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蔚潼传(13)

  “生来就是伺候男人的货色。”无恒又扯起他的头发前后推搡着,“好好地吸!也要用你的舌头!”
  头隐隐地发疼,好像里面有大石块,被摇晃着前后碰撞;蔚潼忍受着巨大的顶端一次次冲撞喉咙带来的呕吐感,努力配合无恒的节奏舔弄着。
  在无恒的节奏越来越快,蔚潼觉得就要跟不上的一刻,大量腥膻苦涩的液体直冲出来,喷洒在他唇舌之间。蔚潼赶忙把它们全部吸进嘴里咽下。
  发泄之后,无恒的情绪似乎缓和了些,一面漫不经心地解着蔚潼身上特别加厚的保暖衣物,一面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你今天没有看到迎接深溟国使者的队伍吧?”他探手进衣服里捏玩着一双业已挺立的葡萄,引得蔚潼无法忍受地张嘴吐着热气,根本不能专心听,而他则继续自说自话,“他们要我年终亲自过去进贡呢,真是……”
  蔚潼已经被解脱得光溜溜的,按倒在床上。摸挲着比丝绸更光滑的身体,无恒毫无预警地把手指探进旷废已久的幽穴里。
  “啊!”蔚潼软绵绵地惊叫,没有力气发出更响的声音。
  “可恶!他们竟把坂埔当成臣国!这都是你害的!”把体内的手指弯起来,恶意地挖弄,看到蔚潼不能忍受地摇着头、喘着粗气,无恒觉得连日来受到的屈辱得到化解。这副身体可以让他狠狠地出一口恶气。
  “唔……”因为又增加了一根手指,蔚潼一面以为后庭要被撕裂了,一面又无法掩饰地情欲高涨起来。男人的手指如同活鱼般在*口跳动着,有种说不出来的难受和快活。
  无恒以为他就要忍不住开口求欢,却无论如何恣意玩弄挑逗也等不到。
  “难道你没有感觉吗?连叫都不会?”无恒抓住青涩的花*快速搓摩,不怀好意地吓唬道,“既然没有感觉,就不准泄出来!”
  “啊啊……”本来不出声,就是怕一开口会忍不住哀求,没想到却换来可怕的惩罚,蔚潼发出惊恐又销魂的呻吟,“啊……有,有的啊。”
  快感有如洪水猛兽,一但打开了闸门,就再也控制不住。蔚潼没法继续保持沉默,不断让呻吟和娇喘自口中逸出。房内一时春色无边。
  “唔唔,啊……”蔚潼被撩拨得身体作白蟮状不停扭动,一度希望以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却被无情地拨开。
  无恒以指腹拨弄着哭泣的铃口,麻痹的快感化成闪电直冲蔚潼脑门。一种前所未见的妖媚表情出现在这张从来都是淡漠哀愁的脸上——诡异莫名,却摄人心魄。
  那一瞬间,无恒好像明白了无悦疯癫之前讲的最后那句话的意思。
  “叫无恒自己来看看这个妖孽!”
  茫然无助的情绪,情欲氤氲的媚态,超然物外的美色;在这个时候完美地融合在蔚潼的身上,任谁看了也不忍离弃,不欲放手。为了独占尤物,即使纵逐声色,即使毁坏名誉,即使废社稷、卖江山——
  又有何不可?蔚潼自有这种令人冲动、叫人狂热的魅力!
  无悦在沮丧之极的时候领略到蔚潼的魔力,终于明白这一切荒唐事实出自何所,才会说出那样的话来。
  “来看看这妖孽是如何亡国!”
  “你也终会被他迷惑!”
  “今*你为妖孽叛逆谋反,他日必有人重蹈覆辙!”
  想到这里,无恒只觉得心惊肉跳,冷汗直冒,不敢再看蔚潼那绝美而凄艳的脸。他一翻身,颓然跌坐在蔚潼身边。
  称帝已经大半年,也不能鼓起勇气来看一眼这个妖孽;今天终于有勇气,却依然无法抵御他的诱惑——不论是身为皇子还是身为皇帝。
  然而被欲火纠缠的蔚潼正兴在头上,本就不多的理智也被烧得一干二净,早就不能自已。他如蛇般拖曳着身体撑起来,柔若无骨的身躯紧紧挨擦着无恒蜿蜒而上。发烧中的蔚潼此刻恍如化身地狱之火将无恒四下包围起来。
  无恒努力想要把他推开。但是看到主动贴近的蔚潼的脸,他的长发正逐寸搔挠着自己的心窝,无恒的意志在短时间内全线崩溃。他不顾一切拥住蔚潼,狠狠亲吻那尚带着自己味道的唇舌。
  恐惧于身体的不受控制,无恒一边进入蔚潼的身体一边反复念叨:
  “你这祸国殃民的妖孽!应该用你的身体来体验我的痛苦!惩罚你,我要惩罚你!”
  (七)
  身为一国之君的无恒,竟然同鸡鸣狗盗之辈一样,披星而来戴月而去,鬼祟程度比起其父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后一连多日,无恒每晚都来,每次都是借着夜色、仗着酒胆,风也似地冲进大厅,闯入睡房,对睡在床上的蔚潼施暴;一旦获得满足就匆匆摸黑逃逸。
  可怜是蔚潼,性事过度和睡眠不足使得风寒症状更趋严重。虽然喝了很多药剂,却未见有效。
  沈嬷嬷终于沉不住气了,趁着这天无恒正在穿衣准备离开,她小心翼翼地说向着房里说:
  “禀圣上,奴婢有要事相告。”
  “什么事?”
  “柳公子数日之前感染风寒,身体非常虚弱,恐怕无法连日承受陛下恩宠。如果病情再转重,恐怕传染起来威胁到龙体安康,那便不堪设想……”
  “哦。这样啊。”
  听到皇帝并不担忧的语气,不仅沈嬷嬷,就连其他的侍从也气愤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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