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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刻开始,我们真正做到了戏文里痴情男女之间的生死与共,不离不弃。
  恰在此时,我听到景溯的声音穿透风声嘶喊而来,那明明是景溯的声音,却又有些陌生,那声音中带着的孤寂和绝望声声震撼在心头,掀起心里强烈的感情,是什么样的感情我不明白,只觉得疼,撕心裂肺的疼。
  而景溯如泣血般喊出的名字,我更是前所未闻。现在是我坠崖,他却癫狂般的喊着别人的名字,几个意思?
  不过,那个女子的名字还挺好听的,泫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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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啥……不是米不加大家,是群已经满了,之前是两个高级群,现在只有一个普通群,所以……
  感谢多多亲新建的群21390546,希望亲们不要重复进群,谢谢
  ps:原无殇群,和米关系不错的同学,可以加这个29333212,虽然我们不常说话,但是比较有共同话题
  第三卷,前生今世,缘深情挚
  面前的男子面容疏朗而宁静,周身透着遗世独立一般的孤寂,他看着我的脸说的却是我听不懂的话,他说:“原谅我,泫汶,我不能告诉你,这是我用我最爱人的幸福起的誓言。我不能牺牲你的幸福。”
  场景一转,还是那个面容如玉心冷如冰的男子,他背着身子,抓住我的手,他的手比我的还冰,硬硬的全是骨头。他说:“跟我走吧!”
  我一愣,不确信的问了句:“你说什么?”
  握着我的手一紧,他又重复道:“和我一起,我们离开这里吧。”
  去哪?我很想问,却发现梦中的对话都是被编排好的,我说不出自己想说的话。只能徒劳的听着那些莫名其妙的话自我嘴里说出来。
  场景再次变换,一间古香古色的屋子里,他拉起我的手,塞了件东西,声音低低的带着鼻音,“总有一日,它会见证我来实现当年的承诺。”然后便自窗户蹿了出去。我摸着手中晶莹通透的玉坠,既不是景溯的纹龙佩也不是萧楼的轩辕血玉,玉坠上面刻着一种我不知道的花,花瓣多而小,很是好看。
  我使劲的想,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听到过泫汶这个名字,想得头疼欲裂也没想起来。
  于是我睁开了眼睛。
  四周一片漆黑,借着细微的月光发现现下置身于郁郁葱葱的荒草地间。由于有过一次不怎么美好坠崖经历。这次我从容很多,轻轻的动了一下,感到全身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左手根本抬不起来,应该是摔断了。自万丈悬崖上坠落,只摔断了胳膊已经是万幸了。
  萧楼。我猛地想起萧楼为了救我也一同跌了下来,此刻却并不在我身下,昏迷前的记忆渐渐清明。下坠的势头太猛,速度很快,这不比当年从树上摔下,最多摔断胳膊腿的,我清楚的意识到如果萧楼做了我的人肉垫子,很可能摔得粉身碎骨。若是我压死了萧楼,便是侥幸活着又有什么意思呢?
  人的潜能是无限的,在那么短暂的时间里我竟然能够用内力挣开手上绑着的绳子。然后我在萧楼毫无防备之下,推开了他。萧楼当即脸色大变,伸手却抓不到我,只能深深的看着我,深切的撕痛夹杂在眼中。
  我看着他眼中的痛苦,眼前突然闪过一个画面。一声低鸣,一把赤青的剑锋迎面而来。重剑破空而来,带着必杀的气势。而我却在原地没有闪躲,眼睁睁的看着重剑向我刺来,看着芒光尽现的剑尖刺向我的心脏。然而,最后关头,剑势一转,剑改变了方向,没入我的肩头。刺穿了肩胛骨的疼痛袭来,我感到心脏也在颤抖,额头更是冷汗涔涔。我努力想看清握剑的人,却只看到一个黑色的模糊的影子,依稀是个男子。
  然后我就晕了。
  “萧楼,萧楼。”我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开始四处找他。拜这片杂草地所赐,缓解了我们下坠的势头,我不过摔断了手,萧楼体格那么好,武功又高,应该不能伤得太重吧。
  七步之外我找到了萧楼,他还没有醒,拧着眉头长睫低垂,如同孩子熟睡的容颜一般。
  大滴大滴的眼泪不受控制的滴落在他脸上,顺着他风神俊逸的脸庞滑落,倒像是他在流泪。
  “小楼哥哥。”我轻声的唤他。
  萧楼没有预兆的睁开了眼睛,吓得我差点跳起来。
  他眼中一派清明,我愤然挥拳打他,“你早就醒了,故意让我着急。”
  萧楼闷哼了一声,眉头紧皱,我便不敢再打他了,紧张的问:“伤到哪了?”
