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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解裤子的时候,言临素的手倒是轻多了,朱永宁甚至伸出手来帮了他一把。
  裤子解下时,朱永宁身下勃发的欲望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那端头的粘液几乎就蹭到了言临素的手上。
  言临素的手本能地往后一退,目光流露出几分畏惧。
  朱永宁牢牢握住他的手拉了回来,将那物在言临素的手心蹭了蹭,“这么大,喜欢吗?”
  二人几乎是面对面坐着,视线无可避免地相接,小王爷的眼底已经布了血丝,目光黑沉沉的,小王爷的声音却很温柔,仿佛在蜜糖里熬过。“来,接下来,自己坐上来。”
  言临素的腿已经软了,朱永宁从背后将他抱在床上,一只手揽过他的腰,另一只手肆意玩弄着他已经坚硬的下身,声音低沉,“对,就这么一点一点含进去。”
  “啊……”言临素发出一声惊呼,几乎跪不住,身体向后仰去。
  方才进去了一点头部的性器自饥渴的后穴中滑出,带出啧啧的水声。
  顶端在内壁滑过,又乍然失去的触感让朱永宁几乎再也把控不住,“真要命,临素你……”
  言临素身体一软直接坐在朱永宁的腿上,他神智涣散,手攀了朱永宁的肩头想要推开,刚刚抚慰过的空虚穴口却更加饥渴,汗湿滑腻的臀部在朱永宁大腿根部磨蹭,却根本站不起来。
  真是让人疯狂!
  “言临素,你自找的。”朱永宁低喘了几声,按住言临素的腰,再无怜惜地直接捅了进去。
  “啊……”言临素发出一声惨呼,他几乎无法呼吸,那硕大将他的身体都填满,他有一种胃都要被顶破的恐惧,“出去,好胀……”
  朱永宁浅浅菗餸了几下,托了言临素的腰,让他趴好,从背后没什么怜惜地一送到底。
  言临素此刻前端已经痛得要爆了,此刻为男人插入,后端的胀痛让他身体都在战栗,仿佛置身冰火。
  “不,不要……好难受……”言临素突然愤怒起来,伸手去推朱永宁,“走开。”
  “不要?太迟了。”朱永宁吻了吻他发红的眼角,与他温柔的吻相反,此刻他身下的动作没有半分怜惜,狠狠地顶入,感觉到那脆弱的内壁淫靡地包裹,那感觉让小王爷心底陡然滋生起一股暴虐之气。
  小王爷虽然风流,但在床上的时候一向是个温柔的人。
  然而此刻他只想用所有的动作和语言羞辱身下的人。将他欺负到哭出来,让他想不起所有的算计,只是张着腿等着被玷辱被占有。
  “别这么……”言临素睁了眼看他,此刻二人已是交合的姿态,赤裸的胸口贴得那么近,呼吸交缠,朱永宁一只手扣着他的头,将他顶在床头,狠狠地吻他。
  “别什么?”
  没有等到回答。
  朱永宁将他翻过身来顶到床头上,将言临素的腿抬起,近乎凶狠地干他。
  两具年青的身躯,一样雄健有力的胸膛,沾染了汗水纠缠在一起。
  男子的硕大霸道地占据了他的身体,心却仿佛永远也填不满。
  言临素的腿缠在朱永宁的腰间,小王爷咬着牙重重顶入。
  “嗯啊……”那甬道敏感得仿佛一碰就要融化了。
  朱永宁感觉到言临素的甬道紧紧吮吸着他,心中无比快意。“哈,临素的滋味真他妈爽,叫那么大声干什么,你就不怕你那书生听见?”
  雪色映白了窗纸,只有这一屋还亮着一点残灯。
  今夜的督察院很静。
  言临素睁了眼看床顶的暗影,依然没有答话。
  “你在想什么?这个时候你他妈的还在想着那个书生,本王哪点不如他。”
  小王爷的醋坛子几里外都闻得到。
  “没有……”
  “没有什么?你给本王说清楚……”朱永宁红了眼,将言临素顶在床头,直到最后一滴欲液都尽数射在他身体深处。
  言临素脚趾绷紧,身体随着那一波波的侵入无意识地颤抖着。
  蛊虫被喂了个饱,终于放过了宿主,言临素硬了许久的欲望也跟着射出。
  朱永宁吻了吻那张让他又爱又恨的唇,在高潮的余韵里喘息地笑道:“只有一夜对吗,你我所有的帐都在这一夜了结,若是明日醒来,你这张嘴又该说些绝情的话了。”
  他的手握上青年修长而优美的脖颈,十指扣在他的喉头,仿若拈花微笑,又仿佛下一刻就要用力掐断。“嗯?用一夜赌我对你的真心,就为了除去阎王殿。既然如此,本王也不必太过客气,我已经全部在你里面了,临素你感觉到了吗?”
