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好香的血啊!”
  年逸寒和挽歌经过轩辕禹身旁时,轩辕禹情不自禁的闭上眼睛,在空中吸了一口气,一脸享受的说道。
  “她用来作朕的血引是再合适不过了!”
  轩辕禹贪婪的盯着挽歌的背影说道。
  一旁的轩辕嫣无语的看了她的皇兄一眼。翼翎国擅长用毒,而首选血祭是毒中之毒。
  皇兄最擅长的便是血祭,这也是他嘴唇发黑的原因。
  血祭则一定要上好的血引,血引便是花季的女子,用她们的血来喂养毒物。
  最后皇兄练功,将毒物里的毒与自己的内力相融合。
  血引越上乘,毒物里的毒便也是最纯净。那样子练功就能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这么多年了,朕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纯净的血引,这个女人,朕要定了!”
  轩辕禹又是吸了一口挽歌残留在空中的血腥味,陶醉的说道。
  这别人闻着觉得恶心的血腥味,在轩辕禹看来,才是这世上最香的味道。
  “皇兄,你收敛点,这可是在苍月国,而且这个女人还是年逸寒的王妃!”
  轩辕嫣无语的瞪了她皇兄一眼,年逸寒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人。
  “这个女人,朕要定了!哪怕是毁了苍月国!”
  轩辕禹用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道。铿锵的声音带着儿狼子野心。
  看向挽歌离去方向的眼神里,像是君主看到肥沃的领土一般,充满了浓烈的占有欲。
  “无忧,无边,你们没事吧?”
  赶来的枫行便是担忧的问着无边和无忧,他从祭祀台颤动的一开始,便是被禁卫军们带了下去,任凭他怎么挣扎,禁卫军也不让他去祭祀台。
  只有现在才放他出来,到大殿上来。
  “枫行哥哥。”
  无忧看着枫行那张担忧的面容,便是哽咽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古洱说要处死他们的时候,她忍着没哭,娘亲受伤了,她也忍着没哭。
  现在看到枫行,她便是再也忍不住了,泪水似珍珠般的滴落下来。
  枫行知道无忧受了委屈。便是心酸的替无忧擦着眼泪。
  “嗯?这个小孩?”
  轩辕禹也是注意到了在禁卫军的带领下走进来的枫行。
  “他是谁?”轩辕禹问着轩辕嫣,轩辕嫣也是诧异的摇着脑袋,她对苍月国的事情也并不是特别熟悉,自然是不知道枫行是谁。
  “看样子像是个小王爷,可是就是不知道是谁的孩子了。”
  轩辕嫣仔细瞧着枫行的穿着,推测着。
  “这小孩的血,比刚才那女人的血还要适合朕练功!朕一定要把他弄到手!”
  轩辕禹死死的盯着枫行说道。
  这种感觉仿佛是自己的血液找到了亲人一般。
  正文 135.送入洞房
  轩辕禹只觉得血液是一阵澎湃,心底更是从未有过的兴奋,恨不得立刻便是喝干枫行的血一般。
  “皇兄,收敛下你那贪婪的表情,这是在苍月国!”
  轩辕嫣有些恶心的瞪了轩辕禹一眼,若不是自己是男儿身,这皇帝还轮得到他来做?!*
  碰到稍微好一点的血引,便是会原形毕露,目光贪婪。
  只是此刻的皇兄却是兴奋过头了吧?这个孩子的血,真有这般特殊?!
  轩辕嫣也是紧盯着枫行,这个孩子的特别之处,她有能有所感应,仿佛是血脉相息的共鸣一般。
  枫行灵敏的注意到了轩辕禹投来的目光,便是警觉的盯着轩辕禹,轩辕禹忙转移开目光来,并不与枫行对视。
  枫行诧异的嘟嚷了一句,他能明显感觉到,与轩辕禹目光相撞的那一秒钟里,自己的心居然剧烈的跳动了一下。
  将手轻轻按在胸前,枫行便不是在意那个陌生的男子,而是继续的安抚着无忧。
  “挽歌,你没事吧?”
  急忙赶过来的年逸汐,不顾一旁的年逸寒,便是自然的撩起挽歌的衣袖,检查着她手臂上的伤。
  素白的手臂上,一道狰狞的疤痕爬在上面,看得人触目惊心。
  年逸汐恨恨的说道:“若是让我知道是谁害你的!我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挽歌不禁菀尔,笑着安慰道:“大哥你就别担心了,我这不是没事嘛。”
  “咳咳!”
  年逸汐紧紧抓着挽歌的手,还想交待着什么。
  一旁一脸菜色的年逸寒,却是不悦的咳了一下。
  这两人都是将自己当成空气的吗?
