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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18

  干神马?
  马甲:你本来就还小嘛,就目前的eq来说只能做到喜怒不形于色的僵尸脸了,腹黑要慢慢培养……
  卫蕴修:培养什么?朕天生就是腹黑!先天属性你懂不懂,懂不懂!
  马甲:凸……
  第四回合,皇帝完胜。
  罪状五。
  卫蕴修:(张口)你……
  马甲:停!难道我这罪责就罄竹难书啦?
  卫蕴修:(怒视)如果朕不是男主,你看朕能不能列出你十八条罪状来!
  马甲:如果你是男主,读者要列出我十八条罪状来!什么聘用童工啊荼毒青少年啊残害祖国的花骨朵啊诱煎少男啊与未成年人发生性关系啊!你懂不懂,懂不懂!这是个法制年代,未成年人连a片都不能看,你竟然还想当a片男猪脚,你太前卫了有木有,有木有?!
  卫蕴修:但是纵观全文,目前没有比朕更适合当楠竹的了!朕根本就是典型的楠竹路线。
  马甲:(偷偷)前提是这是个三观不正文,但我三观一直很正啊……
  卫蕴修:你正个屁,正你就不会这么重口!正你就不会搞个这么虐的设定!(眯眼,拿出马甲在背包内的上网本,打开)写!你立刻给我写!务必将朕写成楠竹!朕就在这里陪着你写!
  马甲:(一声哀嚎)啊~~~嫩草硬要被老牛吃啊!三观不正啊~~~我怎么遇不到此等好事啊,求穿越,求穿越成摄政王啊!
  摄政王从一本折子上抬起眼来,迷惑的看了看周围:“有人叫本王么?刚才本王似乎听见有人叫本王。”
  兵部尚书裴言之正抄着块尿布,前襟一片童子尿,满脸苦逼的看着摄政王,指着仰天躺着正吃手指的裴小山:“王爷,你会不会换尿布?”
  摄政王:…………t t
  ☆、某人番外(一)
  他爹娘死的时候,家中无有余粮。
  兵荒马乱的年月,无人有这份余力接济。姐姐将能挖到的所有东西,哪怕是草根也都留给了他,最后临死的时候揪着他的前襟,眼中竟流露出他久未见过的欣喜:“小弟,”她说:“别哭,娘来接我了,娘要带我去的地方能有饭吃,会有好多好多饭吃……”他悲伤的抱住她,想要用自己已经软弱无力的双臂抱住这正在逝去的身体,但她却极力伸出双臂,唤了一声“娘”后,投向了虚无的极乐。
  他已经无力哭泣。
  村里开始有人逃荒。他家门前树皮早已被剥尽。他打起包袱随着人流希望可以逃去徽州,据说有贤王之称的淮安王亲入徽州要与徽州牧葛昊结盟,随行五万军队正驻扎在徽州城外五十里。
  淮安王,素来有体恤百姓的贤名。若能入得了徽州,他或许能活下去。
  然而还未到徽州,就听说徽州牧葛昊撕毁了与淮安王的盟约。若非陪淮安王一同入城的上将军卫祝健察觉不妥,假意与葛昊相见恨晚欲结成儿女亲家,第二日出城接了家眷入城蒙蔽了葛昊,周旋多日终将淮安王偷偷送走,恐怕后来死的就不是上将军一家五口,而是这天下百姓归心。
  故而逃荒大军生生在徽州城外调了个方向,因为徽州城前五万大军正整装而待,暴怒的淮安王在等他三弟卫祝平前来替兄报仇的八万精兵。
  然他却已经撑不住了。他已经烧了两天,若再不能入城寻个大夫,恐怕淮安王尚未攻下徽州,他已经病死在路边。
  徽州城内风声鹤唳,死气沉沉,家家户户闭门不出。他跌跌撞撞连拍了几家医馆,不是不予开门便是唾弃他一介乞丐无钱看病。
  他只能躲进城中破庙,蜷缩在佛像脚下。
  佛祖慈悲的看着他,他欲哭无泪。
  昏昏沉沉睡到半夜,听见城中似乎起了喧哗,官兵在街道上呼喝着奔驰,还有几拨人闯进来一通查找,见只有他一个乞丐烧得糊里糊涂趟在地上,哗啦啦都走了个干净。
  他闭上眼正欲再睡个天昏地暗,却有一个人影闪进了破庙。
  那人身手矫健,三两下便蹿上了房梁,毫无声息,他刚欲起身去看个究竟,一粒石子飞来,下一刻他便失去了知觉。
  再醒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口干舌燥,整个人几乎都要烧起来般,刚呻吟了一声,一只手托起他的脖颈,有样东西凑到他的唇边,他听见一个低低的声音说:“喝口水。”他就势喝了一口,又被塞入一粒药丸,便再次陷入昏睡。
  他竟然是被饿醒的。自发烧以来,他已经感觉不到饿了,这是发烧带给他唯一的好处。然他现在竟然感到饿了。他睁开眼,入目的是佛祖高高在上慈悲的面容,他苦笑:我活着,佛祖,我竟还活着。下一刻入目的便是一张灰头土脸。那张脸上横一条竖一条不是黑灰便是血迹,根本看不清面目,独一双眼睛晶亮看着他眯了一眯:“小子,命挺大么。小爷身上就一粒药,看你烧成那样还当你活不下来了。”见他没有反应,又皱了皱眉,伸手拍他的脸:“不是烧傻了罢,糟糕,还不如死了。”
  他闻言扯了扯嘴角,虚弱的用手肘撑起身子,对着那人道:“多谢恩公救命之恩。”