  言临素转了眼看他,朦胧的眸光给人流了泪的错觉,“不是……”
  朱永宁倒冷静下来,饶有兴味地看他,“不是什么?”
  青年说话之间,喉头轻动,朱永宁掌心依旧握着他的脖颈,嗓音的轻颤若羽毛拂过,酥麻的感觉让刚刚平复的欲望又重新精神起来。
  言临素断断续续地道:“喝……屠屠苏酒,不是……不是为了阎王殿。”
  朱永宁淡淡地哦了一声,手抚摸过言临素的胸口,准确地按上他心脏所在的位置,“呵,不是,还是不止是……临素的心思,本王可不敢猜,本王有的时候真想把这里挖开看看。”
  言临素看了他半晌,转开目光道:“拿开你的手。”
  “拿开?临素,你知道这蛊虫一旦被屠苏酒唤醒,这样是不够的,只有做到它甘愿离开你的身体。”
  言临素目光中带上几分怨恨,“你还想怎样?”
  朱永宁低笑道:“这愤怒的目光真漂亮,哈,从现在到明日天亮之前,你只能在本王的身下,便像现在这般……”
  他扣住青年的手,注视着他的眼睛,就这么顶入言临素的体内。
  言临素被他压在身下,这一次顶入,那方才飨足过一回的蛊虫又再度苏醒,甚至比方才还要躁动不安,他再也抑制不住发出一声呻吟,猛烈地摇着头,“啊。”
  偏偏他已经比方才清醒了几分,那柔媚的声线听在他自己耳中,言临素近二十年人生的廉耻礼义几乎轰然坍塌。
  “竟然哭了……”朱永宁吻过青年脸上的泪痕,“本王真不敢相信啦。”
  声音从朱永宁宽阔的胸膛里发出,与他的赤裸相贴,火热的心跳能将两人都点燃,灿若烟霞的欲望让言临素忍不住呻吟出声。他不愿再听,泄愤一般一口咬在男子结实的肩头。
  朱永宁仿佛一点也不觉得痛,他不但不觉得痛,甚至还觉得很得意,他已将这人逼到极处。
  抬手拍了拍言临素的臀部,道:“忍着些,先别急着浪,腿先抬起来。”
  言临素顺从地将腿分开些,这一次随着男子的顶入他能感觉到湿润的液体顺着自己大腿的根部流出。
  这般银荡,言临素带了点自暴自弃地想——这副身体果真是毫无廉耻!
  朱永宁菗揷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将他抱起,放于自己腿上,“自己动。”
  言临素咬牙犹豫了片刻,在朱永宁坚持的目光中,终是将身体缓缓抬起,扶着朱永宁的肩头然后再坐下。
  这样的姿势,他能感觉到男人的欲望随着自己的动作在体内胀大,感觉到喷出的欲望充满了狭窄的甬道,玷辱了身体的深处,仿佛要在那烙下此生不可磨灭的烙印。
  朱永宁觉得爽得快要飞到天上去了,扶着他劲瘦的腰,道:“对,好极了,便是这样,神智越来越清醒,身体……却越来越放浪。”
  “好好痛……”言临素口中呻吟着,咬了唇倒是笑了,笑容中流露出彻底放开的风情。
  从未见过他这般模样,朱永宁看得有几分痴了。
  下一刻听见言临素极轻却清晰地道:“浪,那又如何?朱永宁,明日……明日你我再无瓜葛。”
  黄停云骑着马立于雪中,眼前不远便是督察院紧闭的院门,披着白色的狐裘的女子就站在阶梯下,冲他微微一礼,“黄大哥请回吧。”
  黄停云是小王爷的心腹,在飞羽骑中只有他知道朱永宁的与阎王殿的关系。
  这一夜阎王殿的求援烟花燃了三次,到第三次上,他终是骑了马往督察院来,结果被这女子拦在门外。
  天边冻云翻滚,天色已将近黎明。
  第十九章 收网
  朱永宁为言临素拢了衣服,蛊虫离体,一切的狂乱都已经停止。
  这人此刻体力透支已经睡去。
  朱永宁将他汗湿的发拢至耳后,低头在他的薄唇上亲了一亲,低语道:“临素,我总说你无情,而你呢总不肯信我,或许你我今生便就此陌路也不错,胜过等你醒来,又要说些我不喜欢听的话。”
  “黄大哥请回吧。”
  黄停云道:“我认得你,你是原来在醉枕乾坤的叫小……”
