着了。感觉到灼热的气息喷在颈项时才醒,垂眸一看,江珏已经把他衣服脱光啃咬他圆滑的肩头。
“这麽晚了,你不累吗?明天还早朝呢。”华楠揉揉眼睛,他自身需求并没多大,多数时候只是为了配合江珏而做。
“累,所以要运动一下,舒活筋骨,抖擞精神。”江珏吻道他胸前,沙哑道:“好妻子一定会配合丈夫的。”
华楠双腿在他的腰间轻轻摩挲,商量道:“只做一次哦。”
“南瓜宝宝上次好像输给我了,得答应我一件事。”江珏含住他耳垂漫声道。
“要我做什麽?”华楠心中隐约有个猜测,却不肯定,努力做出纯真的表情,希望这个荒唐起来毫不约束的帝王别提出什麽让他尴尬的要求。
江珏在他耳边低语,华楠听着听听着小脸红透了,咬牙哀求道:“哥哥不要为难我。”
“宝贝,愿赌服输。再说,夫妻欢爱本是寻常事,我们多探讨探讨,找些乐趣不好吗?”江珏诱惑着,边用手指在他光滑的肌肤上点火,边抓住他手指放入口中舔咬,沾上欲望的眸子流光溢彩,魅惑对华楠道:“爱妻,你很有潜力的,试试看。”
华楠犹豫片刻,终究没招架住,於是,翻身压在至尊夫君的身上,按照他往常对自己做的模仿起来……
欢爱过後,华楠气喘吁吁地道:“你这个坏蛋,我再也不跟你好了。”
“得了便宜还卖乖。”江珏红晕未退的俊脸上浮现一朵笑花,伸手拨开华楠粘在面上的发丝,“刚才明明很快乐。”
“你是坏蛋。”华楠趴在他身上气若游丝,过度的运动使他疲惫,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上来的。感觉江珏的分身还精神奕奕地在他臀间摩擦,惊讶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圆圆的,叫道:“我不要了,真的不要了。”
江珏猛地将翻身将他压住,他的吵闹立刻被江珏堵在喉间,充满了情欲的霸道的吻在华楠觉得喘不过气的时候才打住。江珏见身下人泪光闪闪可怜兮兮,眼神似怨似哀,终究没狠下心继续占有他。只跪坐在他两腿间伸出食指探入刚才容纳过自己的洞穴,问:“疼吗?”
入手湿滑紧致,随着手指的抽出带出混合着体液的米青.液,江珏还记得之前自己的利刃驰骋其间是怎样的销魂滋味,深吸口气,用最大毅力强迫自己不要进去,只抓住华楠的手包裹住自己的勃发上下套弄。
华楠见他隐忍着没继续做,心下感动,忘记刚才说的“再也不跟你好了”,手上卖力地地江珏揉弄,他捋得没什麽技巧,江珏还是在他手上越加勃发胀大,华楠见他脸色越变越红,喘息逐渐不匀,间或会难以按捺的呻吟,有些得意,笑嘻嘻地问:“你舒服吗,我是不是越弄越好了?”
江珏震了一下,他在闭目感受华楠柔软的手包裹中自己的坚挺时突然听到他纯真地跟自己调情,煞那间差点不能抗拒地攀上高峰。睁开眼正瞧见华楠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的热杵,小声地对着前端道:“快出来,快出来。”
这下江珏终究没忍住,拿开华楠的手,抬高他臀部,涨紫的龙根对着暴露在空气中的粉色小口激射而出。
华楠腿根後庭都被撒上一些,後穴沾上热流便收缩起来,吞进些微白浊。江珏眸色幽深,刮了点覆在密穴上的米青.液道:“现在就算了,等南瓜宝宝长大了一定都不能浪费,这些可是我们的孩子呢。”
华楠嘟嘴,想说你之前两次就一点没浪费,但怕说出口又刺激他兽欲大发,终究没说出口,从床头掏出一块软巾丢给江珏:“擦干净吧。”
江珏将两人狼狈的下体擦干净,抱着华楠去沐浴。
纵使华楠满身是汗,鬓发粘在颊边颈上,身上依旧散发着清雅的莲的香气,他满身情爱痕迹却依旧纯洁神圣得好似不染一点尘埃。无法将他落下云端陪自己在这滚滚红尘中沈浮吗?
