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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嘻嘻嘻……”林宣还没说完,帽子里的小东西初醒了,横着两个等号,“咻”地蹦了出来,两红色的脚丫子正好踩在了芦原的脸上,接着就是一句“boke”。林宣汗颜。
  “这……这是……”芦原反应过来后,忙用手抓住脸上的障碍物,定睛一看,是一圆鼓鼓的毛球。小a横着眼睛,盯着芦原,芦原竟也横起了等号,脸颊挂起了红晕。
  “好、好可爱……”芦原将小a捧在手心,完全沉浸在幸福的个人世界中。
  “哦,哦,”林宣干笑几声,“好有母子像啊……”紧接着对芦原说,“你可以叫他小a。”
  塔矢竟也应和着干笑起来,在他记忆中,那鸭子的名字恐怕还是挥之不去的阴影。
  “唉,akira,你说akira可不可爱?芦原竟说akira很可爱呢,难道akira就不可爱吗?话说akira小时候应该很可爱吧,嗯akira小时候也很可爱,近几日akira就是无辜消失,我差点急死,akira也不常来看我,我也就打算跳级了……akira太可爱了!我也好想抚摸akira……”
  一大串的……文字游戏……
  塔矢明显有些招架不住,额上明显沁出了汗滴。这就是重名的可怕,也不知道这事情是谁闹出来的——始作俑者,还不是林宣这搞怪的女孩。
  “小宣,能不能让我养他……?”芦原抱着小a发话了,还特地跟林宣拉近关系。
  林宣一吓,鸡皮疙瘩掉满地,随即便说,“那塔矢怎么办……?”
  塔矢一惊,怎么又扯到他身上了,依然是无中生有。林宣急忙将小a夺了过来,一脸不满地对芦原说道,“一心不可二用,一情不可二分,芦原,小亮可以不要你,但你可不能对他不忠啊,就算他后宫万千你也不能见异思迁,三纲五常,三从四德,这是规矩,明白不?”
  “呃……?”芦原单纯得很,一点也没理解林宣的意思,这样反倒轻松,渐渐明白其意的塔矢脸色难看起来,痛苦得很。
  林宣在想什么,无缘无故给他和芦原两人套上这一层关系,他已经是十岁出头的少年了,对于同性之爱一词,有概念,但不了解,也从来不会去思考自己是否可能与这个词汇有缘,这回,什么都让林宣给捏造出来了。
  racp,就这么诞生了。
  (浅咲ps:r指代芦原,a指代小亮,cp就是uple)
  原本,看着小亮跟小光分道扬镳,各奔东西,很像是夫妻吵架,暧昧得要死,一段时间让林宣兴奋得成天在诗织耳边唠叨,还特地为光亮两位订做了ah恋爱札记,到时候还打算出版的说……但日子一长,小两口子的距离越来越淡,总是只有进藤一头热也太没味了(浅咲:她完全误解了。),于是,矛头在无意间瞄准了正直青年时光的芦原,话说回来,芦原在塔矢幼年时就彼此相互认识,一直看着小亮长大,两长得又清秀又待人热亲随和,更有慈母像,实在是具备了许多值得林宣yy的因素,这么鲜活的一对摆在面前,她怎么可能会放过呢?!
  “呵呵……”林宣诡笑起来,“呵呵呵……”
  这一天,她完全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至于与和谷再战的事,押后在议吧!
  章节八
  是日。
  一切都十分得正常,是的,十分正常,太阳照样东升,人们照样早期工作学习,东京大街准时喧嚣起来,红灯亮了又熄,熄了又亮,人们来来去去,去去来来,跟昨天没什么两样,明天也依然会如此。
  就算科技再怎么发达,生活还是日复一日,再新鲜的事,也会变得屡见不鲜,索然无味。只是,这一天,有一点不同。
  “akira到发情期了。”
  “……!”刚到喉咙里的橙汁还没咽下,就被硬生生逼得喷了出来,诗织心里七上八下的,愣愣地盯着林宣,“你、你……你说什么?!”
  “akira到发情期了啊。”林宣淡淡地重复了一遍。
  “谁、谁……?!”
  “akira啊。”
  “akira……?!”
