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白羽的策划书潘翊几乎没看，但他将白羽的创意延伸到更深的层次。
  十一点半，会议所有程序已经结束，潘翊也已将分工宣布完毕，之后，他调侃道，“上周大阜的《点点鼠》在‘锦瑟游戏’排名已上升到第四位，这款游戏我们刚刚发行四周，还有大约三个月的上升空间，所以，大甫有理由成为一匹‘黑马’，或者说是‘新晋游戏王’……”
  大甫腼腆地笑笑，“小游戏而已……”
  潘翊说，“小游戏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智慧呢！越简单的东西越要出彩儿。比如我，我眼睛小，但聚光，我洞察一切，包括市场的风云变幻……当然，我不是一个成功的人，我对市场的掌控能力有限，我的能力只局限于‘洞察’，所以，人无完人，大家要通力合作，在‘锦瑟’上升的时候，发挥自己的能力和才智，在‘游戏世界’成为一个高手，让其他公司只能望我们‘项背’而惊叹……”
  大家为潘翊煽动性的演说“劈里啪啦”鼓掌。
  林杰说，“潘总眼睛小，所以要戴一副黑框眼镜，虽然是‘平光’的，不就是为了更好地‘聚光’嘛！”
  潘翊笑，“我这可是‘装’，——‘装’文化、‘装’儒雅、‘装’性感……”
  韩云乔的身体竟微微地震了一下。
  “……作为我们这个公司的总经理，我也得包装包装，我这个年纪，青春已经走下坡路了，不能让客户看见我就烦，如果我像白羽、宣冕，或者你林主任，我还装什么大尾巴狼？那些网站的老总比猴子都精……告诉你们，就我这幅眼镜，都是形象公司帮我设计的，不过，我可是自掏腰包……”
  大家哄然大笑，会议就在这欢笑的气氛中结束。
  大家揣起资料纷纷走出会议室，云乔将潘翊丢下的材料一页页地整理着，宣冕踱过来，“小秦的脚还没好？”小秦与韩云乔同是总经理助理，韩云乔主要负责文字材料，事务性工作小秦分管得多一些。前一阵子，小秦打篮球左腿骨折，只能在家静养。
  “还没有。没听说吗？伤筋动骨，怎么也得‘一百天’。”
  “民间说法，看来真有一定道理。”
  “当然。……对了，你转告白羽，让他把策划案发到我邮箱一份。”
  “行。今天的会议马上还得出一份简报吧？”
  “是。”
  “真是闲不着。原来在计划部不挺好吗？偏偏要到总经理办公室，就潘总那个行事风格，累人……”
  “习惯了，我倒挺适应的……”韩云乔不抬头，快速地整理着那些资料。
  “白羽告诉我，前天市艺术馆开了个油画画展，哪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最近太忙，不过画展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结束，等有时间我找你们……其实也看不太懂，就是感受感受艺术的氛围……”
  第三章暖暖的心
  大阜说，“你看你，就不能‘据为己有’？”
  宣冕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
  白羽说，“我怎么就没这样的机会？我资助的那个贫困生是个男生……”
  大阜说，“我也是资助男生。怎么没摊上个女生？这事，就怨潘总，搞‘助学’挺好呀，
  但也给我派个女生啊？”
  白羽笑，“动机不纯，动机不纯……”
  宣冕说，“怎么越扯越远了？晚上，帮我去助助阵，权当友情出演，之后我请客，‘蓝调’喝酒，怎样？”
  大阜动心，“不到十二点不散啊？！”
  白羽说，“真没有做人的底线……”
  宣冕说，“少在哥面前装正经，告诉你们，我是真没办法，晚上，我妈，李姨，加她妈，再加她，全是女的，你们说那得多尴尬？我是真没有‘生存空间’哪，只得向哥儿们求助……”说着，宣冕拿出一沓一百元的人民币，“唰唰唰”地点起来，“……我还得搭酒钱……”
  大阜看着白羽，口气中充满着央求，“去吧，你哥也这么大岁数了，相亲这事，相一个少一个，也许哪个就成了？再说，如果成了，就不能向你暗送秋波了……”
  白羽大笑，宣冕又一本《计算机世界》砸过来，“大阜，你小子给我闭嘴，晚上看我怎么灌你……”
  大阜坏笑，“还不定谁把谁喝趴下呢……”
  技术部主任林杰西装笔挺、头发一丝不乱地拎着farui皮包走进办公室，“十点开会，策划案都准备好了吗？潘总要听完整的方案……”
  白羽说，“差不多吧！”
  林杰说，“可别有什么漏洞，还是再发我邮箱里我看看……”
  白羽登陆邮箱，一点鼠标，方案“飞”给了林杰。
