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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恩宠,安乐郡主虽不是公主,却和公主一样尊贵。他黎氏虽是地方大族,但讲白了就是一个土豪,和谢氏这种真正的贵族根本不能比,别说上靖王府求情了,他连靖王的面都见不到。思来想去,只有求谢兴怡才能救自己儿子。
黎纲又重重对谢兴怡磕了几个头:“老夫从前不识好歹,对大人多有得罪,求大人海涵。从今以后,黎氏一族唯大人马首是瞻,一切听从大人安排。这次募捐,我黎氏愿意连同陈氏,郭氏,马氏三族,拿出所有存粮救济灾民。只求大人救我儿一命!”
……
杜月儿蹦蹦跳跳走在前边,谢季柏、谢季朝和谢季珅三人带着一队运粮的队伍跟着后面,一行人到了南区,谢季柏命人将粮食分发下去。
杜月儿又蹦蹦跳跳跑回他身边:“少爷,靖王不是很生气吗?怎么又肯放过黎小狗了。”
谢季柏笑笑:“那是因为安乐郡主心地善良,听闻只要饶黎小狗一命,黎氏就肯拿出存粮救济灾民,特意去求靖王放了他。”
谢季珅向来比较有正义心,哼了一声,道:“虽然如此,我还是觉得太便宜了那个混蛋。”
谢季朝则笑眯眯补充道:“所以靖王爷虽然饶了黎小狗的命,却让他以后再也做不成男人了。”
杜月儿好奇:“为什么做不成男人?”
谢季柏对谢季朝一脚踹过去:“滚,禽兽!教坏小孩子!”
谢季朝立刻反唇相讥:“你连小孩都不放过,你更禽兽!”
谢季珅还是纯洁正太一枚,默默带着杜月儿走开几步:“走吧,咱们离那两个禽兽远点。”
谢季柏和谢季朝同时怒斥道:“谢季珅,你这个叛徒!”
一枚蹴鞠滚到他们身前,谢季珅弯腰捡起,一个十一、二岁的男孩跑到他面前,“哥哥,我们人数不够,一起来玩吗?”
谢季珅看那个男孩后面还跟着一群更小的孩子,每个人脸上都是脏兮兮的,一双双眼睛却很明亮。他含笑应允,又转头向谢季柏和谢季朝叫道:“你们也来啊,平日都不运动,小心体虚!”
谢季朝最听不得别人说他“虚”,谢季柏则要在杜月儿面前证明自己其实很强壮,所以两人虽恼恨谢季珅出言不逊,却还是选择加入踢球。
接下来分队伍,也不知怎么分的,最后谢季珅和谢季朝一队,他们身后的人少,但那几个孩子年龄相对都大些。谢季柏则带着人数更多,年龄却更小的孩子一队。
谢季朝摇摇头:一个病弱的公子加一队小包子,结果不用比都知道。
谢季柏见身后那群包子还没比就先怯弱了,于是转身给他们鼓舞士气:“不用怕,我们人多,围都围死他们!”
小包子们面面相觑。
谢季柏使出杀手锏:“赢了我请你们吃糖,吃点心。”
所有包子眼前一亮。
谢季柏突然觉得这群包子好可爱——和杜月儿一样好骗。他站在日光下,手上拿了一个蹴鞠,含笑面对一群孩子,振臂一呼:“大家有没有信心?”
众包子们欢呼雀跃,齐齐应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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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泄
晴空万里,飞鸟在天际翱翔,碧波荡漾的运河上大大小小的船只来往行驶,大多是运送货物的货船,少数客船夹杂在其中。
杜月儿站在甲板上,削了一个苹果递给谢季柏,“少爷,咱们乘船到沧州要几日?”
谢季柏接过苹果,咬了一口:“半个月既可。”
在津州住了一段时间,按照原定计划,谢季柏又带了杜月儿前往涯州。虽然从陆地上走,也可以到达涯州,但坐船从运河南下速度更快。于是几人商议片刻,便一致同意先乘船到沧州,再转乘马车去涯州。除了正太谢季珅。
杜月儿看了看站在不远处,脸色十分不好的谢季珅一眼,“珅少爷从上船起好像就很不开心呢。”
谢季柏顺着杜月儿的视线看过去,只见谢季珅板着一张俊脸,靠在船舷边。他正想对杜月儿说不用管他,却见到谢季朝鬼鬼祟祟地走到谢季珅身后,突然在他耳边大喝一声:“啊——!!!”
谢季珅被吓了一跳,腿软跌坐在地上。见是谢季朝,顿时恼怒异常:“你干嘛!人吓人,吓死人,知不知道!”
谢季朝一把搂过谢季珅的脖子,贱笑道:“我说你很奇怪啊,从上船起就一直板着脸。”
“关你什么事!”谢季珅白他一眼,这人真是闲的,没事老注意他干嘛!
谢季朝可不会轻易放过他,摸摸下巴,一挑眉:“我说你该不会是晕船吧?”
谢季珅眼神游移:“胡……说!我怎么可能晕船!”
谢季朝继续淫‖荡地笑:“对了,你好像还不会游泳!所以你怕乘船对不对?”
“乱讲!”谢季珅涨红了脸,恼羞成怒:“本少爷怎么可能连游泳都不会!”
“真的?”谢季朝怀疑地看着他,忽然趁其不备,把他高高举过船舷,作势要往船舷外扔:“那就证明给哥哥看一下,你会游泳!”
“救命啊——!!!”谢季珅凄厉地惨叫:“有人谋杀亲弟啦!!!救命啊——!!!”
杜月儿嘴里含了一块苹果,扭头问谢季柏:“少爷,需要我去救吗?”