  “嗯呐。”
  “塔、塔矢他……”诗织有些接受不了,忽然脑子秀逗似的说了句,“他应该已经过了吧?”
  (此时的塔矢正在家中打喷嚏)
  林宣愣了半面,叹气道,“我是在说这只啦!”说罢便将小a拎到了诗织面前。
  小a的脸上挂着两个红晕,脚丫子刚触碰到诗织的鼻子,便全身都颤抖起来。诗织发现到小a的异样,忙道,“怎么回事,平时怎么捏它它都没反应跟个肉球似的,会不会是病了?”
  “才没病呢,体温正常得很,”林宣拎回小a将它搂在怀里,顿时那小东西就面红耳赤,脑袋冒起了烟,“看吧,对雌性有反应,不是发情期是什么?”她发表了她独到的见解。
  “这……鸭子也会有发情期?!”诗织一脸的难以置信。
  “怎么?鸭子就不可以有发情期吗?小动物也是有欲望的啊!我5岁半时还看到过老鼠玩3p呢!”林宣极力为小a辩护。此时的小a,浑身发软,就连那句口头禅也说不出来了。
  诗织抹汗,暗自念叨,“厉害,5岁半就全明白了……话说,你确定那是3p么……”
  林宣点头,像是振振有辞一般,“嗯,嗯。所以说,小a也到了该释放的年龄了,得找个伴儿,否则它就得学会自慰……”
  诗织抱头,却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沉郁,就让它们全爆发出来吧。
  “别开口闭口就是18禁词汇!”
  这一天,风和日丽。小a突然考虑起了它的下半生。有那样一个天不怕地不怕,笑起来猥琐,做人龌龊的饲养者,它一直身在祸中不知祸,如今才真正意识到。它老大不小了,该是出去闯荡的时候了,所谓三十而立百无一成,此生无志枉丈夫,也该是它小a抛弃主子(?)叱诧风云(?)的时候了。
  小a站在窗台上,迎着凛冽的风,面对着滔滔的江水,与高升的议论红日,立下了雄心壮志。
  (浅咲ps:其实只是吹微风,只因它个头过小,所以夸张化了,面前也并不存在江水也没有日出,完全属于小a的幻想,请各位自行想象。)
  于是,小a捡来一根树枝,挑起一小包袱,由于不识半个字,连封告别信都没留下,就那么一走了之了。
  日本东京是举世闻名的大都市,来往的车乱繁华的街市对长居于此的人或许是屡见不鲜,却可以让小a这井底之蛙瞠目结舌,连胜赞叹。在它眼里的世界,已经不拘泥于一个小小的日本国,恐怕已扩张到整个浩瀚的宇宙,人小志气高,接下来就是它的时代了。
  小a愣愣地看着面前的人行横道,红灯亮起,它却大步迈向前,忽地又一阵风急速扫过,弄乱了它引以为傲的发型,小a方纳闷,才发现自己方从一两飞驰的车子胯下捡回了一条命。
  “妈妈,你看,鸭子闯红灯!”一小男孩天真可爱,无知清纯,指着拉着母亲的衣角,指着小a叫道。
  小a横起了两个等号,用鄙视的眼光望向这个男孩,那孩子会意一般地躲到了母亲的身后,怯怯地窥视。说到小a为什么会公然(?)闯红灯,原因有三:其一,以往都是呆在林宣帽子里过的马路,从来都嗜睡的它怎会对“红灯停,绿灯行”存在什么概念呢?其二,红绿灯多少米高,它连03米都不到,要看着,非得齐身倾斜45°才能瞅到,这对一个健全的舞蹈遥远来说也是要扶杆才能办到的动作,更何况,它只是一直普通(?)的鸭子;其三,也是最本质、最重要的原因,小a,是先天性色弱……
  撇开种种不提,此时的情况可谓甚是微妙。小男孩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肉球,身边的妇女百般慈爱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小a便对男孩口中的一个词汇感到无比的新鲜——“妈妈”。
  妈妈就是这样的,慈爱的举止,温情的话语,宠溺的抚摸。小a突然自问,它有母亲吗?如果有……那母亲又在哪里呢?长什么样呢?
  小a立刻跑到马路对面,站在一家店门口,把脸贴在玻璃门上,仔细打量着玻璃上模糊的脸,然后告诉自己——母亲就是长这个样子的。
  那么,妈妈在哪里,还活在这个世上吗?
