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王伯很厌烦神界呀,在话题扯到出身神界的姜鲜我身上之前,连忙调转话题,“这,这魔界有什么禁地吗?”有禁地,就有秘密,找出秘密,才会推动情节发展。
“禁地?”王伯沉默思考片刻过后,果断决绝,“没有。”
“王伯,你再想想?”循循善诱,“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许人进去的?”
王伯笑笑,“姜鲜,你问这些做什么?”
完了完了,王伯反应过来了,“初到贵宝地,不知那学地方,比较危险,呵呵。”
“大凡每个魔修习的地点,最好都别去,特别是小魔头的。”王伯说完后会心一笑,独自离开。
小魔头?对了,魔界秘密最多的地方的与魔帝姜缈怎么能没有关系呢?
拿出乾坤镜,可是姜缈在哪修习呀。郁闷晃晃乾坤镜,要不先随便逛逛,晚上在问问师傅。插入玉佩,去哪好呢?乾坤镜呀乾坤镜,要是你随着我心中所想变换地点该多好呀?
刹那间,来到个泛着红光的山洞,寸草不生,顺手拔出玉佩。哇呜,惊险的山洞探秘什么的,大爱啦!能不能像卫斯理那样在这里遇到外星人呢?想想都兴奋,紧握两拳头,fighting!冲冲冲。
走了不久,面前出现了一个分叉口,两个山洞一样一眼望不到头,一样从远处透来红色光晕,怎么办呢?若是选错了方向,呜,那亲耐的外星人不是遥不可及了。耶稣保佑,从左手边的山洞开始,点指兵兵,点到谁谁就当大兵,走右边的山洞,越往里走,红光越发耀眼,忍不住眯着眼继续前行,说不定,红光就是外星人飞船发出的。跟着红光也不知走了多久,前方又出来一个岔路口,左边是,用手遮住强光,红光光线强得让人挣不了眼,右边的光线算不上明亮。外星人呀外星人,瞅了一眼,转头避了过去。要不学着用用修习入门中的明目之术,闭目,凝神,聚气,睁眼,定睛,成功了。外星人,我来了~
红光中央的外星人,红色的长发,黑色的长衣,低头闭眼正在打坐,看不清模样。
这就是外星人吗,怎么感觉似曾相识呢。是谁呢,难道有个外星人一直潜伏在身边。红色的头发下猛的开启了妖冶的红瞳双眸,看透了明目之术。
姜缈!突突想通王伯的告诫,忙不迭朝着右边的狂奔而去。随着力气地消耗,视野渐渐变得开阔,恍如白昼的山洞出口,一屁股跌坐在山洞出口外,一边大口大口地吸气一边坐躺在出口墙壁边,回头偷偷张望,没有姜缈的踪影,喘了口气,终于明白,为什么大家管姜缈叫做魔头,方才姜缈惊悚妖孽的样子真像个恶魔。既然姜缈没追来,拍拍身上的泥土,打算离开,这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山洞的出口,看布局,倒是有点像老爷子的储药室,弥漫着柔和白光,砰砰跳着的心回了身体,好奇的四处转转,这或许是个兵器库,疑是刀,剑之类的兵器琳琅满目的摆放在相应的支架上。
不由自主停下脚步,发出柔和白光的银色弓箭静静的躺在中央,是师傅从洛川盗走的那柄。还有弓箭旁的那个女子,妖艳的红纸伞下,一位身着红衣黑领,腰系黑色的女子闭眼悬浮空中,似在梦中。而她,长得同师傅一模一样。
一种强烈的冲动,谜团即将解开。
先去取弓箭,才碰到弓箭,女子慢慢睁开眼,竟也是一双红瞳双眸,却没有焦点。感到不妙,拿起弓箭,拔腿就跑,向着刚才的山洞门口,谁知姜缈早已等在那里,一个高难度急刹车转身失败,跌倒在地,红纸伞下女子越飘越近。
“师傅。”仅存一丝希望,同时不动声色,试着将玉佩插入乾坤镜。
女子察觉,一剑直直推过来,终于玉佩成功插入,头脑一片空白,闭上眼,等待的死亡并没到来,换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好梦最易醒
盘坐在火枫林中的空地上,祭起纸伞,全心全意修习起来,练来练去又似遇到瓶颈,修习了整个上午的灵力消失得无影无踪,刹那间,四周悄悄地静得诡异,企图单面停住修习,却了断不了。奋力挣扎,却如溺水般失去平衡,两腿无处借力。满头大汗,忽而被人一掌推开纸伞,一切又恢复了平衡,吐气纳新,停止了修习。
缓缓睁开眼睛,推开纸伞的人,是姜鲜。
姜鲜颇显沉重开口,“师傅,需丢了纸伞。”闭上眼,甩过长袖,转过身去,仰头望天,慢慢开口,“冰释曾说过,幽冥纸伞可以连通两个魂魄,以一方魂魄喂养另一方。”