  萧楼看着我浅浅的微笑,笑得一派云淡风轻,“腿好像不能动了,不要紧的。”
  动不了是件很不要紧的事情吗?光线太暗,又不敢乱动萧楼,看不出来他腿上到底伤成什么样子了,急得我直冒冷汗。
  “我衣服有火折子。”
  从萧楼怀里掏出火折子,一小瓶灯油,找了根粗壮的木头,在裙子上撤下一块布料绑在木头上淋上灯油点燃了这个简易的火把。
  萧楼身上擦伤不少,脸上也有几道伤痕,我小心翼翼的检查了他的腿,应该是摔断了骨头,好在是外伤心肝脾脏倒是没事。
  我如负重释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喘着粗气。
  萧楼估计早醒了,精神挺好,不停的说话。
  “万丈悬崖呀,我们居然还活着,原来老天爷舍不得分开我们。”
  “你伤了手,我伤了腿。倒也正好。”
  ……我开始怀疑他摔坏了脑子。
  萧楼握住我的左手,有点疼。
  他星眸在火光的映照下分外的温暖,劫后重生的喜悦在我们彼此的心中种下了无法磨灭的记忆的痕迹,成为永生难忘的不离不弃。他对我说:“松儿,刚才你叫我,我故意不答应只是想听你叫我,小楼哥哥。”
  我鼻子一酸,感情丰富的眼泪又涌了上来。
  但是我听到了骨头被折断的脆裂的声响,紧接着我的惨叫声响彻崖底,凄厉的回荡在悬崖间。
  萧楼仍握着刚刚为我将骨头接回去的左手,柔声道:“这下没事了。”
  屯在眼中的泪水涌了出来,一时间我哭得花容失色。
  萧楼一边给我擦眼泪一边安慰我,“别哭了,别难过了。”
  我难过什么?我这是疼的!-----------------------------------新文地址,腾讯也发了,不过还没审核通过。xebook.php?novelid=728008
  经过一番搜寻,我找到了一个山洞。又经过一个下午的努力,拨掉了山洞顶端的荆棘杂草,阳光透了进来,终于结束暗无天日的日子了,能够看到日月交替璀璨星空了。
  萧楼摔得比我严重,双腿的小腿骨都断了,他咬着牙自己将骨头接了回去,冒了一头冷汗愣是一声没吭。我用树枝和杂草搭了一个简陋的担架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他拖进山洞里。
  萧楼靠着一块凸起的石头坐着看我忙东忙西的收拾山洞,时不时的指挥我一下。
  “我要晒太阳。”
  “我渴了。”
  “我这里痒。”
  ……
  我头发披散,衣衫凌乱,怒瞪萧楼。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脸上伤痕的血迹已经凝固,暗红色的贴着他的脸庞,长发轻垂,一脸不加掩饰的疲惫。这是我见过最最狼狈的萧楼。
  如果不是因为我,他现在应该统领东临兵马开疆扩土,意气风发,挥斥方遒。而不是落魄悬崖底,行动尚且不能自如,生活不能自理。
  于是我愧疚了,任劳任怨听凭萧楼使唤。
  所以说做人受点小恩小惠就知足吧,千万别欠了人的大恩情,尤其是救命之恩。不使唤够你,都觉得不够本。
  崖底的生活单调而简单,尤其对于两个行动都不怎么便利的人可以做的事情实在很少。开始的两三天,只能靠我采回来的野果充饥,第三天萧楼看着我递过去的青涩的野果眉头快拧成一股绳了,一声不响的捡起地上的几块碎石子,扬手掷出,只听石子划过风声,树上便落下来一只飞鸟,扑腾了几下翅膀就不动了。
  于是我们过上了顿顿有肉吃的生活。
  但是吃到第三天的时候萧楼看着我理直气壮的说:“本王要吃菜。”
  我正在给鸟儿拔毛,没工夫看他,“你又不是兔子吃什么草。”
  萧楼捡了块石头打我后背,“我说的是菜,不是草。”