  办公室里的人陆陆续续走进来，有泡面的，有吃牛肉火烧的，有冲咖啡、牛奶的，整个办公室弥漫着浓香的混合体味道。
  林杰隔着隔断对白羽说，“看来昨晚没白加班，打印十份吧，一会儿开会用。你、大阜、宣冕都参加。”
  总经理助理韩云乔推门进来，对林杰说，“林主任，策划案准备十二份，你们部与这个项目有关的人员四人参加会议。”
  韩云乔袅袅婷婷地走出去，米白色套装穿在她身上竟是那么得体，有一种说不出的韵味。其实好多人不适合穿浅色的套装，尤其是女性，但韩云乔却别有一种味道。宣冕和白羽交换了一个欣赏的眼光，私下他俩曾多次评价过韩云乔——其实他们不是饶舌和爱‘八卦’的人，但惟有韩云乔例外，而且，这种‘评价’较私密，连大阜都不知道。他们对她的评价是：成熟，但不世故；清纯，但不矫情；俊秀，但不妖娆；甜美，但不粘腻；美丽，但不庸俗……
  办公室好多人的眼光伴随着门扇的关闭，才依依不舍地收回来。毕竟，作为总经理助理，韩云乔总要表现出有些“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姿态，让人只能“远观”。
  策划与会议
  十点，三楼会议室。
  潘翊侃侃而谈，从项目的策划、营销到上市一直讲到后续升级。白羽的策划书潘翊几乎没看，但他将白羽的创意延伸到更深的层次。
  十一点半，会议所有程序已经结束，潘翊也已将分工宣布完毕，之后，他调侃道，“上周大阜的《点点鼠》在‘锦瑟游戏’排名已上升到第四位，这款游戏我们刚刚发行四周，还有大约三个月的上升空间，所以，大甫有理由成为一匹‘黑马’，或者说是‘新晋游戏王’……”
  大甫腼腆地笑笑，“小游戏而已……”
  潘翊说，“小游戏才能看出一个人的智慧呢！越简单的东西越要出彩儿。比如我，我眼睛小，但聚光，我洞察一切，包括市场的风云变幻……当然，我不是一个成功的人，我对市场的掌控能力有限，我的能力只局限于‘洞察’，所以，人无完人，大家要通力合作，在‘锦瑟’上升的时候，发挥自己的能力和才智，在‘游戏世界’成为一个高手，让其他公司只能望我们‘项背’而惊叹……”
  大家为潘翊煽动性的演说“劈里啪啦”鼓掌。
  林杰说，“潘总眼睛小，所以要戴一副黑框眼镜，虽然是‘平光’的，不就是为了更好地‘聚光’嘛！”
  潘翊笑，“我这可是‘装’，——‘装’文化、‘装’儒雅、‘装’性感……”
  韩云乔的身体竟微微地震了一下。
  “……作为我们这个公司的总经理，我也得包装包装，我这个年纪，青春已经走下坡路了，不能让客户看见我就烦，如果我像白羽、宣冕，或者你林主任，我还装什么大尾巴狼？那些网站的老总比猴子都精……告诉你们，就我这幅眼镜，都是形象公司帮我设计的，不过，我可是自掏腰包……”
  大家哄然大笑，会议就在这欢笑的气氛中结束。
  大家揣起资料纷纷走出会议室，云乔将潘翊丢下的材料一页页地整理着，宣冕踱过来，“小秦的脚还没好？”小秦与韩云乔同是总经理助理，韩云乔主要负责文字材料，事务性工作小秦分管得多一些。前一阵子，小秦打篮球左腿骨折，只能在家静养。
  “还没有。没听说吗？伤筋动骨，怎么也得‘一百天’。”
  “民间说法，看来真有一定道理。”
  “当然。……对了，你转告白羽，让他把策划案发到我邮箱一份。”
  “行。今天的会议马上还得出一份简报吧？”
  “是。”
  “真是闲不着。原来在计划部不挺好吗？偏偏要到总经理办公室，就潘总那个行事风格，累人……”
  “习惯了，我倒挺适应的……”韩云乔不抬头，快速地整理着那些资料。
  “白羽告诉我，前天市艺术馆开了个油画画展，哪天咱们一起去看看？”
  “最近太忙，不过画展估计也不是一天两天就结束，等有时间我找你们……其实也看不太懂，就是感受感受艺术的氛围……”
  第五章女人，女人
  “当然。……也不能成天除了游戏就是网络，也要感受感受其他的东西，比如，画笔在油画布上横扫一切，还有，油彩就那么疙疙瘩瘩地堆在画布上……”
  韩云乔微笑，“看来，这就是艺术。”
  宣冕看着云乔的笑有些炫目，忙回神，“世界的本质不就是物质吗？……”
  “真说不过你们，真是有什么样的总经理，就有什么样的‘兵’……”
  “咱可比不了潘总，他那个处事的圆滑，与客户之间相处的那个游刃有余，换我三个都不行。……这样的人才适合在‘商战’中打拼。”
  云乔脸上泛起忧郁，“是吗？圆滑的人是不是会有更多的虚伪？……”
  晚上，宣冕驾车带着白羽、大甫提前二十分钟到达艾伦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