略皱眉头,“姜鲜,你的意思是。”
阳光透过姜鲜的头顶,姜鲜陡然转过身来,半折腰身,“姜缈的兵器室中,有师傅你的一魂一魄。”
迫于姜鲜居高临下的气魄,偷偷吞了口唾沫,“姜鲜是说,魔头饲养了另一个为师。”
姜鲜站直,“师傅,现在的您只有两魂六魄,而且,无论师傅再怎么修习,也会被那一魂一魄吸进灵力,待到那一魂一魄灵力足够深厚,便会反噬师傅。”
听得毛骨悚然,瞥了眼纸伞,气不打一处来,难怪何适这段时间待我不薄,竟是与魔头有如此阴谋,又被他骗了,骗得甘之如饴。
“若师傅离了纸伞修习,那一魂一魄并不会造成威胁,只是现如今,由姜缈看着,找不到让这魂魄与师傅合一的法子。”姜鲜微微思索。
可怎么会走入这绝境了,细细想想,间歇性失明失聪是从上次被魔头拍了一掌后开始的,原来从那时就开始布这个局了。想来依魔头奸商的性子,不做亏本买卖,一切就可以解释了。将掌门玉佩传给了姜鲜,摩头已经能攻入杏花山,之后我又法力尽失,对他来说已经没什么利用价值,光荣殉职才是正道。
“无妨,现如今事态尚且不太明朗,需从长计议。倒是姜鲜,上次听你曾说起,冰释与你的婚事在即,当真不会去帮帮忙?”
姜鲜皱皱眉头,“婚事,婚事。”连着连着便眉开眼笑,双手抱拳,“师傅,徒儿会去一趟,成亲之时会提前临接师傅。”
这才是姜鲜,看着姜鲜使用飞上天离开,连连感叹姜鲜的法术突飞猛进。
姜鲜前脚刚走,我后脚去了趟市集,卖了把一模一样的纸伞,偷偷将何适送得那把纸伞埋了,希望能瞒过魔头。
一回到魔界,好巧不巧,碰见了何适。心中七上八下,被发现了?淡定地朝着何适的方向慢慢踱去。见着何适,微微颔首,擦身而过。
何适倒是停下脚步,深深地看了一眼,什么也没说,然后离开。
眼瞅着徒儿们一个个法力厚实起来,既然换了把纸伞,开始专心修习之路。日日夜夜,不分昼夜。悲催地遭遇反噬,不过不是来自那一魂一魄,而是帮魔头铸的剑。真没想到,这段时间,魔头也不分昼夜的勤学苦练,以至于,他的法力大增,察觉到的那把剑的封印,强制破解,当日若是成功将员峤仙山的的灵力封印那把剑,魔头纵使法力再高超,也不能破解,可惜当时事态瞬息万变,没能成功。现在才会被这剑给反噬,翩翩又喜欢躲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修炼,好吧,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入土为安。
自作孽,不可活。在喷出心头血后得出这一结论,全身动弹不得,想起刚穿越过来时也是如此,那时还惨点,还不会说话,遇到现如今的情况,也就没什么恐惧,静静等待死亡。生亦何欢,死亦何惧,能走得这样安详,该满足了,开始回忆一幕幕往事,猛然想到,魔头既然能破解此剑的封印,也就能知晓员峤仙山,那惊鸿和沫愫。
糟了,不能就这样死了,这两人在一起挺不容易,得先告诉他们。可天公向来不作美,两眼一黑,不甘心地睡过去了。
“醒醒,醒醒。”姜鲜的声音回响在耳畔。
睁开眼便是姜鲜,脸上火辣辣的,“姜鲜?”
“师傅真不让人省心,爱躲在些深山修习。幸好徒儿来得及时,给您服下了药丸。否则,您老两腿一伸。”姜鲜恢复成原来大大咧咧的样子固然是好,可听着听着有些牙痒痒的。
“婚期是什么时候?”
姜鲜瞥了一眼,“婚礼前几天结束了,之前来接师傅,可师傅不知躲哪去了。”
“呵呵呵呵。”尴尬地笑笑,“对了,惊鸿。”
“在那,被姜缈重创,已经服了药,现在还没醒。”姜鲜指指右边不远处昏迷中的惊鸿,“不过,魔头看沫愫姐太紧,现在也没机会带她出来。也别太担心,华饶哥与觉慈姐正在想办法。”
“姜鲜,你变了好多。”一直没敢开口。
姜鲜皱着眉头,犹豫的抿抿嘴,叹了口气,“师傅,现在也只有您能理解了。发现您那一魂一魄时,事情紧急,虽凭着乾坤镜逃了,去得时间却是几个月后,也就是师傅您神灭的地方,当时没有带药,只能看着您莫名其妙地神灭。但按照您的遗言,去通知大师兄,可惜去得迟了,师兄被姜缈害死。之后,是神魔两界之间的大战爆发,妖界与神界交好,鸵鸟年纪尚轻,无力阻止,卷入战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