江珏掬水散在华楠泛着粉红的光滑肌肤上,吻上他有些红肿的唇:“你是我的。”
华楠疲惫地靠在浴池边,眼都不睁地跟着江珏重复:“我是你的。”可你却不完全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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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金科三甲时文、策论、诗赋均做得花团锦簇,至尊天子钦点了状元,思忖起那日纪文泽三人的文采,早朝时便询问这几人名次,不料这三人竟名列榜末,不禁大感惊奇,疑心之下冷冷扫了眼殿内重臣,冷冷道:“将这三人三场的答卷都呈上来。”
天子动怒,朝堂上人人噤若寒蝉,一时无话,待江珏阅完考卷凌厉的眼光扫向主考官、副考官,沈声道:“纪文泽的文章针砭时弊、字字珠玑,为何没能入两位爱卿的眼?”
副考官连忙跪下回答:“这人考卷上有一点墨迹,影响了整篇文章的观赏效果。”
他一眼即出殿下皆是一片呼声,批阅考卷时是看不见考生名字的,只有选出名次准备放榜时才能揭开封印,他是如何知道纪文泽考卷上有墨迹的?除非他批阅时曾挑开封印。
江珏冷冷盯着他,刹那间副考官觉得空气似乎不再流动,被他的眼神凝成了冰。他双腿发颤背上直冒冷汗时江珏突然笑了笑,似是不解地问:“那麽赵放歌呢?他考卷上没有墨迹,他文采出众、言之有物,又为何不入爱卿法眼?”
主考、复考一起跪在地上发抖,做梦也没想到皇上会认识考生中的才子,为什麽会这样,皇上不是深居宫中的吗?
“收了多少银子,接了多少朝中权贵请托?”江珏的声音仿佛玉髓冰魄,宁静中有丝冰寒味道,他平时温文尔雅笑容可掬,一旦动怒,骨子里散发出的寒意叫人不寒而栗。
“臣等、臣等……”主考、复考冷汗直流,话都说不全。
“多得算不过来了?”江珏冷笑,“没关系,刑部会替朕跟你们慢慢算的。来人,押下去。”
江珏目光又移至左丞右相,漫声道:“两位爱卿倒是推选的好人。”
“臣等罪该万死。”两大权相立即跪下认罪。
江!走出队列欠身对江珏道:“陛下,臣弟以为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皇榜已放,此刻推翻已定名次有损朝廷威严,不推翻对天下考生不公,还请陛下尽快决断。”
江珏冷然道:“科考乃是为国家选秀拔才而设,若是顾及朝廷颜面就委曲求全弃云就壤不如不设,通告所有在京考生,皇榜上的名次作废,三日後让这三千名考生齐聚翰林院,朕即时出题,另派朝中清流官员阅卷,翰林院之试後选前一百名,乾清殿上朕亲自测问,当场唱名。”
“陛下圣明。”一群大臣齐刷刷地跪倒称赞自家皇帝。
当晚江珏去凤仪宫对华楠说起此事,华楠惊愤道:“岂有此理,竟然有这种昧心官员,他们是怎麽坐上这个官位的?”
江珏勾起唇角,淡淡道:“小楠,人是会变的,这两人从前也是朝中清流,有了权便受不住钱财诱惑了,下午刑部禀报,这两人事先取名次一概论孝敬银两,名次高下按质论价童叟无欺!他们怕我发现,所以呈上御览的文章是在孝敬者中找的最好的。”
“你打算怎麽处置他们?”他表情声音都很平静,华楠却似怕他气堵一般拍着他後背心给他顺气。
“这二人贪贿收受,坏国家抡材大典,丢进朝廷颜面,便是抄家砍头也不为过。”江珏偏身抓过他的手,笑道:“杀一儆百。”
他说杀人的口气是如此的漫不经心,神态是如此的闲适,华楠只觉周身一寒,忍不住颤抖了下,抽回手犹豫道:“是不是太严重了?我觉得革职罢官永不叙用就够啦。”
江珏拉他坐在自己腿上,抬起他下巴,眸光复杂:“不喜欢我杀人吗?”
“有一点,用刑太过会有损陛下仁义之名。”华楠眼睫微垂,目光闪烁,缓缓道:“这是朝政,不是我们今晚的晚餐,是我不喜欢就可以改变的。你若觉得我说得无理就当我从未提过。”
江珏笑了下,温热气息喷在华楠颈侧,轻柔道:“南瓜宝宝这次倒没和我一条心。知道吗?你这番说辞和景王完全一致。”
华楠表情怔忪,突然觉得江珏似乎很介意自己和江!有任何形式的瓜葛,即便意见一样都会令他不悦,难道他知道他们的过去?