谢季柏不想杜月儿离开他身边,于是握住她的小手:“没事,等他掉下去了你再去救吧。”
“哦。”杜月儿继续啃苹果,其实她觉得谢季珅现在的样子很好玩,也不太想去救。
站在一旁的含蕊闻言默默扭头,内心凶猛地咆哮:像她这么善良的小白兔,跟着这群草菅人命的家伙上路真的没问题吗!!!
再看另一边,红柳和流光正躲在一边谈情说爱。纪大夫和梁先生在下棋。方大厨正在研究中午吃什么。
含蕊顿觉无力:喂喂,你们的主子在叫救命耶,你们就当做没听见吗?
大概是嫌甲板上太吵,谢季柏拖着杜月儿回到房里。杜月儿其实还想再观看一会,谢季柏不喜欢她的视线老在别的男人身上,一回房就将她抱上床,对着那张红菱小口吻了上去。自从杜月儿肯让他亲了以后,他对这项活动愈发热衷,从蜻蜓点水到缠绵舌吻,一双手也越来越不老实。
杜月儿开始以为谢季柏要咬她,后来发现是自己搞错了,也就由他作为。虽然她至今也没搞懂谢季柏为什么要把舌头伸进她嘴里,不过被他舔得还挺舒服的,只是每次心都跳得好快,好像要蹦出胸腔一样。
杜月儿被他吻得昏昏沉沉之际,又感觉到大腿上抵了一个坚硬的东西,最近一段时间她老被这个东西抵着,杜月儿有些不耐,一把握住:“少爷,你干嘛老在衣服里藏棍子?”
谢季柏被那只温热的小手一握,舒服得哼了一声,又怕她手劲大,稍一用劲就捏坏了,忙提醒她:“轻点!”
杜月儿看他紧张,还以为这是什么宝贝,马上放手:“很重要的东西吗?”怪不得少爷老是随身带着。
谢季柏见她松手,顿觉遗憾,拉了她的小手放在那处之上,诱哄道:“你可以轻轻地碰。”
可惜杜月儿已经认定那是很重要的东西,坚决不肯再碰。
谢季柏郁闷:这丫头怎么每次勾引人都只勾一半呢!太不彻底了!
有的人就是这样,明明是自己满脑袋不纯洁,还偏偏怨别人在勾引他。
他心火上头,再次把杜月儿压在身下狂吻。杜月儿感觉到谢季柏好像生气了,心里觉得奇怪:怎么她不碰,少爷就非要她碰呢?又想自己有时得了什么好东西,也喜欢拿给别人看,纯粹就是个炫耀心理。作为一个体贴的丫鬟,杜月儿觉得自己有必要满足谢季柏那颗想炫的心,于是将压在身上的男人推开,道:“要不少爷你把那宝贝给我看看吧!”
这话也太直白了吧!谢季柏有些脸红。他毕竟是读四书五经长大的,多少有些古板。很多事,他可以做,但他绝对不会说出口。
杜月儿见谢季柏不答,又有些搞不懂他了,询问:“不能看吗?”
难道少爷那东西不能看,只能摸?
“也不是……”谢季柏别扭,这么快就能坦诚相见他是很开心啦,但问题是杜月儿好像没有脱的意愿,光他一个人脱有点不合算……
他这边还在想怎么开口让杜月儿也脱,杜月儿却已经下床朝门口走去了。
谢季柏拉住她:“你去哪?”
“中午啦,咱们去吃饭吧。”对一个吃货来说,吃饭大过天,谁也别想阻止她吃饭的脚步。杜月儿拉着谢季柏走出房门。
谢季柏抓狂:你不是要看少爷的宝贝吗?难道少爷的宝贝在你心中还比不过一顿饭?太过分了!!!
满腹怨气的谢季柏被杜月儿硬拖去吃午饭,一直到了饭桌上,他才想起自己还有个弟弟,于是问谢季朝:“阿珅呢?怎么不来吃饭?”
谢季朝正在研究中午的菜色,闻言眼皮也不抬,随口回道:“他晕船,已经晕死在船舱里了。”这货也是个坏蛋,明明是被他吓晕的,他反而把自己摘得一干二净。
“这样啊,那别管他了,咱们吃饭。”谢季柏忙着给杜月儿布菜,打算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喂饱,再拖去房间办事。
至于还在长身体期间的谢季珅会不会饿肚子,他完全没考虑过。一群人毫无心理负担地继续吃吃喝喝,倒霉的谢季珅已被忘至脑后。
(谢季珅:你们这群混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
俗话说饱暖思淫‖欲,谢季柏如今淫‖欲大盛,可见他吃得有多饱。不过更多的人是吃饱了就犯困,杜月儿打了一个哈欠,一头栽倒在床上,闭目就睡。
她鞋还没脱,谢季柏替她脱了绣鞋,又拉下袜子。大手沿着她白嫩的小脚,一路摸到她纤细的小腿上,双唇贴在她白嫩的小腿肚上轻轻一吻。
杜月儿抽回脚,含含糊糊抱怨了一声:“少爷,睡觉啦。”
谢季柏爬到她身上,“你睡你的,我做我的。”说着手下不停,直接覆上她胸前的柔软揉捏,另一手甚至摸向她两腿之间。
杜月儿微微颤抖,那种轻重适度的揉捏,让她很快就快慰地达到顶端,脑中有瞬间的空白。
这种陌生的感觉虽然让她很舒服,却又让她本能的心慌害怕,好像有什么重要东西就要被夺走。她睁开眼,一把将谢季柏按倒,严肃道:“少爷,睡觉。”
谢季柏如被泰山压顶,半点也动弹不得。又来这招!最近他每次想更进一步,就会被杜月儿按倒。谢季柏也恼了,他要行使他的权力,这是他的女人,他凭什么不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