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典型的例子就是:妻子会把你的打火机从家中扔出去,而情人则会送一个打火机给你。
如果将别的女人嫁给你的话,过不了多久,你又会发出同样的感叹。在别的男人眼中,你的妻子又是很优秀的。
前苏联慕名的教育家霍姆林斯基的话很有道理:“当年轻的夫妻共同创造幸福时,当在平凡的相互关怀中培养起细腻、最牢固的人类财富时,于是爱情就是永久的,那时就不可能产生有这个人比妻子(或丈夫)强的情况。”
用两句诗来作结尾吧: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愿天下的夫妻都相敬如宾、恩恩爱爱、达到“如鼓瑟琴”、夫唱妇随之境界,你必曰:老婆还是自己的好!
他们之间从来不发短信。她的短信很多,就是没有他的。谁家两口子有事没事老发短信玩?结婚7年,所有的新鲜劲全过了,而理工科出身的他更是做事有板有眼的,加上单位的工作性质,她觉得,这个人基本上是既没有情趣又无聊的那种男人。
平时有事,他们就打电话。比如,谁今天有应酬,就会打个电话,“晚上不回去了啊,”顶多再说一句,“少喝点酒啊”。然后,完了。
叫对方的时候,没有名字,“哎”,或者,“我说”。“我说”就是对方的名字,下面就是要说的事情了,无非是鸡毛蒜皮。过日子,是柴米油盐,这与她的性格是多么不协调,她喜欢那种天马行空、自由自在的生活。
于是认识了他,一个网络上的大男孩儿,他帅气,阳光,而且机智幽默,曾经出现在《开心辞典》里。他们一起参加过一次活动然后彼此倾心,虽然,她大他5岁。
她开始穿那些看着特别显小的时装,哈韩族的,甚至烫了最流行的烟花烫。裤子上到处是袋子,这样看起来她和大男孩儿的穿戴,更像情侣装。
约了一起去海边度假,而且,是一起骑自行车去。她很兴奋,临行前,准备着自己的衣服,为了这次度假,她又买了好多的新衣。
半路上,男孩儿一直在往前骑,而且戴着mp3,一边骑一边听歌。当她说没有听过周杰伦的一首新歌时,他笑话她“真老土”。
后来,她扎胎了,而男孩儿还往前骑着,骑出老远,也没有发现她没有跟上来。如果是他,他会让她骑在前面,或者,让她紧挨着他,他在个面,她在里面,他总是把危险留给自己。吃饭时,他也把最好的菜给她。她爱吃鱼中段,即使两天没有在家,当她回家时,那块鱼中段还给她留着。她说了一句爱照镜子,家里每间屋子全是镜子了;她说一句喜欢跑步,家里就多了一台跑步机……而这些,她都不曾注意到,只觉得那是他应该做的,谁让他爱她呢?
在后面嚷了半天,人家早就骑得没影了。还好路边有修车的摊子。半个小时之后,帅哥骑了回来,不道歉不说,张嘴就是:瞧你这破车。
她的眼泪在眼窝里转了一圈,终于没有落下来。到了海边,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包,看到一个兜子,那里面,是他给她装的药。她有胃病,于是,各种各样的胃药装得很全。居然还有卫生巾,只国为走之前她说,这两天有点肚子疼,每次来例假前,她都有会肚子疼的。
心里一热,已经有点后悔和这个大男孩儿跑出来,而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她终于明白,她和这个大男孩儿之间,不过是一时的激情而已。而激情是一块易碎的玻璃,会扎得她流血。
他们去海里游泳,本来是在一起游的,可忽然起了大浪,所有人都忙着奔命。她去拉大男孩儿的手,那几乎是本能,因为她知道他水性好。可在她拉住他手的时候,他却甩开了她的手,一个人拉前逃命去了。
幸亏她摸到了一个救生圈。上岸后男孩儿解释说:“我也是急了,你不会怪我吧。”
“不会。”她笑着说。但她知道,自己真的被扎痛了,那些激情的碎玻璃让她体无完肤。
晚上吃饭时,手机短信提示响了,她打开一看,居然是他。
他从来没有给她发过短信,这应该是第一条吧,他说:“累了吧,第一次骑车出门这么远,真担心你。睡不着,想你。”
一个从来不表达爱情的人,却说出了“想你”。
“想你”两个字,一下子让她忽然想哭,而大男孩儿并没有注意到她,短信一条接一条地回。她知道他有好多个女朋友,爱玩的、爱闹的,而她不过是其中之一,但对于丈夫而言,她却是他的全部。
她站起来走到一边,给他打了一个电话。他的声音还是那样有条不紊:“你要记得,药要按时吃四次,不要嫌费事吃两次,千万别喝酒。”她听着,眼泪就落下来。之前,她是撒谎的,她说和自行车俱乐部成员一起去海边,而他的一条短信让她知道,他不说,并不是不爱,他的爱在生活的缝里,好像一条小溪一样,不汹涌,可是,在她心里,流淌得到处都是。
他问她,他什么时候回来?