  “小女子名叫小阮,难为黄大哥还记得。”
  黄停云道:“姑娘莫拦我,我有急事寻我家王爷,耽误不起。”
  小阮笑道:“天色已亮,该误的已经误了,不差这一时半晌,说不定黄大哥先回去喝上一杯暖茶,小王爷后脚就到。”
  “不必了,本王已经起了。”
  小阮回身见朱永宁披着黑色的狐裘从门内走出,低头见他狐裘下露出的白色衣袍一角,对他一笑道:“王爷醒得真早,莫非督察院的酒……不够烈。”
  “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等他醒了,你替我给他捎句话,本王啊……”朱永宁笑了笑道:“走了。”
  督察院,案上点了香炉。
  小阮端了茶进来见言临素正铺了一张信纸在画图。
  她见那纸上是莲花的轮廓,笑道:“侯爷倒有这做水磨功夫的心思。”
  言临素道:“哦,外间应是太平无事,我为何不能画个图?”
  昨夜画刀领了内侍在谢若之的引路下端了阎王殿在京中的据点。
  小阮道:“谢书生回来了,我听他说他们甚至还翻出了一本名册。成帝龙颜大怒,那名册上的人牵扯太广,有几个甚至是掌了兵权的或者皇室中人。这怕是有一场大快人心的好戏看了。”
  言临素皱了眉,“成帝江山初定,这若大刀阔斧地清肃,只怕逼反了这些人,不妥。”
  小阮笑道:“侯爷果然厉害,谢书生说皇帝当着他们的面,将那找出来的名册烧了。”
  言临素点了点头,“这样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小阮道:“只是这未免也太急了一些。”
  言临素道:“这名册是真是假谁也难以辨别,多留一刻便乱了一刻的心,若走漏出去群臣人人自危,成帝的决断无可非议。”
  “言侯是说,这名册是阎王殿捏造的。”
  言临素道:“不知,不过你若问我的感觉,本侯觉得那名册……”他轻轻一顿道:“多半是真的。”
  “那……成帝看也不看?”
  “莫要多做议论了,成帝方坐了这江山一心求稳,也不愿在这时候多生事端吧。接下来阎王殿必然不能甘心,我们便等着接招就是。”
  小阮点了点头,“侯爷这画的是什么?”
  “哦,这个小阮可听说过白玉芙蕖?”
  小阮道:“不曾,莫非侯爷画的这莲花形的器物便是什么白玉芙蕖。”
  “此次去雁北城,我意外得了此物,我记得此物大有来头,与数百年前达摩西来有关,便写了封信回轩辕山去问山主,果然正是此物。此物多年前曾流落南疆,为蛊王所得,后来在江湖中销声匿迹了许久。”
  “哦?这么厉害。这东西有何神奇之处。”
  言临素笑道:“江湖传说不外乎是武功和宝藏,有什么算得上神奇的。小阮今日可闲得很?”
  小阮一笑道:“光顾着与侯爷说话,差点忘了正事。今天早晨,小王爷有句话要我转告你。”
  言临素淡道:“什么?”
  “小王爷说让给你捎句话,那句话是——本王啊,走了。”
  言临素脸上的神情有几分不自在:“小王爷胡闹,你也跟着一起寻本侯开心,这话算什么。”
  “算什么,自然是该言侯自己问他去。”小阮妙目一转,又笑道:“对了,之前小王爷还吟了一句诗,哦,不,是词。”
  言临素淡淡地哦了一声。
  小阮道:“侯爷似乎很不想听。”
  言临素端起茶盅饮了口茶,“本侯没有不让你说。”
  “小王爷吟的那句是——为君沉醉又何妨,只怕酒醒时候断人肠。”小阮笑道:“这般深情,侯爷似乎无动于衷,半点感动的神情都没有。”
  言临素沉默了半晌道:“小阮你也曾与他好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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