  听到年逸寒的出声,挽歌便是缩回手,轻轻将袖口放下来。
  年逸汐瞪了年逸寒一眼又,是大声的嚷嚷道:“四哥,我现在是挽歌的大哥,我关心她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了,你作为挽歌的丈夫,却没能保护好她,还让得她受这般重的伤!”
  随后赶来的年逸绝一进门,就是听到年逸汐又在那里大吼大叫,知道他是脾气又上来了。
  便是上前抓着年逸汐的手臂,将他拉到自己的身后。
  “四哥,父皇在催促着你们呢!包扎好了,就快点去大殿!”
  年逸绝冷声的对着年逸寒说着,也不看挽歌一眼,就宛如挽歌这人根本不存在一般。
  挽歌看着年逸绝对自己的冷淡,心里空荡荡的,失落到了极点。
  他们真的只能这般形同陌路了吗?
  挽歌别过头去,也不去看年逸绝,她的傲气也不允许自己在他面前表现出脆弱的情绪。
  年逸绝偷偷瞥了挽歌一眼,心里也是低落到了谷底。
  本为他还因挽歌戴着自己送的镯子而心里稍微有些慰藉。
  却是看到挽歌乖巧的站在年逸寒身后,连看都不看自己一眼。仿佛自己根本便不存在一般。
  年逸绝轻声的叹了口气,她现在是自己的四嫂了啊!
  也是这一次,他没有在她最需要的时候,及时出现在她身边。他没能保护好她。
  年逸绝袖口下的手紧握着,拼命的压仰住心里的那份失落与痛楚。
  待得情绪缓解了过来,恢复平静后,年逸绝这才淡淡的说道:“走吧,大家都等着呢!”
  走出厢房,大殿已经被布置成了喜堂了,红纸将大殿弄得喜庆吉祥。
  挽歌不禁佩服着这些人的办事效率。大家都已经落座,静候着年逸寒和挽歌。
  皇后经过休息,也已经是回过神来,只是脸色有些许的苍白。
  皇后怨恨的盯着挽歌,看向挽歌的眼神里几乎能射出无数把刀,仿佛要将挽歌千刀万剐一般。
  挽歌看着满堂的红色,只觉得窗纸上贴的那些“喜”字,都宛如在嘲笑自己一般。
  “给我!我是挽歌的大哥!”
  年逸汐又是在那边闹开了,硬要从弦夜手里抢喜帕,弦夜自是不肯,两人便在大殿上一人扯着喜帕的一角僵持着。
  “我是挽歌的亲人!这喜帕应当由我来给挽歌带上!”
  弦夜用力的扯着喜帕的一端,并没有因为年逸汐是王爷而是丝毫的退步。
  “是我将挽歌从山上带下来的,现在挽歌是郡主了,我是她大哥,这喜帕说什么也得由我来替她盖上!”
  年逸汐也是不肯松手的紧扯着喜帕,好在两人用的都是柔力,喜帕才是能够承受两人的拉扯而没有断裂。
  一向沉稳的弦夜,却此时也是孩子气的不肯松手,看向年逸汐的眼神里满是坚定,仿佛在说,这喜帕,他是抢定了!
  “好了,老九,你吵够了没!”
  年逐舜最终是不耐烦的对着年逸汐吼了起来,他这个儿子,都是自己给惯的!
  年逐舜看了挽歌一眼,便是一个头两个大,最近这么多事,都是因挽歌而起。
  昨天中午大沃国太子慕容清本是说非萱儿不娶的。
  谁料一转身回来,便是说自己看错了人,误把挽歌当成了萱儿。他不能娶萱儿。
  本以为告诉他挽歌明天就要嫁给老四了。谁知这慕容清就是一根筋,宁愿为挽歌独守一生。
  所以就算古洱再怎么反对,挽歌也是一定要嫁给老四的,必须让得慕容清死了这条心。
  这样或许萱儿还有些机会吧。
  年逐舜叹了口气,环顾下四周,萱儿还是没有出现,这丫头心里定是苦的。
  不然她四哥的婚礼她是不会不参加的。
  “唉!”年逐舜自然也是能看出弦夜对挽歌的一番情意。
  这群孩子,都是性情中人,可惜,挽歌只有一个,只能嫁给一个人啊!
  年逐舜这般想着,便是教训着老九,也是间接的教训着弦夜:
  “争些这个没意义的事情做什么?!不管你们谁替挽歌盖的喜帕,最终替挽歌揭下喜帕的还是老四!”
  年逸绝眼睛轻轻颤动了一下,不管自己做过什么,最终还是四哥替挽歌揭开喜帕。
  最终挽歌还是嫁给了四哥。哪怕她中途逃亡,还不是难以逃脱嫁给四哥的命运?!
  听到年逐舜的话,年逸汐和弦夜皆是神色黯淡了下来。
  被年逐舜点名教训了一顿,年逸汐便是不舍的松开手,放下喜帕的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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