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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他幸福的时候到底是怎样的表情呢?似乎从自己见到他到现在,竺晓就没有真正的清醒过,总是被自己弄得昏昏沉沉的,这又能怪谁?只能怪他这身子天生能引发人的暴虐,弱肉强食,这是命,不过……偶尔宠宠他好了……
  “啊……真棒……”沉吟一声,煜寒将滚烫的***洒在竺晓的体内,同时也接触了竺晓的禁锢,兴奋的玉茎离开迫不及待的冲上了临界点的释放……
  “啊……咳咳咳咳咳咳咳咳……”自己白色的欲望湿了双腿,分不清是侵略者的快感还是来自自己的,恰此正要吞咽的一口汤却让竺晓并未体会到释放的极质,呛到的他捂着唇不住的咳着,被榨干了所有力道的他连呼吸似乎都成了一件很难很难的事,而胸口澎湃的痛却变本加厉,又尝到了甜甜咸咸的味道,这些日子,他都习惯了……血顺着指尖点了白色的床单……
  “来,放松,没事的,谁叫你不好好吃东西把身体弄成这样……”想都不想的将竺晓整个抱入怀中,风崭一边抚着那起伏的胸口一边低下头舔食着那瑰丽的殷红——真是个极品,连血的味道都这么好吃,以前他一直觉得血一种很另人作呕的东西——而有些过于迷醉的风崭,却没发现早以立在门口的那道花容失色的倩影——
  “你在做什么?”女人的声音带着愤怒,却平稳得毫不造作。
  “姐……”抬起头,这一刻风崭有种像小孩子做了错事被抓到的慌张,但很快,他决定再次隐藏,抱高竺晓赤裸的身体,不羁的一笑:“姐也是个快出嫁的女人了,看不出吗?当然是在莋爱了……”
  “你怎么可以?”指着风崭怀中那个消瘦得不象话的男孩子,凌珑当然知道弟弟那天生风流的习性,但却没想到竟然会亲眼看到如此龌龊的场面……而且那个一面淫欲与男人纠缠邀吻的人,竟是他的风崭……
  “怎么不可以?他是我的小宠物,我和煜寒玩得很开心……姐要看男人是怎么做的吗?”风崭将怀中的竺晓搂得更紧根本不理会怀中的痛呼。
  “……当我没来过!”放下一句话,凌珑转身疾步离开,听着姐姐奔出寝宫的急促脚步,风崭的脸顿时阴了下来,不等煜寒上前劝些什么,这头被惹怒的狼已经开始将他的爆怒袭上他可怜的猎物——
  “下贱!”一巴掌将竺晓甩到床上,瘫软的肢体根本无处躲闪,抽起墙上的长鞭,风崭发狂般的抽打向那蜷缩在白色凌乱床单上颤抖的身体——
  啪————————
  “啊————不要————啊————————————————”
  啪————————
  “啊——————————————————————————————————”
  赤裸的背上长鞭染上的血痕分外妖艳,抓着被单,惨叫的竺晓被痛割据得四分五裂,而虚弱的他却连闪躲都做不到,趴在床上承受着一道道横扫的鞭痕模糊了雪样的皮肉,无法吞咽的唾液令他呛咳着,唇角再次因旧病复发而挂了殷红——
  “啊————咳咳咳咳——啊——————啊…………”被打得连叫的力气都没有竺晓渐渐陷入昏厥,这次他又开始幻想着不要醒来……第几次?记不得了。
  “够了,你会把他打死的!”抓住风崭手中的长鞭,煜寒怒斥着陷入疯狂的风崭:“你何必迁怒他?连心爱的女人都留不住!你算什么男人!”