於是若无其事道:“真巧啊,不过我想不止景王的想法与我一样,朝中许多大臣也一样。”
江珏注视着他,双眸闪着一缕奇异的幽光,他的模样神态依旧纯真无邪,但心性逐渐成熟,他有着对政治天生的敏锐,完全没有训练过就能做出精准的判断,而且能坚持观点不被他人左右。也许有一天,他会长成自己都不及的参天大树,真不愧是琅寰的人,不愧是华杉的弟弟。
“南瓜宝宝说中了,就放过这两个逆臣。”江珏恢复了一惯的闲雅温柔,俊脸轻蹭着华楠嫩脸,“南瓜宝宝,为夫今天大受打击,你怎麽安慰我?”
啊?华楠愣住,他处事果断利落,既除掉朝中毒瘤,又想好选秀储才之措,百姓朝臣都赞他是明君,他还需要什麽安慰啊?
“昨晚的事,我们今晚再复习一遍。”江珏在他耳边温柔暧昧道。
华楠面泛桃花,头摇得像拨浪鼓:“不要不要!”
江珏思忖了下,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妥协状:“那好吧,我委屈一点,多出点力,但是你不许以睡觉为由拒绝我。”
“你这个人怎麽这样啊?”华楠捶他肩膀,“真无赖,你是坏蛋。”
第38章
翰林院之试极为盛大,至尊天子自然不会穿梭考场亲自监考,他只是在时辰到时出了题派亲信送入考场。
此次阅卷再无人敢徇私舞弊,老老实实选了前一百名。
四月初,天子在乾清殿中亲自出题测问,由景王江!、翰林院几位学士陪同。
日暮时分,江珏亲自宣读状元之名:“进士第一,纪文泽。”
清俊秀逸的少年从队列中走出,不疾不徐地行至殿中,朝皇帝谢恩叩拜。
“爱卿可是本朝最年轻的状元。”江珏朝殿下跪拜的青年一笑,并不立即叫他起身。
纪文泽脸上并无十年苦读苦尽甘来的喜悦,他脸上挂着新科状元不该有的淡若表情,平静道:“陛下厚爱,微臣惶恐。”
“爱卿平身吧。”江珏嘴角勾勒出一抹淡笑,继续点了榜眼和探花,有选了二甲、三甲若干名,最後对江珏道:“四弟,你先安排士子们休息,今晚朕与皇後赐宴扶摇阁。”
江珏离了乾清殿便直奔凤仪宫,当华楠得知状元之名後开心地问:“那小纪的两个朋友呢?”
“一个探花,一个进士第十。”江珏回答。
华楠略显吃惊道:“我记得上次对对子时赵放歌对得比小纪好呀,为什麽连个榜眼都没得?”
“赵放歌擅长诗词歌赋,我考他的是时政题,小纪答得比他好,再者,小纪热心开朗,赵放歌沈稳圆滑,就性情而言,我更欣赏小纪,最後嘛,因为小纪比较年轻英俊。”江珏开玩笑似地道。
华楠大眼睛咕噜噜地在江珏身上来回扫视,嘟嘴道:“哼哼哼,你以貌取人,早知道我也去参加殿试,保管是第一名。”
江珏揽住他腰好笑道:“是呀,琅寰之外,谁还有我的小楠美?”
华楠颇为得意道:“那是呀,不看看我是谁的弟弟。”他拍拍江珏肩膀,满脸艳羡道:“陛下,您真幸运,娶到这麽好的皇後。”
江珏咳了声,努力做出一本正经道:“皇後,你也很幸运啊,嫁给比你更幸运的皇帝。”
说完两人相视而笑,手牵手往扶摇阁而去。
景王坐在左手第一位,纪文泽坐在右手第一位,当帝後莅临时两人率众下拜。
华楠几不可查地对江!点点头,又对纪文泽善意地一笑,纪文泽朝他稍稍欠身,展现一个讯若昙花的微笑,之後再不看华楠。
“果然如此啊,小纪不但是这士子中最年轻的,也是最俊美的,哥哥我吃醋了,你以後天天对着这麽一个美少年我会不安心的。”华楠对江珏耳语,惹得江珏灿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