  硬硬的石头打在背上,挺疼的。我玩心大起,身子一顿闷哼了一声侧身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
  “松儿。”萧楼不确定的叫我。
  “洛松你赶紧给我起来,看你憋笑憋得多难受。”
  我根本不想笑,所以不用憋,萧楼本姑娘不上你的当。
  萧楼又叫了我几声,见我没有反应声音变得有些焦急。
  “洛松,你惹火了我不给你饭吃。”
  我气哼哼的想,你现在都残废了还这么狂。
  “松儿。”这一声轻唤隐着颤抖,萧楼有些沙哑的声音里的竟然有些许的恐惧。
  然后我听到萧楼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断念剑支撑着他身体的重量,一点一点的向我这边移过来。重重的金属摩擦声回荡在空荡荡的山洞里,听得我心里难受,想想玩够了自己起来得了。但是一想这么多年来在他那里受了多少委屈,因为他又受了多少委屈,一起气愤决定继续装死。
  扑通的一声萧楼摔在地上,然后他拖着用木头固定的伤腿向我爬过来。我想象不出一向清傲冷然的东临王此刻是什么样子。终于,萧楼的手搭上我的脉搏,他自言自语道:“经脉没有乱。”
  我终于忍不住了,轻轻哼了一声,慢慢的翻过身子,假装茫然的看着萧楼虚弱的问:“我这是怎么了?”
  萧楼脸上来不及收起的惊慌让我心头一暖,却见他黑眸一凛,嘴角绽开一个邪恶的微笑,压低声音说:“你这是欠收拾。”
  完了,被识破了。我大叫一声跳起来就要跑,反正萧楼这个残废追不到两腿健全的我。
  可是萧楼显然早有防备,用他健全的双手死死的压住一只手残废的我,将我按在地上。然后他就压了上来。
  萧楼好多天没刮胡子了,硬硬的胡渣扎得我痒痒的疼。他的嘴还不老实,在我脸上脖子上到处溜达,惩罚似的留下印记。最后流连于我的唇间,久久不肯离去。我眯着眼睛由着他引领舌尖起舞,时而似清澈溪水绵延流淌时而似万丈瀑布径自落下,深一下浅一下的,纠缠于彼此的气息中。我觉得这一刻我们之间的情感如同株株蔓藤爬满了心房,将情感的纠葛深深的镌刻在内心深处,永生不忘。
  萧楼的吻不断的深入,搅得我舌根都疼了,他的身子渐渐热了起来,黑色的眼眸中浮现出情欲的色彩,光华灼灼分外耀目。
  他的手沿着我身体的曲线一寸一寸的抚摸,我忍不住随着他的节奏扭动身子。萧楼眼眸明亮,轻轻的噬咬了一下我的嘴唇,含糊不清的说:“小妖精。”
  激情如火燃烧了彼此的身体,我们是如此贪婪的在对方的身体上寻求温暖和依托。似乎天地万物都无足轻重,只有眼前不过咫尺的这个人儿才是生命的全部。
  萧楼掀开我裙子的时候,冷风刺得我浑身一抖,理智回来些许,想起萧楼身上的伤。用力单手将萧楼推开一点距离,问道:“你可以吗?”
  萧楼愣了一下,然后笑得十分阴险道:“我的小松鼠,你知不知道你问了一个很挑战男人自尊心的问题。”
  “我……我,我是说你的伤。”
  萧楼亲了一下我的唇,撑起身子深深的看进我的眼睛里,我看到他暮黑的双眸中的自己,衣衫凌乱,眼神妖媚,红唇微启,眼中涟漪深深带着羞涩和柔情。
  萧楼蛊惑一般的在我耳边说:“我行动不便,你在上面吧。”
  “天。”双颊发热似火烧一般,我坚定的摇头道:“不要。”
  “不要?”萧楼低喃着,吐气轻轻拂过我的耳边,我正觉得痒他却吻上了我的耳垂,听到我的抽气声之后满意的顺势而下吻着我的脖子。
  情欲的火焰被点燃,理智和羞耻心在感官的冲动下一溃千里,我忍不住的呻吟。
  “别害羞,喜欢就叫出来。”萧楼的声音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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