  “你说什么?”甩掉皮鞭,别煜寒的一句话刺到的风崭一双充血的黑眸中散着杀气。
  “说什么你自己知道!”甩下一句话,煜寒小心的抱起颤抖得厉害的竺晓柔声安慰着:“没事了……我带你去洗澡,马上就会好的,放松……”
  “……心爱的女人?心?呵呵,我才没有这种东西……”没有笑意的笑容浮上风崭冷然刻薄的脸膀,坐在床边,盯着被单上猩红的血迹风崭不自觉的握紧了拳……像是发泄着什么……或是压抑着什么……
  片刻,抱了洗掉了一身污浊已经昏厥的竺晓出来,煜寒安顿好睡得秀眉紧蹙的男孩,叹了口气——“其实你们差不多……都不再有什么依靠……比起这小东西,你已经幸运多了……”
  “……”
  “……他肺不好,我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好好照顾他,你把他拣回来也不是为了看他死吧?”摇了摇头,晏煜寒吐了口气不理会无语的风崭闪了出去。
  只剩下呼吸的宫殿格外宏伟,这让靠在床边的风崭突然觉得有种渺小的感觉,这是一向奉自己为风尘少俊,不羁狂徒的他从未有过的感觉……突然发现,一个人的时候,自己也不过只是一粒细小的尘埃,与寂寞相伴……像是种类似消亡的东西……
  “恩……妈……不要……”
  嘤嘤咽咽的梦呓引来风崭一个浅淡的笑,移到昏睡的竺晓身边,替他擦擦额上的汗,小小的动作却引来睡梦中张皇的抵触,凝视着那张苍白的睡颜泣血的神情,隐隐的笑淡淡的哼出了声音,轻轻为睡得不安稳的竺晓盖了被,风崭并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对某人倾诉,还是一种自言自语,总之他在说着根本不像是凌风崭会说的话——
  “小东西……你在想妈妈吗?她对你是不是很好?你知道吗?如果是我妈,我才不会为她做那种事,呵呵,死就死了,没什么大不了……是不是很冷血?也是……不然也不会把你弄成这样,哼,这是你的命……呵……再过几天,姐姐就要走了……以后她就是别人的新娘……不再属于我……我真的很想杀了那个该死男人……可是我不能……只能看着她离开我……我最爱的女人……从小的时候我就很喜欢她……很喜欢很喜欢……”
  下
  窗,汉白玉雕琢框骨,金壁盘展的栏杆;帘,瓢雪飞舞的轻纱,击佩碎响的铃帷罗幔;风起的时候,轻纱携铃音,纷纷扬扬,叮叮当当,骤拂微落的白练犹如他无色的旧梦,危腾跌荡之后,似乎除了苍白无力,一切都如镜花水月一触即失,这甚至让他空荡的灵魂时常在沦落的地狱猜测,或许曾经的天堂就只是他一场疲惫梦境中美伦美奂的奢想,他……宁愿这样去想。
  碎雨飞溅,又是雨,连绵不断的雨,疾时滂沱嘈嘈,缓时嘤咽切切,吹打时噼啪声声,散落时唏嘘叹叹,稍驻时银缕霏霏,乍起时灰暗蒙蒙,看着这雨,听着这旋,他不知自己已经望了多久,每隔一些时候,当钟声的敲响吵了他疏离的畅想,他就开始怀疑这无力得根本不再受自己控制的脆弱身体是不是已经死了,时常他觉得自己已经睡了,却看得见雨打的窗,时常他又觉得自己依然醒着,但又不见窗隔的雨,再时常,他觉得自己在半梦半醒中喘息,而那像是精致的丝笼般的窗却阻挠了仿佛可以洗净一切浮尘的雨,更困住了他与身体一同污浊的灵魂,现在的自己到底算是什么?与那些将这个宫殿装饰得金碧辉煌的死物又有什么两样?就如同那些隔扇中摆放的小玩意,都不过是它暴虐的主人呼之及来挥之及去的一件玩物,这样的话……他该感到幸福是不是?至少他被施舍了一张极为舒适的床,就在这张床上,他已经记不得自己被撕碎了多少次,而他甚至无法离开这张对自己来说该被称做“刑讯台”更恰如其分的噩梦之瑶,根本办不到……不过,现在倒是无所谓,从他在被征服的那天起,他就不再期望着自己有好梦,甚至连那些曾经拥有好梦的记忆都不愿去想起,只是觉得……他不配。
  突地,远方传来侍者高昂的声音,是那个人回来了?听着那脚步声,似乎在为什么而恼羞成怒吧?越发逼进的气息另竺晓的身体轻轻的颤着,可苍白的容颜却依旧毫无表情,勾了个全无笑意的微笑,沙哑的嗓子根本连自嘲的讥讽都无法传入自己的耳膜,却刺入自己的碎了心中:“呵……真没用,抖得这么离开?下贱的东西,你的这副臭皮囊是在害怕还是……在渴望?竺晓,你为什么不死了呢?呵呵。”