“现在,”她答,“我现在就回家。”
第五节 送冰淇淋的女孩
伊丽诺不明白为什么祖母总是爱忘记,像她忘记把糖放哪了,忘记付帐单,忘记去购物的时间。
“祖母出了什么事?”伊丽诺问道,“她一直都是个有条不紊的人,现在她看上去好像失魂落魄,而且总丢三拉四。”
“祖母正在逐渐衰老,”母亲说,“她需要关怀,亲爱的。”
“人衰老的标志是什么?”伊丽诺问,“每个人老了都会健忘吗?我也会吗?”
“并不是每个人老了都忘事,我想祖母可能是得了健忘症,这种病使人的记忆力衰退,我们可能不得不送她去护理院让她得到正确的治疗。”
“噢,妈妈!那太可怕了,她将怀念她自己的小屋,是吗?”“也许吧,但是我们只能这样做,在那里她将得到很好的照顾,并结交许多新朋友。”
伊丽诺看上去很伤心,她根本不喜欢这个主意。
“我们能经常去看她吗?”她问,“我想跟祖母说话,即使她确实忘了许多事。”
“我们可以在周末去看她。”妈妈说,“我们可以给她带去礼物。”
“像冰淇淋吗?祖母喜欢草莓冰淇淋。”伊丽诺微笑着说。
“那就送草莓冰淇淋。”妈妈说。
第一次在护理院看见祖母时,伊丽诺真想哭。
“妈妈,几乎所有的人都坐在轮椅上。”她说。
“他们必须那么做,否则他们会摔倒。”妈妈解释道,“现在当你看见祖母时一定要笑着告诉她,她看上去气色是多么好。”
祖母蜷着身子坐在房间的中央,这个房间被叫做日光室。她坐在那里看着外边的绿树。
伊丽诺紧抱着祖母,“看!”她说,“我们给您带来了一个礼物——您最喜欢的东西,草莓冰淇淋!”
祖母拿出盛冰淇淋的纸杯和匙,什么也没有说,就开始吃。
“我想她喜欢吃,亲爱的。”母亲安慰她。
“但她好像不认识我们。”伊丽诺失望地说。
“你必须给她时间,”妈妈说,“她毕竟处身于一个新环境之中,她必须经历一个调节阶段。”
但是,下一次去看祖母,她还是老样子,只是吃着冰淇淋并微笑着看着她们,从不说任何话。
“祖母,你知道我是谁吗?”伊丽诺问她。
“你是带给我冰淇淋的小姑娘。”祖母说。
“是的,但我还是伊丽诺,您的孙女,您不记得我了吗?”她说着,一边用力地摇晃着老太太的胳膊。
祖母无力地笑着。
“让我想一想?啊,你是给我拿冰淇淋的姑娘。”
猛然间,伊丽诺确信:祖母再也记不起她了。祖母正生活在一个只有她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里只有模糊不清的记忆和孤独。
“噢,我是多么爱你,祖母!”她说,就在这时她看见一滴泪正从祖母脸颊滴落。
“爱,”她说,“我记得爱!”
“爱!亲爱的,她想要的正是这个。”妈妈说。
“每个周末我都给她带冰淇淋,然后我拥抱她,不管她是否认识我。”伊丽诺说。
总之,最为重要的是——记住爱,而不是一个人的名字。
第三章 一世情缘
第一节 戏子
一个几年没见的人,有点小暧昧。
忽然在一种很尴尬的场景下见面了,来不及掩饰,先甚至没有认出他来,后来依稀仿佛觉得他是我认识的人,又不好上前打招呼,后来又见了无数次面,到了不得不公开身份的时候,他跟我说,他看见我的第一眼就认出我来,只是看我象是不想理他,他也不好贸然的和我打招呼。
告诉他说一开始我真没认出他来,后来知道是他了,又不知该说什么。
那人不相信,说你真会演戏,已经是一个戏子了。
我不甘示弱的回击他说,你也是个戏子,而且是“戏子婆”的水准了。
戏子?演戏为生的人,不演戏就活不了,只是谁不是戏子?
戏子无义,所以看见和男人私奔的大多是“戏子婆”,所以我说那朋友是戏子婆。
只是戏子已经变得泛滥了,并不只是演戏的是戏子,谁不是戏子。
某晚上在一酒吧,我坐在一个暗暗的角落,不经意看见认识的一个人和另一个“妖怪”站在一起,我大吃一惊,我所谓的“妖怪”并不是我说出来的,而是我认识的那个人亲口说那个“妖怪”真妖,只是一年过去了,他和妖怪在一起了,事实可以证明,那个“妖怪”把一串钥匙交给了他,都发展到了能把钥匙给一个人的份上了,还能是别的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