  小a不禁发出这样的疑问。
  不如,去找妈妈吧。
  于是,他便中途改变了计划,大丈夫壮志欲酬十年不完(?),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到自己的至亲,百善以孝为先嘛。
  繁华的市场,自己原本呆的一隅如今已经荒废了。往昔的同伴,和那个磨刀霍霍的屠夫一起消失了踪迹,好不容易找到这个地方,却完全是白费功夫,小a找遍了整个市场,也不见同类的踪影,它开始怀念昔日在帽子里度过的安稳日子,现在却要用这赤裸小足踏遍如此一望无际的世界,于身于心都是一种可怖的摧残。
  “啊,这个地方已经买不到那样的动物了……”
  十分熟悉的声音,小a扭过圆鼓鼓的身体,仰面便看到芦原的身影。
  “真可惜,听小宣介绍这里有很多同品种的鸭子的呀……”
  他在想我,他在念我!小a心花怒放,连蹦带跳地迎了过去,不料芦原大步子像前跨,它只感觉眼前一暗,一种世界末日的感觉震便整个身体。
  “boke!”它喊出来了,久违的口头禅。
  芦原感觉脚底一阵凉意,便缩回了还未着地的步子,这才发现小a正含泪仰望着自己,全身都在颤抖。
  有句话说得好,身高不是距离,体重不是压力,在这会儿就都成了屁话,有够糟糕。
  “这、这不是小a吗?你怎么会在这里!”这回轮到芦原心花怒放了,他急忙将小a捧在手心,那张兴奋可爱的脸与一身的西装完全不打调,甚是可笑。
  小a像遇到故人一般,贴着芦原的侧脸,无比亲切,这种重生的感觉让它完全忘记了寻母的大志,果然人只要活着就什么都无所谓啦(?)。
  不觉中,从芦原身后探出一个米黄色的脑袋,桃红色的头花,通红的脚丫,迷人的小鸭。
  小a一时间愣了。
  两鸭子对视良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浅咲:他们根本不会说话。)
  芦原像是看出了小a的心思,忙介绍道,“这是小丫,我刚从一个地方找到的鸭子,跟你长得很像啊!十分可爱!她可是个女生哦!”
  小a一听女生儿字,温度霎时上升,心跳频率增急,脸又发烫头又冒烟了。
  小丫怯怯地看着小a,对它淡淡一笑。两人无一语而定情,这就是小动物间的一见钟情。
  “话说回来,小a你怎么会在这里?”芦原如此问小a,却不见它有任何反应,只是目不转睛含情脉脉地与小丫对视,身边来来往往的人脸上都挂上了黑线,莫名其妙。
  “……难道是迷路了?”芦原开始胡乱臆测,“要不你先随我去棋院吧,我想小亮应该有小宣的联系方式。”
  小a仍没有反应,就这样被芦原带走了。
  最终的别离,完全是林宣肆意强迫的,待她带着小a离开后,这小东西便染上了相思之疾,日夜茶不思饭不想,成天所在角落里画圈圈,谁也劝不了它,也就让它那么执拗地度日。对此,林宣的看法一直是“一见钟情都是长久不了的”,经过心软的诗织的再三劝说,到最后竟也妥协了,同时也被她想出个稀奇古怪的注意。
  作为小a的饲养者,她同意小a与芦原先生所属的小丫见面,只是,双方只能在每月初一的相见。林宣还特地将这个规定戏称为“鹊桥之约”。
  “呵……有够罗曼蒂克吧~”林宣与诗织背靠着背,趣谈着琐事家常。
  “啧……罗曼蒂克个p!”
  这回儿,对此时一无所知的塔矢却也被搞得水深火热,芦原成天将小丫带在身边,看到他就是没完没了的问话。“看我们家小丫是不是胖了?”“看我们家小丫是不是更漂亮了?” “看我们家小丫是不是不开心了?” “看我们家小丫是不是入青春期了?” ……诸如此类,等等等等。
  塔矢只能暗自叹气,归根究底,始作俑者,还是那个叫林宣的女孩。
  章节九
  在诗织的思想工作下,三谷没有再开口闭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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