  “跟着我干什么?姐姐明天就是别人的女人了,还不去准备你的嫁妆?”冷哼着,那袭黑色的影倏地跃到竺晓身边的空位上,床一沉,带着寒雨的冷意,风崭似乎很不耐烦的捋着自己一头被雨水打得湿透的发,如重墨般的浓密色泽掩盖了他所有的表情,除了他的躁动——那个混帐的父亲,竟然真的将他禁足了,现在他无论走到哪都有几十个人跟着,这样的感觉让他想要发狂,他讨厌,讨厌被人控制。
  “那些父王陛下已经准备好了,姐要走了,想跟你说几句话。”凌珑往风崭身边凑了凑,看了看一旁继续看着雨的竺晓,提起雍容的群摆在自己最疼爱的弟弟身边坐下,想身后抚抚弟弟被雨水勾勒得更加深刻的轮廓,而风崭却倔强的把头偏向一边,尴尬的笑笑,凌珑隐藏着自己的失落回了一脸不肖的风崭一个温柔的笑:“你呀……跟小的时候一样,一点都没变,息怒都写在脸上,长大一些吧,城府太浅在我们生存的环境中不是件好事。”
  “你就为了说这些跟着我?”愠怒的盯着凌珑,风崭握着床桅的手青筋之冒,他现在不需要任何人的说教,特别是她的,他只想要她亲口对自己说会留下来,但他知道那是完全不可能的,今天,她温柔的姐姐依然将最甜美的笑容奉贤给他,而明天,这一切就将属于别人了,就像小的时候,一种喜欢的东西被别人无故夺走的感觉,很想就这么对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女人大喊:你是我的,我要你是我一个人的,但他也一样知道,这会不有任何结果。
  “我……是呀,你不小了,有些事,姐要提醒你,过了今天姐姐就再也不在你身边了,自己要照顾自己知道吗?”其实,只是想看看他,再多看他两眼,他的风崭,他可爱的小弟弟,凌珑并不知道自己所选的路会是阴是晴,但她选了,必须选,从小她就知道,她的命运与所谓的幸福都不只属于她自己。
  “得了,你还担心我不会照顾自己?你看看,我不是挺开心,过得挺好的吗?呵呵。”一把抓起一旁的竺晓,将他钳在自己的怀中,那消瘦的身体连一丝反抗都没有,这让风崭感到不悦,这些天他没有再碰过竺晓,更没有对他做什么,那副身体比他想象的要孱弱许多,只是几鞭子罢了,病恹恹的调养了一个月,偶尔那淡粉色的小口旁依然会挂些血丝,捧着竺晓的面颊望着那双空洞的眸子,大概他根本就不想痊愈吧?哼,以为那样就能放过他吗?笑话!——将自己冰冷的手探入竺晓披裹的睡衣内,风崭的眼中因玲珑羞愤的倒影更加得意,他承认有时自己就是很像个孩子,孩子似乎都喜欢把自己喜欢的小朋友弄哭,可凌珑是自己的姐姐,所以他的恶作剧总也达不到什么预期的效果。
  “这不合适你,从小你就霸道,好吃的,好玩的都要先自己占了,要是拿不到就干脆毁了它,连父王都拿你没办法,可风崭……人不可能一辈子把所有喜欢的东西都护在自己身边,有时为了得到,必须要付出一些小小的代价,成大器之人,要能舍能得,别太小气,姐看着你长大,知道你想要什么,可那不是光想想就能得来的,你得去自己拿才能。”凌珑觉得好笑,似乎他们姐弟时间的交谈时常都是自己的说教,而风崭总是心不在焉的听,听了多少?听进去多少?只有这个弟弟自己知道,现在她有些后悔,应该让风崭多说些话,应该多听听他说话,过了今天,再想要听着风崭那犹如静夜中的一曲管萧般低沉的声音或许也将变成一件很难的事了。
  “……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将怀里的竺晓抱得更紧,风崭玩世不恭的扯扯嘴角——今天他不想听什么安邦治国平天下的大道理,他只知道,明天,他的姐姐就要出嫁了,而为的,也无法就是“天下太平”,想想,人真是种很无聊的动物,竟然只为一个女人就可以退避三舍,好个英雄豪杰,好个天下太平,好个精明世故的凌珑公主——看着自己一向高贵智壑的姐姐,他又笑,一种无善意的调笑:“呵,为什么你就不是个男人,不然我看这天下迟早是姐姐你的囊中之物。”
  “呵,可姐不是男人呀,姐是女人,再强也是个女人,姐也不想一辈子在男人身下服侍他们,但女人的身体就是本钱呀,只要值得,给了谁都是一样的,可风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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