  那人这才退后一些看着他笑:“屁大点的小孩儿,讲话这么文邹邹的,真是奇怪。”说完转去旁边捯饬几团带毛的血肉。少顷捡来几块砖瓦,搭成一个土灶,架起柴火,将那些被剥干净毛的血肉窜在树枝上,烧烤起来。
  他默默寻了个莲花台基靠着,闭上眼积蓄体力。徽州城也不知被攻破没有,但听此刻外面寂静无声,总让人有种莫名的害怕。
  一股异香钻入他的鼻孔,他贪婪的吸了两口,忽然有样散发着热气的东西凑到他面门前,他吓得往后缩了一缩,睁眼一看却是一根树枝,上面一团黑乎乎焦兮兮的东西,正散发着阵阵肉香。
  他无意识的咽了口口水。那根树杈晃了晃,竟然说话了:“想不想吃?想吃就接着啊!”然后又晃了晃。他顺着这根树杈看过去,这才看见那张满是黑灰的脸,才意识到说话的是他面前的这个人,而不是这根树杈。迟缓的伸出手,对面那人一把拉过他的手,将树杈塞进他手里,顺手又递过来一个水囊:“喝点水,你刚退烧。”
  水囊上明晃晃一个“卫”字,闪进了他的眼。
  他沉默的吃肉喝水,等他吃完两团肉,对面那人满足的将骨头扒拉扒拉挖了个坑埋了,爆出一句:“想不到耗子肉味道还行。”
  他目瞪口呆。
  他爹生前是个教书的先生,曾同他说,耗子是能传染一种病的,一种无药可医的疟疾。
  那人看见他那模样,呵呵一笑:“你是宁愿现在就饿死,还是愿意搏一搏看吃了会不会死?小爷我反正是不会坐以待毙,宁可搏一搏的。”
  他低下头去,琢磨着那句话里的意思,是的,他也宁可搏一搏的。
  那人离开的那晚,他已经好全了。那人临走前蹲在他面前,嘻嘻笑着伸手在地上抹了点灰,涂在他脸上:“臭小子,你前几天病得要死才没人打你主意,就你这幅皮相还是自己当心些好。如今这城被淮安王围了四天,等小爷出去了恐怕立马就要打将起来。记得机灵些找个地方躲起来,千万不要露头。若能活下去也不枉小爷我救你一场。看你这模样,恐怕是个书香门第什么的,将来等淮安王得了天下,若有能耐就去考个状元一展宏图,再别让百姓过今天你过过的日子,可记住了?”说罢伸手掏出怀里几粒碎银塞在他手里。
  他点了点头,那人笑着伸手在他头顶一通乱摸,这感觉突然无端让他念起他姐,他姐也总是喜欢将他抱在怀里搓乱他的头发,然后去捏他的脸颊。他晃了晃头将那只手晃走。眼前分明就是个十四五岁的少年。
  那少年笑着转身离开,只几个纵身便不见了踪影。
  他按着他的话寻了个隐蔽的地方躲了一夜,天光的时候便听见杀声震天。
  五天后,徽州城破。
  那一年,他十一岁。
  ☆、某人番外(二)
  他以为他能走到京城。
  徽州城破那日,徽州牧葛昊仓皇出逃,听说有两员卫氏小将直率兵追出去百十来里,终将葛昊斩杀。
  淮安王众部士气空前高涨,留下两万余人镇守徽州,其余数万人挟余威直奔挑拨葛昊与淮安王反目的禹宝易老巢临安。只不过三月,世上再无禹宝易此人。
  自此,天下七分姓卫。
  他在徽州呆了两月,两个月后,他动身上京。那个人说,等淮安王得了天下,若有能耐就去考个状元。如今看来,这天下迟早是淮安王的。京城早已被卫氏拿下,诸葛氏的皇朝早就亡了。他想,等他走到京城,或许还能看到他凯旋归来。
  但他终究还是走不到京城。
  十里香粉街,点点美人脸。当他饿晕在广陵街头的时候,他为自己要葬身这天下闻名的风流地略感哀伤。
  然当他醒来的时候才知道,其实死在这地方还不是最糟。
  这一路他虽潦倒,却并没有听那人的话,抹黑了自己的面目。他以为,这一路直至京城都是卫氏治下的地方,并不会似徽州那般,但他还是错了。战后初建的地方,还是很不太平。
  他晕的实在不是地方,正是广陵小倌馆的集中地——秋叶胡同胡同口。
  他也晕的实在不是时候,正遇上出门寻新鲜货色的凤翔楼老板岑叙洋。这年头,路边的尸首没人要,路边的活人,谁愿意捡就是谁的。一口饭换一条命的事情,多得很。
  但所幸,他晕得还算有些运道。
  因为他砸到了一个人。一个十多岁满脸委屈,抿着嘴低着头不看路,好似投胎一般直往秋叶胡同冲的小少爷。
  他倒下来的时候,堪堪砸在了他左肩,楞是将人家给砸得一个趔趄,倒地的时候下意识的揪了一把那人的衣摆。
  小少爷“哎呦”一声,连歪两步才站稳,身后一个老下人正气喘吁吁追上来:“二少爷,不可啊,千万不可啊!”
  他回头双手握拳哽咽着便吼了一句:“冤枉我,都只晓得冤枉我!我都说了那下三滥的东西是大哥的,为什么都不信我!还不是因为我娘是那等出身,个个都看低我!与其白担这名声,我不如坐实了它!”再抬腿却发现衣摆被人攥在了手里,连拽了两下没拽动。
  此时那岑叙洋已然看到了这幕,只匆匆一瞥,他那识过无数人的慧眼便相中了那倒地的小子。
  其实站着的那个比倒地的那个更俊美些。只是傻子都明白,将来那站着的只会是付钱的,那躺着的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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